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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较近,玉器的价钱也便宜,最重要这里赌玉比较盛行,只是这里的玉石
来源地不好,能赌出极品好玉的极品很少,看着这么多的石头,我禁不住有
点手痒,只是袋子已经没银两了。
曾记得冷某人曾很豪迈地说过:“赌涨算你,赌垮算我。”但今天我跟
了他老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口
“想玩玩?”他问我,我本想摇头,但这头颅却不受我控制猛地点了点,
,他笑,又是那种温暖到极点地笑,让人觉得大冷天面前突然出现一大团火
一般。
“如果是冷凌风的妻子,这里的石头她想切哪一块就哪一块?”说完他
定定看着我,嘴角轻翘,我感觉我的心跳又开始加促了,狠狠吞了吞口水,
这家伙这是赤一裸一裸地引诱我。
“那我还是看看好了。”我干笑着退到一边去,某人瞬刻黑脸,今天他
挑了十块毛料,但手气似乎不顺,三块涨,五块垮,虽然不亏太多,但绝对
没有挣什么。
“这块估计不错,要不切来看看?”
“那块黑黑的,准保是好东西,要不试着看看?”我看中了好几块,但
苦于没银两,弄的心痒得不行,但这冷凌风似乎故意跟我作对,我看中的他
眼尾都不扫一下,还要不冷不淡地说,想切石自己掏钱去切,气得我要死,
银两啊,银两,如果我身后有一座银山,一定切几块砸死他口
临走的时候,这家伙终于挑了四块好东西,小的挣了三万两,大的三块
带回凉州加工后出售,估计挣得更多,看得我那个羡慕口
离开赌石的地方,冷凌风在祟城兜了一大圈,进了三间古董店,一间兵
器铺,他进去与掌柜耳语了几句,很快店里很多存货就撤了几大马车拉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进那么多货?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店铺都是他的
,这家伏的生意还真大,多扩展到祟城了。
我们在祟城只逗留了一天,就启程回去了,船上有琴,我白天黑夜都在
练习,因为很快就是爬杆节了,我还要当众表演,起码要学会多几首曲子才
行,但这次冷凌风再没有指导我的指法,但好在他也没嫌我打扰他看书o
回去之后,我开始惦记我琴艺大赛赢得的三万两,于是第二天我穿上女
装,去找这次大赛的筹备人一一凉州的大商人刘清风,但没想到他一见我立
刻黑脸。
076:有点抖
076:有点抖
我飞一样跑回去质问这个家伙,但他竟然不肯承认。
“我冷家的生意都让我忙得疲于奔命,我哪有时间去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表现得何其无辜,他说得何等坦荡磊落?但我就是不相信他,我打死都不相信这事与这家伙无关。
“你赔我银两,你赔我三万两。”想起那就快到手的三万两就这样不翼而飞,我的心就隐隐作痛,似乎被人从身上害了一块肉似的,但某人依然气定神闲地看书,根本连抬头看我一眼都没功夫,气得我不行,这家伙还真能装。
“我有没碍着你,干嘛要整我?”我气呼呼地问。
“你上次赌玉赢了二十几万还不够你花?“他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任何情绪,许是三万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冷家的家业都够你花几辈子,你不也是拼命挣钱?谁会嫌银两多?我日夜苦练就是为了这三万两,被你这一整就见财化水了,你说我难不难过?这是我自己挣来的,又不是去偷,也不是去抢。“我无限哀怨地剜了他一眼。
“我记得有人说参加琴艺大赛不是为了觅得如意郎君,也不是为了银两,只是为以琴会友,看看自己的琴学得怎样,看来有人睁大眼睛说瞎话。”冷凌风的声音真真嘲讽,但偏偏噎得我说不出一句话。
“毁我名节事小,以后别断我财路了,当初是你收留我的,琴也是你教的,你如果开口,我分你一半都愿意,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白白便宜了那个顾蛤蟆?”
