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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rì光符飘落而下,瞬间照明了地窖内的情况。
只见地窖离地面足有三米多高,发现这窖口处于地窖的正zhōng yāng,往下看去内里摆了不少木架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古董一类的东西,饶是有心理准备的张天松也被眼前之景惊了一下,旋即见没有危险,于是纵身跃下,来到了地窖。
雪梨不甘落后地跟着跳下来,却往张天松的反方向窜去。
张天松并没留意到雪梨的异动,自个地在那些木架子前浏览而过,口中惊叹连连:“这些家伙也太能偷了,竟然藏有这么多好东西,那古董展会直接在这举行都可以了。”实在想不通,上面那四人,都已经偷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为何还要冒险犯案,单就这地窖里的东西全数倒卖出去,四人再一分,都足以让他们潇洒一辈子有余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摇头叹息的张天松,也是不知道,其实四人今晚的就是收山之作,想啃下这块肥肉,然后就金盆洗手,退隐逍遥,不料肥肉没吃到,却啃到了块硬骨头,碰上张天松这煞神。
“唰!”雪梨化作一道白影,下一刻闪现在张天松的肩膀上,并用嘴中之物碰了碰他脖子。
“嗯?你咬着跟破毛笔作甚?”张天松转过头,见雪梨嘴里叼着一支略微破旧的木毛笔,眼中却喜sè涌显。忽地心中一动,难道今天人品要大爆发?
“这是宝物?”接过毛笔,张天松迟疑地问道。
“瞄~瞄!”雪梨闻言连连点着雪白小头。
翻了翻手中毛笔,笔身初看以为是紫檀木,但拿在手上的质感却又不像,微蹙了蹙眉,实在看不出半分像宝物的地方,旋即又照葫芦画瓢地,运起已恢复一丝的灵力丝毫没有对待玉葫芦的小心翼翼,而是很粗暴很直接地将灵力灌注而入。
须臾后,张天松却是一喜,灵力竟然很顺畅地通过了笔身,要知道,寻常器物对于灵力的输导是有一定的阻力,而并不像现在这样顺畅得就像是水到渠成。
就在他暗喜之时,只见笔尖处灵光闪耀,接着冒出一道微薄地白芒,张天松凭空哗啦了一下,道道“嗤喇”之声不绝于耳,像似一把利刃划破了空气。
见到这等惊人的现象,张天松瞳孔微微一缩,笔尖上传来一股令他也感到很危险的波动,接着把笔尖对着地面,猛地一催灵力,把体内仅剩的灵力全数输出。
“嗤喇!”这次的白芒不再附于笔尖处,而是直接**而出,悄无声息的便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绣花针大小的孔洞,不知深浅!
“嘶!”张天松倒吸一口冷气,这地面可是实实在在的水泥板,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洞穿而入,比之那rì鬼面人的无形箭还要凶残三分,他深信如果当rì自己手执这支毛笔,狼狈防御地便是鬼面人。
忽然像似想到什么,连忙跃出地窖口,来到四个被制服了人身前,扬了扬毛笔问道:“这笔是怎么来的?”
知道他是jǐng察的人,四人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打算破罐子破摔地对他不瞅不睬,张天松也不恼,只是淡淡地道:“如果不想一辈子反应迟钝,你们可以选择不说,只是进到监狱里,没点灵敏的身手,说不准会被欺负的惨啊。”
饶是四人心xìng坚毅,听到这话也不仅心中一颤,以后真要是都像现在这般,连说句话都要老半天的,想想就令人绝望。
“我说”那女的说话了,但一开口,张天松被差点笑出声来,当即一掐法诀,那股包围着四人的玄妙波动徒然消失。
“这笔是我们盗墓无意中得到的。”那女的说完,忽地一愣,竟然恢复了。
“盗墓?那其他盗取出来的物品在哪里?”没想到他们连这活也做,难道那墓中的主人是位修士?
“快说,我只是暂时让你们嘴巴灵活一会,没发现身体还动不了吗?”张天松见她又开始犹豫着不说话,顿时厉声jǐng告到。
四人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控制在他手上,随即不敢再隐瞒半分,把知道的一股脑倒了出来。
正当他们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张天松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暴喝声:“jǐng察,不许动,再动就开枪啦!”
