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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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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
    白衣人微张了口,正是逝水。
    男子自然便是无违。
    “爹爹,怎么就这么关门了,这还未到晚饭的时辰啊。”
    逝水说着便想去开门,被无违捉住手腕就往里屋拽,一边拽还一边说道:“今日小童身子不爽利,我要早些放他回家去,这药店我一个人顾不过来。”
    无违冲着那站在柜台后小凳子上的青衣小童使了个眼色,鬼灵精怪的小童眉眼一弯,腮帮子一鼓,从柜台里跑出来,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逝水,丢下一句:“无违叔叔,逝水哥哥,明儿见。”然后哧溜一声就跑没影儿了。
    其实严格说来,这小小药店的店主还不是无违,而是一品红,只是一品红是个甩手掌柜,只有开的情,没有管的心,无违看罗网事儿开始松了下来,便放心地叮嘱了魂魄二长老,也不住人烟稀少的柴桑别庄了,就跑这个街头小闹市,当起了大隐隐于市的店铺小老板。
    而方才那青衣小童,是无违雇来帮忙的周边民居的小孩,腿脚利索,口齿清晰,重要的是,对无违的话贯彻的说一不二。
    说一不二,无论是无违多么奇怪的吩咐。
    “怎么是一个人顾呢,我已经回来了啊。”
    逝水沿路放下了手中的食材,之前逝水便是去街边买些砸碎果蔬了。
    无违回头,挑了一下眉头,有些盛气凌人的转移话题道:“不要管这个了,刚才那个女人,扯的是逝水哪里的衣服?”
    “哎?”逝水有些疑惑。
    药房开在外头,整个庭院仍然是二进的小宅子,此时两人已经入了内院厢房,无违将逝水压在屏风上,不待逝水回答,伸手就扯下了逝水的外衣,淡淡地说道:“是这里么,撕了。”
    “爹爹!”
    逝水抬眸,有些困惑有些生气的眼神。
    “怎么了?还有这里,也撕了,那个女人碰过的衣服,逝水不许穿着。”无违说着便将手往下挪,顺手解开了逝水的腰带。
    “爹爹这发的是哪门子脾气?”逝水抓住了无违的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无奈。
    “哪门子脾气?”无违轻而易举睁开逝水的手,执着地攥着逝水的腰带,身体前倾将逝水狠狠往前抵,逝水后退一步,屏风轰然扑地,逝水一时不防间带着无违还攥在自己腰带上的手便仰面倒在了屏风上。
    “爹爹!”
    逝水努力着想爬起来,却被无违压的死死的。
    “还哪门子脾气?”无违好像是自己在和自己生闷气,继续面沉似水,说道:“刚才在药房门口,光天化日的,当着我的面儿的,你对那个女人动手动脚的,或者,你让一个女人对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哎?”
    逝水放弃了挣扎,脸上有转瞬即逝的错愕。
    爹爹都说是‘当着我的面儿的’了,那不是应该看到,事实上是那个姑娘快摔倒了,自己是为了扶那个姑娘,所以才……
    何来动手动脚之说?
    “还一脸紧张的‘姑娘,你没事吧’,嗯?”
    无违紧扣住逝水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强词夺理的理直气壮:“这里的衣服也肯定被抓到了,撕了。”
    “爹爹之前说过什么?逝水出门不许拈花惹草,不许滞留过久,逝水都把爹爹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锦帛碎裂的声音纷纷响起,逝水开口欲要辩解,忽然看到正上方无违幽深的瞳眸此刻璨若夏花,闪耀地如同夏夜漫天的繁星一般。
    而且,在小腹处,硬邦邦戳着自己的那是什么?!
