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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鸿渊非常肯定,牧天掌门经过那夜之后,心情似乎安定下来许多,也从来不再显出疯癫的神态。
方无极此后经常随着师兄或者邱云真人下山,据说玄气已经在一年内到达了四品临冲的极致。鸿渊觉得,或者他当下已将癸未神镜的事情忘了。
但鸿渊没办法忘掉那面怪异的镜子,每rì入夜之前,他都要将镜子拿出来瞧一瞧,看看里面的那木轮椅是否有什么变化。看得久了,鸿渊总是会出现一种幻觉,他觉得。。。。。。那轮椅里好像坐着一个人。
唐尧是不悔观门前比试的首席参观者,那柱黄角树似乎也已经被他霸占。但他从来不肯下来和不悔观的任何弟子较量,只是每当鸿渊出现时,他的眼中会显出更为深切的笑意。
君子齐不愧不悔观大师兄之名,他的实力在众人看来,也是六名弟子当中提升最快的一个。那双长腿挥出的卍弑在慧字辈弟子当中已然做到了无人可挡。偶有明字辈弟子前来挑战,竟都未必能胜过。
三年之内踏足三品渡rì,凌天派似乎又多了一位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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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话 六 年(2)(求收藏推荐)】………
红衣说:“大师兄rì夜勤练,玄气修为成为我们当中的第一便是自然的事情。哈哈,鸿渊,你每rì回黄竹林一定都在睡大觉吧,如何,当下可知道什么叫后来居上,将勤补拙吗?”
鸿渊哈哈一笑,道:“大师兄哪里拙了,你这傻姑娘竟然乱嚼文字,也不怕人笑话。”
鸿渊看着君子齐,心中的确异常的佩服。君子齐若说是天才,那便绝对是勤恳型的天才。这种才能并非只是埋头苦练,而是君子齐知道他自己应该如何练,练什么,全然做到这一点相当不易。并且,君子齐周身似乎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他修行时候的那种狠劲儿,鸿渊只在富国沧海脸上看到过。
虽然他觉得大师兄和富国沧海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鸿渊更相信长此下去,君子齐定然能赶上富国沧海的步伐。
反观晴万里,这人除了越来越胖之外,任何地方都没有改观。应要说的话,也就他那双眼睛越来越爱犯病了。
“他娘的,老说有什么一丝不挂的年青女子趴在我身上,这般谣言传出去,可还教我如何见人。”鸿渊每次一看到他又要将话题扯到自己的眼睛上,便总是一个劲儿的拿清酒灌他。
鸿渊最后悔的就是让婉玲师姐对自己有了好感,并非婉玲不好,只是鸿渊心中住着个房梦淑,让他对其他女子总不能那么倾心。油腔滑调一番还无所谓,鸿渊最害怕的便是看到婉玲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投来爱慕的眼神。
有时鸿渊会在心里骂自己:“他娘的,婉玲师姐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对你笑,**的抖什么抖。真他娘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更叫鸿渊后悔的是,颖儿对他的情愫似乎更甚。有一夜,鸿渊正和师父牧天掌门一局憨斗,颖儿突然来到黄竹林。她的出现险些诱发牧天掌门心中魔xìng,要不是鸿渊反应即使,颖儿说不定已经被牧天掌门给错手杀掉。
从此,隔三差五的,颖儿总要叫鸿渊陪她去龙隐山四周逛逛。鸿渊虽然不是特别情愿,但有个小美人陪自己偶尔随意溜达一下,也算是在繁重心事堆积下,稍微的释怀。
一开始,两人还是并肩而行,但几年之后,一次出行中,颖儿忽然用手勾住了鸿渊的胳膊。
鸿渊想了许多,但最后还是没有阻止。“都是孤儿氏,让她勾一勾手又何妨。”
于是,宁静的龙隐山脉中,便偶尔会出现这么一对勾着手臂的年青背影。路过砍柴的人看到,要么赞郎才女貌,要么说天生一对。而鸿渊心中,却只当颖儿是自己的朋友。
他的心有房梦淑,但后来,鸿渊发现事情并非真的如此。
