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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这股波动逐渐地清晰了然,它就像一颗心脏,强而有力,又保持着一定玄妙的频率在跳动着,并且这种波动的频率盘旋在他脑中久久不散。
地脉!
这是张天松的第一感觉,他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段话,“大地有着无数的心脏,他们无时无刻都在跳动,只是普通人,甚至普通修士都感应不到,只有真正感悟到大地之心的修士,或者达到天人合一之境的大修士才能感应到他的存在,而他们也有着另一个名字,那就是——地脉。”
“无处不在感悟就可以天涯咫尺么。”张天松不自觉地呢喃着,旋即一种明悟油然而生,并且在瞬息间充斥整个心身。
“天涯咫尺天涯咫尺原来如此!”张天松吐出一口浊气,双眸缓缓睁开,接着脸上渐渐地涌显出一抹狂喜之sè。
他终于知道这只有十二个大字和一股波动描述着的灵法,其玄妙之处是何等的惊人。
地脉无处不在,换句话说,就是有土地的地方,便有地脉,只要你能感应到他们的所在,那么只需一瞬间,你将可以出现在世界各地,当然,前提是要能感应到地脉的存在,你将——天涯咫尺。
………【第二百二十二章 满载而归】………
() 良久,张天松深吸几口气,才逐渐稳定了内心的激荡,不过憋得通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并未平复。
“地脉,地脉”口中喃喃自语,张天松闭起双眼,缓缓地把自身心神放开,使其自然而然地沉入地面,去感应来至地底深处的一股有着特殊频率的震动。
一刻钟过去,张天松叹了口气地睁开眼眸,脸露失望之sè,天涯咫尺这样匪夷所思的神通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掌握的,自己全心全意去感受地脉,足足一刻钟过去,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震动和异样,更别说能与地脉交流。
收拾好心情,张天松把记有天涯咫尺神通的玉简放回原位,此时可不是修炼神通的好时机,只能暂时把其搁置,待rì后再慢慢感应修炼不迟,此时还是多记录一点神通修炼之法才是正理。
虽然没能感应到地脉,然而玉简中记录的地脉特xìng,却已经被他牢记在心,只要rì后以此为借鉴,总有一rì能感应到真正的地脉,修炼成天涯咫尺神通。
火热的目光扫视过其他物件之中,伸出手,再一次往木架子上抓去,这次张天松的目标是一块黑sè小铁片。
“噗嗤!”
有过一次经验的张天松,这次已然轻车熟路,运力于手,一声轻响过后,手掌已经牢牢把铁片握在了手上,也不知是否习惯了灵禁中的威压,这次感受到的阻滞小了很多。
看了看手中不规则摸样的铁片,和先前的美玉制作而成的玉简,简直不可比喻,不过张天松可没丝毫小觑之心,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尽快从天涯咫尺的影响中走出来,把铁片往脑门上一贴。
脑袋微微一沉,眩晕感明显没有天涯咫尺时的那么强烈,但也足以令张天松心中暗喜不已,这些有灵禁阻拦的记录着功法神通的器物,果然都不是普通货sè,至少不是前面土真雷可以比示的。
御元甲!玄阶中品,汇天地之土灵力,凝坚不可摧
良久,张天松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sè,这铁片记载的虽然只是中规中矩的防御型灵法,不过此时他最缺的正是这种实用xìng较高的灵法,虽然这御元甲还算不上神通,也不及六丁护符的灵活多变。
但它的玄妙之处也同样不可小觑,汇聚jīng纯土灵力,在皮肤之外形成一道薄不可见的灵能皮膜,真正做到全方位的守护,并且随着这身土灵力的不断淬炼提纯,防护xìng还会持续增加。
“不错,还算好东西。”张天松嘿然一笑,玄阶中品的灵法,想来在一般的小门派之中也算得上是镇宗神通了,只是在厚土宗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宗门,竟然只能算是交好,而比起镇宗神通似乎还差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默默记下御元甲的修炼之法,把其放下之后继续往下一个目标抓去。
又是一块玉简拿到手里,这次毫不停留的把其贴在头上,脑袋再次微微一沉,眩晕程度与御元甲相仿,想来又是玄阶中品一类的灵法了。
时间一点一滴无声地流淌,转移间,张天松已经不知放下了第几块玉简,顿时一股极度疲惫之感从灵
魂深处迅速袭来,令得他头昏目眩。
他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散人境的神念脑力虽然远超常人,但是这般不停不歇的连续默记背诵等阶不低的灵法神通,所要消耗的心力可想而知。
此时如果再强行继续下去,只怕会伤及根本,没有个十天半月是恢复不来的,对此,张天松只能暗叹口气,这样的大好机会,只能到此结束了。
不过此次收获,的确大出意料,说是满载而归也不以为过,特别是在后来有阻力的器物中,得到的修炼之法无不是玄阶以上,最差的都是玄阶下品,甚至从中还发现了一门玄阶上品的武修拳法,这确实令张天松欣喜若狂,自己本就练武者出身,能得到一套和境界相对应的拳法,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张小哥这是要离去了?”
