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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想得太明白,又不得不想明白。
‘童子功’再怎么童子。终究还是破了戒,终究还是结了婚。
他那边色戒一破,自家再呆在这儿。就不得不防。不是担心他勾引有夫之妇,是他那魅力排在那儿,女人见了会被他吸引很正常,不被他吸引才怪。
再怎么不想离开这里,也是时候离开了。
再舍不得也得舍。
再说云中鹤死了,乌木娘这亲姐姐心里怎会没有怨气,死按住不说而已。但人不是没感情,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理智,忍得了初一,忍不了初二,不如离远些,眼不见,心不烦。
‘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终究还是没能改邪归正,正正经经、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成就来。乌木娘这希望被破灭,再在这里呆下去,心情怕是会一日比一日坏。
之所以没能阻止,说到底还是武功不如。如果武功能比秦小柳高强,不管那么多,至少可以杀了她报仇。不用将仇恨深深埋在心底,尽量不去想,说也不敢说。心中多窝囊!
桑土公更恨自己。要是能早些带走妻弟云中鹤,远一些安排,他就不会妄图仗着姐姐、姐夫的情面在这酒仙镇乱来,无知到、大胆到在秦朝大婚的时候都还敢乱来。
他从小便不像是个老实人,偶尔能老实一下就已不错,难道还能指望他一直老实下去?
既然怎么都老实不了,不如继续像以前一样放任自流。
距离远一些,眼不见为净。
指望他一下改正过来,那太不现实。
希望他能有叶二娘的运气,从秦朝那儿得到更多好处,那更不现实。
关键中的关键,叶二娘是女人,而且是连玄慈都能看得上的美女。不但看得上,还害他破了戒。
再不想破戒,再不能破戒,还是破了戒。
而云中鹤是男人,而且是最被同性排斥的淫贼,而秦朝身边这美女又……
看秦朝对付快活楼的手段,便该醒悟他不是那种只知一味仁慈的烂好人。这也使桑土公更担心,担心妻子为了提升武功而舍身。乌木娘表现得越平静,桑土公就越担心。
担心她太想报仇,为了报仇什么都不顾。没想那秦小柳武功提升这么快,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但一想到三位新娘子中没她和龚婉,便不是不能理解她这种女人的心思异常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想嫁给天下第一的女人太多了!
秦小柳虽然有想放弃嫁人,但想给秦朝生个孩子的想法也更加强烈。越不想嫁人,越想给他生孩子。
她有这想法,秦朝不说知不知道,反正木婉清是知道。而且知道天天紧跟在他身边都防止不了。还没嫁人之前就想通了,嫁了人后想得更清楚。
左想右想,唯一的办法是争取第一个给他生孩子。
婚后第一个月是蜜月,秦朝早安排满了,现在更忙了。
木婉清白天缠晚上缠,霍青和高静缠得更厉害。木婉清多少还有些放不开颜面,而且身体太敏感。秦朝一动真,她便禁不住**迭起。
而且太能出水了。
“都是你害的。”
“还不快塞住,你傻呀你……”
听了她这话,秦朝能不来气么!能不动真么!
武功的修炼,被排后排后再排后,耽误耽误再耽误。都不是不想提升武功,而是怕秦朝武功提升更多更快更追不上,功力上更不般配,阴阳之气更不平衡,生孩子更没指望。
秦朝虽然有和《寻秦记》中项少龙一样的担心,但事无绝对,认为不用太担心。至于武功的干扰,精子再弱都不弱,碰上最强的卵子,虽然是不够完美,但不也可以了吗!