    爹爹这,这明明是借着自己扶着那姑娘之事,假做生气,好趁机为,为那个所欲为。
    想到这里,逝水表情有些忿忿,看着已经将手指滑入自己里衣,但面上还是镇定的一片冰霜的无违,张了张口,准备喝令几句。
    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看出苗头来的无违以吻封缄。
    又来这招。
    逝水哭笑不得地伸手缠住了无违的脖颈,欲拒,还迎。
    这些时日,重担变少了,罗网的魂魄二长老也基本能独立处理各类事务了,生活,愈发的清闲起来了。
    逝水这才发现,无违的各个劣根,也许是原本从未存在过的劣根,慢慢地都冒出了头来。
    啰嗦,连逝水早上出门买菜前都要再四叮咛,不许勾三搭四,不许拈花惹草,不许滞留过久,不许花天酒地。
    霸道,孩子气,从来不肯认错,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时都是一本正经的脸和严谨到极点的论述……
    逝水微微叹气,清浅的气息在两人口舌见萦绕,温热的鼻息吐在无违凹陷的人中处,痒痒到挠人。
    可是,说到底,还不都是自己惯的……
    逝水自又红了脸。

之夏端午,小吵

    五月水悠悠,烟云静不收。
    端午临近中夏,白昼渐行渐长,街巷里雄黄酒的香味渐飘渐茫。
    柴桑亦是水流纵横的小城,为纪念游江故去的屈原大夫而设的龙舟之争已经声势浩大,宽阔而更显烟波浩渺的江面上簇拥着狭长的各色龙舟,栩栩如生的舟首龙头,端坐其中赤着上身,精壮有力,面膛黝黑的壮年男子,还有豪情万丈的击鼓助威之人。
    恢弘又热血,连站在江沿边上的逝水都有些心潮澎湃。
    “爹爹,你猜哪队会赢啊?”
    逝水扯了扯身边无违的衣袖,指指点点,好奇之心大盛。
    从宫里出来后,逝水对外界诸事高高挂起之态愈发清减,反而对一点点小事都能兴致勃勃研究上半天。
    “事事难料,到时才知。”
    无违单眼挑过江上的龙舟,反手握住了逝水的手。
    从宫里出来后,无违倒是收敛起了玩弄万事于鼓掌之中的筹谋,偶尔发发呆发发愣,能让平淡从容的生活平添不少意料之外的惊喜。
    “鼓点都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不开始。”
    逝水嘟哝了一句,有些不耐烦,回头想起了别的事情,就问道:“爹爹,民间今儿是要张贴钟馗画像的,逝水前儿让爹爹准备一下,爹爹可还记得?”
    “钟馗,啊,嗯,记得,逝水放心吧,已经备好了。”无违脸上有瞬时的迷惘,但旋即点了点头。
    只要是‘民间习俗’,自己便不用亲自准备的。
    左邻右舍买药的女人们,晚膳时分自然会一一的,事无巨细地送上门。
    “真的么?”逝水有些不相信地挑了挑眉。
    “当然是真的,逝水说过的事情,爹爹怎么会忘记。”无违信誓旦旦。
    “那艾草小人呢?香囊呢?菖蒲剑呢?龙船花呢?粽子——唔”
    逝水掰着手指,循着记忆一一历数着,忽然被无违凑过身来一把堵住了嘴。
    两人现下已经一般高了,所以无违很轻易便精准地贴在了逝水柔软的唇瓣上,舌尖一勾,食髓知味。
    又来这招。
    逝水下意识地,想如往常那般搂上无违的脖颈,忽然意识到这是在江边上,人山人海中围观龙舟齐齐出发之时,近乎千双眼睛都在周围呢,逝水连忙将手往下挪,翻手为掌在无违胸口猛力推拒。
    但是,任性,也是这些年来被逝水娇纵惯了的无违完全没有理会逝水的推拒,灵巧的舌尖一挑,头再低,连‘啧啧’的水渍声都涌动了出来。
    逝水只听见周遭非议声四起,四面八方的目光都从江中龙舟转移了过来。
    逝水闹了个大红脸,用力挣出无违的怀里,扯着他的手就往人群外撞,从江岸人山人海中很是费力地冲了出来。
    逐渐的热闹喧哗之声被甩在了身后,到得了分散着店铺的长街,逝水这才停下脚步,看着身后一脸优哉游哉的无违,觉得有必要约法三章一番了。
    首先,大庭广众之下,不许太亲昵;
    其次,夜深人静之时,不许太嚣张;
    再次,两人相处之刻,不许太霸道;
    还有,约定了不可做之事,日后要凭着爹爹的行动,慢慢补充。
    逝水定了定神,张口道。
    “爹——”
    “嗯?逝水怎么了,不想知道哪队人会赢了么?刚刚还兴致勃勃的,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不看了?”
    无违见逝水面色不善,便很快的打断了逝水的话,伸手抚上他的唇角,有些恬不知耻地问道:“难不成,是想和爹爹早些回家了?”
