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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沉醉在自己仗着黑戒指之力,连连突破至高境界的幻想之时,一声甜美柔软的声音响起,接着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
“小少爷,晚饭做好咯。”
张天松顿时被惊醒,连忙回道:“知道了青姨,我这就下来。”说着便用一块手绢包起黑戒指,不然被它接触到身体,又要运功一番才能摆脱那股压缩劲。
“吃饭啦懒猫,就知道睡。”一把提起抱着妖之凝气珠熟睡的雪梨,在她恼怒的目光中,张天松像似晃荡着购物袋一般,就这么提着雪梨的后颈,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去饭厅吃晚餐。
晚饭在张天松和雪梨的打打闹闹中过度,之后回到房间的张天松也不梳洗,直接翻出制符套装,开始画制自己所掌握的各种符箓,期间还尝试画制了几种实用xìng较强的新符箓。
从玩毒的邪道士,再到后来的鬼面人,都让张天松清楚的感受到,没点厉害的符箓傍身是不行的,特别是对上鬼面人的那些诡异咒法,当靠武力根本就束手无策,那离魂真魔音就更防不胜防,如若不是六丁护符威能不小,自己怕早已走火入魔,就算不爆体而亡,也得落个疯子的下场。
一个多小时毫不停歇的画制符箓,饶是张天松聚灵后期的灵力也出现渐渐不支的现象,当即也没再勉强,随着最后一笔完毕,便收起笔砚一类的工具,同时清点着劳动成果。
除了补充一些金刚,神行之类的低阶符箓,还画制了三张用以保命的六丁护符,在经过鬼面人一战,深感自己严重缺乏攻击手段的张天松,又尝试炼制了五张不同类型的符箓,更有数张能给敌人带去负面状态的奇异符箓。
一系列的修炼和制符,早已让他累得不轻,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便准备早早上床休息,以备养足jīng神,明rì与那些富豪大鳄们,在竞拍玉葫芦上一决雌雄。
谁料,才刚爬上床,橘子五代的屏幕便嘟噜一声,亮了。
随手拿起来,原来是热门新闻的推送,正当张天松想抛下不理,然而眼角却瞅到一样熟悉的东西,旋即定眼一看,竟然是那尊自己志在必得的玉葫芦。
“呵呵,还上热门头条了。”张天松呵呵一笑,便划拉着,看看这些新闻是怎么吹嘘介绍这无价之宝的。
然而,紧紧片刻,张天松整个人猛地弹坐起来,惊叫一声:“什么,竟然被盗了,究竟是那个混蛋敢动小爷看上的东西?那些挨千刀的!”
这一举动,把正迷糊中,快要睡着的雪梨惊得毛发赫然炸开,猫瞳带着浓浓恼火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一惊一乍的家伙,真是语不惊猫死不休。
张天松却没空和她玩闹,手指不停地划拉着手机屏幕,不放过一个字地往下看,到最后,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再看他眼中升腾而起的怒火,分明是气得不轻。
据新闻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京华国际博览中心被一群不速之客光顾,大半夜的不请自来,不用说也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这些来路不明的人,竟然在无声无息之间,闯过多道安保系统,更用了不知何种手段,盗取了被防弹玻璃笼罩着的古文物而没有触动相关联的报jǐng系统,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把大量价值不菲的宝贝搬离了博览中心,而被盗的物品当中,便包括那尊玉葫芦。
“该死的,这些该死的小偷,让我知道是谁做的好事,我让他不得好死!”张天松就像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在床上几近抓狂。
但在看到那句“此事g市jǐng方已介入调查。”便又心中一动,再也按耐不住地找到一个号码,直接按了拨号。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即将转为忙音之时被接通了,还不等张天松说话,听筒里便传出一声不耐烦的笑骂:“臭小子,大半夜找我干嘛,是不是在澳岛又惹什么事了。”
“嘿,这叫什么事,先不说那些没营养的,京华博览中心那事,老爸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可没心情跟他老爹打屁。
“我现在就在这,能不知道么。”张天海顿了顿,带着戏谑地道:“怎么,你别告诉我,这事跟你有关啊,不然就算是儿子也没面子給,照锁不误。”
