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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天松嘴里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东瞧瞧,西摸摸,在一堆破烂的废物中,真的很难找到件像样的东西。
在店主的注视下,想多掏半件都不难,一阵挑选比较后,张天松选中一块长得有点像长生锁样子的青铜牌子。
并不是这块青铜牌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这四肢不全的废品中,唯有这块青铜牌子,还多少能保持个模样。
那店主见张天松选好了所谓的赠品后,便把那装着黄玉保定球的锦盒,用印有“藏古斋”名号的纸袋子给包了起来,至于那块青铜牌子,则被张天松直接塞在了口袋里边。
“还好小爷有剩点积蓄,不然就真被你这jiān商给榨干了。”张天松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存着他这几年留下来的积蓄,包括上次那一万旅游经费,不然他还真没什么底气,来这古玩店淘礼物。
“嘿嘿,小兄弟这是鄙人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店主给张天松刷了银行卡后,顿时又变回之前的“笑脸如花”,并递过来一张卡片笑道。
接过名片,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写着“藏古斋”,下面是一串地址和联系方式,当然中间还印有这位店主的名谓“周华盛”。
“不是我吹牛,在这G市的古玩街上,就属俺老周的货最全,别的不敢保证,但货品来路,品质,全部都是最最正中的,您有要找什么稀有玩意,我都能给您找来,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有银子!”这位名叫周华盛的店主,在缓过气来后,又开始他那滔滔不绝的推销口才。
“行啦,小爷我这辈子也来不了几次古玩市场,你还是省省口水吧!”张天松没好气的摆摆手,走出了店门,把周华盛给晾在了店里。
不多时,张天松就回到了车上,而车子也在王叔的驾驶下,向着碧湖云阁缓缓驶去。
………【第二十一章 寿宴进行时】………
一辆黑sè的高级轿车,缓缓的在一座大气磅礴的,三层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下来三人走向别墅,三人中,两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张天松,那么另外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走在前头的中年男人,便是张天松父亲,名叫张天海,与他名字只是一字之差。
而在旁边挽着张天海手的贵妇人,自然就是张天松的母亲林雪琴。
三人走进院子大门,穿过小道来到别墅厅门前,门口已经有二名身穿白sè佣人服的中年妇人,上前恭敬招呼道:“三小姐,姑爷,天松少爷,你们回来啦,老爷正在里面盼望着呢,二少爷也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张天松三人往屋子里走。
“原来二哥也回来了,小松,等下见到你二舅,你可客气点,不然他揍你,我可不帮你求情啊。”林雪琴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儿子提醒道。
“哼,现在二舅是不是我对手都是个问题,还想揍我,开什么玩笑。”张天松不屑的哼道,不过眼中还是流出一丝畏惧之sè,看样子小时候没被口中的二舅少修理。
“你这孩子。。。。。。”林雪琴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嘿,臭小子,你很能打吗?要和老爹来较量一下不?”张天海忽然嘿笑道。
张天松见状“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们夫妇二人,直接绕了过去,快步走进别墅大厅。
“小松,我怎么刚刚听到有人说,我不是某人的对手啊?”一声洪亮的话语声从厅里传出来,接着一道魁梧身影,挡在了正要走进客厅的张天松面前,笑嘻嘻的嚷嚷道:“走走走,咱甥舅俩,出去比划比划,看看谁不是谁的对手!”
