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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先天真气是什么?不难解都会变得很难解。
要变得易解,表面和拿根火柴说这就是火柴一样易解。但要问火柴是怎么制作,那便要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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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逍遥派掌门不做
氧气是什么?
秦朝要用化学来解释不难,但换作这天龙世界的人,再聪明都解释不了。不知化学是什么,怎么解释?而在另一个时空,大部分初中生都能给出很好的解释。
先天真气是什么?
秦朝要的是用武学来解释,这天龙世界中虽然学武之人不少,但是没几个能解释得了。要给出很好的解释,自然又更为少见了。
高静回答说:“这不好解释,要自己领悟。”
秦朝心想:“这还用你说!”说不说是她的自由,懒得跟她争。
高静道:“你生气了吗?”
秦朝摇头道:“没。”
高静道:“那你快说答案呀!”
秦朝想了想,回道:“我的答案有不少,个个都不同,你要哪一个?”
高静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最近那一个。”
秦朝道:“最近我觉得,只要是人体膻中气海穴内的真气,便可称先天真气。”
高静沉思了一会,感叹道:“这答案真是简单易懂!公开来真是功德无量!”
秦朝笑了笑,道:“没这么夸张,别人也不是不知道。”
高静道:“答案是一样,但从你这天下第一高手嘴里说出来,给人的信心大不一样,这才是问题关键。有没有事实根据,结果将大不一样。”
语气复杂道:“被你这么一说,逍遥派总算是正了名,以后可以和少林、丐帮一样公开行走江湖。”
秦朝道:“我这逍遥派弟子,有了点成就,当然要给逍遥派正名。”
高静点头道:“这是应该的。”
秦朝道:“我知道你们都想劝我接下逍遥派掌门,但我真不在乎那位子,更不想惹那些麻烦。再说那是逍遥子定的规矩,我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他能奈我何!”
高静最爱他这种霸气,伸了个拇指,笑盈盈地道:“早知道劝不了你,不然早说了。”
秦朝放低声音道:“看来你也收到了消息,知道了三仙四佛二散仙,除了我这个不是散仙的散仙,另有八大高手准备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聚一聚,比一比。逍遥子正是其中之一。”
“很高兴你连这都跟我说。”高静笑问道:“那位逍遥子前辈,到底是另一个散仙还是三仙四佛之一?”
秦朝道:“应该是三仙之一。”
高静皱眉道:“听你这么说。似乎也不很肯定!”
秦朝呵呵一笑道:“应该说,大家都不很肯定,不然便不用比了。”
高静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很快领悟了,惭愧道:“这真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任你武功怎么高,没有较量过,单凭嘴说怎么行!”
秦朝道:“到了这层次,自然就知道。”
高静道:“是呀!仙道也这样,到了就知道。”
谈了一会又回到原来的话题。秦朝分析道:“三仙四佛二散仙,能包括黑道第一高手在内吗?”
高静道:“我想是没有。
有的可能性很小,三仙四佛多半是属于正道,散仙是亦正亦邪。
咱先不说这个。先说先天强者的问题,好吗?”
秦朝道:“对先天强者,我也有多个解释,你想听哪个?”
高静稍作思考道:“如果不能一起说。那就还是选最近的吧!”
秦朝回答道:“最近我是这么想,先天高手只要武功到了就行,而先天强者则必须得死过一次才行。如果是通过别人救活。便是伪先天强者。死两次三次,都还是伪先天强者。”
高静沉思道:“按你这么说,有两甲子以上的内功修为,便都可以称得上是先天高手了。而先天强者则比较罕见,例如萧远山和慕容博都死过两次,又活了过来。”
秦朝道:“他们第一次都是假死,第二次都是通过别人救活,因此都还是伪先天强者,不过是比一般伪先天强者强上不少。后天武者有高低之分,先天强者亦有高低之分。”
高静道:“条理是越说越清晰,事情却是越说越复杂。原本很简单,再简单也不能一味地简单,终究有变复杂的时候。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打止,明天再继续。”
秦朝点头道:“这种理论上的研究,多了是很无趣。一是更简单,一是更复杂,两条腿交叉走路,再无趣都还得继续往前走,不走是找死。谁都不想死,鸠摩智、萧远山和慕容博都不想死。”
转眼到了婚后第一天,屁股后面跟着霍青和木婉清,大眼瞪小眼,秦朝说什么都不好,甩开更不好。但昨晚都已透支,白天还这么粘着不放,以后怎么过日子?
