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去的路上,朱雨深想起了读师范时一位室友的话:和女孩子打交道,特别是追女孩,要胆大,心细、脸皮厚。特别是第三点很重要,因为女性的态度总是被动的。在一起处时,你腼腆地发呆,就把难题交给她了。她才不管呢。
还有,就是要适应女人使小性子。这时要大度地去哄。但刚刚这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举措,却让朱雨深很是不爽。他想:干吗要这么绕弯子?看样子以后想把五妹追到手,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只好不断用功了。
ps: ; ;恋爱的路上充满艰辛,所以过来人都不能轻易否定既有的一切。
正文 第68章
六十八
第一次赴个空,朱雨深暂且不想再去大华服饰了。他白天安心上着课,晚上静下心来写作。周五的晚上,小姑姑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到现在都不去她家玩。
朱雨深一想也对,自己无家可归,在大姑家过完了年。来学校后,心思就全花在了女人身上了,几乎把小姑姑忘了。讲起来,他还是去年初八去的小姑姑家。
朱雨深连忙找借口说最近事多,工作又忙,明天就抽空过来吧。
小姑姑在电话那头就说:“明天你姑父也在家。我准备好中饭等你来,你平时爱喝的酒也给你买好了。”这次去小姑家,因为是新年的第一次去,而且目前还在正月里,也算是拜新年。
第二天一大早,朱雨深就跨上自行车,去镇上买了拜年的礼品,回来用袋子装好。吃过早饭,他就骑着自行车一溜烟朝着小姑家的方向骑去。走时天是阴的,朱雨深心想可能会下雨,就带了把伞。他在路上骑着车,天却越来越暗,好像要下雨了。
小姑姑家比较远,在不到孙村镇时须折向南边,穿过丘陵地带,抄近路到达县城边上。那是一片新开发的小区,小姑结婚前婆家才在那里买的商品房。想到还有很远的路程,朱雨深有点着急,后悔没有在镇上叫辆摩托车送自己过来。因为那样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小姑家了。
朱雨深折向南边时,雨就稀稀拉拉地下了起来。他狠命地踩着,想尽快赶到。但骑到那片丘陵路段时。全是上坡。风雨又都迎面打来,根本骑不快。骑了一段后。雨已经大如瓢泼。他只能下车,撑开伞。推着车子走。幸好他的伞比较大,可以同时罩住身体和背在身上的礼品。
当他走到一座废弃的小房子边时,背后有一辆摩托车冲到了他前面,刹住了,然后再折到破房子的走廊里。这时从后座下来一个妙龄女子,她漠然地望着雨,身上已经又有点潮了。朱雨深定睛一看,竟然是许晓娟!
许晓娟此时也看到了朱雨深,就冲她莞尔一笑。说:“你去哪里?”
朱雨深告诉她,自己这是去县城边的姑姑家。
许晓娟匆忙付了车费,说:“我今天回家,没想到天会下雨。我没带伞,和你一起走行吗?”