    “才,才不是。”逝水一窒,被无违一个调侃之下,‘约法三章’的内容倒丢了大半。
    “那为什么匆匆地就跑出来了呢,大清早的拉着爹爹去江岸,刚刚那地儿可是好容易才找到的呢。”
    无违假作困惑地摸着下颌。
    逝水气急,却苦于口拙,只能扭头就往药房里走,无违加快了脚步跟上来,笑着说道:“逝水若还想再回去看的话,爹爹可以再陪逝水慢慢找地儿的。”
    “不看了!”
    逝水带着怒意,头也没回。
    刚才那个稍显出格的场景,估计自己和爹爹比之后龙舟之争得胜的人还要被人铭记于心了,现在再回去,不是去听指点奚落的么。
    无违看着逝水翩飞的衣角,调笑之心不知怎的倏然便没了,只是忽然上前,狠狠拽住了逝水的手。
    逝水眼角瞥见店铺里的人都惊疑不定地看了过来,便用同样的大力狠狠甩开了无违的手,继续大踏步向前。
    “站住。”
    无违的声音有些冷冽。
    逝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
    “我说了,站住。”
    无违几个点地欺身到逝水跟前,直直地挡住了逝水的去路。
    逝水怒而抬首,却被无违捏住了下颌,眼神有些发寒又有些难耐:“逝水觉得,和爹爹在外面揽腰牵手,拥抱亲吻,都是丢脸可耻的么?”
    “哎?”
    “逝水觉得,逝水和爹爹这样执手相伴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么?”
    无违额头有青筋突起,一跳一跳的。
    往常在宫中,自己当着宫女面儿抱抱逝水,甚至在寿宴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让逝水坐在自己膝上,逝水都只是面色绯红未有多言,更是从未生出推拒之态,为何刚刚在江岸时会如此大力的反抗?为何刚刚对自己连连喊停的声音置若罔闻?
    忽然对和血脉相亲之人,做出周公之礼这样的事,心生反感了么?
    无违不由自主的心生怯意。
    逝水迷惑不解地看着无违,和他有些失态的神色。
    爹爹,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自己不过就是,不喜欢将私密的亲昵展露在世人眼中,供由人驻足瞩目,评头论足而已,爹爹怎么能想到‘丢脸可耻’那里去。
    看着无违可以理解为‘憋屈’的眼神,逝水‘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因为从江岸龙舟边落荒而逃出来的怒气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
    “好了,爹爹,我们回去吧。”
    逝水将手搭在无违扣在自己下颌的手沿上,轻轻说道。
    无违直视着逝水的眼睛,有些抑郁地说道:“什么‘好了’,若是逝水不乐意的话,那便回柴桑别庄好了,爹爹一个人留在这里,或者逝水喜欢留在这里,爹爹一个人回别庄,也省得逝水操心什么‘见不得人’什么的了。”
    这话,无违越说越有几分深闺怨妇的味道。
    逝水笑得愈发阳光灿烂。
    “有什么好笑的,觉得爹爹的建议很好是么,好啊,爹爹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赶明儿,不对,午时爹爹就回别庄。”
    无违继续念念叨叨,扣在逝水下颌的手劲却越来越大,眼神也阴桀了起来。
    “爹爹闹什么别扭。”
    逝水叹了口气,觉得下颌疼痛难忍,知道此刻无论他解释什么,钻进死胡同里的自家爹爹也是不会相信的了,只能勉强凑过身去,堵住了自家爹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以吻封缄。
    逝水有些得意,若是自己主动用这招的话,感觉还不赖啊。
    无违果然乖乖住嘴,倏然松开了手,只是心中忐忑,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逝水舔了一下难得僵硬乖顺的自家爹爹的唇,而后站直了身子,揉着发青发痛的下颌,说道:“现在好了吧?”
    “……好了。”
    无违看着逝水清朗的笑容,轻声嗫嚅,莫名的感动萦绕上来,心中起的乌鸦乌鸦的怨妇情节竟然在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中烟消云散。
    再回眸时,周遭的店铺闹哄哄的都是瞪大了的眼,无违看了看逝水,有些不明他会如何反应。
    逝水脸上仍然是清朗的笑容,只是慢慢踱到近旁一间卖布的店铺边,看着里面蠕动着嘴唇表情很是丰富的掌柜,甩手丢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怎么的,逝水是要,贿赂他人,以此封口?
    无违正自不解,逝水便即挥掌拍在了店铺门口的一根门柱上,门柱应声碎裂,墙灰扑棱棱的掉了下来,店门口一片狼藉,在场的人都吓了大大的一跳。
    “龙阳之好而已,看什么看。”
    逝水风轻云淡丢下一句话,而后拉着有些惊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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