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说下载尽在http://。。 ……【】整理
附:!
━━━━━━━━━━━━━━━━━━━━━━━━━━━━━━━
《福晋不受宠》作者:茶鱼
文案:
嫁给他,不过是一时赌气,爱上他,却是不由自己。他是胤禄,大清的十六爷,他的爱恨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父亲出事,她苦苦祈求,请你救救他!请你,救赎我!可他,丝毫未动!
胤禄,我恨你!我恨你!
这场纠缠,注定悲伤无比,可是,还是爱的。。。。。。
简介无力,请入正文,绝不坑文。
读者交流群:212182405 新人新群,求温暖。
正文 01 新婚遭冷落
房门敞开,红烛被突来的风吹得摇曳起来,抬头望去,房门上大红的喜字竟然只剩一角。床上的人儿,大红嫁衣还未退去,她就那样坐着,看不出是喜是悲。她皮肤甚白,眉眼间透着一股不似寻常人家女子的英气,红唇紧抿,透着一种淡淡的疏离与倔强。
“小姐,你怎么啦?”有丫鬟打扮的姑娘匆匆地走进来,眼里蓄满了泪。
“玲珑,替我卸妆吧。”
“小姐,贝勒爷能这么对你?今天是你们的大婚之夜啊!这让小姐以后如何见人啊!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他们该多心疼……”
“主子的事也是你该议论的吗?”被唤作小姐的女子有些不悦,责备道。
丫鬟玲珑跪了下来,低低地说:“对不起,小姐。”
女子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扶起丫头:“玲珑,适才是我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丫头看,一直以来,我都将你看做我的妹妹。如今,我嫁入了这贝勒府,身边只有你这么一个能信任的人,你千万不要对我心生嫌隙,不然,我一个人该怎么度过这以后的日日夜夜。”说着说着, 竟然又生出一丝悲凉。她承认,自己还是没那么坚强。
这番掏心窝子的话,玲珑听着不禁掉下泪来:“小姐的这番情,玲珑纵使赴汤蹈火,也难以为报。”
“好了,别哭了,替我卸妆吧。”
“嗯。”
镜中的女子,肤如凝脂,目若星辰,唇如春花,高高挽起的发,满头的朱钗头饰,让她美丽中更显高贵。其实,像她这样的女子,本不该再有什么不满足的,财富,地位,美貌,她应有尽有。可是?这满腹愁绪,又该如何化解?
她想起那个男子的眼,他盯着她,如同饥渴的兽,她以为他会做什么。可是?没有。他说:“我从不碰不甘愿的女人。”他看着她,那般不屑。一向高傲的她,怎受得了这样的气?碍于他是她的夫君,碍于临行前母亲的千般教诲,她终是没有发作。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笑了,讥讽的。
然后,他便拂袖而去。留她一人,守着这清冷孤寂的新房。
其实,本是不在意的,但杨的女儿如何受过这等委屈?因是头一遭,便难免久久不能释怀。
“花灯配美人,姑娘,这个送给你。”元宵花灯会,她和他同时猜中灯谜,老板正为难,男子却已开口相让。
“送我?”本想说:“你以为本小姐稀罕?”可就在一抬头,触碰到到那个眼神时,那句话,怎么也开不了口。脸上浮起一片红晕,她微微低头“这怎么好……”
“在下欧阳赫,请问姑娘芳名?”
“王颜玉。”
他折扇收起,夸道:“ 窈窕无双颜如玉,真是好名字,与姑娘是极相配的。”
她羞红了脸。
那一年,她十四岁,他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只是匆匆一瞥,便种下了牵挂和情意。
梦中的人,正为这样的美梦而露出淡淡微笑,一转眼,却是迎亲的车队。他在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赤色长袍。
“赫,我来了。”她对他笑,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你来做什么?”他对她说话,好似过去种种从不曾发生。
她的心凉了一截,却还是不肯死心。“他们都说,你要成亲了,可我不信。赫,你告诉我,是假的,是不是?”
“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都看到了,不是吗?今天是我成亲的大好日子,请你让开,不要误了我的吉时!”那般儒雅的男子,如今竟是狰狞的嘴脸。
“成亲!我还在这里!你跟谁成亲?你说过的,非我不娶!”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拉走啊!”欧阳赫神色紧张地望向花轿那边,并向属下下了命令。
“王小姐,对不起。”有下人过来想要将她拉走,她怒目而视,他们便不敢妄动。王颜玉,山西巡抚王存仁之女。如此显赫的家世,又岂是旁人随意能动的。
“我只最后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从…来…没…有。”欧阳赫一字一句的四个字,让钟无双心灰意冷。
“很好。”她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眼前一暗,梦里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钟无双惊醒,眼角还留有残泪。红烛燃尽,挣扎不甘了片刻,终是灭了,这一夜,注定无眠。
“小姐,该起床了!”玲珑端着洗脸水在房门外喊道。
等了良久,没有声音,便又敲了敲门,还是无人应答。玲珑推开门,床上的被褥整齐,已不见王颜玉的身影。
“这么早,小姐做什么去了?”玲珑嘀咕道。
花园里,王颜玉披着一件大红貂毛披风,对着满园的花儿出神。冬日的京城,竟能见到如此的繁花似锦,如何能让人不惊奇?那盛开的花儿成簇成簇的团在一起,娇嫩的粉色更胜于桃花的妖娆,期间的花蕾,红艳似残阳,又似胭脂点点,好一副冬日美景!
“它叫西府海棠。”
“西府海棠?”
