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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室内一声匕首落地清响。帐幔扯落之间,千般袅娜,万般旖旎,缠绵出无边的九重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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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送醒,方小寂醒来,侧脸便看见一旁微睁着眼的叶还君。
她倏然红了脸,半晌,双手捂脸卷了身子喃声道:“做梦……做梦……一定是做梦……” 她不过说了几句,双手就被人扯了下来,叶还君笑看着她, 轻声道:“做梦?做梦会有这些么?”他说着撩了手臂到她眼前,道:“看,这是你抓的,还有……”他说着扯下肩头的帐幔露出一片肩颈,“这是你咬的……还有……”叶还君说着正要掀衣,方小寂忙啊了一声道:“不用看了……”她说着连忙起身,背对着叶还君匆匆系了件外套,慌乱道:“我……我去洗脸!”她说着捂了滚烫的脸开门跑出去了。
方小寂对红叶山庄并不熟悉,更不知道去哪里梳洗。她跑出来,看到庄外风来水榭旁的一汪湖镜,银涟漪漪,颇惹人喜爱。她出得门去,近得池边蹲□去,掬起一掌水轻拍了拍面颊,到是十分地清凉舒服。
水清如镜,倒映着一个人的桃花面。
方小寂凝神看了看,不经意却看到自己脖颈上的几点红痕。她拉天外袍,低身又看了一遍,脑中猛然翻滚起昨晚的软玉温香,她正思神。忽听身后一声:“方呆!”方小寂心中一跳,身体一个不稳,噗啦一声滚进了池水中。那池水不深,方小寂拍挥着水面慌慌张张站起身来,低头发现水刚过胸。
叶还君走过来,笑道:“原来你不仅是想洗脸。”
池中的红鲤围过来,绕着水中的方小寂,好似得了一块巨大的吃食,摇尾点撞起来。叶还君看着觉得十分有趣,不过他可不认为因为这样有趣,所以方小寂就应该在水里呆着。他上前两步,伸手道:“快上来。”
方小寂伸手触到叶还君,全是不一样的感觉,酥麻心动,心如点蜜。叶还君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她,柔声道:“快去里屋换了,当心着凉。”
九华堡。
陆芷清一早起来刚梳洗完连早膳都没碰就去了方小寂的别苑。
陆芷清是个心里藏不下别扭的人,从小的骄宠让她在骨子里埋下了倔强骄傲的霸道。她不喜欢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可以掌控她的人,尤其是方小寂,这种她现下最需要并且最亲近信任的人。
陆芷清没有见到方小寂的人,只来得及见到方小寂桌案上的留笔,说自己去了盐城,请她勿念。
陆芷清脑中百思千回,撕了纸信轻哼了一声,她转头对身边的晚儿道:“叫上几个刀卫,我要去一趟红叶山庄。”
陆芷清赶到红叶山庄时,叶还君在院中喝茶,方小寂在里间换衣。
“姓叶的!”陆芷清踢了庄门带人浩浩荡荡地冲进来,她一眼见到院中的叶还君,举手止住了身后的人,她走上前去停在叶还君面前,漫不经心扫了庄院一眼,傲声问道,“方小寂是不是在你这?”
叶还君喝下最后一口茶,扫了一眼陆芷清的十八刀卫,皱眉道:“不在。”
陆芷清轻哼一声,道:“是吗?”她一挥手突然沉声,“给我进去搜!”
刀卫得令破门,速度快得让人不及拦阻,叶还君脸显怒色,他几步进了厢门,一个闪身拦在厢房里间门口。十八刀卫欲再进逼。叶还君凌空掀过一张方案,掌力一挥,桌案直朝厢房门口的的刀卫砸扑了过去。
“都给我滚出去!”随着叶还君一声怒喝,近前的几名刀卫如敝屣般连尘带屑地被撞飞了出来。
门塌桌碎,一阵哀嚎吵闹,叶还君出了厢房,静看了门外的陆芷清两眼。那些刀卫起身,对着凛凛站在门口的叶还君,却是不敢再进。叶还君静站了片刻,突觉里间有些不对劲,他不觉皱了眉去看里间的小门:外面这么吵,以方小寂的性子,怎么不出来相问?
“我来向你道别。”方小寂进庄来的第一句话此刻突然在叶还君脑中闪过,他心中无端一紧,转身大步近到里间门口,踢起一脚撞开门扇,大声道:“方小寂!”
