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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谎言之后,居然就是弥天大谎,接着就是灭口,屠杀,背叛,争斗……
谎言越滚愈大,我为此受制与九阿哥,我为了生存甘心被佟老太太利用,我走入了宫廷这个不归路,我别无选择地只能争夺、不断的争夺……
“你收手吧!”十三阿哥突然冲动的握住我的手:“四哥对你那么用心,你肯收手他一定会保住你!”
收手?我要是能收的了手就不会走到今天!
“十三阿哥,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告诉我,你的四哥真的能保住我吗?”我看向他,出了痛心还是痛心他不是傻瓜,他是傻瓜我会理解他,但我知道他不是。
他自己也知道他刚跟我说的无疑是痴人说梦就算雍正肯放过我,那些他的幕僚绝不会,那些猜度上意妄图争功的大臣不会,那些曾今被我压制现在妄图平反的“忠良”不会,就连他十三阿哥也不会……
“我记得有一个故事,汉武帝的时候,吕太后离世,临死的时候千叮万嘱要她的吕氏满门千万不要放弃兵权。”我盯着十三阿哥惨白的脸色,缓缓地叙述那个很遥远却又很现实的故事:“结果她的家人不信,结果吕太后刚死,她的家人就相信了新皇永不加害的保证,交出了兵权……”“结果呢?”狠狠地扫落他紧握我的双手,我怒气冲冲的问道。
“吕氏满门族灭。”十三阿哥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
“不止。”泪水滴落,我不知在感叹当年那一世枭雄的吕雉还是在感叹我现在的处境:“吕太后的亲妹妹,当年那么尊贵的女人,被愤怒的军民剥光了衣服拖了出来,在闹市口足足打了两千余杖,才气绝身亡……”
吕后一个人的**,她已经死了,那些吕家的妇孺就真的每一个都那么该死吗?因为要满足那些野心家那份建功立业的可笑心里,就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女人,还自以为替天行道吗?
“绮云,四哥不会,就算四哥会我也不会让他这样对你!”
“你认为你有多大权力?”我站起来,紧急握住手中的绢帕:“我钮钴禄。绮云就算会死,也会战至最后一刻,战到自己最后只剩下一兵一卒。我绝不会那么傻呼呼的坐以待毙,我也绝不会让那些爱我的跟我爱的人,得到那样悲惨的下场!”
“你疯了,你毕竟是个女人,你的权力越大只会越危险,你不是真龙天子,你这样做有违天道!”
“天道?”我好笑的看着他,有的时候我真的认为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铁帽子王真的很迂腐所谓的天道,所谓的真命天子也不过是当时我要隆科多动笔改的几个字:“十三阿哥,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道吗?我接手了八阿哥的力量我才知道,原来即使到了今天,他依然有力量跟你的四哥放手一搏!”
看到十三阿哥吃惊的表情,我可笑的看着这个到现在还自以为做得很漂亮的王爷:“可是他没有,因为他也是一位阿哥,他知道两虎相争最后也只是渔翁得利,便宜的只会是外家人。他会输,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还以江山,以祖宗的基业为重!”
他保存了社稷,可社稷却没有偏爱他……
我想到了朱元璋,可怜陈友谅一世英雄却到底输给了他这个地地道道的小人;我想到了楚霸王,谁都不敢否认他比刘邦更像一个英雄;我想到了历史上那么多英雄人物历史,好像从不偏爱君子……
“八阿哥会,但我绝对不会!”
如果你要问我,你是做楚霸王还是刘邦,我会肯定的回答………我要做刘邦!一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即使是英雄,那也是个失败的英雄。
我情愿去做一个成功的小人……
正文 三百一十四、你,可愿信我一次?
我坐在马车里,发现自己不经意之间手绢已经被自己的手汗浸湿记忆中,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紧张成这样了,就算康熙赐我毒酒的时候我都没有。可是今天不一样,出事的是十七阿哥,我想不紧张都难。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程度
“你说什么,你说十七阿哥跪在午门外面,求皇上恢复八阿哥等人的宗亲身份?”
有些恍惚的站起来十七阿哥那么聪明,不可能干出这么傻的事情啊!他明明知道,八阿哥的结局根本无人可以改变………雍正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堵悠悠众口,他皇位的来源本来就不正当,如果他在这件事上退步了,那就会引起更多人对当年不必要的推测!
“他疯了,他一定会死的,雍正早就不准备留下他这个八爷党余孽……”
为什么,为什么聪明如你,要在我现在正跟年羹尧竞争到白日化的时候出这种纰漏?
恨我吗?恨我的不守妇道?恨我的冷酷绝情?
马车一到午门口,我就看见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十……”差点要呼唤出口的话卡在我的喉咙里我喊不出口,我没有资格,而此地遍布雍正的眼线,他也没命消受我的多情。
“果郡王,现在不是早朝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早朝再说,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坐在马车里,我不愿出来是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我现在在他面前越来越难演戏,隔着马车才是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距离。
“今天的事情今天办完。”隔着马车看向我,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明天?你亲口许诺了明天,那明天我还能见到皇兄吗?”
你是不能。你要打算明天再去送死,我一定会用尽一切途径让雍正上不了那个早朝!
很讽刺。我会用什么留住皇帝想我地丈夫十分长清楚地。我想不到我们两个夫妻居然要在午门这么庄严神圣地地方讨论这个限制级话题。
“你要求你皇兄什么。我可以代为转达。”他早就想找借口杀了你。但我不同。就算我跟他为了八阿哥地事情吵上一场。他顶多赌气换到年贵妃那里。我没有损失而且就一贯地经验。他气消地也一贯挺快。
“转达?”回头站起来。虽然隔着帘子。我依然能感觉到那灼热地视线:“这倒也是。枕边地话就算说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姑娘倒是很聪明啊!”