“婉清,你不想趁机替丐帮招人吗?”秦朝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好结束冷战。
木婉清嘟着嘴不说话。秦朝过去吻了她一下。木婉清笑骂:“无赖!”婀娜多姿地走了。
秦朝抱起在一旁生闷气的霍青,嘴对嘴,狠狠地来了个长吻。霍青等了半天都不见松手,既高兴,又烦恼。再烦恼也是幸福的烦恼。
接着,一起去了地下监牢。
桑土公和乌木娘笑着迎上。
秦朝笑问道:“你们又在研究什么害人的东西?”
霍青好奇道:“什么害人的东西?”
桑土公道:“那些恶人都死不悔改,不听话,昨天又将给他们送饭的双儿弄哭了,我只好给他们的刑具加加料,算不上害人吧!再说这里关的全是男的,再怎么加料都没关系。”
乌木娘道:“那些东西,二夫人还是不见为妙,不听为好。”
霍青毫不客气道:“啰嗦!”
秦朝道:“我这位夫人,脾气大了些,你们别放在心里去。”
桑土公道:“这不算什么。我夫人脾气大的时候……”下面不好当着乌木娘的面说。
霍青冷笑道:“你一个矮冬瓜,娶了这么漂亮的妻子,不好好珍惜,还口出怨言。”
秦朝知道接下去会越说越僵,给桑土公夫妇使了个眼色,轻叹道:“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轻功一展,从他们身旁闪过,转眼消失在迷宫般的过道上。
桑土公摇了摇头道:“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脾气越大?霍二小姐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呀!才一晚就变化这么大!”
乌木娘见霍青变得美若天仙都还说自己漂亮,心里特别高兴,替她说话道:“若连高高在上的美女都没了脾气,还不任由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再说那又不是什么坏事,你没见老爷和她有多亲密吗?”
桑土公笑道:“咱们刚结婚那会,不也是如胶似漆,粘在一起分不开。何况老爷一下娶了三个纳了四个,她不粘着不是便宜了……”
他话没说完,过道两旁的牢房中,有人忍不住大骂:“操你老娘。美人见不到,听听声音也好呀……”
桑土公回骂:“你老娘送上门给老子操老子都不操。什么东西,这个时候还敢嚣张。”
乌木娘道:“别理这些混人了,越理越起劲。我在想,如何加些隔音的设备,没人跟他们说话,闷死他们。”话是这么说,另一层意思却是说那些人不说话才怪。
说了话,一般不是说好话,便是说坏话,更没什么好奇怪。
“夫人说得是。”桑土公会心一笑,“若不是咱们跟了老爷后越来越心慈手软,这牢房根本不会这么设计。特别是女牢,完全浪费了。说是监牢不如说是客栈,而且是最高级的客栈。”
乌木娘道:“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怪不得我们。”
人影一闪,秦朝补回了内力,从他们身旁掠过,留下一句:“还是不要滥用酷刑的好。”
四周静了静,旋即更喧闹。
“厉害,这时候都不忘装模作样,假仁假义!我……”
“你他妈这也叫大善人!靠……”
“伪君子!老子……”
“养你妈的养死堂主,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
乌木娘眉头一皱,大声道:“别以为老爷是好人好欺负,可以乱骂。我们夫妇即使不滥用酷刑,也有的是办法惩治你们。”
桑土公大声道:“老爷没给你们下几片‘生死符’,便已是仁至义尽。别以为关在牢里便是失去自由,比起在外面生不如死,这根本不值一提。比起老子身上吃过的苦头,你们他娘的幸福过了头。”
事实上为了少浪费些粮食,一般都是吸完内力后便放走。
乌木娘道:“老爷的‘生死符’,跟童姥的比,威力恐怕还要大上许多,可惜没人尝试!”