张天松抬眼一看,心顿时猛跳了一下,原来这人正是他二舅林腾志。
林腾志,林家次子,大半生都在军队里打拼,现在更是身居高位,张天松从小就畏惧这位霸气十足的二舅,现在长大了,心里敬畏也一时抹之不去。
“呵。。。呵呵,二舅您说笑了,你找我老爸比划去,我先进去给外公道贺了。”张天松果断的脚底抹油,从林腾志身旁一闪,跑进了别墅客厅。
一位jīng神矍铄的老人,坐在客厅沙发处,身穿大红唐装,上面印有百寿图案,一见张天松跑进客厅,连忙笑着站起身,向他招手道:“小松回来啦,快过来让外公看看。”老人正是张天松外公,林家家主林同,林老爷子。
“外公,祝您生rì快乐,身体健康,寿比南山!”张天松走到老人身前,一个抱拳,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嘴里还一边祝贺道。
“好,好。”林老爷子听闻心里是乐呵乐呵的,笑着把张天松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爸,我们回来了。”这时林雪琴和张天海,连同站在门外的林腾志也走了进来,并齐齐向林老爷子恭贺大寿。
“回来就好,快,快过来坐着。”林老爷子见自家的儿女逐渐的回来,心里可是乐开花了。
“老婆子,快出来,琴儿她们回来啦。”林老爷子向着厨房那边叫道。
“来啦,来啦。”接着厨房处走出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妇人,却依然神采奕奕,面容更是和张天松母亲有三分相似,依稀可见当年风韵,来人正是张天松外婆。
就这么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拉拉家常,谈谈时事,时间过得飞快,期间,张天松的大舅,和小姨也陆续带着家眷们,来到了林家,参加林老爷子的寿宴。
“阿信那小子,这么晚还没来,咱们不等啦,先上桌吧,不理他了。”林老爷子看了看竖在墙边的古老大钟说道。
“爸,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哥每次都是最后出现的,咱们上桌再等吧。”一位年过三旬,戴眼镜的文静女子,上前挽着林老爷子,向着饭桌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就这么一家二十来人,济济一堂的,围坐在饭厅里的一张圆形巨桌前。
又过了一会,见自己的小儿子还没回来,林老爷子便笑骂说道:“不等啦,那臭小子,每次都迟到,咱们吃着等,也好过饿着肚子等。”
“老爷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可是为了去机场接这坛子酒,才弄晚了那么一点嘛,用不用连饭都不等我就开吃?”就在这时,一道不满的埋怨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接着一位衣着时尚的白衣中年男子,走进了饭厅,手上还抱着个大酒坛子,说话的正是张天松这位小舅舅,林腾信。
“老四,你拿的啥子酒?那样子土里土气的,要专门到机场去接?”说话的人是张天松大舅,一位纵横商界多年的经商奇才,林氏集团的董事兼总裁,林腾风。
“嘿,这坛酒可了不得,它可是我从一位朋友那里,高价要回来的。”林腾信拍拍胸前抱着的酒坛子,神秘的笑道:“别看这酒坛样子土,里面可是泡着两株千年长白参!”
“千年山参?还两条?”
听到林腾信的话,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千年山参可是只能闻其名,而不能见其面的天地灵物,现在一坛子酒里就有两根,那还不让人感到天方夜谭啊!
林腾信得意的嘿嘿一笑:“所以我说,大伙等的可不是我,是这坛琼浆玉露!”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抬了抬手中的酒坛,对着林老爷子正sè道:“老爷子,这是送您的大寿礼物,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一见林家老四开始送礼了,众人也纷纷拿出自己jīng心准备的,大寿之礼。
林腾风更是送上一幅字,由当代大书法家,刘洪涛老先生的心血之作,字画上写着“寿与天齐”四个大字,下面还有刘老先生的落款。
而当张天松拿出那对,他jīng心挑选,糊涂砍价的,黄玉保定球时,更是出乎一家人的意料,没想到作为中学生的小辈,都准备了这么一件分量不轻的寿礼。
林老爷子更是大喜过望,接过自己外孙送的这对保定球,当场就把玩起来,一副爱不惜手的模样。
张天松心底是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用之前唐天睿出的主意,不然的话,不管是送字画还是送人参,在两位舅舅的贺礼下,只会变得寒碜,也唯有这别出心意的礼品才有点属于它的光辉。
