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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万里抬头来回看了看,道:“那究竟是什么神技?”
“那是龙野真人当年为除魔,而苦心悟出的一套无上玄法,名曰——‘制裁’。”庞均真人道,“苏秦见修行无望,便想以此神技诛除子姑崖上的怨气。前些时rì,苏秦找到我,向我讲明了其中缘由。我本有心助他,可是。。。。。。当年我炼就神技‘制裁’之时,便知晓其中蕴藏的恐怖威力,一旦使出,自我必遭反噬,而且,那巨大的力量更是不受任何控制,最后会酿成何种可怕后果更是不可预料。之所以六百多年来无人习得此神技,并非因为前人功力不及,实在是那威力太大,而几百年来又无有魔灾,所以没有人去学,而且即使有人暗中学会,必然也如同我一般,绝对不会使用。嗨。。。。。。为救天罗一人,而将周遭生灵xìng命弃之不顾,我实在是难为。再则,一切恩怨均是罗门内事,我即使可以出手,但贸然干涉其他门派的恩怨,亦会引起两派仇视。故而,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出手相助啊。”
晴万里道:“那,那就更不对头了,既然事情都到了如此田地,苏八爷那身伤又是何来?难不成苏八爷你死皮赖脸,还真和师尊打了起来?”
八两斤道:“俺哪敢与庞钧真人动手。因俺救父心切,庞均真人便舍弃道行,将‘制裁’的要旨告知与俺,并助俺修炼。可是,俺好生没用,连制裁的第一重境界‘罪降己身’都无法突破,除了让自己练出一身伤,便再无任何jīng进。”
庞均真人道:“嗨,这其实与你无关,‘制裁’乃神技,你无有玄气相助,能熬得住已经算是不易。我将之传授与你,实际上就是要你知道,想要炼就此术,和十年内将玄气练到玄宗的难度别无二致。”
八两斤道:“可是,就算我能练到玄宗,但父亲也终将在子姑崖受难,故而。。。。。。”
“混蛋。”
大鸟突然低声说道。晴万里和八两斤都诧异的看向他。
“难道你他娘的真以为天罗上人费尽心思的让你出来,是为了让你救他?”大鸟转头对八两斤喝道。
八两斤顿时哑然。
大鸟又道:“好好想想天罗上人的那个赌约吧,‘十年炼就玄宗’。。。。。。难道你就不觉得这话并非什么cāo蛋的赌约,而是他寄托于你的希望吗?他愿意用天罗金身去换的,只是你这个儿子的命!”
八两斤听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惊恐得瞪圆双目。
大鸟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什么狗屁赌约,一定是罗老在放你之时告诉你的对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何不用脑子想想,这种荒诞的事情,怎么可能成为一个赌约?如果我是那时的天罗上人,我必然会告诉那些罗老,‘如果你们想要天罗金身,就必须放了我儿子,将他送到苍雄,让他去凌天派修行,并且,你们还要告诉他,只有在十年之内,将玄气修行到玄宗境界才能救我和罗门’。好好想想吧,如果不是这样,如果罗老们没有十足的把握拿到天罗金身,他们真的会放过你?要知道,你可是威胁天罗上人交出金身的最好筹码。”
八两斤顿时瘫软了下来,目光涣散,好似三魂不见七魄。
“十年炼就玄宗。。。。。。这不是什么谎言,也不是什么扯淡的赌约,而是天罗上人为了激励你修行,为你种下的希望。”大鸟说完,长叹一气。
庞均真人面不动sè,只在心中道了句:“绝顶悟xìng。”
只听八两斤慢言道:“这么说,父亲已经把天罗金身交给了罗老。。。。。。就是为了,为了救我。。。。。。”
………【第十四话 刀 锋(求收藏求推荐)】………
记忆中,苏秦只觉得父亲高大威武,对自己格外的苛刻严厉。在父亲言谈举止中,从来都只有罗门。
苏秦觉得父亲是真英雄,从心底深处崇敬他。但是,每当与父亲接近时,他便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在父亲眼中。很多时候,苏秦只觉得一切全是因自己做的不够好,故而令父亲失望。故此,苏秦勤练武技,没有半分懈怠,所为的,也只是希望能得到父亲的赞许。
