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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你别小瞧人。”任芊不忿地娇哼一声。
“呵呵,难说,人家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又说胸大无脑什么的,我看你头发不短,至于胸嘛。。。呵呵,你懂得!”
“你。。。哼!”任芊一听他那语气,多半是在想昨天晚上被他碰到禁区的事,顿时满脸绯红,怒哼一声低撇过头,不再理会张天松。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出市区,来到了一处很是僻静的地方,还不等张天松在调侃一下任芊,忽然,四辆白sè大面包车赫然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地夹住了他们乘坐的出租车。
“呵呵,看来喽啰还真是苍蝇一般,怎么赶都赶不走。”就在张天松呵呵笑的同时,前面堵着的车忽然一个急停,迫使出租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还不等任芊和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四辆大面包车哗啦一声车门同时打开,每辆车上都迅速地窜出七八个人来,更有不少人手持武器,或砍刀或铁棍,还有的竟然拿着把消防斧。
“先。。。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机一脸惊恐的看着外面那些打手有围上来的迹象,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任芊更惊呼一声,玉手掩住小嘴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原本因为张天松的话而绯红着的脸,也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眼中露出绝望之sè。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白sè西服的年轻人,从随后一辆轿车里走了下来。
“徐怀?”正绝望中的任芊忽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憎恨的人一般,从牙齿缝里憋出两个字来。
“你认识?”张天松抬头看了一眼缓步走过来的年轻人,接着又低下头在背囊里掏着什么东西。
“呵呵,我能不认识吗?”任芊惨然一笑:“他就是徐成的儿子,把我抓了,以后的任家便是他们父子的手中之物了。”
“啊哈,终于找到了,没想到在这都能用的上场。”张天松哈哈一笑地从背囊里抽出一张符箓,转而惊异地看着缓缓接近着的俊美青年,皱着眉地嘟囔道:“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却不想是个手段卑劣的小人。”
“你好像很讨厌他的样子,我下去给你教训教训他。”张天松利索地打开门下了车,回头对着一脸愕然看着他的任芊呵呵一笑道:“顺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风采,说不定你仰慕我的英姿,下定决心嫁给我呢,哈哈哈…”还不待任芊反应过来,便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手还不着痕迹地捏着一张符箓,看似轻轻一拍地黏在车门,实则却在那一瞬间灌注了大量灵力,使得这张名为禁锢封符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任芊见张天松下车为她出头,心中大惊,虽然听他自吹自擂地说过身手不凡,昨天还掀翻了十多名追捕自己的打手,但和此时围堵的人比起来,无疑是小巫见大巫,外面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而且还有不少手持武器的人。
正要推开车门阻止他,但诡异的事却发生了,那原本好好的车门竟然怎么也推不开,摇下窗来,却又伸不出手去,就像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了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张天松刚刚所使用的禁锢封符,是一种结界型符箓,可以隔绝一切物质的通过,而且还是双向xìng的。
然而,却不妨碍声波的传递,因为她听到了张天松说的话。
“你就是徐成那条老狐狸的狐狸崽子吧,你好好的小狐狸不做,跑来做什么拦路狗?”