“顾蛤蟆是谁?”冷凌风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那个在你面前装得贤良淑德,在我面前尖酸刻薄的顾家小姐,她得了第二名,如果我不符合资格,那她不就是第一了?白便宜她了。”我忿忿地说。
“这名字起得不错。”冷凌风笑,笑得有点忍俊不禁,但那声音却很爽朗,可他笑得越灿烂,就更衬得我内心的阴霾,我怏怏而走,其实他也没冤枉我,我的确是已婚了,这样想想例释然了,没了三万两,我再挣回来就是了。
此后几天,我上下午在酒坊酿酒,别人休息的时候,我就溜出去为我那两间铺子做爬竿节的筹备工作,毕竟这是一年里最大的集会,我天天算着日子,希望每天过得快一点,对这个热闹的节日,我十分期待。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不懈的努力,我终于酿出了三种不同。感的美酒。
我挑一个无人的时间开封,但没想到酒香竟然将老鬼等人引来了,我就是想藏也藏不及了。
“什么好酒,味道那么香醇?我们来试试?”老鬼等人围了过来,今天他们怎么回得那么早?我哀怨地想道。
“这酒不行,就是闻着香,喝起来发涩,想不到又浪费功夫了。”我这话立刻将几个跃跃欲试的酿酒师吓跑了,但没想到老鬼却坚持喝一口,我就是想阻止都来不及,于是我酿出三种好酒的消息一下子又传遍了酒坊,自有多事者将这消息告诉冷凌风。
“听说你酿出了三种好酒?”回家的时候,冷凌风问我,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家伙的消息还真灵通。
“嗯。”我知道瞒不过,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回要多少银两?”他问得真够直接的。
“这回我酿来给自己喝,这酒不卖。”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只要酒好,我自然不会少了你银两,你住我的,吃我的,甚至睡我的,莫非还想将这酒转卖给别的酒坊?”这时候的冷凌风恢复了生意人的本色,但这回我是铁了心不卖,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我就是不松。”他也奈何不得。
开一间酒坊,是我最初的设想,如今地址选好了,怎样经营也清楚了,就是。袋的银两不足,所以那泡汤的三万两,才让我如害肉般疼痛。
因为我死活不愿意,这事就不了了之,冷凌风也从不提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爬竿节这个隆重的日子,前一天云海码头停满了个商家的商船,这些船只会免费将各地游客,商家送到凉州,为了防止海盗作乱,凉州城主亲自派人海上巡逻,辽阔的海面随处可见的是穿梭不停的船只,看起来让人振奋。
天色还没有亮,辽阔的大地已经竖立起一排竹竿,每两个竹竿之间全是明晃晃的刀,那锋利的锋刃在晨光中发出寒人的光芒,我心有点发寒,但又有点跃跃欲试,敢爬的人轻功都要特别好,要不他这脚不能要了,想归想,我知道我没有这个勇气。
今天出来摇的摊位有一千多个,但我知道其中有三百多是冷家的,并且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我虽然无权无势,但也用银两打点了一下,位置算不得好,但也不能说差,我还是很满意的。
李掌柜夫妻俩很勤奋,一大早已经将东西齐备了,胭脂阁的摊位正在我的对面,摆放得错落有致,除了胭脂水粉,还有很多漂亮的首饰x手帕等女儿家喜欢的东西,希望今日能大卖。
正午还没有到,已经人山人海了,每个摊挡面前都围满了人,这阵势要比琴艺大赛震撼多了,正午焚香放鞭炮,鞭炮过后人流开始往竹竿处赶,而有心觅得如意郎君的少女,早已经找好位置坐了下来,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众男子,也有极少数矜持的少女,粉脸绯红,有点不好意思得拿手帕遮脸,都跑来这里,谁不知道你是想挑男人?
为了能抢到一个好位置,我跑得像飞一样,好在跑得快,还有一个空隙可以坐下来,但我一坐下来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周困的女子都朝我飞白眼,我得罪她们了?她们能看,我不能看?
“你就好意思跟这些姑娘抢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凌风出现在我身后,我例没什么,但周围那群女人激动得两眼发光,俏脸绯红,而这个时候,我这才留意到坐在前排清一色全是女子,而男人都保持一定距离站在后面,而我是唯一一个男子冲到了女人堆,还得像女人那般坐了下来,怪不得这家伙说我跟姑娘抢位置?
