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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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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想了想,从袖中取出另一包药粉,挥手洒在花圃中。药粉落处,八色花的花瓣慢慢有些变色。她微笑道:“这媚色莲寄主已毁,是不中用了。佳音娘子,看你本真,也是个清秀佳人嘛,何必如此费尽心思?自己戒不了移生术,我拉你一把。如此既帮了你,也能顺便借些灵气给姐姐。若你仍不知悔改,我也无法了。”白鹿最后冲蠢蠢欲动的王蛇扮了个鬼脸,便离开天外阁。
  
  姐姐,刚刚借的这些灵性媚色,再加上之前我移给你的那些,应该能让你脱离石胎了。
  
  也不知薇薇那丫头怎样了?待今日一过,我将昔日姐妹二人欠他父女的人情还了,便可离开长安啦!
  
  白鹿想着这些,一路回到倪府。
  




连体女婴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点明白鹿的身世,她是唐初名臣刘文静的女儿。

据《旧唐书》记载,刘文静与裴寂矛盾极深。有一回刘文静与其弟刘文起喝酒,曾说过“必当斩裴寂耳!”的话。后来家里有妖怪作乱,刘文起召来巫师作法。当时刘文静有一个爱妾失宠,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哥哥,她的哥哥又将此事加油添醋报告给官府。唐高祖李渊派裴寂、萧瑀审案。李渊本来就很忌惮刘文静,裴寂又进言说:“文静才略,实冠时人,性复粗险,忿不思难,丑言悖逆,其状已彰。当今天下未定,外有勍敌,今若赦之,必贻后患。”李渊居然听信裴寂的话,杀了刘文静兄弟,籍没其家。

贞观三年,唐太宗李世民追复刘文静官爵,让他的儿子刘树义袭封为鲁国公。后来刘树义与哥哥刘树艺怨恨其父被戮,又谋反,伏诛。

  倪叶薇到了前厅,耐着性子一一拜过客人,咬着牙不去看云间城主夫妇。她就坐在帝寻旁边,心跳得飞快,脸上也烧得厉害,心中又是恼又是恨:白鹿,白鹿,佳音那坏女人的媚色不拿也罢,你快回来,快回来……
  
  众人以为倪小姐害羞怕骚,都笑着打趣了几句。倪叶薇此时恨不得拔腿就跑,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只好一门心思装聋作哑。公子舒意忽道:“长安多能人,果然!敢问倪小姐,发间珠花可是移生花?”
  
  倪叶薇一怔,不解这脱尘的云间城主怎冷不丁问起自己的首饰来,一时答不上话。
  
  帝寻见白鹿不在,昨日猜测的心思已重了几分,此时又见舒意问起移生花,便道:“长安有家息氏绸缎庄,擅造此花。”
  
  舒意淡淡道:“倒不知一个生意人能有这般手段。”
  
  帝寻道:“风尘之中,亦有侠隐。天下只知公子剑法超绝,不想还懂移生术。”
  
  舒意道:“只是以前见人插过这花罢了。”帝寻眼睛闪了一下,欣月的脸上的苍白之色又重了几分。
  
  寒暄过后,员外请众位客人移席至后园花厅中开宴。这段路上,倪叶薇故意落在后面,本想着逃回去,谁知崔三小姐蓝萝拉住她问了句话。蓝萝这一问,逐月、帝寻、谈慕都回头看着倪叶薇。偏偏倪叶薇方才满腹焦急一心想着消失,什么也不曾听见,只能一脸茫然瞧着蓝萝。
  
  员外笑道:“薇儿,白鹿那孩子呢,怎不随了你来?”
  
  倪叶薇明白过来,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因平时不惯于撒谎,不由支支吾吾说:“她——她,我——让她去买些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蓝萝道:“我今天能不能见见白姑娘?”
  
  倪叶薇不答此问,只道:“她不姓白。”隔了一下又说:“我记得她好像是姓刘,文刀刘。”
  
  员外见女儿此等情形,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对旁边一个丫鬟道:“去看看白鹿回来没,回了就带来花厅。”
  
  丫鬟还没应声,倪叶薇却已说:“我去!”员外一愣,还来不及反应,女儿已经提着裙角飞走,将众人丢在游廊上。
  
  员外忍着心中笑意,向客人道:“这边请,各位这边请!”
  