一轮送礼完毕后,林老太便吩咐佣人上菜,为了庆祝老爷子的大寿,这顿饭菜可不普通,单单上菜就用了接近五分钟,整整三十三道jīng美菜肴,摆在了那张巨型餐桌上。
而那坛子山参酒,在老爷子的提议下,当场就开封分了喝。
张天松和他二舅林腾志可是大声叫好,甥舅俩从小就是好酒客,到了现在就更是酒虫子一条。
一顿饭吃下来,光张天松一人喝的参酒,就三两有余。
不知是酒的后劲十足,还是大补过头,几大杯参酒下肚的张天松,已经是如红脸关公一般,在一边和他同样状况的二舅,胡扯乱谈着要再碰几杯。
这对活宝,看得众家人是大笑连连。
………【第二十二章 走火入魔?】………
寿宴,在一大家人的吃喝谈笑中渡过,转眼间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一顿饭也接近了尾声。
在张天松和林腾志对那坛参酒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却无奈的发现,酒坛子里除了两根山参外就别无他物了,更别说参酒。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拉起了家常,在欢声笑语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便又是两小时过去了。
众人见时候不早,便纷纷起身告辞,陆续离开了林家别墅。
而张天松,之前在客厅里和其他表兄妹是聊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sè是越来越红,身体更是有逐渐升温的迹象。
在告别了林老爷子后,走出别墅大门,一阵凉风吹过,张天松顿时一个激灵的,脑门是忽然冒出一沉细密的汗珠。
身体里的热气像是被这阵凉风激起了xìng子,张天松感觉凉了一下后,接着就是一股滔天热浪从小腹间涌向脑袋。
张天松被这股热浪冲的一个踉跄,向旁歪走了两步,才勉强把身子稳住。
“小松,你没事吧?”林雪琴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儿子。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jīng神更加集中,便道:“没事儿,那酒后劲忒足了,冲的我脑袋热乎乎的。”张天松说着继续向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这小子,不能喝还学人家碰酒杯子。”张天海也是醉眼朦胧的笑话着自家儿子。
林雪琴看着这俩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到车后的张天松,坐在前排紧闭着双眼,而小腹间涌出的热浪是一波更胜一波,冲的他是汗如雨下,但偏偏脑袋异常的清醒,并没有醉酒后的头晕迷糊。
饱受热浪煎熬的张天松,终于忍不住运起养气法尝试着想疏导体内的这股炙热气息。
在运转养气法几个来回后,感觉热浪稍微地向体内四周分散而去,再没直冲脑袋的那种难受之感。
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在张天松暗松口气时,原本被疏导到体内四周的炙热气息,像是油锅被渐入水般,渐渐地感觉到体内的气有种沸腾的趋势。
一见势头不好,张天松急运养气法,打算强行把不安的内息抚平,可往往事与愿违,不管如何调息梳理,内息却偏偏越发的浮躁不安,并且渐渐地有失去控制的倾向。
车子缓缓地减慢了行驶速度,进入了碧湖云阁别墅小区,原来就在张天松调息时,车子已经回到了张家所在。
就在这时,张天松猛地一睁眼睛,喉咙深处一股热浪喷出,“呼”的一声,把体内积压良久的热气借着呼吸,排出体外一些,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接着转头一看,发现车子已经来到了家门,他还不等车子停稳,便推开车门一个箭步的下了车,丢下一句“我困了,先上去洗洗睡啦,你们别来打扰我。”便跑进了屋子,直接冲上二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便转身反锁上房门,下一秒钟,人已经直接盘腿在地,闭合着双眼,快速的进入到了运功状态。
如果现在有外人见到张天松,定会大吃一惊,只见从脖子到脸还有他裸露在衣服外的双手,全都呈现出通红状,再看他头顶,更是隐隐有几缕白烟冒出。
而进入到运功状态的张天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一处极热的温泉水中浸泡,不是身体的浸泡,而是内脏在泡温泉的感觉,一股股热浪在他身体里四处蔓延,乱转。
这热浪直冲得他头胀yù裂,意识却偏偏地清醒的很,体内矛盾的状况让他受尽煎熬,而且内息逐渐的失去自己的控制。
他只好强迫的静下心来,勉强提起还受自己控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