时光如梭,苏秦已然是年近二十的俊朗青年,他的武技在罗门中也远胜所有大罗。但即使如此,父亲还是不愿将大罗的称号送给苏秦。在罗门中,苏秦也成了唯一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弟子。
后来,父亲成为了天罗。苏秦打心底里为他感到高兴,但父亲坐在天罗的宝座上,目光依旧不愿多看自己一眼,那一刻,苏秦觉得,自己一生或许也不可能成为父亲眼中的儿子,那一句久违的赞美,苏秦也终于没能等到。
此刻,苏秦默默抽泣,突然重重的向庞均真人磕了一个响头。“师尊,弟子这些rì子无礼了。”说完,便见他站上身后的一块木台,然后身形伴着那五彩光霞便不见了。大鸟赶紧跑到阁楼边上往下探出脑袋,正看见苏秦往大殿外奔去。
“他这该不会是想回罗门找那些罗老拼命吧?”晴万里道。
大鸟眉头一皱,随即奔向木台,想要追去。
然而,等他和晴万里站上去的时候,那木台上却没有半点反应。再看看坐定的庞均真人,大鸟迫切道:“师尊,快送我们下去,再不阻拦,八两斤。。。。。。”
庞钧真人道:“是去是留,天意左右。你们还是让他自己决定吧。”不由大鸟分说,庞均真人又道:“大鸟,你过来,到我身前坐下。”
“啊?”大鸟心中焦急八两斤的情况,但左右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便走到了庞均真人身前盘坐。
“把手伸过来。”大鸟坐定后,庞钧道。
大鸟不明白庞均真人的用意,但还是伸出了右手。只见庞均真人用剑指点住大鸟右手手心,一股青红相间,形如蚯蚓的玄光便开始在大鸟手心游走开来。
“真如高枫真人所言,这孩子筋脉形态虽健壮,但中空僵硬,绝不是修行玄法的材料。”想着,庞钧真人便要收手,忽然,他好似看到什么诡异莫名的事情,突然加重了指力。紧跟着,大鸟掌中的玄光开始极速奔走,一转眼,便形成了一股青红的光旋。
庞钧真人心中诧异:“这是。。。。。。怎么可能呢?大鸟上山两三天世间,如何修得我凌天派神技。。。。。。嗯,难道和那个人有关?”
看到庞钧真人突然对自己投来狐疑的目光,大鸟想到:“莫非真人发现了那洪玄之气,又或者是勾玉上的魔气,再不成,难道是知道我练了那黑衣人教我的神技。。。。。。可是,这些东西我全都没练出什么效果,应该。。。。。。”
不等大鸟想完,庞钧真人突然问道:“大鸟,你在黄竹林的这几rì,可有谁去看望过你啊?”
大鸟道:“呃。。。。。。只有普逊师兄,八两斤和晴万里。”他心想:“还是不要自乱阵脚,先隐瞒一下再说。”
庞均真人笑了笑,收回剑指道:“呵呵,那便好,你筋脉受损,还是静养为上。等明天你正式成为了凌天派内室弟子,堆积如山的课业恐怕会叫你吃不消啊。”
大鸟道:“多谢师尊关心,晚辈早就想到了这些,就算再艰辛,也绝不会放弃。”
庞均真人点了点头,道:“有这样的道心自然是好,但你还需量力而行,如果将来遇到什么难处,尽可来此告知与我。”
大鸟心中感激,正觉得庞均真人没有看出异象,却又立刻想起了八两斤,便起来躬身请庞钧真人送自己和晴万里下去。
庞钧真人将上下的口诀教给了二人,二人拜别之后,便向晴万里和八两斤的住处而去。
凌天派弟子的住处均在各观宇附近,每rì晨曦之前,弟子们必须整理好衣装至观宇集结,一天的课业结束后,除了留下来打扫整理的弟子,所有人均需按时回到自己的住处,到了入睡时间,各个观宇便会关上门扉,禁止走动。故而,那七座观宇实际上所住的都只有一位真人。但一恒真人所在的不悔观却稍有不同,因为观中弟子稀少,所以,便都住在观中,而其他观宇下的弟子也很少去那儿。
晴万里和八两斤这些新入门的弟子都住在zhōng yāng石坛附近的客房,到了那里,大鸟便看到几个在山下见过的身影正四处走动。
“也不知那富国沧海当下在做什么?”大鸟想着,晴万里已经推开了八两斤的房门。
“果真不在,难道真下山了?”晴万里道。
“不会,他的行礼和那柄宽刃都放在床上,应该还在山中。”大鸟道。
“那就好,不如让他独自静一静,咱们也落得清闲。”说着,晴万里便进屋顺势往椅子上一趟。大鸟走到床边,不由得再次被那雪白的宽刃吸引,他将其握在手中,只觉得重量合适,相当的称手。接着,他便不由自主的将宽刃从鞘中拔了出来。
突然,屋内升起一阵无名风,四面八方的吹来,将那木门狠狠的合上。
大鸟和晴万里都是一惊,但随即,又不见任何异象。
晴万里摆了摆手,道:“哼,这龙隐山上的风难道还能穿墙不成?”
