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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发誓天亮前一定要赶回来,还要顺便去花园酒店打包两份既免费又死贵的豪华早餐,就等王绯起来,说上一句类似这样的假话“亲爱的,我连夜往返羊城就是为了给你买这份早餐……”他笃定这样的话王绯一定会信的,恋爱中的女人到底有没有智商这个问题先且存疑,就说看着自己一夜未眠的挫样,王绯也是一定会在善良性格的作用下,选择相信的。
在自停机坪向这处陈锋为了办事方便在羊城租赁的三层小楼走去的路上,王七步就道“地方不错,买下吧。不管多贵,这里是一定会升值的,明天我会让公司的财务往你的账户上拨一亿。”
“好的。”早就习惯了王七步行事飒爽风格的陈锋应着。
“房子写谁的名字你和李庆猜拳决定,不是幌子什么弱爆了的东西,谁猜赢了房子就是送谁了。”专注看着院落的夜景,王七步如是道。
“呃,咳咳,好。”早就习惯了王七步行事飒爽风格的陈锋还是被吐沫呛到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拒绝,那是因为他知道拒绝是没用的。
“然后,那个大姐真这么难搞?”在门口守卫的敬礼中,王七步转头问陈锋。
“刑讯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专业,但国安的同志表示如果依照你的要求,他们是审不出什么来的。”微微错身,陈锋让王七步先进。
“咳,一个苦命的孩子,上手段的话我于心不忍的。”微微叹气,王七步就道。
陈锋听了就笑,都不掩饰,看得王七步蛋疼的想踢他。
房门突兀的被推开,这让在窗边全身绷紧的站了一个晚上的文倩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很是轻微的,这份颤抖延伸到握的已经发白的手掌,惊慌、对于未来的不确定让这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恐惧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房间内暖色调的灯光打在来人的身上,个子很高、肤色很白、长长的头发被凌乱的扎了起来,那异常俊美的面庞也就得到了百分之百的展现。
神是不会让这样一个完美王子拥有温柔中带着磁性的那种声音的。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刹那,这样一个不分场合的错乱想法竟然赶走恐惧,占据了文倩的思想。
“坐。”只一个字就将文倩方才的错乱思想完全推翻,这该是一个让人怎么样形容的低沉且温柔的声音呢?因为房间里没有椅子,王七步就那么自然的坐在了床上,一口喝掉床头应该是为文倩准备的白水。
“你是谁?”也许是因为王七步这货长的太过于天使的原因,才使得文倩竟然问出了这样搞不清楚自己状况的白痴问题。
“我叫王七步。”并没有可以追求某些谈话上主动权的王七步回答,然后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也许并不关心这个名字,这只是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而已。我跟外面那些把你带到这、审问你、监禁你的人一样,嗯,更准确的说我是他们的头。好吧,你那个不信的表情很明显。这都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看着女朋友睡着后才来,要赶在女朋友睡醒前回去就好了。现在坐下。”
谁能说气场、威压之类的东西不存在?就像此刻的文倩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稍稍正色的那个自称王七步的命令,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天后王绯知道吧?你觉得会有这么一个男人从她的房间出来,然后坐将近两个小时的直升机专程过来强暴你吗?”是有些刻薄了,但王七步还是这么说道“省下你第二个不相信的表情吧,因为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对我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说正事吧,你承不承认你是赵忠情妇的事实?”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速度,已经顾不得沉浸于王七步男色的文倩冷声道。
“别扛了,对你没一点好处的。这么跟你说吧,赵忠这次死定了,注意,我说的死定可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会被执行死刑。”将身子靠在床头,王七步就道“再说,不管怎么样,你家里那一千几百万巨款你都是说不清的。”
“什么,你们去了我家?”要怪就怪王七步难得的于心不忍吧。以至于仍没有觉悟的文倩这会儿还有心质问这些。
“嗯。钱和一袋或许你都不知道的东西已经被我的人给带走了。”并没有打算在这上较真的王七步回复“再说那套房子吧,如果有天上法庭,你能说清楚自从大学毕业就没有过工作的你是怎么买起的吗?”