我在众人无限鄙视的目光中站了起来,准备跑到后面去,就在这时擂鼓阵阵,每个参赛的男子扬起脖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光,看到比赛就要开始,我瞥了冷凌风一眼,很没骨转身重新坐了下来,笑就笑吧。
刚坐下来,鼓声如雨点猛地落下来,在急促的鼓声中,一排男子迅速跃上竹竿,往上攀爬,那明晃晃的刀刃让我的心揪得高高的,有些男子刚开始爬脚就被刀刃所伤,惨叫跌落。
有些男子冲得太急促,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有人能打一个漂亮的跟斗,有人却趺得脸青鼻肿,惊叫、尖叫一浪接一浪,我看得激动,也跟着这些少女尖叫起来,结果又引来白眼无数。
今日中间有位黑衣男子表现得尤为突出,只那么一会已经掠到了一半,身姿轻盈优雅,惹得四周女子欢呼雷动,当他掠到顶部,轻轻一摘,就将绑在上面的红花扯了下来,然后扯着丝带飘然而下,但场景美得让人心颤,潇洒得让人惊叹,我跟随着众女子站起来猛地拍掌,拍得手掌都红了,却不觉得痛。
“这家伙落地之际,朝众人抱奎,虽然没有冷凌风这般祸国殃民,但也是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都透着凉州男子的磊落随意。
虽然这爬竿比赛,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却给我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不知道当年冷凌风又是怎样的风采绝伦?
“我就猜钱公子今日一定会取胜。”有女子红着脸说,双眼含情地看着不远处那挺拨的身影,比赛结束,就有不少女子拿着手中锦囊送给心仪的男子,而那位姓钱的黑衣男子围着的女子最多,但这家伙四处张望着,似乎意中人还没有出现,围着的女子拿着精美的锦囊,垂头丧气地离开,走了一拨又一拨,但这家伙还是没接下一个锦囊。
另一边笑声、欢呼声不断,因为有好几个男子都接下了心仪姑娘的锦囊,有大胆之徒,竟然敢当众将女子抱起,可得欢呼声骤起,让围观者发出羡慕的啧喷声,这里的民风真是开放。
“这个黑衣男子,就是当晚约你相见的钱长鸣,估计现在还没死心,等着你现身送锦囊,我这里有锦囊,如果心动,我可以借你一个。”这家伙竟然真的掏出了一个墨绿色的锦囊,绣工一流,尤其是这花纹,我真是喜欢得紧。
“那就谢谢了。”我一把将锦囊夺了过来,某人脸色聚变,我生怕他反悔拿回去,迅速放进了袋子里。
“不去送锦囊?”他问,声音与平时有点不同,但我却没有这个工夫去考究。
“不送。”
我们说话间,围着钱长鸣的女子走光了,而他依然到处张望,似乎真的等人,这家伙不会真的在等我吧?他们不都知道我已婚了吗?我自嘲地笑笑,冷凌风这家伙的话也能信?
竹竿底下的人群渐渐散去,钱长鸣最后也走了,一年一度的竹竿大赛终于完美结束,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现在没人了,你上去试试?”冷凌风说。
“我?”看着那铎利的刀刃,我彻底寒了心,我可不敢,我可不想我的脚掌被害开两半。
“如果今天你连这个竹竿都上不了,那这一年我白教你了,你不试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你不跟别人打一架,别人打你的时候,你依然只知道往我身后躲,我并不能时时挡在你身边。”他声音朗朗,目光清澈,能给人安神定气的力量,但我只要想想自已的脚踏在锋利的刀刃之上,我的脚掌、头皮就开始麻了。
“如果你能爬上去,然后安然无恙地下来,我奖你三万两白银。”他说,声音柔和如春风,尤其是那三万两让我震撼了。
“当真?”我的声音颤抖了。
“嗯,当真。”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跳得那个快。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为了那三万两我拼了。
我从没想到自己的身姿竟然可以如此轻盈,我从没想过自已竟能像钱长鸣那般快速地往上掠,而那薄薄的刀刃竟没有害破脚掌,我兴奋地大喊,但乐极生悲,我太过得意忘行,身体重心不稳,整个人从竹竿上掉了下来,我鬼哭神嚎般尖叫着,但最后却落入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