  倪叶薇慌出了一身虚汗,这一走脱,不由连松几口气。她回到闺房,见白鹿正悠闲地扇风吃茶,不由气道:“我都要急死了,你却独自在这儿悠闲,真可恨!”
  
  白鹿拉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笑道:“客人都走了?”
  
  倪叶薇咚咚喝下茶,喘着气道:“这才来,哪儿走去?爹爹叫你呢!”
  
  白鹿笑道:“你是正旦,我是青衣。我就不信,这出戏少了我还唱不成了,把正旦都支下台来叫我这青衣?你回去说,我不知杵在哪儿看热闹了。”
  
  倪叶薇急道:“你不去,我也不去!”
  
  白鹿眨眨眼,笑道:“你不去?要是人家嫌你不知礼节退亲怎么办?”
  
  倪叶薇扁扁嘴:“退就退,大不了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末了她又懊恼道:“我刚差点就紧张疯了,可人家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我真是没出息!”
  
  白鹿笑问:“人家,指的是先生?”倪叶薇“哼”了一声。白鹿柔声道:“先生素来镇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呀,心里就是再急,脸上也不会有半点表露。我看呢,他心里的紧张未必少于你。”
  
  倪叶薇好受了些,问:“当真?”
  
  白鹿道:“不信?你以后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倪叶薇瞪了她一眼,她却轻轻眯眯着眼,问:“员外何事唤我?”
  
  倪叶薇道:“是崔小姐问起你,我才来叫的。”
  
  白鹿笑道:“原来是她。不过,倪府没丫鬟了么,让你来叫我?”
  
  倪叶薇拧了她一把,道:“你究竟去不去?”
  
  白鹿不答,反问:“你见了卢欣月没?”
  
  倪叶薇道:“大略瞥了一眼,是个病西施。”
  
  白鹿道:“云间城主呢?”
  
  倪叶薇瞪眼道:“自己去看!”
  
  白鹿眼神有些迷离,道:“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本就是躲也躲不过的。”她说着站了起来,道:“走吧。”
  
  倪叶薇见她神色反常,问:“这话什么意思?”
  
  白鹿边往外走,边道:“你怎不问问佳音的事?”
  
  倪叶薇忙随上,道:“你出手必定不会失误。”
  
  许是联想到移生花,倪叶薇又道:“方才在席间,那个云间城主还问起我头上的珠花了。”
  
  白鹿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光芒:“你怎么答话的?”
  
  倪叶薇道:“我还没开口,崔帝寻就说这是息氏缎庄制的,那个城主就没再问了。崔帝寻问他怎么懂移生术,他说只是以前见人簪过这花。”
  
  白鹿眼眉一动:先生想必是怀疑我的故主是云舒意,所以才替我开解。
  
  两人说话间已走到花厅外面。白鹿暗暗吸了口气,握着倪叶薇的那只手微微有些抖。倪叶薇低声道:“你别抖啊,我才紧张呢!”
  
  白鹿笑了笑,道:“慌什么,有我呢!”
  
  倪叶薇一颗小心肝才略略安定下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花厅,倪叶薇低着头入席,白鹿肃容侍立一侧,饶是她早已料到今日情形且已想好对策,却仍是按捺不住心中那一缕紧张与恨意。
  
  卢欣月一声轻呼,这呼声虽极是轻微,却饱含着震惊、惶惑和恐惧。她秀眉紧锁,捂着心口,苍白俏丽的脸上沁出细细的冷汗。含星在女儿上首坐着,忙拿捏住她颈后大穴。
  
  倪员外与崔老爷等人正奇怪,听见云间城主轻轻唤了一声:“绿伊?”
  
  他冰冷的眼眸蓦然变的极亮,正对着倪叶薇身后垂手侍立的白鹿。
  
  席间先是一片诡异的寂静,继而含星霍然起身,指着白鹿叫道:“妖女!”
  
  倪叶薇以为老怪叫自己,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妖女了,莫非就因为腹诽过这老头子?她茫然站起来,道:“你骂谁呢!”
  
  白鹿把她按入座中,笑吟吟道:“你还不够资格做妖女,他说我呢!”
  
  帝寻、逐月与蓝萝均是一震:她承认了!
  
  谈慕不明就里,要问却被逐月拉住,倪员外与崔老爷相识默然。
  
  白鹿眼中的光芒益发冰冷,声音也是冷冷的:“绿伊?没想到这么久了,公子还记得她!”她对着舒意,忽然自嘲地笑了笑:“记得又怎样。我姐姐她,死了都快一年啦!”
  