朱雨深说:“这雨一时停不了,你和我一起走吧。”
她小跑着来到朱雨深身边,于是他们并排向前走。摩的师傅蹲在了旧房子屋檐下边躲雨边抽烟。
许晓娟告诉朱雨深,她平时就住在店里。老板娘谢大华家在镇边上。谢五妹的家虽属孙村镇,但离黄镇很近。平时她们都是骑车早出晚归。她自己半个月回一趟家。都是第一天上午回去,第二天上午过来。这条路上一贯来车流、人流都不多,下雨天就更少了。
许晓娟看朱雨深推着车还背着礼品,就在自己包里找出两个大塑料袋。叫他停下来。帮他把东西扎好绑到了后凳上。然后她右手接过伞,说让她来撑。
江南的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就如无数根透明的丝线在大自然中密密斜织着。远处的山坡的上半部已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的景象,到处都是湿滤滤的。
朱雨深见许晓娟走的慢。他也放慢了脚步。此刻,除了雨声。他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他们缓慢地走着。
朱雨深左眼的余光一直瞟着许晓娟。看着她那细腻洁白的右边脸颊和耳朵,那玲珑的身子,以及被雨淋后贴在前额上的流海,他心想:这应该算得上一次名符其实的艳遇了。在这个美女的称谓漫天飞的时代,真正的、不加修饰的美女其实少之又少,但许晓娟就能算得上。
想想那个张爱玉口中的老光棍,也就是许晓娟的男友,真是艳福不浅。看到她的样子后,陌生男人十有**都会对她有非份之想。同时又会觉得她很危险,可攻而不可守,因为那模样太招人喜欢了,那本身就是对异性的一种挑逗。她没有沦落到从事色情行业已是万幸了。从古至今美女都命运多舛,这几乎是不争的事实。
许晓娟把伞尽量往朱雨深这边撑,以致于她的左肩上被淋湿了。朱雨深怜爱地看着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左肩,说:“你这边都淋湿了,往你那里去一点吧。”
听他这样说,许晓娟才把伞扶正了。这把伞是学校团总支发给朱雨深的纪念品,很大也很厚实。不像现在的有些花伞,根本遮不住雨。伞撑正了时,基本上他们两个人都能罩住。
默默地走了一段后,由于朱雨深先开口说话,许晓娟也打开了话匣子。她问道:“听玉琴姐说你先是准备在我和五妹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让她保媒是吧?那你怎么就看中了五妹了呢?是不是觉得我长得没有她好啊?”她这种假意自贬的话把朱雨深堵得慌。
他连忙解释:“这怎么会?你长得是如此之好!然而……后来听张爱玉说你已经有对象了,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这话一出口,朱雨深就后悔了,他觉得这话可能是在揭她的伤疤。果然,许晓娟听后脸色大变,垂下了眼光,嘴上念叨着:“她怎么能这样说我?”
然后他们继续沉默着。尽管如此,因为有美女傍在身边,朱雨深觉得通体舒畅。虽路途遥远,他也并不着急,就这样慢悠悠地走着也很好。偶尔对面驶过来一辆敞开式的三轮车,车上人都要看看他们。
许晓娟却全然不知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甚至也忘了近在身旁的朱雨深。她陷入了深度的沉思中,双腿机械地走着,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咀嚼着这些痛苦的记忆是怎么坑害了自己、折磨自己,导致自己最终都不如谢五妹被人看好。
从读初三开始,她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身形玲珑有致。在所有课程中,她的语文成绩最好,有时单科能排到班上前几名。教她们语文的班主任好像越来越关注她,不但上课时经常点她的名回答问题。上完课叫学生们自习时,班主任也经常挤到她和另外一个女生坐的位子上,单独和她谈心。还跟她吹古今中外的文学,展示他的才华。其时,他已是一个四十来岁,身形偏矮、浑身都是赘肉的男人。
ps: ; ;事件是真实的。发生在笔者的两个朋友身上。笔者如隔岸观火一般,记录着这些。
正文 第69章
六十九
作为一个天生丽质的少女,许晓娟开始并不买班主任的帐。她觉得那个挤过来的下身很讨厌,那满嘴的烟味也让她受不了,所以她本能地往里躲。但她越是躲让,班主任就越往她身上凑。以致有时都把另一个女生挤到了墙边,也挤得她骨头疼。
后来,许晓娟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自己坐里边靠墙的座位,让其貌不扬的女同桌坐外边。班主任看见她换了位子后,狠狠地瞪了她们几眼,从此他就不来这里坐了。她和同桌皆大欢喜。
随后的日子里,班主任还是常在她的课桌边徘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却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看书写字,但心里却暗暗高兴。这种微妙的关系一直维系到了初三下学期。这期间别的女生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她们还怪班主任偏心,怎么单单就对这个傲的女生这么上心?