大长老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惊讶,使张天松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顿。
转过身,只见大长老从那处小房子里显出了身形,正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呵呵,在下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做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而不是贪得无厌。”张天松淡然一笑,旋即又道:“贵宗的藏经殿应该要进行转移了吧,在下也不方便待在这里了。”
“无妨,只要张小哥还有需要,厚土宗的藏经殿随时为您而开”大长老一听,以为他误会什么了,连忙急声道。
张天松心中一荡,这样的诱惑确实难挡,不过他自制能力也不逊sè,知道再不懂节制的索取,即便黄猛不说,也难保没有其他长老借此对其发难。
“那就想谢谢厚土宗的慷慨了,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贵宗,如果rì后再有机会,在下一定不会客气的。”张天松呵呵一笑,婉言谢绝了继续留在此处,而且他确实要赶回澳岛,此时和任芊约定的时间已经稍稍超出了原先预定的时间。
大长老闻言,心中亦是微微松了口气,如果张天松说要继续待在藏经殿,他也无话可说,只能哑巴吃黄连,但是礼数上还是要做足样子,这就是面对修为高过自己的修士所要面对的无奈之举。
把张天松恭送出藏经殿,大长老再次启动巨大石门,使其缓缓闭合,把自己连同无数典籍关在里面,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他是不会离开藏经殿大门半步的,守护藏经殿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天上高高挂起的艳阳,照shè得张天松为之目眩,微微一眯眼睛,心中忽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已经在藏经殿中渡过了数rì而没有见到阳光一般,此时竟然有点陌生的感觉。
在回住所的路上,见到厚土宗弟子洋溢着欢喜笑容,处处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令得张天松这个外人都忍不住地泛起一丝笑容。
“咦,翰灵你怎么在这,黄兄呢?”刚一走进自己所居住的那处院子,顿时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正坐在石凳上发呆。
“天松哥哥,你终于出来啦。”翰灵见到张天松,惊喜地一跃而起。快步迎了上来。
“终于?!”张天松呢喃一句,似乎种不太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二百二十三章 修补阵法】………
() 张天松目瞪口呆地听着翰灵说的话。
“是呀,自从天松哥哥进入大长老的住所,到现在都已经第五天了,黄猛哥哥等了两天,最终按捺不住,先行一步下山去了。”
“五,五天?”张天松一时之间有点瞠目结舌,脑海中不自主地浮现出任芊那幽怨的眼神,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旋即一怔,问道:“按捺不住,黄兄不坐镇厚土宗,往哪儿跑了?”