“如何说清楚,或者要不要说清楚这些都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如果我真有机会见到警察的话一定会先告你们这些人盗窃、绑架、非法禁锢。”得知钱已经不在的文倩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每天陪一个大他三十岁的老男人、满足他各种各样的癖好的她难道还是因为爱情?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钱。所以文青此刻的表现是每个血汗钱被夺走的人的标准反应而已。
“果然是学舞蹈而不是学法律的,中华刑法有非法禁锢这个罪名吗?港片看多了吧大姐?你想说的那个应该叫做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王七步失笑道“也是,你是真的不够资格看楼下那些人的证件的。那么我来告诉你吧,他们中有中华顶级的特种兵、国安的探员、中央警卫局最优秀的警卫。那么,还不懂吗?别幻想了,你没有任何机会的。就算看在你早亡父亲的面子上,你恪守的情妇职业道德真的不要也罢。”
“你……”这句注定包含很多内容,但却没在字数上表达出来的话,是文倩惊慌、羞耻、愤怒的表现。
“所以,不要自误了。你还有母亲需要赡养,也许以后还会碰到你生命中的那个人,然后开始一段美满的婚姻也说不定。值得为了一个能力怕是都已经不行了的犯官搭上自己的卿卿性命吗?也不用因为我知道什么而感觉到恐慌,没有意义的,在**方面你在我面前跟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出生于黔西山区的你因为家贫早早担起了生活的负担,从小就是一个邻里都夸的董事女孩。六岁时父亲病逝后更是帮助母亲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照顾年幼的弟弟。很佩服你的毅力呢,就算如此困苦的你却也能坚持去学校读书,直至幸运降临,初中的时候被县里的歌舞团选上成了一名有薪水可拿的舞蹈学员,然后又通过苦练从学员成长为正式演员。直至歌舞团倒闭,一跳就是六年。嗯,这六年你的眼界开阔了很多,带上积蓄考舞蹈学院就算是在我看来也不得不承认是一个明智且需要魄力的选择。六年的积累使你一飞冲天,美梦成真了。故事直到这里都还是很励志的,拍成电视剧放在少儿频道都是能播的那种。可是,大二那年的一次打着招聘名目的约见,却让这一切都变了味道。通过层层筛选、介绍,你将自己的一次接生意出让给了一个企业老板。三千块。接下来的几个月虽然再没有出现这么高的价格,但起码是生意不断的。
几个月之后,在一个饭局上,你认识了赵忠。想来那时的你也是不曾想到原本的零售到他那却变成了批发吧?”用如常平静、稍加抑扬的语气述说完整段话的王七步在文倩如视神鬼的目光中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干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虽然王七步甚至就连碰都没碰她一下,但是已经确认这个长的如天使般的男子其实是恶魔化身的文倩颤栗道。
“很简单,认下来,我保证你没事,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完成那个本来已经破灭的出国梦想。”王七步给出了价码。
“我要是不呢?”深深忌惮于赵忠通天背景的文倩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是不相信就坐在她身边不远处的这个看起来甚至还没成年的家伙可以保住她的性命,继而兑现承诺的。倒是不如死扛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并没有多意外王七步只是低下头,道“我记得我刚刚说过,你在我面前跟没穿衣服是没差的吧。那么,你已经怀孕了这种事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对我来说赵忠是一定要死的,所以如果你不配合,我就算不愿意看到,但也会做一次从堕胎到DNA检验全程录制的证据。你以为我连夜赶来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发生这么不人道的事情而已啊!”