屋中无人,只有方小寂换下的湿衣,还留着她的丝丝体温。地上剑刻勿勿两字:
勿念。
(第三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两更啊,不给撒个花还有理吗~~~~来,给我撒个花,让我有动力写第四卷~
PS:最近忙于毕设,下次更新请等一星期,如显示更新也许只是我在修文。
再BW的真的没有小JJ啊!不,就有小JJ!哈哈哈~~~狂笑而去
55
止剑之忧 。。。
地上“勿念”两字,像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一个突如其来的谜语,让叶还君怔忡不解,他皱眉盯看着地上两字,好似那字是方小寂身化的一般。陆芷清跟冲进来,她一眼见到了地上的字,疑惑一阵,眼睛一扫又瞥见挂在旁边小屏风上的白色湿衣,那分明就是女子的里衣阿!陆芷清啊了一声,她几步上前去抓了那衣服左右看了一番,上好的锦绸,边缘有枫香染的印纹:“这……小寂亵衣?”陆芷清一脸不可置信,她复看了叶还君一眼,那人衣衫宽松,露出的颈项中隐约呈了些红色抓痕,换做其它女子看了这番光景只怕早就转过头尴尬不已了,可陆芷清却是死盯着瞧了再瞧,她头顶一阵轻眩,眼中腾腾冒出了不明的燥火,“你……你可不是占了她什么便宜吧!”
叶还君这才抬眼看陆芷清,他瞧着湿透的白色亵衣,挑衅似的微笑了一下。
“叶还君你当真是……当真是……”陆芷清一手紧抓了手上的白衣,恨愤半晌,道,“无耻之极!”她说罢一手将白衣甩回屏风上,上前几步问,“她人呢!”
叶还君脸上有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未来之前她一直在这间房,你一来她便留字急走了。她去了哪里,难道不应该问你吗?”他说着指了地上的两字,道,“你能为我解释这两字是什么意思?她之前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以致昨晚要连夜来向我道别,如今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
“向你道别?”陆芷清轻喃一句,心道我以为你们俩个要远走高飞呢,现在看来方小寂倒没有厚此薄彼,她眉间莫明一宽,笑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叶还君看了一眼陆芷清,半晌,讽道,“你与她朝夕相处,原来也没比我更知晓她。”
“我如何不知晓她?她是去了盐城拜祭生母。”这一个原本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说法,陆芷清拿来搪塞叶还君,只为了证明她比他更知晓了解方小寂。
她到底是怎样都不甘弱于他人,尤其是叶还君。
拜祭生母?叶还君信不过三分,他看了一眼陆芷清,这小姐似乎也没比他更清楚。瞧了瞧见地上的字,叶还君怎么都觉得不安。他正想着要不要向陆芷清套话,突听庄外一声清啸马嘶,未几,听得一人远唤道:“叶兄!”
那声音清朗,却不似平日里的悠闲,反带了几分焦急之色。叶还君转身出得厢门,抬眼便见封行水进得庄门来。那人衣袖带风,颇有些风尘仆仆的豪爽,“咦?”封行水站在厢门外,看了看两排森立的刀卫,又低头瞧了瞧满地的残木碎屑,抬头问叶还君:“发生了何事?”
陆芷清闻声从厢门走出来,她自然是认得封行水,那人在武联会上一招败她,叫她如何不印象深刻。只是这人如何会出现在这,竟与叶还君相识?
“陆大小姐?”封行水跨步上得前来,拱手道,“幸会。”
陆芷清心中有疑,却也只是点头微笑。虽与封行水只是一面之缘,且在大众之前被他败过,但陆芷清心中却无一丝怨想,甚至还存了几分敬佩之心,语言举止都不禁知书庄重起来。
封行水自与叶还君相识之日起便开始调查叶还君,知一个人,才能用一个人,这是封行水惯有的想法。他有纳叶还君为止剑宫的意图,在了解叶还君的事上自是分外用心,叶还君与九华堡的关系封行水是了如指掌,但现下他看了一眼叶还君,却问:“原来叶兄与陆小姐相识?”他复看了一眼陆芷清,道,“小姐与叶兄有事相商么?哎呀,我这样不请自来可是扰了两位?只是突有小事想请叶兄帮忙,在下真是唐突。”
叶还君心中讽道你每次都是不请自来,何必如此谦虚呢。却听得一旁的陆芷清笑道:“封公子言重了,公子有要事,正好我要告辞,两位请便。”封行水听完,眼中露出感激之色,陆芷清微笑回应,与其擦身而过,领着门外十八刀卫离去了。
“与我去一趟东亭镇。”封行水看陆芷清远去,转身对叶还君道。
“东亭镇?做什么?”叶还君疑道。
“去了再说。”封行水轻叹口气道,“事急,帮个忙。”
“你不说清我是不会去的。且我也要出门。”叶还君抬眼看封行水道,“我要去一趟盐城。”
“盐城?”封行水道,“为了什么?”
