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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伸手去牵他的手。
这一回,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抓他的大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每一根手指都生得匀称而修长。
陆之谦哪怕是十根手指,也是生得比别人好看的。
郝萌看着他的手指发呆。
忽然忆起他手指上的指甲盖,还是他上次出发去北京前,她帮他修剪的。
看,他身上到处都有她刻意留下的印记。
比如说,他今日身上穿着的的那件衬衫,就是她亲手挑选的,宝蓝色。
刚开始,陆之谦拒绝穿郝萌介绍的宝蓝色。
并试图告诉郝萌,穿得太帅容易引起其他女人的觊觎。
郝萌却完全不把这样的危险当做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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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第458章 我没有喝多,只是不想太清醒
郝萌抬头看着陆之谦身上的宝蓝色衬衫,衬衫的领口映衬着他的脸。
真真是俊朗无双,无懈可击的一张脸。
这样的男人,最适合做金龟婿。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
可是他的手,现在被她握在手里。紧紧的。
这一回,陆之谦没有急着挣脱开她的手。
也许是因为郝萌捏住她手掌的力度太大,他完全无法挣脱。
也许是因为郝萌食指正轻轻摩挲他戴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
这颗戒指,戴在他无名指的位置,已经有十年。
这十年里,他的身高无限增长,手指的规模也无限扩大。
他找了一些专门修葺首饰的能工巧匠,帮他扩大这枚戒指。
只为能一直佩戴着。
这枚戒指并不贵重,甚至廉价,连修葺戒指的师傅都说:“先生,这戒指用的是最不值钱的混合铜,实在不符合您高贵的身份。”
可是,陆之谦觉得这枚戒指与他而言,有特殊的意义。
比如现在,郝萌就试图用戒指,提醒他某些记忆。
人的记忆如果能像鱼就好了,只有七秒。
可是陆之谦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变成一条鱼。
因为他将永远记得从前的点点滴滴。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弃从前,也舍不得就这样放弃郝萌。
最后,他成功被郝萌带到了沙发上。
他老老实实的坐着,老老实实的看着郝萌从药箱里取出消毒的碘伏,棉花,纱布,胶布。
碘伏擦过他伤口的时候,他明明疼得想让她停下。
可是他只吸了一口凉气,皱了皱眉头,依旧目不转瞬的看着她忙碌。
她总是这样,叫他移不开眼睛。
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再也不能原谅她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自己都觉得难过。
但却势不可挡。
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开始带着刺。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换回一丝男人的尊严。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与她继续待下去。
郝萌一边帮他清洗伤口,一边皱着眉头,懊恼的说:“伤口很深,到底是怎么弄的?”
陆之谦撇撇嘴,冷哼了两声。“你的情…人。”
陆之谦说话的时候,声音平静,语气里却都是嘲讽,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刺得人心脏直抽搐。
郝萌的手怔住。
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唇角,苦涩的说:“阿谦,我没有情…人。你别这样说。”
陆之谦气势汹汹的堵她:“我不这样说,要怎样说?我不仅要这样说,我还要告诉你,我刚刚和你的情人打了一架,他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甚至比我更糟糕。你现在心疼了吗?难过了吗?挣扎了吗?动摇了吗?要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带着你的药箱,也去帮他清洗伤口,顺便再陪他睡一次?”
郝萌听着陆之谦的话,捏着纱布的手直发抖。
她想让他停下里,但是却悲哀的发现,陆之谦的中文竟前所未有的流畅。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连停顿一下的空隙都没有。
人在愤怒的时候,果然能激发潜能。
直到陆之谦一口气把话说完,郝萌才咬住唇,隐忍的目光看他。
手捧着他的脸颊,这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她心疼的看着他下颌处的伤口,依旧是讨好的口气:“阿谦,你喝多了!你别说话了,容易牵扯到伤口,别动……”
陆之谦挑起嘴角,躲开她的手,闷声道:
“我每天都喝这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郝萌轻声哄他:“是是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别动……”
陆之谦忿恨的说:我就动!就说话!死了最好!你别管我!”
郝萌忍无可忍的吼他:“陆之谦,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陆之谦沉默了半晌。
片刻后,神色又开始变得坚硬无情,他喘着粗气说:“你觉得我幼稚是不是?嫌弃我幼稚是不是?你别忘了,我比你还大了两个月!你以前说你喜欢年纪大的?温子弦年纪比你大了几岁,你去找他啊!去找他!既然昨晚和他睡了,你就别回来!你还回来做什么!回来看我笑话吗?”
郝萌一个劲儿的摇头,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该解释的她早已经解释了,陆之谦根本就不会相信。
他只相信他刚刚看到的电脑网页,他现在就是认定了,郝萌与温子弦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陆之谦还在继续说着,带着愤怒:
“你休想吃那该死的避孕药,我从没有让你吃过那些药,你凭什么为了别人吃!我去北京前,你不是才告诉我你怀了我的孩子么?郝萌,你真是好样的,你竟然带着我的孩子去和别人上…床?”
“我没有,我没有……”郝萌喃喃的说着,心里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为什么还要吃避孕药?还是说,你又是在骗我的?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你到底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你到底还对我说了多少谎话?”
陆之谦的愤怒终于掩藏不住,尽数爆炸开来。
郝萌宁愿陆之谦打她,骂她。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憋屈的愤怒,自己气自己。
事情变得愈发严重了。
陆之谦咄咄逼人,郝萌除了掉眼泪,擦眼泪,别无他法。
这时,郝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陆之谦止住了愤怒,眼眸一黯,紧紧盯着郝萌的反应。
他看着郝萌取出电话,接听电话,挂下电话。
喘着粗气,只冷冷的问:“是谁?”