………【第九十六章 张天松的暴力倾向】………
“你就是徐成那条老狐狸的狐狸崽子吧,你好好的小狐狸不做,跑来做什么拦路狗?”张天松绕过出租车,遥遥挡住了徐怀的去路,笑呵呵地脸上,就像遇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嗯?”身穿白西服,显得风度翩翩优雅贵公子一般的徐怀,原本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忽地一僵,接着眼都不正一下的瞥了张天松一下,见他穿着普通,而且年纪貌似还是比自己小得多的小屁孩,顿时不屑地撇撇嘴:“你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来找我表妹聊聊天,顺便来接她,请她回任家继承外公的遗产。”
“接?请?是你脑子有毛病还是脑子被狗吃了?你这架势也叫请,我踹你一脚是不是叫赏赐?”张天松像似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徐怀。
“你。。。你找死!”即便徐怀深受高等教育,贵族礼仪,但此时也被张天松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话语激怒,脸上渐渐憋得通红,指着他的手也微微有点发颤,显然是怒气盛极。
看到这一幕的任芊,在车上也暗自好笑,心里就像大冬天泡了个热水澡一般地舒坦,但旋即又醒悟过来。看了看围堵子在外面的三四十人,在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待徐怀缓过气来,他身边的一个提着铁水管的混混模样地小青年,却忍受不得自己大哥吃瘪,上前一挥水管,就往张天松脑袋扫去,嘴里还不忘搭上一句脏话——CNM。
“啊。。。”见对方一言不合便出手攻击,而且那铁水管要是敲实了,张天松最少也得脑震荡,说不定连头骨都会开裂,吓得任芊脸sè惨白地掩住小嘴。但是,一下刻却让她见识到了张天松自吹自擂的身手不凡究竟有多不凡了。
然而张天松却是眼睛一亮,他等得就是这个时刻,可以开始狠揍他们了,就算事后找来什么jǐng察之类的要走合法途径对付他们,也可以用自卫之名来做挡箭牌,所以先去一直用语言激怒徐怀,而不是直接上前就开打。
“嘎啦!”连正眼都不看一下,听声辩位使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擒住那小青年握着水管的手腕,微微用力向下一掰,瞬间骨折,还不待对方惨叫出声,已是抬腿一脚狠狠地把他踹飞,接着便啪地一声,摔在徐怀身后两三米处,痛得他在地上死命地打着滚。对于敢下狠手的人,张天松自然不会为他留手。
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结束了,再定眼去看地上打滚的小青年,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的手腕关节以一种极度怪异地角度曲折起来,显然他的手暂时已经废了。再看向张天松的时候,已不再是刚刚那种不屑与戏谑,而是带着一丝疑重,这种秒杀的身手可不是随便练练就能有的。
“再来再来,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一个地折,也得一两分钟,要就让开,要就上来,小爷还赶时间,没空陪你们玩。”张天松上前一步,看那样子是要去抓徐怀的手,嘴里还不停的嚷嚷道:“一个个地排好队来给我折,你是大哥,从你先开始吧。”
这话说得徐怀心中一凉,连忙往后退去,还一扯左右两边的小弟挡在自己身前,一副吓破胆的样子,那里还有半分刚刚趾高气扬的样子。
在出租车上的任芊,见他举手投足间就解决了一个看似凶狠无比的混混,原本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看着他举重若轻地背影,惶恐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一丝丝名为安全感的东西油然而生。
然而,随着张天松的下一句,这种莫名地情愫被生生破坏的淋漓尽致。
“怎么?你们一群大爷们不会怕我一个毛头小子吧,你,说你呢,看哪儿去?”张天松指着面包车旁一个提着消防斧的壮汉,叫嚣道:“不是有斧头很拽的吗?还不上来剁我两斧子,还有你提着把西瓜刀又不敢上来,整一傻~逼样。”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才醒悟过来。
对呀,自己这边先不说人多势众,一人一拳他也抗不住,更何况咱还有大杀伤力武器呢,怕他姥姥啊。
“你小子死定了,给我砍,砍死这混蛋!”徐怀亦是回过神来,自己从小就没吃过任何亏,想到刚刚那窝囊样,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张天松竭斯底里地喝道:“谁要是砍下他的手脚,我奖励他二十万,砍死的一百万打赏。”