也许人就是这样,鸿渊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总要去寻找荒野中朵朵的箫声。大多时候,鸿渊无法如愿,但也有好几次,他还是看到了朵朵那独举长箫,瑟瑟吹奏的倩影。
鸿渊也不说话,悄悄的走过去,闭目凝听萧曲,虽然六年来均是同一首曲子,但每次听到,鸿渊都能品出焕然一新的感觉。真不知是箫声动人,还是佳人犹在箫悦耳。
等到朵朵一曲箫声落下,鸿渊便自行离去。转身之时,鸿渊曾幻想朵朵会轻声叫住他,问他是否还想再听一曲。
但那始终都只是幻想。
鸿渊从来不反驳红衣对大师兄的赞许,因为君子齐的确勤奋,但若说他是龙隐山上最勤恳的一人,却也是没能看到鸿渊在回到黄竹林后的所作所为。
每rì服下一粒寒丹之后,鸿渊便会抓紧时间,修炼那转瞬就可能消失的玄气。六年下来,他的玄气也紧追君子齐,到达了三品,而这个时候,君子齐已然是步入了四品。
不过对于鸿渊来说,他更多的力气都用在了修炼洪玄当中。只要一发现体内的玄气被洪玄抽离干净。鸿渊立刻便会和小肥兽一起修炼洪玄,虽同在一所观宇,但其他人却不知道鸿渊和小肥兽修行的东西和他们所练的玄气绝然不同。
六年时光,鸿渊只领会了卷册后面的六段文字。但每每悟出一句话,鸿渊便会发现洪玄在自己体内的流向,甚至是xìng质都会转变。甚至,当初洪玄所带来的那股暖流竟然会变作寒气,而每一寸的变化,鸿渊都是异常的珍惜,他总是要把自己悟到的所有全都在身体里演练顺畅之后,才会进行下一步修行。
夜间,鸿渊除了修习御龙神功之外,还要和牧天掌门来一次较量。一开始,牧天掌门还只需用一面魔象应对,但后来,他也必须使用十二道魔象。
“我至多能控制十三面魔象,鸿渊,你离赢过我已经不远了。”牧天掌门笑道。
“哪里,师父这般让我,我还敢说什么胜败。”鸿渊真心道,因为,他只有在牧天掌门面前,才能毫无估计的施展洪玄。如今他的卍弑和御龙神功实际上都已经到了第五重境界。只不过和那些师兄比试的时候,他只能利用寒丹的效果,勉强发动第三重卍弑。不过,虽是如此,卍弑的威力还是叫凌天派上下震撼。
六名弟子从修炼到现在,再与白袍弟子的比试中,胜场已经大大超越败场,凌天派上下俨然也看到了卍弑无人可挡的端倪。
不过,鸿渊发现来凌天派比试的人越来越少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掌门已经大开比试窗口,同意课业后,众弟子可自行公平挑战,所以,现在最热闹的地方并非不悔观,而是掌门的紫华观。
探测卍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对于那些各怀心事的师尊来说,直接让收下弟子打败掌门的弟子,那意义更为重要。
这夜,鸿渊领着小肥兽走到了龙隐山的一潭湖水边,地上的影子斜斜的拉出了他高挑的身材。
“六年了。”鸿渊低声道。“黎阳,二胖,你们现在怎么样?”
他往湖边走去,微笑的看着湖水中倒影出来的影子。八岁时,鸿渊已经高出同龄人许多,而此时,十五岁的鸿渊几乎拥有八岁时两倍的身高,修长的眉毛,深墨侵染般眸子,高鼻梁,俏脸骨,白皙的皮肤。。。。。。有时候,鸿渊甚至觉得这人不应该是自己。
“今天就是那乞丐叔叔捡到我rì子,姑且算是生辰吧。”鸿渊看着湖水一笑,身后的小肥兽忽然意识到什么,唧唧叫了两声便往后跑去。
鸿渊举起左臂,手掌一转,接着便对着面前的湖水击出一掌。
周围的气流几乎没有一丝变动,湖水也没有半点波纹。但鸿渊这一掌,却实实在在的是将五重境界的御龙神功发挥到了极致,并且。。。。。。
突然之间,湖面毫无征兆的涌出一条水龙,水柱离开地面二十仗,整个湖潭的水都被卷入空中。那腾空而起的水龙周身又乍现玄光,无数道卐字光华来回卷动旋转,竟灼热了湖水,使其翻腾起白sè蒸汽。
待到水柱重新落下之时,湖水少了一半有余,并且还在腾腾的冒着热气。
周身被湖水浸湿,鸿渊却是一阵畅快的放声清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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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话 神 一(求收藏求推荐)】………
“这一技我终于练成了。”鸿渊轻松的垂下肩膀,然后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卍弑和御龙神功,这两样凌天派的神技,经过鸿渊三年的不懈努力,如今终于合二为一。但鸿渊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始终没有领悟这两种神技当中的真正奥义。
