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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已经有溪水哗哗流淌的势头。
他的感觉越来越好,希望练好功夫早日报仇雪恨,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弄清哥哥的下落,唐搏虎的四姨太就是关键。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一百零九章 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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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买的那个小宅子就在西城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位置虽然偏僻,如果朝西再开了一个大门的话进出却无需经过迷宫似的胡同。原来的大门朝南,进出要在鸡肠似的胡同里绕上半天,喜欢风水的人们都讲究这个,进出宁愿绕远也不愿改方向。赵翰青却只图个方便,所以,在买下宅子的第二天就找匠人在西墙上开了一个偏门。
这个宅子是一个大烟鬼的,为了抽鸦片卖了闺女和老婆之后,又买了最后的容身之地,是罗棒槌介绍的,当然很便宜,赵翰青没有一点趁火打劫的愧疚,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不过,他还是在定好的价格上多给了大烟鬼几块大洋。
房子不多,有四五间房子,也足够住了,两间做卧室,他和嫂子一人住一间,一间做客厅,另一间做厨房,还剩下一间做储藏室。难得是院子不小,没事的时候可以练练拳脚,也可以种种花草。
更难得的是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歪脖子枣树,枝干如虬龙一样;另一棵是老桂,古拙苍劲,两棵树给院子里增添了不少的生机。
赵翰青毫不犹豫地买下这个宅子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两棵树。汉王寨村赵家老宅的门前也有老枣树,每到秋天就挂满了玛瑙似的红枣。顾南老家的院子里也有棵桂花树,八月里馥郁的桂花香味能飘满整个山村。住在有枣树和桂花树的院子里就有些怀旧的意味,他还给宅子取了一个名字叫枣桂园,没有一点诗意,不过叶秋韵也认同这个名字,不过,她并不知道房契上的主人已经换成了姓赵的。赵翰青只告诉嫂子是租住的,等有钱了再买下来,为将来房屋易主的合理性埋下了伏笔。
那边退了房子,当天就搬到这里来了。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住的地方,叶秋韵也很。hetiqi。,地方宽敞,也不用再听什么闲言碎语,也不用再忍受那个房东的纠缠了,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种家的感觉。
叶秋韵为赵翰青布置好房间立刻就催他从城隍庙里搬回来,他,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那地方他还真是住出感情来了,除了虱子多别的还真不错,最起码自由自在,住在那里的都是些落魄的人,没有什么利益相争,所以很好相处。
搬了家之后赵翰青对邓文昌的恨意本来渐渐淡了,但是后来他听福贵说邓文昌多次到盛鑫商行向他逼问嫂子的下落,大有不找到人不罢休的样子,赵翰青对邓文昌的恨意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他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色迷心窍的家伙,最好让他彻底打消对嫂子的觊觎之心,南都城不大,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看到嫂子,这种人很可恶,别的能耐没有,贪念却会让他变得胆大妄为,该是好好收拾他的时候了,要么弄得他身败名裂让他行政公署小科员的职位不保大概就不会有娶姨太太的念头了,要么干脆弄残他。
赵翰青开始扮作乞丐跟踪邓文昌,白天却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于是,就每天晚上也到邓家门口守候,等待着邓文昌晚上独自外出的机会,他在邓家门口一连守了十来个晚上,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这一天晚上,邓文昌走出了家门,这些天他被家里那个自己喜欢卖弄风骚却又爱吃醋的黄脸婆娘看的紧,如果不是请顶头上司的上司吃花酒,他太太绝不会放他出来。
邓文昌因为家道中落,所以,并没有私家洋车,养一个车夫毕竟要花不少钱的。从他家门口到大街上只要穿过十几步的胡同就到大街上了,大街上可以叫上黄包车。赵翰青悄悄地跟在后面,他自从按照师父的指点开始练习内家拳之后,脚步不知不觉就轻捷多了,蹑足跟在邓文昌的身后,对方丝毫没有察觉。
眼看着邓文昌要走出黑黢黢的胡同了,赵翰青还在犹豫着是继续跟踪呢还是下手。赵翰青是贴着墙走,这样不容因暴露,这时,他踢到了墙根的一块断砖,就是这块断砖决定了邓文昌的命运。赵翰青捡起砖头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后面的异响大概惊动了邓文昌,他稍顿了一下想要转身看一下,半块青砖就拍在了邓文昌的头上,只听一声闷哼,邓文昌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正好倒在了胡同口。
