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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欢天喜地的接过,只有秦冰的表情还是那么漠然,她站起身来低声道:“娘,我该去时机堂了!”说完,缓步出了房间。
刘玉凤望着她萧瑟的背影一愣,“雨儿,你说你姐姐这几年都在想什么呢?嫁人不是很好吗?”
秦雨一边向头上插着首饰,一边回了一句,“姐姐是恨不能生为女儿身呢,姐姐如果是大哥就好了!”
刘玉凤一怔,满腔热情冷凝了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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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修改好的堂服,秦清第二次在时机堂出现就再次引起了轰动。他们从来不知道如此繁重冗长的袍子竟然可以这样穿!香肩微露,柳腰轻束,长袍修改成了短裙,裙下一双白色的高统靴,最绝的是那又大又丑的帽子竟然被她剪得大小得宜,与那微蜷的发丝搭配,帅气又不失性感。
“砰……”有个弟子,只顾看人,居然身体撞在了树上,也忘记爬起来,痴痴的望着,滴嗒出了口水。
秦清就那样一路婀娜到了国法堂。
国法堂是个独立的院落,一碧绿水荡荡漾漾,那不大的学子湖中的水最高源头就是这里。
一进入那院落,就瞧见那极品二王爷正在那对水自怜,动动唇角,撅嘴,抛媚眼,眼睫毛眨眨,然后再扭扭腰身,最后竟然眼神迷离着,呆呆的望着着,面上全是自负的笑意。
“皇上万岁,王朝兴盛!”秦清悄悄的走近他,猛然大喊了一声,那极品王爷正自我陶醉中,被她一吓,下意识的向前一步,却忘记了前面就是湖泊,湖边湿滑,他身子趔趄了两下,眼看就要摔入湖中。
秦清立即抬手抓住他的外袍,但是终究是一米八零的大男人,她又搭上另外一只手,只听见“嘶”“啪!”“啊!”多么熟悉的三声啊,只见那个漂亮的人儿,两条腿交叠着,一缕春光若隐若现,细细的臀缝在灿烂的阳光下晃了三晃,“砰”的一声落如了湖水之中,溅起的水花都溅湿了秦清的衣衫。
秦清眼睛瞪得大大的,两只手中各抓一片布料迎风摇曳,一手紫色蟒袍,一手银白的底色,下沿还绣着墨竹轻松,正是银翰的亵裤,她的脚下还躺着一条镶了金边的飞龙腰带……秦清眨眨眼,蹲下身子,望着湖中那不断起起伏伏的黑影高声叫道:“需要我喊人吗?”
湖中的他浮浮沉沉,脑袋沉在水中,一双手却拼命的挥舞着。秦清挥着那亵裤笑的贼兮兮的,就知道他是这种人,超然,清高,孤傲,就连走路都计划好,分步不错,又怎么会让那些弟子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情景呢,不过……秦清忽的站起身来,望着那挣扎的人影表情一片黯然,这个笨蛋竟然不会游泳?
那人影越沉越下了!秦清随手将布片一丢,噗的一声跳入了水中。
银翰在水中挣扎,意识迷糊中却拒绝秦清的双手。他毫无规律的踢蹬着修长的双腿,碧绿的水草缠绕在他白的有些过分的肌肤上,关键部位上,细密蜷曲着的绒毛若隐若现,真真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极度性感。
秦清拉住他的双手,就向着岸边游,然后将他抛在岸上。
他昏昏沉沉的,双手平摊在有些发黄的青草上,身上只剩下亵衣,下身赤luo,修长的双腿,缠绕在小鸟处的水草,一览无余。
一丝水渍从他红艳的唇中缓缓流出。
秦清上前拍了拍他的面额,他毫无意识,转眸望望那鼓鼓的肚子,秦清伏下身子,含住他的唇,正要做人工呼吸……
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银翰突然在此时张开了眼睛。
秦清一愣,唇贴着他的,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吹气。
银翰突然将秦清推开,身子拼命的向后挪动两下,那眸光不亚于看见洪水猛兽,顺便还掩了掩那湿哒哒挂在肩膀上的衣襟,“你干什么?”那眼光,那语气,那神情,分明在审视一个图谋不轨的女色魔!