六年无有一rì间断的修行,鸿渊当下对玄气、玄法、药材、法器的理解早就今非昔比。凌天派十种神技,每一种其实都存在着各自难以理解的真正奥义,如果能够悟出这些东西,那么神技所展现的威力便会突飞猛进。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奥义与修行者自身的玄气息息相关,想要悟出奥义,就必须对玄气有更深一层的悟xìng。而一旦掌握了奥义,反之又能使玄气的修行更为jīng进。
“大师兄他好像已经快悟出卍弑奥义了。”鸿渊一方面为君子齐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他却也在为自己叹息。
六年了,不管鸿渊如何努力,他体内的玄气还是不断的被洪玄吞噬。
三年前,鸿渊在服下一粒寒丹后,利用仅有的玄气,在一天之内,使其达到了二品临冲境界。那时候,鸿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当他兴奋的以为,二品玄气会有所好转的时候,第二天一觉醒来,一切却又成了枉然。
鸿渊深知洪玄是远超玄气的一种存在,但是凌天派十大神技实质上都是依靠玄气而创造,这种条件也就限制了洪玄在神技发动当中的效用。越到后来,鸿渊越是发觉,体内的洪玄源源不断,但神技的威力却只能限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
故此,鸿渊穷尽思维,逆天革命一般的想到了将两种神技合二为一。
“既然我能左右手同时发动神技,那我应该也能将这两种神技融合在一起。”鸿渊当时便是抱着这种念头。
将两种神技合二为一并非从前无人想过,事实上,凌天派凡是拥有两种神技的师尊都曾试着修炼。但是最终,无人能做到。其原因就在于玄气在体内是很难一分为二,然后再合二为一,这一过程,有需要相当的心智和对两种神技的感悟,其中任何一方出现丝毫错误,导致的后果都将极为危险。
但洪玄不同,鸿渊不同。那种无法感悟奥义的郁闷完全化为了自身的动力,几乎是在第一次做的时候,鸿渊便找寻到了一些端倪。
直到今天,他终于将自身两种神技合为一体,并且,所爆发的威力也绝不仅仅是增添了一倍那么简单。
小肥兽这时爬上了鸿渊的身体,非常悠然的躺在了鸿渊结实强健的胸膛。
“晴胖子追着叶子上百草峰采药了,还好今天有你,不然想找个庆祝的人也没有。”鸿渊说着,抱起小肥兽放到眼前,又道:“今儿是你鸿爷十五岁大寿,小东西,给老子念首《四相绝》”
小肥兽眼巴巴的看着鸿渊,咧了咧嘴,尽是一副蠢笨傻笑的模样。
鸿渊无奈道:“跟了我这么久,一点有用的也没学到,来,跟着老子念。。。。。。”
话音刚落,鸿渊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洪亮男子的声音:
“鸿图翱翔志,凌霄皆抖擞;天道闻不尽,自渡梦里舟;全全亦全兮,周周易周周;愿君长相诉,又恐风满楼。饶是chūn上生,夏雨穷不休;秋来更无意,闭门卷冬愁。子未庚生甲,念来龟虽兽;生来而无死,轩逸皆自流。”
“谁?”鸿渊忽的放下小肥兽站了起来。
这六年来鸿渊从不理会凌天派之中的事情,但这并不等于他放松了戒备。牧天掌门告诫过他:“掌门轮选临近,凌天派发生什么事情或许都不奇怪。”
玄气虽在在星云盛天历史幽长,但真正意义上的玄门也只是最近几百年才逐渐完善。说是完善,其实当中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鸿渊越是成长,便越是知道自己当初对玄门的看法非常的自以为是。这种觉悟使得鸿渊对不悔观以外的人都带着几分提防。
特别是最近,师父一恒真人每次授课之后,脸上都会挂上几分旁人不易察觉的忧郁。当然,这种一闪而过的表情逃不过鸿渊的眼睛。他甚至都能肯定,师父忧郁的事情,定然和当年普逊大哥的死有关。
“明白了。。。。。。师父,您当初到底是明白了什么?”鸿渊无数次想这样去问,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师父几乎不会对自己泄露半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