原本苍白地脸色现在已经变得铁青我可以原谅年贵妃那帮子后妃骂我是狐狸精。我无所谓。可是唯独他不能。“果郡王。这里是紫禁城。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请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
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这样说我。但独独你不能如果不是你地冲动。如果你不是那么不听劝。非要跟八阿哥抱做一堆。我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恨你。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归顺雍正。我也知道矛盾地源头我们谁也说不清楚。但是你起码应该明白我。
如果不是不得以。我还不至于为了那点权利。去跟自己地姐夫发生关系!
“你还懂得要尊重吗?我还以为龙床太舒服,紫禁城的繁华让你把这一切都忘记了呢!”
“在你心中,我就那么虚荣?”闭上眼睛,十七阿哥看不见我,这也好。我可以尽情的流泪:“好吧,就算我不懂得尊重自己,我起码现在很尊重你。回去,不要逼我派人把你压回去!”
雍正没派人压你进去是因为我及时来将人给打发了出去,但是你不要以为自己回回都可以那么幸运我不是神,就算我广布八方眼线但我也总有疏失的时候,我就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N次……
到了今天,你难道还想依靠你们皇家那少的可怜的兄弟之情。你难道指望在雍正眼中你是特别的?
“我不会回去的。”十七阿哥眼中是我从没见过的坚毅:“绮云,你心里明白,八哥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步到底是为什么他不过是没有四哥心狠,你看看江南六郡谁不夸他是个贤明地王爷,我不服,我不服气为什么这样的谦谦君子死了也就死了,为什么还要留给他一世的污名!”
“你不服能怎样?你地不服气不过是给世上再增加一个一世污名。”我激动的掀开门帘………我们现在站的地方是紫禁城,这个地方从来都是只有成败没有对错:“你改变不了任何东西,自古成王败寇。成功的永远都是英雄。人们也永远只会为成功者歌功颂德。这一点,我想八阿哥他自己也很明白。”
四阿哥刻薄寡恩又如何。心狠手辣又怎样?他成功了,所以他永远是最受欢迎的,中国人永远不接受失败者……
“我明白。”他看着我,眼神就像利剑可以直射到我的心里:“但我没你那么狠心,我就是看不惯,我没你那么没心没肺。你这样的人注定是成功的没错,但是成功就那么好吗?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良心?哼!”良心能救你吗?可我已经救了你很多次,如果不是我,你这个根正苗红的八爷党,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叫吗?
“绮云,你想过十四阿哥吗?我曾今尊重你地选择,因为我认为起码十四阿哥值得,他对你是真心的。”他的手颤抖的指向我:“可你呢?就因为他失败了,就因为他无法再给你什么了,你居然将他发去守陵,你知道那里是人呆的地方吗?”
不是的,我在喜欢十四阿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注定不会成功,我会放弃他,那全是因为你!
“十七,你听我说……”
“我不要再听,我不想再被你骗!”他看着我,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见了失望:“到了今天你还不愿意承认吗?十四阿哥跟皇上那是亲兄弟,皇上不会那么狠心。是你,压他去皇陵的人根本就是你!”
是我,是我干的因为虽然跟十四阿哥是亲兄弟,但他地疑心病很重很重。当时朝局纷乱,个股势力互相倾轧,十四阿哥的尴尬身份跟康熙遗诏的问题很容易被那些势力拿来做借口。十四阿哥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推了出来。就会成为众矢之地,到时候就算雍正想顾念兄弟之情都来不及了。
唯一可以救他的方法,就是断其羽翼,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然度过雍正朝,他是大将军王,他早晚还会再出来活跃在历史上……
“我去见过十四哥,即使潦倒至此他都还一直挂念你。他说你这些年其实很难,叫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我甚至到最后都不敢告诉他。害他如此的人不是他恨得亲哥哥是你,是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原来你见过他,是因为突然觉得你们同病相怜吗?
我突然有点跟八阿哥惺惺相惜起来原来我跟他都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注定会留下一世骂名,不管是对是错,是妥协还是好强,是救人还是害人……
一样都不愿意跟命运妥协,不愿意随波逐流,都是可悲的背水一战……
注定要被骂地人,躲不掉……
他是幸运地,他身边起码还有个八福晋在一直支持他,一直支持他到最后死的那一刻而我。却是真正地孤家寡人……
“那你为什么不在他面前揭穿我呢?”十七阿哥,到现在你恨我如斯,可对我还存有一分不忍?
“我不忍心,不忍心再伤害那么脆弱的男人,我怕他知道后会疯掉!”
原来不是为了我……
张晓颖,你个傻瓜,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这是紫禁城,这不是你该心存幻想的地方你注定不被理解,注定的!
“十七阿哥。你可愿意再相信我一次?”不想再解释,这个解释牵扯太多,知道的太多十七阿哥只会死得更快:“此地你不宜久留,跟我走。”
我只能脱得了雍正一刻,只要十七阿哥当着雍正的面把刚刚对我说的话说出来,他必死无疑。
“好。”跳上车,在我意外他怎么如此听话时,调转马头:“我们走。”
我看了在一旁急得不行地车夫,示意他下车:“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一个我们可以好好的说一次话的地方。”
“马车里说不行吗?”我有些疑惑难道我之前地猜测都是错误的?他今天来的目的本不就是跟雍正怄气来送死的以他的聪明才智。他要真的这样做我那才会以外。
我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既然目标不是雍正。那就是我了。自八阿哥死后,我已经很久都没出过宫了。而现在。我居然单身外出,身边一个侍卫都没为了避免十七阿哥跟皇帝作对的传闻外泄,我来的时候本来就只有一个车夫。
如果……
“你引我出来?”用你自己,用我对你地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