“还真就与我有关。”这话还真把张天海吓了一跳,接着又听道:“我本来还打算明天去参加拍卖会,把那玉葫芦拍下来,现在都被那些挨千刀的小偷给破坏了,真是气死我了。”
“玉葫芦?那个玉葫芦?”张天海压根没想到,那天天跟他喊穷,要再拿点缉毒奖金的儿子,会有那么多钱去竞拍那被盗的头号宝物,号称无价宝的玉葫芦。
“还能有哪个,当然是最值钱的那个啊。”
张天海闻言,着实愣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臭小子,谁什么混话呢,那可是价值上千万的宝贝,就你一个天天喊穷的人,算了吧,我正忙呢,别唧唧歪歪的,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就这样啦。”
“喂!喂!”不等他再说什么,张天海便已是直接挂断了电话,急得张天松把手机一甩在床,好准不准地,正中雪梨的脑袋。
“喵!?”雪梨用无辜地眼神看着他,表示躺着也中手机。
………【第一百一十三章 潜入】………
() 夜晚的京华国际博览中心,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更新豪华大气,而原本应该一片静寂的中心门口,此时却被大量的人群围着,但又进去不得,只能纷纷拥堵在中心唯一的大门出口处,并对着堵在门口的几名jǐng员询问着中心内部的种种情况和消息。
然而,即便是面对众多记者的长枪短炮和连成一串的问话,几名jǐng员都视若无睹,一律面无表情地拦着想要趁机冲进去的记者,同时口中很系统化地说着:“jǐng方正在全力调查此事,只要一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不用急,也不要挤”来来去去都是这么两句,自然不能打发这些求知心切的记者。
就在这时,一个十七八岁,肩膀上还蹲着只小白猫的少年,忽然排众而出,急急地就想往中心内行去,结果不出众人所料,被一位jǐng察叔叔拦了下来。
“小伙子,这里被jǐng方封锁调查,暂时不能进去。”这名年轻的jǐng员看着眼前这位少年,也不像记者一类的人物,于是对他想闯jǐng戒线也没过多的刁难,只是语言劝住而已。
“呃”张天松毫不意外地看着拦住自己的jǐng员,但此时他真算得上是心急如焚了,连忙解释道:“jǐng官,我是来找你们张天海,张副局长的。”
年轻jǐng员一听来人报出张副局长的名谓,正犹豫着是否放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硬邦邦的话语:“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所以,不能放你过去。”
说话间便见一名国字脸的中年jǐng官走来,面无表情地道:“不过你可以打电话给你说的张副局长,让他下达指令放你通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不用说,都知道这后来的中年jǐng官把自己当成想蒙混过关的记者了,张天松很是鄙视他的观察力,小爷哪一根毛像记者了,当即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掏出手机,拨打起张天海的电话。
见到张天松竟然真的厚颜无耻到在自己面前演戏,中年jǐng官暗自冷笑一声,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然而,随着几分钟过去,张天松的脸渐渐黑了下来,也不知是老天耍他还是老爹耍他,一连拨打了三次张天海的手机,竟然一直都处于忙音状态。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想说,张副局长的电话忙音打不通,但他却真的叫了你来,为了不要耽误事情,想让我们先放你进去,等见到张副局长的时候便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了。”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正想”张天松正郁闷着,一个不慎被他摆了一道,须臾后便反应过来。
只见那中年jǐng官嘴角掀起一抹讥笑:“你这馊主意,我年中都会遇上百八十个,所以,你还是省省吧。”说着神情变得冰冷继续道:“不要再捣乱了,不然便把你定为妨碍公务罪,把你铐起来,你们也是!”最后那话是对着观望住这边的众多记者。
那些记者顿时被他凌厉的目光盯得脖子寒飕飕的,连忙缩了缩肩,退后两步,像似真怕他把自己烤了起来,同时心中暗叹,连这招都不管用,看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在这门口坐等结果了,很显然,他们都认为张天松和他们是同行。