赵翰青估计狗日的就是死不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脑震荡是肯定跑不了了,这板砖拍得痛快。他扔了砖头,想了一下觉得就这么一板砖实在是太便宜邓文昌了了,而且杜绝不了他对嫂子的觊觎之心,如果杀了他闹的动静又太大了容易引起后患,赵翰青最后决定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让他身败名裂。
他把邓文昌扛起来钻进了胡同,邓文昌身子瘦巴巴地虽然不太重,如果是在以前赵翰青是绝对扛不起来的,练武之后力气倍增,扛着百八十斤倒也不太吃力。
在黑乎乎的胡同钻来拐去的,他最后来到了一家挂着红灯笼的门前,这是家暗娼,也就是不正式挂牌的卖x场所,红灯笼就是标志。赵翰青早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暗娼的跟三义堂有些瓜葛,鬼脸七每日里在这儿厮混,他准备嫁祸于人,只要伪造成邓文昌在这里被打劫的现场,无论是他自己醒来还是被人发现这桩无头公案都跟三义堂脱不了干系,而他也会身败名裂。
赵翰青将邓文昌丢在门前,他还没有醒来,扒光了他的衣服伪造一个抢劫的现场,一掏他的口袋没想到竟然发了一笔小钱,邓文昌准备请上司吃花酒带的钱自然不会少。赵翰青就要离开的时候又阴狠地一笑,突然在邓文昌的裤裆里狠狠踢了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叫,邓文昌醒了立刻又晕了过去,估计他的命根子不废也差不多了,院里的人已经被惊动了,赵翰青纵身没进了黑暗里。
几天之后,却意外地听到邓文昌失踪的消息,几十万人口的城市每天失踪一两个人本来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失踪的人身份不同那就不一样了,邓文昌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还是专员公署的,而且还是邓家的人,动静就大了,连南都城的报纸上也报道了。
后来,西城一带谣言四起,有说他是被山里的土匪绑了票,有说他是被仇家弄死后毁尸灭迹了,更有说他是他的老婆勾结奸夫杀害了。传播消息的人就是赵翰青,当然是为了把水搅浑。
邓太太被当做疑凶抓到警察局受审,最后没有结果又放了出来,说没结果也不对,结果是邓太太成了警察局某位警长的相好,警长公然出入邓宅,想要谋夺邓文昌家产的亲戚族人只好偃旗息鼓了。
接着,警察和保安团又开始满城乱窜抓土匪,还真的抓到了不少土匪,有耐不住山寨寂寞到城里来花天酒地的,也有山寨派到在城里负责采购和打探消息什么的人,类似后世多如牛毛的办事处,平时,官匪也能和平相处,赶上了邓文昌失踪算他们倒霉,当然是钱倒霉,除了拉到河滩上枪毙了两个之外,其余的花钱疏通之后被悄悄放了,当然是不能在南都城光明正大出现了,山寨另换办事处人员完事。邓文昌绑架撕票案就这么结了。
赵翰青也百思不得其解,邓文昌究竟哪里去了?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件事丢在了脑后,对他而言这还是好事,他还是安安生生做他的卖字先生,城里的“剿匪”结束后,城里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满大街巡逻的警察和保安团多了起来。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一百零八章 房东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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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文昌因为在南都城行政公署里做了一个小职员,所以他的宅子虽小大门上也挂着邓府的匾额,只不过邓家是南都城的上千年的豪门大族,千百年来开枝散叶,像这种挂着邓府的宅子在南都城可是多了去,如果不是有福贵带路要在众多邓府中找到小胡同里邓文昌的宅子还真不容易,福贵到邓府送过货,自然是熟门熟路的。
邓文昌虽然是落魄的世家子弟,但是毕竟是官面上混,该有的场面还硬撑着,所以,邓府还雇了个看门的,估计是家里唯一的男仆,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头。老头通报了之后又出来一个老妈子将赵翰青和福贵领进去,不过,没让进屋,就站在小得可怜的天井院里隔着门槛与屋里的邓太太隔着门说话。
“福贵啊,是不是商行里又回来了新洋货?”邓太太好像是刚刚睡醒懒洋洋的声音有些矫揉造作的味道,她说着乜斜了赵翰青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声音却越发地软绵:“这个小哥是商行里新来的小伙计吧,啧啧,白白净净的跟个学生娃。”
赵翰青感觉房东邓太太的声音跟街上拉客的那些妓女的声音差不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房东邓太太,虽然每一次都是她去收房租,但是,每一次付房租的都是嫂子,赵翰青还真没有见过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几分姿色,但是搽脂抹粉拿腔捏调的令赵翰青很是腻味,他不等福贵介绍就开口自我介绍:“邓太太,我的确是学生,可不是商行的伙计,确切地说我是你家的房客。”
“我家的房客?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邓太太瞪大了眼睛,这么俊的房客自己怎么不知道?