………【第一百一十七章 脑残警官】………
() 一听到这声音,张天松不自主地就头露黑线,怎么走到那里都会遇上这欠扁的人!?
毫不在乎身后的jǐng告声,蹲着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
“我叫你不要动,没听到吗?再动我就开枪啦!”见张天松无视他的jǐng告,还敢站起来,顿时紧了紧手中握住的枪,再次出言jǐng告。
“我说,你刚刚貌似说jǐng察不要动,而不是我不要动吧,脑残jǐng官。”张天松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直接无视了他手中的铁疙瘩,盯着那张令他感到恼火的国字脸。
朱子坚今天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刚开始以为自己没拦住犯案人,导致犯案人逃脱,幸好张副局长消息灵通,竟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便锁定了犯案人的藏身之处,还从博览中心调离一队守大门的jǐng员,配合追踪犯案人,他便是其中一员。
十几分钟后便来到了这片平房住宅区,张副局长命令全队人守在这片住宅区的各个路口,不一会又通知众人迅速接近冒着黄灯光的小平房,但是刚一进入住宅区才发现,冒着黄光的小平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当即便分散了jǐng力。
而他,好不准地,直接便见到了目标中提到的黄灯光,大门敞开,而刚来到门口,便见不久前才从自己眼底下跑掉的犯案人,霎时想也不想地便拔枪指着他,心中暗自窃喜,还以为没拦住犯案人要挨批,没想到此时还能将功补过,说不准还能领个奖什么的,坐了两年的位置也有机会往上挪一挪。
但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犯案人却不太配合,使得他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枪,不料,经过两次jǐng告,那家伙竟然都毫无所惧,还动来动去的出言辱骂他,当真是找死!
“别唧唧歪歪的,赶紧的,双手抱头蹲地上,不然”不等朱子坚的话被直接打断。
“不然咋地?”张天松嘴角掀起一道不屑的弧度,还没见过这么笨的jǐng察,三番四次差点坏了自己的好事,如果他敢乱来,自己的拳头可不介意让他尝尝滋味。
“你什么时候见过出来犯案的人会带着只猫,而且你哪对狗眼看到我犯法了?”不单止张天松,就连雪梨蹲在肩膀上也很人xìng化地一脸鄙视那名jǐng官。
然而!
“我懂了,难怪博览中心的监控设备没有发现犯案人入侵展厅,原来是你利用这只白猫来犯案的。”朱子坚顿时恍然大悟,仿佛真的猜透了这谜案的真正面目,内心的兴奋更是压抑不住,自己竟然这么天才,如果把自己的破案经历写成侦探书,一定可以大卖。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很轻易地就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愕然,原来对面这人真的是“天才”
“幸好你不是公安局长,不然一年不知要有多少人被你这神推理冤入狱。”张天松大为庆幸的样子,终于激怒了对方。
“别废话,你再干嘛?别动!”朱子坚一脸严肃地盯着这意图接近他的人。
“我要出去透透气,被这废人说废话,弄得整间屋子都是废气。”张天松说着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同时抬脚往门口走去。
“又想逃?没那么容易!”朱子坚见他连连辱骂自己,此时还伺机逃跑,顿时把枪口对着他的小腿,扣动了扳机,打算shè伤他的腿,阻止他再逃脱。
但是,下一瞬间他却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
张天松见他枪口方向一变,便知他开枪,心中凛然的同时又有些窃喜,终于忍不住要向自己出手了吗?那小爷可就不客气了。
就在朱子坚扣下扳机的同时,张天松胸口贴着的一张黄纸忽然微微一亮,接着身影便直接出现在了朱子坚的身前,而且一根手指已然横插在他手枪扳机的下方,顶住了往下扣的扳机。
这忽如其来的骇人变故,使他大惊失sè,虽然不知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朱子坚也是反应不慢的人,见自己手枪一时不能凑效,立即抬腿就往张天松胯下蹬去。
这狠毒的反击,彻底把张天松惹怒了,暴喝一声:“我tm忍你很久了,给我躺着!”也不知他脚上如何使的劲道,竟然在接下那一蹬的同时,膝盖轻轻一碰他的大腿,便听到一声很明显地“咔嚓”。