郝萌声音有些抖:“夏雪。她找我出去……谈点事……”
陆之谦不问是什么事。
伸手摸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冷漠而绝决的说:“不许去。”
郝萌想起自己背包里还有一张重要的纸条,虽然互联网发送信息很是方便。
但是她还是想当面交给夏雪。
于是,她皱了皱眉头,说:“你别这样,我就出去见她一会,马上就回来。”
陆之谦吸一口烟,斩钉截铁的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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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第459章 你别和我说以前!
郝萌伸手去抢陆之谦手里的烟,“你受伤了就别老是抽烟,没有好处。”
陆之谦神色骤冷。
手里没有了香烟,他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两只手顿时不知道放在哪里好,这才发觉手指有些抖。
据说,这是过度摄食尼古丁症患者的综合反应之一。
没有烟抽的时候,双手就会情不自禁的发抖。
可除了抽烟,他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真担心,再继续与郝萌争执下去,自己会不小心把她掐死。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起身,想走到阳台处,继续抽烟。
郝萌却仿佛猜到他的心事,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不许去抽烟。”
郝萌伸手抓住的手臂,恰好是陆之谦刚才用刀片划过的伤口。
郝萌听到陆之谦倒吸了一口气,再抬头,她看到他英挺的浓眉紧紧的蹙起。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抓疼了他,赶紧松开了手。
陆之谦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郝萌觉得奇怪,自己刚才抓他手臂的时候,明明没怎么用力,他为什么脸色都白了。
再俯下头,她看到他垂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掌,有红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落。
郝萌身子猛地怔住,她瞠大了瞳孔,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俯下头仔细的看他的手掌,在确定那些红色的液体,真是从他手臂里滴落下来的时候,她暗自抽一口凉气。
她一边颤抖着手,轻轻去抓他的手臂,;一边哽着喉咙,语不成调的说:“阿谦……你的手……手……怎么了……你到底还有哪里受伤……”
她一边哭,一边奋力的想去翻开陆之谦衬衫的长衣袖。
陆之谦却极度排斥她的举动,仿佛竭力想隐藏些什么。
郝萌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衬衫袖口,他便将她一把推开,力度不大,但却是郝萌无法反抗的力度。
他看她的神色依旧冰冷,语气毫无温度,只是在下命令,不是在与她商量:“你哪里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郝萌此刻只担心他手上的伤势,跺了跺脚,她着急不安的开口:“你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我就不去。”
陆之谦冷冷的笑,高大挺拔的身子倚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摆放着,冷嘲热讽的说:“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关心我?安慰我?你是内疚了?还是觉得对不起我了?你听着,我不需要!”
郝萌抹干了眼泪,知道陆之谦正在气头上,她不与他一般计较。
哪怕知道他会推开她的手,她依旧试图去抓他那一只还在往下滴血的手臂。
“阿谦,你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你让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你让我看看。你以前很听我话的,你今天为什么就这么不听我的话了?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郝萌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之谦狠狠打断:
“你别和我说以前!以前你也不会和别人上…床!”
“阿谦!”郝萌绝望的开口,“你能不能别开口闭口上…床上…床,我没有!我没有你想的这么龌龊!”
“你没有?你敢和我发誓,说你昨晚没有和其他男人上…床吗?你敢发誓吗?你敢吗?你敢吗?”
陆之谦一步步逼近郝萌。
他的话咄咄逼人。
郝萌并不擅长说谎。
但面对陆之谦如此咄咄的逼问,她还是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咬着牙颤抖着说:“我为什么不敢?”
“你敢你就发誓。”
陆之谦双手摁在郝萌的肩膀上,红色的血沿着她瘦小的肩头往下滴落,渐渐浸染了她白色的呢子大衣,显得触目惊心。
“你发誓啊,快发誓。”陆之谦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失落,仿佛病人在等最后的宣判。
郝萌难过的咬住唇,只好说:
“阿谦,我发誓,我发誓!这样可以吗?你不要这样,我求你,求你,我很担心你,先让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了好不好?”
“不好!”陆之谦捧着郝萌的脸,恶狠狠的说,“你没有把话说完整,你发誓说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发誓说你没有和温子弦上…床。只要你说了,我就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郝萌仰头看着陆之谦受伤的神色,他沾满了血液的双手,正捧着她的脸。
她只感觉眼睛所到之处,都是红色的血液。
她多么想说个谎话,来欺骗他。
可是她说不出口,她没有办法对他说谎,何况说了他根本就不会信,既然这样,她何必自取其辱。
她的声音很低,很诚实:
“阿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昨晚我睡着了,我真的睡着了……”
郝萌话音还没落,只听陆之谦狰狞的冷笑声在她头顶处缓缓飘落,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说:“你竟然连对我说一下谎都不屑!我已经为你卑微到这种地步了,你却连骗一下我都不愿意!郝萌,我在你眼里,当真就那么不是一回事么?”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
郝萌喃喃的说着,脸已经被泪水浸满。
她的泪,他的血,在她脸上迅速的融化开来。
郝萌的舌头,很快便尝到了又咸又腥的味道。
陆之谦盯着她,一把将她用力摁倒在黑色的沙发上。
他半身压在郝萌身上,盯着她的脸,神色愈发狰狞:“你和他,一定是上…床了吧?否则你为什么要买避孕药?一定是做…爱了吧?怎么做的?舒服吗?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舒服吗?没有关系,你就直说,让我死个痛快。”
郝萌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