在同一张床上,那个无论身段还是气质本都无可挑剔的女人,立时空洞了许多。
(今天还有一更。)(然后图推了,不给新人推荐善良的我良心难安啊《星辰战体》《伤感的异界成祖》《伤感的异界成祖》)
………【第二十七章 酒半盏,茶尚温,绯了朱唇!(季)】………
目瞪口呆的放下电话,赵忠便听到了来自老父亲那沉沉的叹息。是如古旧留声机在报废前最后一声的电流刺激主版而产生的低鸣,充满的尽是颓败、终止的苍凉气息。
“怎么会这样?”赵忠问,不是对任何人。流露出既震惊又惊怒的复杂情绪。其实这又是很正常的,正常到只是一个正常人的最正常反应而已。毕竟诸如一个堂堂省委副书记岂是说查就查的、一个刚刚闯祸少年怎么就突然想起赶尽杀绝,并且也正这么做呢、明天一早省里几个常委就要召开唯独他缺席的常委会等等之类的事情都过于的突然甚至玄幻了。
“难道,就是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吗?”不自觉的,赵忠自语,稍后又道“就他…妈…的是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啊!”只是换成了笃定、咒骂的语气。
“爸……”赵忠很想和老爷子说些什么。
却被老人挥挥手打断,道“既然事情已经生了,那现在再说其他已经没有用了。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到底禁不禁得住查?”说罢老人已经浑浊了多年的眼睛射出两缕精光,直视大儿子,换来的是赵忠两三秒钟的迟疑。却也是一种回答。
“唉!”悲凉的叹息再次响起,赵老爷子站起身来,拿过赵忠手里的电话,拨通后就道“萧华,是我。”
电话那边明显一愣,然后才像极了惶恐般道“老长,您有什么指示?”
“指示就不要说了。只是老头子我有事情要拜托你啊。”把自己位置放的尤其低的赵老爷子就道“赵忠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
在其意料之中的,电话那端陷入了沉默,随即是打火机、大口吞吐的声音。老人耐心的等着,嗯,应该说无论是他的官场修养还是现实情况也不允许他不耐心。
“晚饭前已经召开过一次专题会议了,只是等我赶到会场时,只看到了几个烟灰缸的烟蒂和几杯还温的茶水。省委的秘书处的张主任给我的解释是,临时会议,我的电话又打不通……哼呵,还是让值班的科员转达的。”自顾自说着这些看似不着边际,实则是在低调认怂的话。萧华的语气越苦涩。
“萧华啊,本来也是用不了两年我就退了,但是现在想提前歇歇了。淞江是个好地方啊,想来一个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老g…产…党员临退下来时对一个优秀后来者的推荐保举,党和国家还是会在意的。”老人就道。这话在日常交流中或许还是算是隐晦吧,但在这人人生得七窍玲珑心的官场,已经是极赤…裸的交易了。
电话那端又是沉默。于是像是知道对方所思所想的老人就道“就算赵忠这次能得去,但以后也不用再提前程这些给自己添堵的事了。”
老人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利下来,换回岭南省长萧华的一个这样“老长,我一定尽力。”的承诺。“尽力”之前加上的“一定”让老人微微心安。
想必看到这里的同学一定会诧异一个常委需要如此拜托一个省长吗?是需要的啊。一个根系已经快被斩干净的大树,如果还想苟延残喘的多撑些日子,是需要接力于旁边矮墙的。而且之前已经说过了,官场是一个人人生得七窍玲珑心的地方。所以如果不是有特别重大的利益驱使,是不会有人在如日中天的王家和日薄西山的赵家之间选择后者站队的。毕竟这跟自…杀没有多少区别。不难想象如果有人出一本类似《官场自…杀手册》这样的书,那么排名第一的,绝对是站错队。
挂了电话,萧华的心里宁静不了了。好吧,他必须要承认就算没有这个电话他今夜也是一样睡不着的。作为一个省的二把手,却被以一把手为中心的整个大团体杯葛,都不用刻意想起,其悲催程度就可以化掉任何一个强者的心灵壁垒了。
继续留在岭南?萧华摇了摇头,深知该省格局的他自然晓得,除非你是铁杆的叶党,不然在入主岭南便是决计不可能生的事情。这么想着,如果能远走淞江倒也不失为一个以退为进的妙棋。但是代价也着实大了些啊,同时开罪王、叶两家。什么是鸡肋?在一个很短时间内就将面前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