旋即手掌一转,在朱子坚惊恐地目光中夺过了手枪,就在他以为张天松要反手给他一枪的时候,令他诧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张天松随手一抛,jǐng枪滑过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地和之前两把手枪丢放在一边,接着双手用力一搓,又是两声“咔嚓”传来。
做完这一切,张天松放开朱子坚,让过身子走出了小平房。
“砰!”随着他的松手,朱子坚带着惊恐的目光,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就在前一刻,张天松的两次出手,直接使他右大腿和双手手腕脱臼,此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后,连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想要挣扎站起来。
“呼!”吸了一口屋外清凉的空气,接着猛地把心中因为朱子坚而憋得的郁闷之气尽数吐出。
脑海中却回想起刚才那四人说的话,良久才又叹一口气,疑惑地喃喃道:“那墓穴竟然连他们这么厉害的侵入手段都进不去,还说那墓门古怪异常,像是有道看不见的东西保护墓穴怎么都破坏不了丝毫,甚至**都轰不动半分。难道墓中真有什么灵法妙术守护,使人进入不得,而且又为何会在墓门外搁放一只威能惊人的毛笔法宝呢?”
本想就此掀过次事,但目光掠过手中毛笔时,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火热,连门口放的都是宝贝,里面的东西还能差到哪里去?说不得还真是哪位修道高人的墓穴,里面也不知有没灵丹妙药的可以让人修为大增。
难道我也要做一次盗墓贼么?张天松自嘲地笑笑,但心下却记住了红彦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名字,那墓穴正在此山之中。
“找到了,找到了!”
“就这那,快跟上!”
忽然,几声呼喝从不远的拐角处传来,顿时惊醒了思索中的张天松,举目望去,只见三五成群的制服jǐng员向这边奔来,往远一点看去,张天海那挺拔的身形也在往这边接近着。连忙把手中的毛笔收进背囊,免得被人看到,说自己贪污赃物,虽然他是真的贪污了。
“犯人在里边呢。”张天松指了指快要跑到自己身前的jǐng员,往屋内指了指。
这些后来的jǐng员多是展厅内搜查案发现场的人,都认得张天松是张副局长的公子,虽是奇怪他为何会无端端地现身在此,但听闻他的话也不敢迟疑,连忙点点头算是大过招呼,直接窜进了屋内。
片刻后,张天海来到身前,看着他带有询问的目光,张天松得意一笑:“一共一百二十八件,一件没少,还在地窖中发现数量过千的文物古董,全是来路不正的赃物。”
哦,这么夸张?张天海闻言也是愣了愣,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惊容。
“嘿嘿,老爸,上次有缉毒奖金,这次我救回的可是国家的文物,单看这价值,起码也是那些毒品的十倍,怎地也得给我申请个千八百万的奖金以示鼓励啊。”张天松忽地凑过脸去,满眼地财迷sè。
“呵,你小子想坏脑袋了吧!”张天海差点鼻子都气歪,气哼哼地道:“你不是钱多的咬口袋了吗?竟然学人竞拍古董,我还没问你要呢,哪来那么多钱?”
被反将一军的张天松顿时哑然,正想着怎么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屋内忽然穿出一声惊呼。
“他就是犯案人,快,快抓住他,小心他身手很厉害,我的枪都被他抢了。”一个身穿jǐng察制服,肩膀上挂着一级jǐng司的jǐng衔,正被人抬着往外走,见到张天松竟然还敢站在那,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不停地提醒着同事小心他是高危人物。
“怎么回事?”张天海蹙了蹙浓眉,扫了一眼,两眼望天一副无知状的张天松,转而沉声问那抬着朱子坚的jǐng员。
“报告副局长,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双手和右大腿同时脱臼,而且jǐng枪也离身被丢到一边。”抬着朱子坚的年轻jǐng员报告着,又看了看手中被抬着的同事,不确定的道:“而且现在好像还有点jīng神失常。”
“噗!”张天松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