张天松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先不说那些毒枭混混之类的,就是恶鬼魑魅他也砍过,更别说只是一个jǐng察说了两句连狠话都算不上的jǐng告,反而被激起了那股子犟脾气,本就被那些盗窃玉葫芦的小偷弄得心中不爽,现在还被人奚落一番。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恨不得上前暴打一顿这个自以为是的自大jǐng官。
但强大的自制能力却抑制了他的冲动,知道这样只会令即将上位的老爸授人口实,只能瞪了一眼那中年jǐng官,鄙视道:“狗眼看人低!”旋即转身离开。
张天松真的会就此甘心离开,答案不用想——当然不会。待离开了人群一段距离后,便忽地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姥姥的,这劳什子jǐng官,就凭那差得掉渣的眼力也能混到一级jǐng司,不会是攀关系买来的吧?”张天松边走边嘟囔着,虽然心中清楚,那人不过公事公办,但他也可以通过对讲机问问情况的嘛,一竹竿打到底,还自以为是。
“喵~”雪梨看到时常欺负自己的家伙,也有吃瘪的时候,顿时欢快地叫唤一声,右爪子还很人xìng化地掩嘴而笑,如果被外人看到,说不准眼珠子都会掉一地。
“哈哈哈。”张天松对着肩上的雪梨忽然狂笑起来,两秒后瞬间止住笑容,变得面无表情地问:“很好笑吗?”
雪梨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心中一阵后怕,不会是受打击失心疯吧。
接着张天松又说出了句吓得她差点丢落肩膀的话:“等我得到玉葫芦后,就绑在你身上,包括睡觉的时候。”
不理会一脸惊悚的雪梨,张天松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忽然向前急冲几步,接着赫然用力一跃,待再落地之时,一人一猫已在博览中心围栏以内了。
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画满符文的黄纸,手中灵力催动,往身上一拍,顿时从身体外冒出一层薄薄的黑雾,在黑夜中,如果不是离得太近,一般人还真看不出黑雾中间藏有个人,就更别说离地面有一段距离的摄像头了。
张天松抓了把从符箓中涌出的黑雾,满意地笑了笑,认准方向,大摇大摆地直径往博览中心的展厅行去,除了稍微绕开一些灯光照shè之处外,一路无视所有监控摄像,直奔目标所在。
博览中心展厅内,大量jǐng员正在紧张的进行证据搜集,以及现场对博览中心的安保人员做笔录,更有数十台笔记本电脑连通监控摄像,调出几个小时内博览中心的所有监控录像,每一台电脑前均有一名jǐng员细心的查看着录像。
然而,过了十几分钟,无论是笔录还是监控录像,都没有犯案人的丝毫线索,就连指纹毛发等细微痕迹都没留下半分,令得侦破工作一时陷入了困境之中。
作为此次临时指挥工作的张天海浓眉紧锁,虽然这事原先的负责人不是自己,但既然老局长把这担子托付给他,便是对他能力的信任,而且几分钟前,部里厅里都陆续有头头致电叮嘱他下死力追查盗窃者,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寻回丢失的大量文物。现在侦破工作一筹莫展,着实愁煞了他。
唉,正当他暗叹口气之时,不远处走来一位老人,脸上带着苦笑之sè地对张天海说道:“张副局长,老朽刚刚核对清点了被盗之物,总共一百二十八件,其中更是包括三件明天拍卖会的压轴。”话语间尽是苦涩。
张天海闻言心中猛地一跳,其他先不说,就压轴而言,便意味着千万以上的价值,还一下丢了三件,饶是他早有预料,此时也忍不住脸sè一变,同时暗自摇头苦笑,这老局长的担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贺老放心,我们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侦破此案,追回丢失物品。”说出这句话的张天海,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因为这群贼,很熟练,很专业,也很厉害。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连累了不少人,老朽实在过意不去啊。”虽说这事与贺老没有直接关系,但不少收藏家都是应他邀请,才参加这次的古董展会,对他的名誉和威望是致命的打击,旁边的周华盛便是受害者中的一人。
像似感受了贺老的内疚,周华盛脸sè有点苍白地上前安慰道:“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