桑土公哈哈一笑道:“老爷只要给那些皇帝种上几片‘生死符’,谁敢不乖乖听话。当年天山童姥没给那些皇帝送上‘生死符’,还可以说是欺软怕硬。但咱老爷不是呀!”
乌木娘感叹道:“皇帝周围的实力,比想象中要强大太多,原来都还是在示弱。现在连养生堂都敢烧,那赵煦还真当自己是至高无上。这么一对比,原来的示弱反倒更明智。”
桑土公道:“童姥都远不是咱老爷的对手,那赵煦毛都还没长齐,胆子倒是大得很,不但敢烧养生堂,还敢四面树敌,一国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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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要回老家一趟,这两天只能一天一更了。
第二十一章一个个都怀上了
乌木娘咯咯娇笑,低声细语道:“他那哪里是胆大哟!那是无知好改好,和眼前这些王八糕子一样混。”
桑土公听她声音越说越低,心中一突,想起得罪皇帝是灭门之罪、灭九族之罪,禁不住豪气大落,感叹道:“咱老爷的胆子表面上是出了名的小,骨子里却是真正的胆大包天,气吞山河。”
乌木娘早想到了,所以没提赵煦的名字,感慨道:“是你武功恢复了,变高了,越高越不甘寂寞。虽然现在比在童姥手下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人都不吃亏不长记忆,天生欠揍。”
桑土公一声苦笑道:“娘子莫怪,我只是见眼前这机会难得,乱世出英雄。”
乌木娘道:“这世道一乱,什么阿猫阿狗都喜欢往外闯,心里哪还有家。”
桑土公道:“我也是为了咱瑶族人着想呀!不力争上游行吗?”
乌木娘并不是很坚持,心中很矛盾,神色复杂道:“别用民族大义的帽子来压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会反对,反拖你后退,只担心走错了路。”
桑土公笑了笑道:“乖乖,我吃过的教训还少么!这次我可是深谋远虑,计划周详。而且冲锋在前的不是我,而是娘子你。我在后坐镇,看有没有厉害角色,能偶尔活动一下筋骨。”
乌木娘嘴上不说,心里更希望一帆风顺,不想遇什么厉害角色。
想了想,道:“你是想让我去琉球岛国,你负责流民、新兵、粮草、装备那些。那不很委屈你么!”
话是这么说,但乌木娘心里知道,在琉球那边打仗越来越没意思。关键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而是怎么减少双方伤亡的问题。那样打很放不开手脚,确实不怎么适合男人干。
另外,主要是想把一些族人迁移到那边去发展。以防万一。要做好族内那些老顽固的思想工作,要打好关系,当然还是由他出面比较好。
说白了,嘴上说是去打仗,说得很好听,事实上是去帮忙,然后才有借口讨得更多好处。
绝非平白无故地帮忙。
桑土公道:“你的兵,不等于是我的兵么!至于虚名,让给别人我肯定是不甘心,但让给娘子你。反而很开心。想到娘子在手下面前威风凛凛,回到家里……嘿嘿!”
四周响起了阵阵淫笑,各种回到家里之后的话免费填上,比桑土公心里想的还过分许多。乌木娘被说得面红耳赤,娇躯发软,骂了声:“老不正经。”一溜烟跑了。
突然又转回,留一句:“土木学方面,老爷不是不能做得更好,这边已经用不上咱们。”又跑了。
桑土公心道:“你们女人是更容易从他那儿得到更多提升。但我又怎生舍得,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关键还是在童姥那边,但琉球女王要坐稳那位子,按理不应该斗不过她。”
想到秦朝那‘童子功’。心中七上八下很矛盾。颇有些不知所谓,却又不是真不知道,主要是不想知道。
不愿想得太明白,又不得不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