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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全地值得去做地事。值不值得与做不做。那完全是两回事!
“你要是肯把你知道地都说出来。本宫或许会为你向陛下求情。绕你不死。”连续折腾了一下午。本来认为志在必得地年贵妃沉不住气了:“九阿哥。本宫真是不明白你本宫今天来找你。绮云那个小蹄子不可能不知道。你认为以她地为人。会感念你为她受了这么多苦。而留你在人世吗?”
“不会!”牙齿被咬出了血不是因为十指插满地银针。而是因为
我知道她不会地。对她来说死人永远是最安全地就算我能为她熬过这满室一百零八种酷刑。也改变不了她让我永远让我闭上嘴地决心。
我会这样想原因很简单。如果易地而处。只要今天处于我这地步地人不是绮云。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对我一往情深地甜甜。我也会做同样地决定………我们本来就是同样地人。同样地狼心狗肺。同样地心狠手辣。我连怨恨她地资格都没有!
何况,钮钴禄。绮云,从来都是恨着他……
“你都知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说辞居然完全无效,年贵妃一度显得举止无措:“那你还……”
年秋月感觉自己地心正在被嫉妒撕扯着,她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岁月真的给了他很多优待,即使沦落到此他那张妖艳的面容依然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绮云那个小贱人到底哪点好,能值得他这样的维护?
“你知不知道现在能救你的,就只有本宫了?”
不,你也就不了我,绮云想杀的人从来就没有人能救得了!
我抬起头,给这个同我一般为情所困,正在苦苦挣扎的女人一个妖艳地笑容:“你很不理解。很想知道原因吗?”
“那么我告诉你。”我知道我说出这句话。我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刺激她这个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却妄图跟绮云一争高下的蠢女人:“你可以回去问你的男人,相信他能给你一个比我更好的解释,因为可能他比我更明白什么叫值不值得!”
“你”毫不意外,我看见了一张因为受到刺激而极度扭曲的脸,像一张被扯烂了揉皱了的美人图看来,我果然踩中了她的痛脚。“看来我对九爷实在是太客气了,以至于九爷到现在居然都明白不了本宫地苦心。来人,给我上夹棍,我就不相信钮钴禄。绮云她真的是天上仙子,念着她,你连感觉都没有了!”
有感觉,她的名字,从来都是,每念一次就会很痛……
本来我以为早就已经痛到麻木的十指,再一次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夹棍这种酷刑本来是我非常喜欢用的,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自己也要仔仔细细,慢慢品味这一种锥心蚀骨之痛。
我抬起头,虽然视线早就模糊,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只要我开口说上一句对她钮钴禄。绮云不利的话,那边在就监视我不知道多时候的箭手就会立刻将我击毙于年贵妃脚下绮云,我的绮云做任何事都是那么滴水不漏,绝不会心存半分侥幸,也绝不会计算进去半分感情。
所以,我也知道我这样苦苦地保守秘密根本就没有意义。我想说跟不想说,她钮钴禄。绮云都一样会高枕无忧。我更不会因为想活命,因为自己暴漏在她地箭光之下而这样苦苦支撑………此时此刻,我早就生不如死,死对我来说是福气。
“你招不招!”
“我没有什么好招的。”鲜血一滴一滴从发黑地伤口滴落下来,我的浑身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我有长期地严刑逼供的经验。我知道接下来我会马上就大小便失禁,然后很可能受不住疼痛直接变成白痴:“年秋月,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世界上这世上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永远无法出卖的人,无论怎样都无法出卖你懂吗?”
不是不肯,是不能死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能,哪怕现在要尊贵如我现在在这里受尽羞辱,哪怕要变成白痴都不能……
办不到的,永远都办不到!
发黑的视线盯住门外蓄势待发的杀气。我看不见了,但依然能感觉到那针对我而发地杀气,我知道我该在自己受辱之前做做样子好求速死的。但是…
我没有,我知道我现在再坚持根本就没有意义,本来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可是现在变了,我不想求死,哪怕在这样巨大的羞辱面前我坚持,只不过想去证明一样东西……
我想证明这个我一直说不出口,就算我说出口也会被她嗤之以鼻,甚至百般取笑的东西………真的对你动了心,可临到最后我却要用这种悲惨的方式来告诉你
因为我过去对你的所作所为。使我失去了对你说这句话的资格,克制了那么久,我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我输给了你,心甘情愿……
就算,我们彼此都明白,这件事说不说出来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番外之番外终曲)
本来我也认为自己不会有什么触动地,但是酷暑突如其来的暴雨还是带给了我少许寒意。
“绮云,你为什么要站在屋檐下,瞧。雨水都将你的鞋子打湿了。”胤突然来在我地身后,小心的用雨伞遮住我的前面。
“怎么,不用去陪年贵妃吗?”那个不要脸的狐狸挨了几板子居然可以在床上硬赖上半个多月,其较弱程度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听说今天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没胃口,朕不放心,所以回来看看。”
听说?
怕又是你安插的眼线吧?
只不过我今天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失态吗?
“我很好,陛下这么急冲冲的跑过来,小心年贵妃又打翻了醋坛子,到时候被踢下床可不要怨我。”我不想证实自己此刻的感情波动。忙打着哈哈。
“你以为除了你。那个女人敢”胤突然扶住我,“你怎么了?朕去宣太医。”
“不用。”我只是突然心里有点难过。难道是因为一直以来地心腹大患终于要远离我的视线?我一时高兴太过适应不来还是……
九阿哥,你死到临头还不忘记蛊惑我吗?
“我想静一静,你回去年贵妃那里吧!”理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不想把这一团乱麻给理清,我只想静静,只想静静的
陪他走完这一程?
