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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小兄弟可否借掌纹一观。”
“不用客气,您叫我小张就好。”说着,张天松便把双手平放在了木桌上。
刘栋捧着张天松的手,如获至宝一般,就着火光仔细地研究起他的掌纹,实在想不明白,就油灯这点子光芒,这老头也能看得到?
张天松见他这般看着自己的双手,还看得这么迷恋,不会是老玻璃吧,心中微微有点发毛。
“好,好,好!”刘栋语气略微激动的一连三个好字,但又不说那里好了。
不等张天松问他,刘栋便自个地解惑道:“我观你掌纹,你应是出身权贵之家,家中富甲一方,更有身居高位的长辈,但奇怪的是,你居然对此毫无继承,在一个意外,或说是机遇,你反而走上了一条很大很宽的路,但这路却福祸难定。。。。。。”
这话说得张天松越听越是震惊,因为他接下来所说的,正是他最大的秘密。
“这条路,你缘起于水,路好通天地,路崩达黄泉,这是一条崎岖大道,你要谨慎而行啊!”刘栋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悲伤往事。
“不知老人家所说的大道,所为何物?又可否给小子rì后的前程算上一算?”张天松见他说得这般准确,心下对他的话也逐渐重视起来。
“大道?这世上除了道之极,还有什么称得上大道二字,至于给你算上一卦,又有何不可。”刘栋哈哈一笑,便从怀中掏出一副龟壳,一手托着几枚铜钱,正要为张天松算一记金钱卦。
“刘半仙,刘半仙,不好啦!”忽然,屋外远远地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唤,并且呼唤声越来越接近,也越发地急促。
刘栋一听这声音,脸sè微微一变,当即放下龟壳,空着手掐算起来,掐算的速度快得连张天松都看得眼花缭乱,同时他口中还念念有词。
“东边!魅气!”就在刘栋手指一停,同时嘴上喃喃着两个词。
这时,那不停呼唤着的人,也冲了进来,原来是一位男乡民,只见他气喘吁吁地,一下子缓不过气来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不停地指着屋外。
“东边发生什么事了?”刘栋镇定自若地问道。
“您。。。您老。。。真是神了,东。。。东。。。镇东的老黄不知怎地,忽然发癫疯,好像撞邪一样。”男乡民喘着粗气回道。
“撞邪?走,我们去看看。”说着起身便要前往镇东,忽然,又转身对着张天松道:“小张,一起去看看如何?”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天松也没推托,点点头跟着刘栋走向了镇东。
………【第五章 魅气】………
出了刘栋屋子,一路上在乡民的带领下,三人左穿右拐地向着镇东进发,路上乡民急得快步往前走去,也不顾身后那位年过七旬的刘半仙。
一路走来,张天松越走越是心惊,没想到年过七旬的刘栋,居然健步如飞,丝毫不落那男乡民的速度,稳稳地跟在他的身后,而且这般快速的行走了几分钟,居然毫无喘气之感,这让张天松更感得他高深莫测。
经过近十分钟的快步行走,三人来到一处房子前的小院子外,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乡民,有的围观,有的帮忙,再看人群zhōng yāng,一个乡民打扮的中年大汉,正双眼微微翻白地被人用绳子反绑在了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快要升天的样子,毫无带路男乡民所说的癫疯状。
这时,一见刘栋三人的到来,乡民们纷纷喜出望外的叫着。
“刘半仙来啦!”
“来了,来了,刘半仙来了,老黄有救啦!”
叫着的同时,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三人没有阻碍地通过人群,来到被绑着的中年大汉身前。
“刘半仙,求求您老,救救我家老黄吧,我们家没有他rì子没法过啊,他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求求您救救她!”原本站在中年大汉身边的一名默默擦泪妇女,一见刘栋的到来,忽然大哭起来,更是在他面前直接双膝跪地,对着刘栋连连哭喊着求救。
“黄婶你先起来,你家老黄的问题,老夫自会解决。”刘栋连忙把跪倒在地的黄婶扶了起来,表示自己会治好她丈夫的。
张天松站在刘栋身边沉默不语,只是用目光不断地打量着被捆绑在木椅子上的中年大汉,只见他无jīng打采地拉怂着头,略微翻起白银地静静坐在椅子上,除此之外毫无带路乡民说的癫狂状。
这时,刘栋直接来到被捆的大汉身边,翻了翻他的眼皮,发现翻白的眼珠子下,略显一丝淡青sè之气,接着又在大汉耳边,轻声呼唤一声“老黄!”