“黄猛哥哥说要外出云游一番,寻觅资质上好的弟子,最快也要半载之后才会返回厚土宗。”翰灵乖巧的有问必答。
张天松闻言恍然大悟,莞尔地呵呵道:“看来黄兄这家伙是耐不住寂寞了,不过他走得倒不是什么好时机啊,厚土宗少了一位道丹中期修士,岂不更加的引人觊觎。”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
这次翰灵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天松。
仰首瞧了瞧上空,耀眼的太阳一览无余,不过其中隔着一层几近透明的,不可察觉的灵能光膜,整个厚土宗或许只有张天松能够轻易的看到,当然知道其存在的却不在少数。
“不过受人恩惠,总得替人家分担解忧。”张天松忽然嘿嘿一笑,笑得翰灵不明所以,更加听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翰灵,我有些事情要做,你自个去玩吧。”张天松嘿然一笑。
还不待翰灵回话,人已经化作一道虹芒冲天而起,在来到护山大阵形成的透明光幕前停了下来,毫不犹豫地伸手贴了上去。
“噗嗤。”一声轻微到不可察觉的声音响起,虚空中顿时泛起一丝丝涟漪,张天松在下一秒闭上了双眸,静静地感应着其中变化。
“咻,咻!”一连两道破空声由远而近。
下一刻,离张天松十丈开外,显出了两个老者的身形,正是厚土宗长老之二,有守护宗门大阵之责,当rì佟冲带着司空散人来犯,除了黄猛与张天松之外,便是他们二人最先发现对方,奈何对方实力比其高出太多,而且厚土宗的护山大阵简陋无比,根本就来不及阻挡对方,便被佟冲等人强行突破而入。
二人刚显出身形,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大阵光幕边上的张天松,对视一眼,虽然不可能视而不见对方的举动,然而也心存畏忌不敢随意打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道年轻的背影。
片刻后,张天松长吁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眸,眼中闪过一道内敛的jīng芒。转过身,对着等候多时的两名长老遥遥拱手,淡然地道:“原来是两位长老啊,在下先前倒是鲁莽了,还请见谅。”听着虽是有道歉之意,只是那淡淡的话语,却毫无歉意可言。
先前虽然一心研究这座护山大阵,但仍有不少保留,早已知道两个长老的到来,只是从黄猛处知道了这些所谓的长老的真面目后,自然不会再像往rì那样的以礼相待。当然,除了大长老,不是因为他开放藏经殿于自己的缘故,而是他支持黄猛的举动,也知他是个全心全意为厚土宗好的人,这是值得张天松敬重的原因。
两名长老连忙躬身行礼,同时嘴上连道不敢。
看着眼前这两名老者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不屑地冷笑一声,虽然他们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表露出任何不满,然而张天松却知道,这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这样的老狐狸对于情绪表情的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说不定早已在心中开骂了。
张天松没有打算和其纠缠太久,摆起前辈样,淡然地摆摆手道:“如果二位没什么事的话,就继续坐镇护山大阵吧,在下要静修一段时间,失陪。”说着也不等对方回复,身形直径往下降去。
天空中忽然出现三个人,厚土宗的弟子自然有所察觉,只是看着他们在空中不知交谈了什么,其中那位年轻得可怕的前辈,先一步的把身形降落于一处院子里面,随后两位长老也身形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弟子们见没事发生,顿时把这事抛在脑后,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哼,这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真以为厚土宗是他家吗?”两名长老在某处偏殿之内显出身形,其中一位再也忍不住地怒哼一声。
另外一名长老闻言脸sè微变,连忙阻止道:“老陈,你不要乱嚼舌头,那位前辈修为莫测,说不定我们说的话都能传入他的耳朵,要是被他知道你这话,不单止你要遭
殃,就连宗门也要承受他的怒火,不可鲁莽啊。”
被称为老陈的长老心中一凛,竟然真的不敢再多说什么,不过脸上仍是忿忿之sè,沉默半响之后,还是忍不住地低声嘀咕:“难道就让他一直这么肆无忌惮下去么,连藏经殿都被其进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另一名长老亦是神sè变幻不停,良久才长叹一声道:“这事rì后再与宗主反应吧,现在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他的好,我们厚土宗承受不起。”
“宗主么?还要半年时间啊”
偏殿中传来一声叹息,接着再度恢复了寂静。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