  舒意脸上仿佛笼着一层雾色,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端起一杯酒,慢慢喝下去。
  
  欣月的脸色更是苍白。
  
  含星微有些怒色:“你好端端站在这儿,却说自己是个死人?”
  
  白鹿懒得看他,漫不经心道:“你这是不相信七降阵的威力了?别告诉我,你追踪到绿伊的魂魄在活人身上!”
  
  含星一惊:“你怎知道这些?”
  
  白鹿轻轻将刘海吹起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含星沉声问:“你是谁,跟绿伊有什么关系?”
  
  白鹿嫣然一笑:“这个世上,我和她是最亲的人。”
  
  含星一脸疑色。
  
  白鹿懒懒道:“你信不信,我又怎么管得了!就像当年——”她停了停,看着不断喝酒的公子舒意,略有些怅然地叹息:“我让她不要给城主做妾,她却一意孤行。”她又笑了,神色有些飘忽:“少女的心意,本就执着啊!”
  
  欣月忽然问:“那你又是谁?”她声音有些抖,应是忍着极大的痛苦。含星满面忧色看看干女儿,帝寻等人也都关切地望着欣月,只有云间城主仍是独自喝酒。
  
  倪叶薇回望白鹿:“原来你认识他们,何必骗我。”
  
  白鹿拍拍小姐肩膀,笑道:“认识?那需是彼此知道才算认识。只是,他们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就像薇薇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个绿伊。”白鹿的笑颜愈发明亮:“我跟绿伊是双生儿。”隔了一下,她又续道:“连体双生儿。”
  
  倪叶薇一声惊呼,余人也是一片讶然。舒意的酒杯停了一停,沉声道:“她说你夭折了。”
  
  白鹿道:“她告诉你的,前一半是实,后一半是虚。”
  
  “这件事,当时就是告诉你,你也未必信。如果你信了,只怕也会把我们当作怪物。要是再让你那老娘知道,我们就更没有活路了。薇薇,你问为什么是怪物,唉,此事说来话长呐!”
  
  “母亲分娩时难产,为保住孩子性命,她瞒着父亲,让产婆剖腹取婴。结果,取出的竟然是连体婴。产婆当时吓坏了,父亲闻声赶来,费尽心血也未能救活母亲。连体婴孩一直被看作是妖魔的化身和不祥的徵兆,往往受到非人的待遇。父亲为了保护我们,将我们托付给他的一位故人。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后,我俩必需面临分离的命运。可分离却也意味着,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个!父亲把我们接回长安,请来鬼手医士主刀……我和绿伊,就被分开了。”
  
  倪叶薇不觉紧紧抓住白鹿的手,白鹿笑了,向舒意道:“你曾问绿伊,她背上怎么会有那么长一道疤痕。她说是小时候从山上跌下来时摔的,其实不然。那就是当年□时,留下的永远磨灭不掉的伤痕,甚至是鬼手都医不好。”
  
  舒意应是想到了当年的情景,微微眯着细长的眼睛,笑了。忽的,他冷声问:“你为什么连这些都知道?”
  
  白鹿的笑容有些奇异,低声呢喃:“我为什么知道?我和她,虽然被鬼手分开了身体,灵魂却连在了一起。”
  
  此言一出,含星门人均是脸色大变。含星厉声道:“你父亲是谁?”
  
  白鹿冷笑道:“你想问的,应该是——谁对当年的连体婴施了驭魂术吧?”含星缄口不言。白鹿声冷如冰:“我们分离那年,父亲正逢命中劫数,事事不顺。叔叔说我俩就是祸根,本应在生下来时就丢弃或者溺毙。父亲却从不这么想,母亲拼了性命生下我俩,他不想母亲白白牺牲。所以,除了鬼手,当年还有一个人也参与了为我俩□这件事。这便是之前照顾了我们七年的那人,也就是此人为我们施了驭魂术。”
  
  “多少年来,我都在想,如果当年只留下一个婴孩和一个魂魄,而没有用驭魂术,父亲和叔叔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含星冷哼一声。白鹿冷笑道:“难道不是吗?那样的话,你那个失宠的妹妹——”
  
  “你住口!”含星厉声打断了白鹿,他原本清癯的脸上竟在这片刻之间布上了一些皱纹。
  
  白鹿冷冷道:“你怕了么?你也会害怕?十年前你诬告我父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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