这声虽轻,但在场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声轻呼像是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呼叫而出,让人都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他所叫的老黄。
张天松一听这声轻呼,顿时心中一凛,是灵力,而且是用不知名的运行方法,令灵力拥有唤人心神的功效,看来这位乡民口中的刘半仙来头怕是不小啊。
被刘栋用灵力轻唤一声的老黄,顿时身子一震,原本翻白地双眼,逐渐恢复正常,并且还有点口吃的喃喃说着:“救。。。救我。。。”
忽然,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老黄又忽然癫狂一般的大叫出声:“我要吃了你,吃,吃,吃了你!”顿时脸sè变得狰狞,同时还不断地挣扎着,想挣脱身上对他的束缚。
附近的乡民都怕他忽然挣断绳子,跑出来伤人,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刘栋见此,连忙抬手一拍,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老黄的额头上,老黄像是泄气的气球般顿时焉了,又回到刚刚那般拉怂着头,有气无力的呆坐在那。
“刘半仙,怎么啦,我家老黄有救吗?”黄婶看着刘刘栋弄得他丈夫忽动忽静的,心里紧张得不行,一看他停下手来,连忙出声问道。
刘栋这时却沉默不语,只是点点头,还不待黄婶大喜,接着又摇了摇头,这下包括张天松在内的全场人都傻眼了,点头加摇头,哪是什么意思?
“你家老黄,可是最近上山待过一段时间,或者说在山上过夜了?”
黄婶听刘栋这么一问,皱着眉苦苦思索了一会,忽然说道:“有,上星期,我家娃娃那几天老叫身痒,老黄说要上山采点草药回来给孩子洗洗身,早出晚归地,老半夜才回到来,也不见他采到啥草药,我那天还骂了他一顿。”
刘栋听闻,点点头自言自语道:“那就没错了。”
“啥没错?刘半仙你给我说说,我家老黄有救没有?”黄婶这时又开始有点激动起来,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惊叫道:“不会,不会是我家老黄他,他在山上遇到山怪撞邪了吧?”
“放心,只是一些小妖小怪而已,不足为患,至于老黄待我略施小法,他很快就会没事的了。”
“真的?太好了,谢谢,谢谢您刘半仙。”黄婶一听自己丈夫很快就会好起来,连忙大喜的感激着刘栋。
刘栋不再耽搁,招呼着几个乡民把老黄抬进了屋子里面,便要他们在外面等着,却又把张天松叫了进去,屋子里剩下张天松和刘栋二人,这让乡民们大感奇怪,难道刘半仙收了个徒弟?
张天松不明所以地问道:“刘老让小子留在这,可是要有什么帮忙的地方?”
这时张天松知道刘栋也是个修道者,而且他单看看掌纹就能知道自己的家庭背景,连意外掉下水潭这事,都能通过掌纹略知一二,术数的造诣不可谓不高,现在对他用起了尊称并自称小子,便是对他敬畏的表现。
“没错,本来要治好他,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不过有你这位贵人在,却不过是挥手间之事。”这时刘栋呵呵一笑,再次恢复到张天松刚刚见他时的那副样子。
“呃,刘老,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我究竟那里贵了?”
“你不用再装了,你们应是同道中人,不过现在的我却快是rì落西山的废人了”不等张天松再说,刘栋接着道:“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的境界应该在聚灵中期。”
这话一出,张天松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灵力境界都能通过眼睛看出来,虽然并不太准确,但也说明他境界应该不低。
“原来前辈是位高人,小子之前失礼了。”说着张天松拱手道。
“高人?高个屁!”刘栋笑骂一句又道:“不怕告诉你,我灵力境界不过还在气动期,这辈子都别想再突破到聚灵以上的境界了。”
“啊!那。。。。。。”
“好啦,有什么问题我们之后再聊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按我教你的方法,先把这人治好了再说吧。”刘栋摆摆手打断道。
“那不知刘老要晚辈这么做?”