“是的。”
因一直沉迷花色,王颜玉并未发觉有人到了身后,还不自觉地与之对话起来。说了几句,这才发觉,转过身去,竟是他,她的夫君——大清十六爷。
一改昨日的冷漠,今日的他竟有一丝温柔之色,王颜玉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个人喜怒无常,身体发自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那一抹温柔之色,因她这一小小动作,尽数褪去。再一次,他拂袖而去,只留她一人。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思索。
“小姐,原来你在这啊!可让玲珑好找!”玲珑看见王颜玉,便一路小跑了过来。
“小姐,这大冷的天,你也不带个暖炉,小心冻着了。”玲珑一边关心道,一边将包了套子的暖炉递到王颜玉手上。
“我没事……阿嚏……”话还没说完,王颜玉便打了个喷嚏。
“小姐,你瞧你,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嗯。”
正文 02 回门之日爽约
“侧福晋,您是来找贝勒爷的吧?爷正在前厅议事,要不您先去后面喝杯茶,等他好了我叫您。”王颜玉望了一眼前厅,有一个二十四五、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不知在说些什么?几个人表情都有些严肃。
“那我去后面等,等贝勒爷议完事,你来后厅通禀一声。”
“好嘞。”
前厅里,三个男子正在谈话。
“好了,咱别说这些了,头都疼了。胤禄,听说你纳了山西巡抚王存仁那个天仙般的女儿做侧福晋,怎么?不打算让我们见见?”说话的是那个年轻男子。
胤禄,爱新觉罗?胤禄,康熙爷第十六子,称十六爷。
胤禄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说话的男人,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狠的前兆,所以,有人暗地里称其为“笑面虎”。
年轻男子在与胤禄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您就别用那杀死人的目光看我了,承受不起啊!”
年长一些的男子笑了笑:“知道承受不起还要招惹他?你呀,自讨苦吃!”
“每次都这样,真没意思!胤禄这个人也太没意思了!”
年长一些的男子笑了笑,沉默不语。说话的人,叫纪翼风,他们三个人中,数他最年轻,也最爱说笑。胤禄平时严肃,他便想尽法子想要让他失了方寸,可每每都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他便也习惯了,只是逗他的这习惯却是戒不掉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们再商量。”
“那我们就告辞了。”年长一些的男子说道。
“你告辞,我可不告辞。胤禄,万花楼来了个姑娘,叫流苏,听说长得是绝世无双,一起看看去吧!也好比较比较,与你那号称‘天仙’的侧福晋,谁更是举世无双?”
“我还有要事,你去吧。”
“去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胤禄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纪翼风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好吧!我自个儿去……告辞了!”
“慢走。”
“贝勒爷,侧福晋在后厅等您。”手下祥福禀告道。
“她?”胤禄有些惊讶,随即恢复平常。
后厅里,她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竟熟睡了。
“王……”祥福正想叫醒王颜玉,被胤禄制止了。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张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脸。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少了一丝英气,更多了一丝柔和,眉心却依然打结。
“嫁给我,你就当真如此不快活吗?”他轻声问她,脸上写满了忧伤。
“你怎么在这?”她正巧醒来,看到胤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很是戒备。
胤禄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听下人说你找我,什么事?”
“明天是过门第三天,也是回门的日子。”
“我知道了。”
胤禄淡淡的四个字让王颜玉不知道该怎么将这段谈话继续下去,狠吸了一口气,她才开口说道:“按照习俗,你得陪我一起去。”
“好。”
原以为他可能不会陪自己同去,却没想到答应得如此爽快,倒让王颜玉一愣:“你答应?”
“对,我答应了。”胤禄说道:“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去书房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谢谢。”后面两个字很小声,几乎细不可闻,但胤禄听到了。
他转身,嘴角扯开一个笑容——也许事情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祥福,马车备好了吗?”王颜玉一起床,便去院里找了祥福,今日是回娘家的大日子,可不能耽误了。
“回禀侧福晋,车子已经备好了,只是贝勒爷有些要事出去了一趟,让我们等等他。”
“那好,等他回来了麻烦你来叫我一声。”
“好嘞。”
贝勒府门口,车队已经备好,行李也都已搬上了车,只是胤禄却迟迟没有出现。王颜玉心里好不容易存有的那一丝温暖和感激,如那凋零的花儿,风一吹,便不知飘向了何方。
“走吧。”
“小姐,再等等吧。”
“是啊!侧福晋,再等等吧。”祥福和玲珑都开口相劝,新婚回门,若只有新娘一个人,那是多尴尬的一件事情?祥福和玲珑都不忍侧福晋面对这流言蜚语。
“不必了,他若想来,早就来了。”祥福和玲珑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见其心意已决,便不再相劝。只是一路上,玲珑偷偷地抹了几次眼泪。
从京城到山西,有三天的路程,按王颜玉他们这样的速度,最少得要四五天。这般地千里迢迢,到现在,王颜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只是为了一口气,只因咽不下那一口气便远嫁千里。从此,离开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父母,离开塞北的辽阔无垠,来到了处处拘谨、束缚的京城。
“我会让你后悔的。”这句话为她所说,可是?这样的方式,又真能让他后悔吗?若他不在乎,她嫁与不嫁与他又有何干?说到底,不过自己太傻。
望着车外变换的景色,王颜玉发现自己突然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只是木已成舟,她既已嫁入十六贝勒府,成为大清十六贝勒的侧福晋,她便只能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每一步只能前行,绝不回头。
五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山西巡抚府邸,王巡抚和夫人听说女儿回来,全府上下早早地便等在了门口。
“拜见侧福晋!”一行人齐齐下跪。
王颜玉心上一酸,掉下泪来:“爹,娘,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吧。”
王夫人一见到女儿,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终于回家了!”
王巡抚也红了眼眶,只是男人的面子让他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身份,嘴里一直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侧福晋,贝勒爷呢?”母子重逢的喜悦平静了一些,王夫人立刻发现了最大的问题。
王颜玉脸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