徐怀话音未落,那一群打手便已是一拥而上,有的cāo起手上的武器,或刀或棍,没有的也挥着胳膊拳头冲了上去,生怕慢了一步眼前这块大肥肉就要被人瓜分了。
这一幕顿时看得任芊花容失sè,双手下意识地一捂眼睛,不敢目视血肉横飞的画面,更不忍见到张天松被剁成肉泥的模样,泪水更忍不住地夺目而出。
都是我不好,非要回去争夺什么遗产,要是直接逃离澳岛或许不会这样的,是我连累了你。正当任芊捂着双眼默默流泪地自责着的时候,张天松却是轻松地呵呵一笑。
“呵呵,原来金钱的诱惑力这么大,早说嘛,早说我刚才就不用费这么多口水,浪费我的口水,又多了一条揍你的理由了。”张天松对着退到一边的徐怀,遥遥咧嘴一笑,露出的牙齿像是冒着丝丝寒芒,离开他远远的徐怀亦是感到心颤了一下。
旋即便把目光注视着已冲至他身前的打手们,心中一丝狂热燃起,自从在澳岛突破到聚灵后期,便没试过全力出手了,此次这么多人肉沙包送到跟前,再不好好爽一把,也太对不起徐怀徐大公子的一番好意了。
转念之间,灵力遍布全身,一股爆发力赫然从张天松脚底涌出,整个人犹如一支箭一般,速度快到竟然带出咻的一声,主动冲向蜂拥而来的打手们。
他也不使用金刚神行之类的灵符,竟然完全打算靠着自身格斗实力和灵力加持的优势,来解决眼前这些拦路狗。
………【第九十七章 虎入羊群】………
“啊。。。哎哟。。。啊。。。。。。”一声声惨叫盈耳不绝,令出租车里的任芊即使闭上眼睛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脑海里显现出一幅张天松被人围殴,最后变得血肉模糊,手手脚脚散落一点,身上还插着各种刀具,眼睛凸的老大地像是在盯着她看一般。泪水更是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心中的自责之情更甚。
然而,埋头痛哭中的任芊,并没有发现,那一声声的惨叫都是出自不同一个人的嘴里,并且其中也没有她想象中张天松的惨叫声。
再看徐怀,却是另一副表情,原本暴怒中的他,见张天松被一群手下围殴,心中大是舒坦,顿时得意洋洋起来,他就不信,眼前这小子区区一双手,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再厉害也是渣,即便是拳王也必死无疑。
但是就在对方接触上的那一刻起,徐怀心中的一切想法一切打算,瞬间跑得九霄云外,因为他看到了一群羊,冲向一只老虎,没错,就是羊冲向老虎,一群披着狼皮的羊。
就像徐怀所看见的,张天松靠着爆发力一头扎进人堆中间,双拳双腿的速度发挥到极致,每一次出拳都会轰倒一个人,每一次出腿也至少扫翻俩人,拳无虚发,如果按拳脚命中率来算的话,起码达到百分之一百五十以上。
凡是吃上他一拳或一脚的人,均无有再站起来的资格,清一sè秒杀,有的在地上痛得打滚惨叫连连,有的更直接地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然而,看似勇猛无比的张天松,这般蛮横地直撞而来,也不免双拳难敌四手,不少砸来的拳头铁棍和砍刀,他都只能采取避重就轻的办法,把砍刀斧头一类的利器尽数躲开,再来应付其他攻击。
即便避无可避之下,被一些铁棍拳头砸中,有灵力护身的张天松却浑然不惧,就连身子颤都不颤一下,便反手一拳把攻击他那人轰翻在地。
又是一根铁水管迎面扫打而来,张天松正要再次侧身闪开,但心中却微微一凛,不敢躲开,硬是用手抗了一下铁水管,即使是有灵力护住,也令他眉头微皱。
刚才顾忌不少手持砍刀的打手,所以清理解决的都是手拿钝器一类的人,此时才发现后患之处,剩下的都是砍刀手,在没了其他手拿钝器的打手阻挡,他们可以是无忌惮地挥刀砍向张天松,使得他也不敢侧身闪开,让自己暴露在刀光剑影之下,只能选择硬抗铁水管。
抗住铁水管,旋即贴身而上,闪到手持铁水管那打手的身后,一把擒住他的手,还不等他有所挣扎,便控制着他的手,挥舞铁水管攻向砍刀手。
“劈啪啦。。。。。。”一阵击打声过后,顿时被张天松打翻三四个砍刀手,然而,他却毫发无损,因为被他控制挡在身前的那人,帮他挡了两刀,此时正痛得白眼连番。
“谢啦兄弟,你先歇歇。”张天松哈哈一笑地放开手,那人身中两刀,那里还能站得住,顿时跌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着。
但却把他手中的铁棍抢了过来,环视一圈周身,经过一轮狂暴进攻,还没算上呆滞站在一边的徐怀,此时还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十五个了,地上足足躺着接近三十个人。
十五个打手紧张地盯着被他们围住的张天松,同时紧了紧手中握住的砍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