“很简单,你在一边听着指示,跟着我做同样的动作就行,你现在先到他身前站好。”
张天松应和一声,来到老黄身前站定,等着刘栋的指示。
………【第六章 即学即用】………
待张天松站定以后,刘栋并没有马上动起来,而是在一边侃侃而谈。
“他现在的症状,应该是在山中遇见魑魅,受惊过度,令他三魂七魄散乱,让魑魅的气息乘虚而入,导致现在这般时而癫狂,时而痴呆,如果没有你的灵力在,要治他还真有点麻烦,需要用药物不断的浸泡,再加上内服汤药,这般一个星期后才会有所好转。”
“魑魅?”张天松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那可是传说中的山怪,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么一种生物,那他怎么没受伤?”
“原来你也知道魑魅这东西,魑魅一般在大山中都是很常见的,并没有多么神秘,很多住在山边的猎户都见过这种山怪,至于为何没有伤到他,那要他醒来后才能晓得咯。”说着,又忽然侧头看着张天松道:“不过,那魑魅留在山边始终是个祸患,还是找个时间除掉为好。”
被刘栋的眼神看到有点儿发毛,张天松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前辈要晚辈怎么治疗他?”
“呵呵,什么前辈后辈的,你可以叫我刘老头,我叫你小张就好。”刘栋呵呵一笑,接着又说了句,“看好了”。
“魅气侵体,当以用浩然正气破之,先用灵力点其百会,迫使邪气下行。”说着,在一旁对着虚空做起动作来。
张天松见此,连忙运起灵力,上前一步,对着老黄头顶百会穴一指点下,同时手中灵力柔和地灌输着。
不待张天松停留半秒,刘栋又道:“魅气逃至天柱,运灵力,再点!”
身形一转,张天松来到老黄身后,双手同时点出,点在老黄的天柱穴上,手中灵力不断。
“继续,肩井穴,使劲!”
张天松闻言,双手往下一滑,手指来到肩井处,一点,在刘栋的提示下,灵力顿时涌动而出,加大了对灵力的输出。
这时,一直处于痴呆状的老黄,忽然怪叫一声“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我现在教你一套推拿手法,用在他身上。”
说着,刘栋演示着那套推拿手法,张天松当即把捆绑老黄的麻绳解开,麻绳一脱,老黄就想挣扎而起,不料却被现在小胳膊小腿的张天松,从手中传来的一股巨力,毫不留情地直接把他压倒在地,不理会他的嚎叫,手上运起灵力跟着刘栋的手法,在他身上进行着灵力推拿。
顿时,张天松跟着刘栋的动作,在老黄身上推、拿、按、摩、揉、捏、点、拍,不停的变换着手法,但唯一不变的就是手上灌输着源源不断的灵力。
一时间,屋里不停传出老黄的叫痛声,听得门外的一众乡民手心冒汗,黄婶更是急得原地团团打转,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屋里,刘栋动作不停,张天松自然也不敢停下来,抓着老黄平抛,上抛,下抛个不停,同时手法连变,灵力不停的随着手上的动作灌输而出,一时间忙得张天松不亦乐乎。
随着时间过去近五分钟,刘栋的动作毫无停下地迹象,而张天松此时也累得全身冒汗,抓着个jīng壮男子抛来抛去,还不停地灌输着灵力,这辛苦劲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头顶也随着灵力的大量消耗,隐隐地冒出了缕缕白烟。
就在张天松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刘栋动作忽然一停,站在了原地微微喘着气,别看他只是对着虚空演示,但为了演示出动作的神韵,他可是使出了十成的力度来演示这一套推拿手法。
跟着完成了全套动作的张天松,满身大汗地把老黄一抛,让他直接坐在了原来的木椅子上,放下老黄的张天松顿感力竭,也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口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一会,刘栋缓过气来,上前检查起老黄的状况,翻起眼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