叶还君转身回屋,道:“女人。”
“听上去不是什么急事,你先与我去东亭镇!”封行水的语气有些不可抑制的强硬。
“不要命令我,我不是你止剑宫的弟子。”叶还君看着封行水,那人神染愁绪,眉隐忧色,似乎真发生了什么牵肠挂肚的事。叶还君软了声音,道,“你把事情说清,我权衡之后自会决定去或不去,说起来我尚欠你一个人情,能帮我自然会帮。”
“这事一时说不清楚。”
“那就用两时说!”叶还君皱了眉,“倒底是什么让你这般心焦?我从来不曾看你有这般神色。”
封行水盯了叶还君半晌,服软似的叹了口气,道:“也是……女人。”他坐□用手抚了抚额头,道,“止剑宫要将知落送去天下庄做人质。原本我已将这种荒唐事压下了。不想天下庄以此事做借口,要灭我止剑宫。”
叶还君笑道:“止剑宫是烛上之火么?说灭就能灭?天下庄是明摆着要与你止剑宫争,你何不应战?”叶还君道,“除非你没有必胜的把握。”
何止没有必胜把握,简直是必败。两年前,花一色在位时,止剑宫尚能与天下庄一争,如今花一色深睡不醒,止剑宫早已失了支柱。封行水虽为代宫主,纵有支持者,却终究是不得全心,不服者视封行水犹如眼中钉肉中刺,那眼神比看天下庄的人都要阴上三分,封行水让他盖地他偏掀瓦,让他杀猴他偏杀鸡,这种人其实说得上是反叛者了,偏偏这种人还不在少数,那领头的纪焉也是个翩翩公子,在花一色在位时颇为受宠,止剑宫里,许多人对其马首是瞻,偏偏这人整天想的不是如何反击天下庄的挑衅,而是如何将封行水拉下位来。封行水虽为代宫主,手底下能叫得动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他事事躬亲,什么危险的差事都是亲自上阵,深怕一个不小心又让止剑宫折损了人才。他要是带几个人出门,迎面遇到一个逼命大掌,恐怕不是喊“护驾!“,而是喊“众人退后我来殿后!”
封行水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当宫主的人,因为他太怕牺牲。
但封行水还是当上了代宫主,因为较之同阶的纪焉,封行水显得更有脑子,止剑宫的大部分人到底还不是白痴。用他亲弟封竞的话说便是:“纪焉这人太渣了,长得好看也没用,你们搞清楚,代宫主要的是脑子,不是装装风雅窝里斗斗就行,我哥往那一站,就是气质加气势加实力,可不是那种只会给花宫主抛媚眼得了点宠就以为老子最大名字念起来像女人似的人能比的……说那龟儿子是男宠我倒同意!”
封行水成了代宫主,但这个代宫主他做得十分痛苦。内里有纪焉这拨人明里暗里放冷箭,外有天下庄虎视眈眈要报两年前的重伤之仇。他无时不刻在想着要找一个人来分担,或者将花一色的岁罗印解开,让她醒来,让她继续做回止剑宫的宫主。这样他就可以退下去,退得远远的,走到花知落身边去牵她的手,与她出门看看花,看看海,逍逍遥遥的。
“我找到了能解岁罗印的人。”封行水道,“只要解开宫主的岁罗蛊毒,止剑宫就有了能与天下庄抗衡的实力,止剑宫再不用屈膝向天下庄送什么人质。”
尤其这人质还是止剑宫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二宫主花知落。
“能解岁罗印的人?是谁?”叶还君道,“你不是说花宫主的蛊毒非尤冥不可解么?”
“的确非尤冥不可解,但如果那人是尤冥的师傅呢?”
叶还君愣了一愣,笑道:“你果然好运气。”他一眯眼,又道:“那你快去向他救助啊,找我做什么?”
“他会客有一个规矩,就是必需先将他身边的一名剑客打败或者引开。”封行水说着看了叶还君,“那名剑客是他的护身之宝,不将他引开,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止剑宫过万弟子,找不到一个可以引开他的人?”
封行水叹了口气道:“止剑宫里,愿与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