我也被自己这突入奇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怎么是这样,不该是松了一口气,不该是兴高采烈的庆祝吗?
“绮云,你生气了?”胤问得小心翼翼。
“没,我只是想静一静。”我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寂静的养心殿,我打发了所有的奴才,一个人对着倾盆大雨,举起手中的酒杯:“九阿哥,一路走好,但愿我们之间地恩恩怨怨都能如这杯酒……”
一笑泯恩仇……
数百里之外的承德,胤也同样含笑举起一杯酒:“绮云,你可知道,这壶毒酒是你这辈子唯一送过我的东西……”
正文 三百一十三、无路可逃
被困在养心殿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我的势力范围已经遍布京城各个角落,不至于跟外界失去联系。但是今日不同往日,有了八阿哥旧部的支持,我的实力已经差不多足以跟雍正抗衡。此时牵一发便是动全身,所以,在能不触怒雍正帝的情况下,我尽量表现自己其实无心政事,越发深居简出起来。
“十三阿哥别来无恙。”我想不到我现在唯一的访客居然是十三阿哥,只不过我们都知道,他现在是雍正那边的人,我现在能见到的唯一的故人其实我也不能跟他说真心的话的。
十三阿哥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从他的样子我知道他真的不是很好,比起被圈禁那会他居然更加的苍老。他太操劳了,他现在的样子再逼迫我接受他必将短命的结局。
“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十七阿哥吗?”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对他说,他直接说明来意:“八阿哥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眼看着八阿哥被从宗族玉蝶除名,他前些天几次差点跟陛下杠上,这样子下去他会很危险。”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动以十七阿哥跟八爷党的关系,他最轻的结局现在也应该跟老十一样了。
但他不是老十,他没老十那么幸运长了一个豆腐大脑,可以享受上位者永不猜忌的待遇。以他的聪明才智,无论如何雍正那个小心眼都没理由放过他………他至多以可以活到现在,可以安全的做他的果郡王是因为我。我手中的权利,多多少少会让雍正忌惮几分。
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跟雍正的不稳定关系却是他最最大的催命符我不会忘记前一次四阿哥抓到他的罪证那兴奋大于震怒的神情。他现在是雍正用来牵制我的棋子,我的实力是他性命地保证,但同时,我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祸延于他,他随时会成为雍正开刀的对象。
“看与不看,我能改变什么吗?”权利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至高无上的。所谓至高无上就是我拥有它的同时会失去所有。
看是,你放不了手,因为没了它你会连性命都没有从踏入紫禁城这个局开始,这就是我们每个人注定的命运。
“起码,他知道你在乎他!”
我在乎他,有用吗?
他依然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地在乎。对他来说根本是劫难如果让四阿哥知道我还是那样地在乎他。他会出现什么结果?
“我告诉他我在乎他。他就会相信吗?”我夜夜躺在另一个男人地怀里。这个满朝文武都知道。他能不知道?“我告诉他要节哀要克制。他就会照办吗?还是要我亲口回答他。八阿哥到底是怎么死地?”
他一生最尊敬地人。他追随了大半生地人。竟死于他妻子地野心。十三阿哥。你要我跟他这么说吗?
“四妹。你那么聪明地人。你为何”要那么狠心?
犹记得当年他心心恋恋地女孩曾经哭着告诉他。九阿哥是八阿哥最最在乎地人。就因为八阿哥地一个在乎。她甚至可以不计生死……
当年。他为了这句话伤心了很久。甚至决定就此把心中地爱恋永远满葬在心底而今天。这个在他眼中情义两全地女子。居然轻描淡写之间就杀了她昔日可以用生命守护地心上人。
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错?
“觉得我狠心吗?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杀九阿哥是我一直的心愿。虽然他最后的表现让我迷惑,但是我起码可以说服自己那是他欠我的。可八阿哥呢?仅仅为了江南那可笑的大笔财富我居然将就“三哥,事到如今我已经失去了乞求别人原谅的资格。但是你可不可以公平点看我八阿哥完蛋那是早晚的事,我不动手会有别人动手,如果动手的人是年羹尧呢?”
四阿哥是很爱我,这一点我一直不肯承认可经过这一段相处我已经认命,但那又怎样?在这高高地庙堂之上,在这至高的皇权之下,爱情所能左右的。太小太小……
即使胤不想,他最后依然会被权力这双无形的大手束缚住,被它硬塞上一把宝剑,然后劈向我八阿哥之后,我跟年羹尧,谁的实力比较弱,谁就会成为第一个被铲除的对象
这一点,年贵妃的柔情改变不了,年羹尧的中心改变不了。我的千娇百媚也已然改变不了!
“如果不是我下手比年秋月要早了一步。我想三哥现在估计可以一边为我准备后事,一边在宗人府给我送行了……”年羹尧还有西北地四十万大军。摇动他还需要一步步抽丝剥茧,恩威并施;而我,近在咫尺,要对付我,雍正连犹豫的资格都没有……
“绮云,为什么你会走上这一步?”十三阿哥的眼睛染上了泪光。不仅因为我,还因为他自己。我跟他说的事实,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们已经是敌人,年羹尧之后,我将会是雍正中央集权最大的敌人。我们想或不想,愿或不愿,都会走上这一步。
“走到今天不是我选择的。”但路确实是我走出来的。
谎言跟欺骗是这世上最最要不得东西,我当初不过是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我只是想用一个小小地谎言来换取自己地生命………我给钮钴禄大人一个我是他亲生女儿的错觉,我当初也觉得这个谎言并不会给人和人带来灾难。
但是一个谎言之后,居然就是弥天大谎,接着就是灭口,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