只是没想到,这样更方便了慈航静斋那两位。事情进行很顺利,等秦朝反应过来,独孤梦蝶和白发神尼怀都怀上了。
说是只比木婉清慢上一天半夜。
蜜月太长了!一月变三月。
春天过了,夏天快过了,秋天快要到来了。
这三个月中,秦朝几乎对外隔绝。对外事务都交给了三妻四妾去管,不用他插手。
可惜,他现在对女人再好都称不上一心一意。外面天大的事都不管,在家中都还三心二意。过去对武功也不够一心一样,学多了也学杂了,学得越好越麻烦。
武功的麻烦先不说,先说女人的麻烦。独孤梦蝶和白发神尼都怀上了,才来和秦朝同房,经历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第一次。两女故意睡一起,害秦朝分身无术,左右忙个不停。
“静斋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喜欢争强好胜吗?”秦朝问。
不用她们回答都知道,慈航静斋的主要目标是上求天道,若能找当世最强的男人,播下最强的种子,生下最有天赋的美女,当然是最好不过。
独孤梦蝶不但是慈航静斋的传人,还是剑魔独孤求败的传人。三仙四佛二散仙中,另一个正是独孤求败。
他也是白发神尼的义父。
白发神尼解释说:“干爹很想来找你比剑,但又实在胜不起。要败太难了,只要你还有快速成长的空间,就必须让你继续成长起来。你成长越快,干爹越等不起越要等,不然胜也是败。”
秦朝恍然道:“我算是理解了,独孤求败真不是不败,而是在求败。这很容易混淆,但完全不是一回事。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独孤梦蝶直言道:“我们有了孩子,爹再杀了你,就没有任何顾忌。你也不能有任何顾忌,爹不是怕死之人,关键是怎么死才值得。你硬要坚持那杀戒不破,便等于看不起爹的武功。”
摇头道:“亲亲梦蝶,我不信你看不出,这么坚持不破杀戒在表面是很吃力不讨好,甚至比你爹坚持求败更吃力不讨好,不然他也不觉得这是在看不起他。”
白发神尼接着他的话道:“所以说,事实上正好相反,这么做反而是最尊敬对手。”
秦朝一脸开心地在她香唇上吻了吻,道:“虽然我有时候不是很在乎辈分,但对于独孤求败前辈……”心里接着道:“对于金书中最厉害的boss之一……”嘴上接着道:“能不尊敬吗?”
第二十二章情场上越得意越
语气一转道:“但是,对于前辈后来的独善其身,确实不是很理解。”
笑了笑道:“但我想,等我到了他这年纪,应该就能理解了。”
事实上现在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至少在这个家中,秦朝已是超然的存在。再扩大这家的范围,便不是不能理解独孤求败的超然。
再说高太后,在大宋也很超然。
但那种超然不同,不是基于武功的超然。
高太后现在的武功,往上比,能比得过那逍遥派创始人逍遥子吗?
对比之下,李秋水过去那武功更不够瞧。所以也难怪,秦朝又收到她的情书,一封接一封。要不是过去对那些美女表现太过大方,又怎么会被李秋水缠得这么紧?
“……红颜易老,小师弟,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吗?”李秋水在信中这么说,显然有认真分析过秦朝的性格。
秦朝回答她:“放一万个心,我要能比你师父强,自然不会比你师父小气,更不会比你小气。”说到这儿又不由想起东郭先生和狼那故事,想起无量玉洞那奇遇,那玉雕。
暂不说他怎么想。
李秋水提笔写道:“你这是故意气我,还是气师父?”
秦朝回答道:“是你们先来找我出气。”
李秋水写道:“师父不要我,怎么办?”
秦朝道:“就当他死了。”
李秋水心想:“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傻,师父他……为什么死都不把内力传给无涯子师兄?这么说穿了,多么简单呀!”
想是这么想,事实也知道:过去再怎么聪明,怀疑终究是怀疑。实力不到,怀疑终还是怀疑。即便是现在,这都是秦朝说的,他这话就一定可信吗?未必。
秦朝都还在思索:这世上到底有多少逍遥子那等级的超然存在?