秦清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既然被当做女色魔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秦清二话不说双腿一分,一屁股坐在他的蜂腰上,将脸凑到他的脸上。
他的脸莹润的近似透明,他的发滴着水珠,他的长睫,宛如晶晶亮的水钻,他的唇,因为汁水的滋润,更加的剔透,水润,闪亮——秦清猛地压了上去,刚才没有细细品尝,现在补偿过来,反正是占了一次女色魔的名号!
柔韧的唇,犹带着水草清凉的香气,湖水的寒气,好甜,好美!
如果一开始是赌气,下面却是本能,将半裸美男压在身下,强行吻上他的唇,秦清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豪情壮志,她将他的唇含在嘴中,狠狠的吸吮着,灵巧的舌尖掠过齿缝,不断的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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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7 男上女下
银翰似乎是被吓傻了,他呆呆的瞪大了那黑白分明的双眸,秀气的嘴巴就那样大张着,任凭秦清蹂躏,直到一阵秋风吹起,他打了一个冷战,似乎才回过神来,脑袋躲闪着,想要将秦清推开。
他的躲闪,更激起秦清的掠夺,她追逐着他的舌,用力的勾着,狠狠噙上,舔咬吮吻,汲取着他口内甜蜜的汁液,恨不能榨取干净。
两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在草地上翻滚,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男上女下。
银翰上身那唯一的亵衣邪邪的挂在肩膀上,露出大片胸膛,拼命的起伏着,犹带水渍,细细的水珠沾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闪耀的水钻镶在黑色的羽扇上,有些狼狈,风,吹乱了他的发,吹乱了那儿的毛,他整个人压在秦清的身上,双手压着她的酥胸。
秦清眨眨眼,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迈,青天白日,阳光灿烂,芳草凄凄,湖水潺潺,最重要的是那大门外会随时有时机堂的弟子走过,而她竟然湿身与半裸的男人进行肉搏战!
银翰呼呼的喘着气,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让他得意的扬了眉,红唇一动,开始了长篇大论:“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孔圣人云,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孟子曰……”
秦清娇笑着揽上他的脖颈,胸膛静静的起伏着:“男女授受不亲?那你这样压在我的身上是亲还是不亲?”
不断开开合合的嘴巴猛然之间阖住,颤巍巍的眸光从秦清的小脸上溜到她的胸膛上——的衣服四散,露出胸前大片白皙,那胸前两点粉红若隐若现,诱人的乳沟中挂着一滴清凉的水,引人舔舐……银翰痴痴的眯了眯眼,“咕噜……”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狼狈的别开眼,长腿急急的跨过,又觉察到某一处挺翘,更是重重的哎哼了一声,扯过残布盖住了关键地方,那过分白皙的脸像是打翻了染缸,红的耀眼。
秦清翻身坐起来,红唇柔嫩,一双黑瞳如碧空无云的清澈,无害,“古人还有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之间的情谊恐怕不是执手的程度吧?你又亲又摸的,是不是应该负责?”
银翰背对她的身躯猛然一僵,那头狠狠的垂下了。
秦清得意的撇撇唇,小子,跟我斗,方才那气势呢?她又翻身躺下,将修长手臂枕在头下,望着头顶上碧空如洗的天空,翘着二郎腿,打着拍子念起来:“小女我坐在美丽的湖边,水边柳丝垂,景色无限美,心里乐无边,谁知王爷蛮横不讲理,见小女长得美,将我压倒在湖边,亲我小嘴摸我胸,却口口声声受不亲,小女一气之下差点魂归去,无人问津命真贱命真贱!你若不将我来娶,我定将你告到金銮殿,皇上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卖红薯!”她正念的响,那二王爷的头是越垂越低,忽的站起身来,双手扯了那撕破的外袍紧紧的围住了蜂腰,见鬼似的跑了,那两条腿光光的,秦清只觉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喂,你就这么跑了?”秦清一翻身做了起来,不甘心的皱皱眉头,她只是想要逗弄他一下而已,又何必如此当真呢!