后来,当许晓娟发现自己暗恋的那个成绩又好人又帅的男生,竟然给另一个女生写情书时,她心都碎了。她恨透了这对男女。于是,她渐渐地对极力呵护自己的班主任有了好感。
上课时她也不再低着头,而是抬头看着满脸油渍的班主任在讲坛上吹得天花乱坠。班主任见许晓娟已然对他产生了兴趣,读懂了她的眼神,他很高兴。于是课下不断参考资料,上课时使出浑身解数表演。这也使他跃居为最受学生欢迎的老师。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觉得他的课真是上的越来越精彩。上课时,每个人都竖着身子听得出神。以致于不觉间下课铃就响了。这番景象在本校是少有的。
初三下学期开始,许晓娟已换作跟长相妖艳的文艺委员同桌。她还是习惯性地坐里边靠墙的位置。早读或自习课时。班主任来巡视,又坐到她们俩的位子上。轮番和她们俩说着话。文艺委员似乎对这个老男人很感兴趣,此时她都是尽量往他身上贴。所以许晓娟坐着感觉比平时还宽松。
也难怪,这些涉世未深,心灵纯净的花季少女,面对一个博古道今,上课时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信手拈来,成熟、稳重加幽默的男人是很容易动心的。
当时就流行一种叫“大叔控”的说法,就是小女人愿意找大叔般的成熟男友。因为他们相对于同龄的年轻男子们更有经济基础,更有安全感。许晓娟知道。本校的那些年轻男老师们,在教学上绝对达不到如此高的造诣。于是她再发现文艺委员和班主任坐着的身子贴在一起时,心里就酸酸的。
终于有一天,她豁出去了,偷偷把自己的书包换到了外边。
文艺委员发现后和她大吵了一顿,结果还换了回来。文艺委员比许晓娟具备更多的优势。虽然她的成绩一般,但她能歌善舞。平时搞活动,加上开班委员,她接触班主任的机会比许晓娟多多了。见此情景。许晓娟只能无奈地叹息。
五一节过后来上课,班主任说节日期间县教委组织了一批优秀教师去黄山公费旅游,他有幸成为其中一员。玩的过程中他还去了以前的高徒、前年考入黄山卫生学校的一位漂亮女生那里住了一夜。他炫耀的意思溢于言表。许晓娟和文艺委员听了却都涨红着脸。上第二堂副课时,两人不约而同偷偷地哭了。
事后。她像着了魔似的,一日不见班主任就如隔三秋。眼见文艺委员等女生课下自由进出班主任家,她也极度受不了。但她自信地认为。自己在班主任的心里还是有较高的地位的。所以她就强悍地以请教题目为借口去他家。
第一次去他家,看到他们夫妻的结婚照上他那端庄美丽的、在邮局上班的老婆时。她不寒而栗,心里不舒服了好一会儿。班主任很体贴地给她倒水。拿糖果,然后手把手地教她。几次一去,两个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边缘性性行为。谁知两个人正在火头上的再一次私密相拥,竟然被他老婆发现了,还闹得满城风雨。不用说,结果只能是她黯然地离去。
后来她到苏南打工,在这个众口烁金、积毁销骨的社会中,别人逐渐地把她骂成连妓女都不如的人了。在皖北侉子欺负她时,她真想一死了之。但这时家里正好不断打电话给她,叫她寄钱回去。
妹妹还在读小学,又赶上母亲开刀,父亲得在家照顾母亲。母亲在电话里跟她说家里油都没得吃了。她听后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叹息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身子都差不多支离破碎了,还要充当家里的顶梁柱,连放弃自己生命的资格竟然都没有!她此时真希望天上降下一名天将,来保护自己,让自己躲在他的怀中哭泣。
正好此时,本镇的在附近工地上做小工的,三十七岁的光棍吴宝闯入了她的生活。吴宝打退了身材矮小的、畏琐又奇穷的皖北侉子后,自然把她揽入怀中。那时她觉得自己身在异乡,饱受欺凌,吴宝宛然已成了她坚强的依靠。相处一段时间后,吴宝把她带回了他老家。
那日他们先一起乘火车到芜湖,接着坐两个小时的汽车到了两县交界的山区,再走半个小时的土路,才到了吴宝的家所在的村庄。那是一个散落在山边上稀稀拉拉十来户人家的村庄。
吴宝曾告诉她,他上面有一个大他十岁的姐姐嫁到了江北,老头已经过世。家里平时只有七十来岁的老娘一个人过日子。虽然来之前她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和吴宝一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