那位不是岳父的岳父。武功肯定有达到。单论剑术,剑魔独孤求败应该在那逍遥子之上。而他那最高剑法‘独孤九剑’,则不一定会高过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天下第一剑法之强,段誉的潜力之大,可想而知。
剑法上,剑宗对气宗的不满,也可想而知。
自己比较熟悉的白发神尼、红梅神尼、独孤梦蝶、赵九和那酒肉和尚,现在看,武功都比段誉强,却也都还没到那高度。将来也都有希望达到那高度。段誉甚至有希望达到更高的高度。
气宗的剑法受内力限制太大,成也内力,败也内力。
‘一阳指’从一开始走的便是质量路线,‘北冥神功’走的很明显是数量路线,虽然能互补,但内力从数量上增加的主要是持久,质量上大大消弱了剑法的攻击力。
对段誉依旧还是福祸相依,实力有超过书中,潜力也超过。书里书外都非慕容复可比。
慕容复又后悔没要了王语嫣,便宜了段誉。
为什么,他要当皇帝就那么容易,自己就这么艰难?
皇位有人送给他。美人也有人送给他,更别说武功秘笈。
这天,王语嫣又来串门,跟秦朝说段誉是真不喜欢练武。
秦朝皱眉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王语嫣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不是你。他不会这么快坐上那位置。别人不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朝道:“我知道你很聪明,知道你知道。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会没关系?”王语嫣怪怪地道,“嫁给他不会母女同侍一夫,都嫁给你会不会?你聪明,你知道。”
秦朝道:“聪明的时候聪明,糊涂的时候也糊涂。有的我知道,有的我真不知道。我知道他很听你的话,你要他练武,他不会不练。”
王语嫣道:“我又没说他不练,我只是说他不喜欢。你这是出的什么鬼主意,明知他不喜欢还叫我去逼他?”
秦朝道:“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我也是真不喜欢杀人!”
王语嫣眼睛一亮,转身向外走去……突然回眸一笑。
秦朝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听她道:“我知道,剑魔独孤求败也是真的喜欢求败。剑王便是败在他剑下,才隐居无量山不出。”
王语嫣确实知道,因为剑王、剑神都加入了剑圣秦小柳主持的剑园,与大理段家的合作又近了一大步。在秦朝看来,她要从段誉口里知道这些,只看她自己愿不愿意。
如果想知道更多,问一问段誉又有什么关系?
段誉要不说,王语嫣从此便有了理由背叛他,甚至离开他。段誉要说谎骗她,王语嫣以后更有理由背叛或离开。
对王语嫣这心计,秦朝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切回不到书中原样,自己多少该负上一些责任。除非良心被狗吃了。
不能太怪她。
跟她娘,跟她外婆比,她确实要好多了。
对她娘,秦朝现在理都不想理,性趣都欠缺。
不是为了她娘李青萝,秦朝不会这么快放弃王语嫣,结果婚后才和李青萝上床没几天,她又禁不住和段正淳好上。好马不吃回头草,秦朝实在是忍无可忍。
今日,王语嫣所说母女同侍一夫,叫秦朝说不出的后悔,说不出的难堪。虽然三人没有同睡一张床,只是分别跟她们上过床,但要这么说,李青萝和段正淳也可以这么说。
王语嫣母女都还算是比较开明,不怎么在乎伦理,自己快乐就好。
段正淳也很快乐,越害怕快活楼那下场,感觉越刺激,越快活。
“你有没有他厉害,我都还是那么地爱你,是不是很傻?”李青萝问他。
段正淳呵呵一笑道:“我只知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没想到,你竟会这么恨他。当然也没想到,你会爱他爱得这么深。更没想到,你会变这么年青,越长越漂亮!”
李青萝哼了一声,腻声道:“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夜盼,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不来看我,原来是嫌我老了,越长越丑了。”说到这,眼圈儿都红了。
段正淳柔声细语地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牵肠挂肚地想着我的云萝?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心动不如行动,两人又搂在了一块。
李青萝原来叫李云萝,段正淳并没叫错,也不是不知道她改了名字,而是故意这么叫,叫得亲热些。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床上战了一场又一场,段正淳利用《御女心经》和她双修,武功升级之快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