一身秋风吹来,肌肤上瞬时站起无数个小疙瘩,秦清搓搓手臂这才意识到她此刻的狼狈,看起来比那二王爷也风光不了多少。
她起身,环望国法堂,除了一间课堂之外,其余的皆是厢房,那银翰就窜进了其中一间,应该似乎是讲师的暂时落脚点。
似乎越来越冷了,秦清哈着气冲向距离她最近的一间厢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不俗的摆设来,古琴,弈棋,长剑,玉屏风,每一样都代表了主人不俗的品味。
秦清确定没人,关上房门就刺溜了进去,一打开衣橱,望见那一半金色,一半墨绿色的衣袍,她就有些眼晕,一个男人,竟然喜欢这两种极端颜色的衣服,金色,代表高贵,张扬,墨绿色,则代表沉稳,内敛,一个高贵、张扬、沉稳、内敛的男人!不知道为何,秦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男人的脸,他的唇,有些薄,这让他的张扬中带了些阴沉,却也给他那中狂傲的气质添了几分沉稳,他总是捏着一方手帕,轻轻的咳着,幽紫的眸子偶尔会迸发出发人深思的智慧的光。
四王爷银煌!秦清撇撇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他,不过金色与墨绿色,确实是他穿过的颜色,只不过那次戴了“绿帽子”之后,他就偏爱白色了!
难道这是他在时机堂的房间?秦清瑟缩了身子,不想再猜,随手拿起一件金色的衣袍,拽到床榻上,放下那金色帘幔,刚将身上的湿衣脱下来,就听见房门当啷一声打开了。
秦清猛地屏住了呼吸,纤长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衣袍,蜷缩在床头,一动也不敢动了。就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之时,一阵浓烈的酒气忽的冲面而来,秦清直觉的皱皱眉头,也就在此时,那金色帘幔猛地被人拉开了,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咚的一声躺倒在她的面前,修长的双腿正好压住了秦清手中的长袍。
那人,气质如玉,鼻梁笔挺,唇角细长,正是四王爷银煌,他似是喝多了酒,一双凤眸紧紧的合着,少了那双阴沉诡谲的眸光,他看起来顺眼了许多,脸色照旧还是那么苍白,眼睫修长浓密,在眼窝处打下细细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平时的阴鸷深沉,而多了一份淡淡的哀伤。
他眯着眼躺着床上,一手抚了胸口,眉头紧皱着,似乎隐忍了什么痛苦。
秦清蜷缩在墙角,衣袍的衣角只够阻挡她的腰身,纤细的手臂,弧度优美的双肩都裸露在外面。她屏住了呼吸,凝望着银煌,为这个阴沉王爷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一面而震惊。
就在她发呆之时,银煌突然转过身子,一双幽紫的双眸蓦地张开对准了她。
秦清心中一颤,为他张眼瞬间的风情,让人想起了雪地上如彼岸花般绽放的血色之花,魅惑,凄美。
男子望着她的眸光突地变得深沉。
秦清咧开唇,无害的笑笑,既然被捉个正着,她也不用费心躲藏了,唯一弯腰,拉扯着那金色的衣袍,无奈那衣袍的大部分被男子压在身下,怎么都扯不动。
她弯身之时,胸前的风情一览无余。
男子的眸光突然变得炽热,他猛一翻身将忙碌的秦清压在了身下,惊喜的声音逸出他细长的唇,“子悠,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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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8 子悠
子悠?秦清一怔,赤身被他压着脑袋有些迷糊,她好像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子悠?是谁?他那三个死的蹊跷的王妃之一?
可是男人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他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头,她的鼻端,她的脸额,最后是唇,当他颤巍巍的摸索到她唇之时,狠狠的吻了上去。
明明他的身体很热,可是他的嘴唇却很冰,就像是他的眼神一样,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他狠狠的吻着她,带着一种深沉的思念,顶开她的牙关,寻找着她的小舌,吸吮着她的甜蜜,与她最烂漫的缠绵。
不是没有吻过,与秦风的回礼之吻,与银翰的玩笑之吻,都是秦清自己主动,吻,只是一个吻,与情无关,与欲无关,更与思念无关,可是银煌的吻,一开始就是深深的眷恋与思念,到最后,就是浓浓的,赤luoluo的,他的手,狠狠的蹂躏着她的胸,原本罩在她身上的衣袍早已经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唇从嘴角,向下,性感的锁骨,丰满的胸前,亲吻啃咬的力道恰到好处,令她痒痒的,麻麻的,痛痛的,欲罢不能。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