“其实是我嫂子和侄女儿在那里住,我不在那里住。”
邓太太这才想起来那个带着小孩的小女人,撇撇嘴道:“你嫂子是不是那个赵家小寡——”小寡妇三个字差点儿脱口而出,看看赵翰青面有怒色她又心虚地又改做了:“赵家小媳妇?”
赵翰青自然听明白了她是把嫂子当小寡妇了,哥哥就是真的不在人世了他也不想让人叫嫂子小寡妇,他恨不得扇这个臭娘们两耳光,不过,他还是咬牙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福贵做伙计的自然是最善于察言观色,一看赵翰青的脸色不善,还怕他闹起来惹邓太太不快,急忙插言道:“邓太太,是这样的,赵家大嫂他们准备回乡下了,想把房子退了。”
“退房?这才月初啊,怎么算房租?这个月的房租算谁的?”邓太太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邓太太,今儿个是初八,这个月我们虽然才住了八天,但是不能让你吃亏不是,这个月给你出整月的房租行了,我们搬走了你租出去了还能再收一回房租不是?”
邓太太一听能白白得到大半个月的房租这才又换了笑脸,看着赵翰青俊秀的脸暗道,这个学生娃长得俊也会来事,嘴里却道:“我们邓家是什么人家会在乎那几个钱?
赵翰青看她的那副嘴脸越发厌恶,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念头,笑嘻嘻道:“遇到邓太太这么好的房东真是缘分啊,来,我再加你十文钱。”他说着掏出了一把铜板,数够了房租又多数了十文,那个老妈子刚要接过去,赵翰青摆了摆手让她站到一边,亲自走过去给邓太太送钱,邓太太看着又白白得了十文钱心里欢喜,忙不迭伸手去接,赵翰青把钱放进邓太太的手里趁机抓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不肯撒开了,肆无忌惮地又凑近了低声道:“邓太太,你可真是漂亮而又性感,连我这学生娃也怦然心动,我多给了你十文,算作是小费吧。”一边说着一边又冲她努了努嘴做出亲吻状,同时又送上一个迷人的笑容。
邓太太活了三十几年何曾遇见过这种情况,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被赵翰青呵出的热气一吹连身子也有些发软了,气喘的也有些粗重,手也忘了抽回来任由赵翰青握住,等听了赵翰青的话更是心中扑扑乱跳,想要恼却恼不起来,脸蛋子发烧,耳根子红了脸没有红,因为脂粉涂得太厚了。
赵翰青没有给她恼羞成怒的机会,捏了捏她的手就松开了,其实他笃定邓太太不会大嚷大叫的,因为这个时代的女人被封建思想禁锢了几千年早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思维模式,就等于是男人的附庸,怎么也不会像顾南那个年代的女子那样泼辣,乐意了你不花一分钱跟她上床都没关系,不乐意了就敢把龌龊事抖落出来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而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吃了多大亏纵然是失节了也百分之百会选择忍气吞声,当然,也有另一个极端的:像嫂子那样节烈的受了辱可能会用死来证明清白。但是,这个邓太太怎么看也不像是节烈女子,所以,他就大着胆子调戏了一把,结果证明他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