大鸟没有理会,再往手中一看,只见这宽刃一身银白,内里却又透出一股黑sè,刀身出奇的jīng致,特别是在那刃口上,隐隐的还有细如发丝的深蓝sè鬼眼雕纹。
肆意的挥舞了两下,大鸟只觉得这宝贝比冠云刺要顺手更多,心中不禁想到:“为何当rì八两斤要说这东西只是件儿摆设?莫非他只将其用来装饰,以后打算卖掉,所以才不想在对战中使其刃口开裂?”
越看越是喜欢,大鸟不禁动用玄气,配合着周身的动作,开始在屋内有模有样的耍起了刀法。
………【第十五话 起 名(二更求收藏推荐)】………
大鸟运动玄气的姿态的确优雅,但配上这口短刀,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晴万里看得好笑,但还是拍手鼓舞道:“鸟爷威武,一手银妆刀使得虎虎生风、气贯山河啊。如此手段若被山上的师妹们看见,定然是喜爱得紧。。。。。。”
大鸟一边挥动一边应道:“哈哈,看俺鸟氏刀法,伏龙诛魔,问鼎天下,谁与争。。。。。。”那“峰”字还未说出口,大鸟和晴万里便同时听到屋子里想起一阵“咔嚓”的响声,便好像是什么东西瞬间断裂一般。
客房宽敞,大鸟所站的位置又没有什么摆设,所以不可能劈到任何东西。响声一起,大鸟便停了下来,他和晴万里均是愣愣的看向房梁,生怕这屋子修得偷工减料,会突然坍塌。
就在此刻,接二连三的“咔嚓”传来,大鸟和晴万里终于看见,那竟是屋内一应家具摆设的断裂声。其音不断,二人只看到屋子里的木床、木柜、木椅、妆台、凳子全都应声断裂成手臂大小的木块。尘烟飞起,木屑满屋,两人都吓得不敢动弹。
等到声响静止,尘埃落定之后,晴万里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连忙咽了口口水。只见刚才还摆设齐全的屋子里,现在除了他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其余的东西全都变成了木柴状。
二人僵直半天,大鸟这才缓缓的朝眼前的木堆走去,蹲下来一看,发现那些木块的断口平整光滑,就连半根木刺也摸不到。
大鸟想到了什么,猛地就将手中宽刃连同那木块一起丢到地上。晴万里也走过来看了看,不禁叹道:“鸟爷,你。。。。。。”
“不是我,一定是这宝刀弄的。”说着,大鸟便和晴万里一起汗颜,如果这宽刃真有这般能耐的话,大鸟刚才只需再多用几分力道,只怕这间屋子都要一同塌陷。
大鸟赶紧将地上的宽刃捡起来插回刀鞘。晴万里镇静之后,也想把刀拿过来看看。
大鸟喝止道:“别胡闹,你他娘的拿在手里一胡来,说不定把鸟爷我都劈成八瓣儿。”说完,大鸟便将其放到了木块间八两斤的行李旁。
正要转身离去,晴万里突然一个转身,抢步来到木堆前,一把便将这宽刃从地上拿了起来。大鸟连忙伸手,道:“等会儿,鸟爷我不想被你这胖子误杀,先走一步。”说着,便连忙退出了门外。
晴万里将这刀一拿在手里,便觉得手臂一阵吃紧,差点就将其从手中滑落。大鸟说话时,晴万里不想丢了面子,便一直憋气死撑着。等到大鸟出去把门一关,他立刻蹲下,将宽刃拄在了地上。
“我的娘诶,这东西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呢,鸟爷他咋就拿的那般轻松?”想着,晴万里又试着将短刀拔出,可是,不管他如何动作,最后费尽了九牛二十虎之力,这刀子却就是不肯出鞘。
“咦,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晴万里又试了试,还是拔不出来。再听到门外的大鸟叫唤,他便将宽刃放倒,气愤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