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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面对四阿哥,我甚至不希望自己会赢——赢跟输,我都会成为最大的输家……
“绮云,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说,我会恨你!”他突然抱住我:“我好高兴好高兴,你终于没把我当外人,你终于肯把你心中的苦跟我分担。”
“傻瓜!”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就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一样:“这样的时候我要是离开了你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一辈子都生不如死。绮云,从你嫁给了我那一天,你是生是死,或成或败,都早已经跟我十分不开的,你难道到今天才明白吗?”
我明白,我说不出口——你为我付出了一生,而我能开口的,居然就是要你陪我一起死。我捂住嘴,拼命想压抑住自己发出的无奈的呜咽声:“十七阿哥,抱紧我,不要离开我,就算死也不要离开我!”
因为你的誓死相随,我才会用勇气——才会有勇气,就算只有一成希望,我也要赌上我的全部——
用我的全部,换取能够再跟你走下去,哪怕只剩几
雍正十三年六月二十四。紫禁城
之所以选在这一天。是帝去检阅新建立地神器营——我甚至会认为,这个神器营估计是专程为了我而建立的——专门为了节制我对京城内侍卫的控制。
我很后悔那一天因为十七阿哥的病情没有去再见他一面——走到这一步,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那天将是我们唯一可以再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的机会。我们错过了,现在他估计再也没办法用平常地心情看见我,而我——
更不能再见他——见面,就会心软。会让我连最后一成地希望都葬送!既然已经骑虎难下。我只能就这样——
走下去,直至万劫不复……
“吕四娘,后宫的日子过的舒服吗?”不想利用她的,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更何况,我从前曾今千方百计的去阻止她对雍正帝不利。提到这,我真地觉得很可笑——
有的时候人地立场真的很搞笑。很可能你今天拼命去救一个人,明天却就要杀他。而今天是朋友的。明天就可能不共戴天;而一直不共戴天的,你却在哪一天发现,你又要跟她硬着头皮合作?
“你不是要报复我吗?怎么,这荣华富贵让你心动了,你舍不得了?”我不敢确定,但我现在就要确定——仅仅一成的希望不只是赌出来的。还是精心计算出来地。有一年,她要动手杀雍正帝早就动手了。可是她没有,她不但没有还不时的陪皇上下棋解闷。我无数次印证过——那时候,她可怜半点杀气都没有!
“你少污蔑人。我是会为荣华富贵心动的人吗?”看我地眼神除了不屑只剩不屑!
“不为了荣华富贵,姑娘你难道是动心了不成?”我在试探,在试探她那一颗高傲的心能不能接受自己沦陷地事实:“早就跟姑娘你说,玩什么都不要玩感情,会把自己陪下去的,你就是不相信。”
我了结四阿哥,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如果真的就这样看着你,真的是没有人可以抗拒的——
真的没有吗?那我被他这样看了那么多年,我算什么?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对一个满清鞑子皇帝动心?”吕四娘高傲的抬起头,但眼睛里却一片混乱:“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报复你,怎么,你嫉妒了,你难过了?”
“你在他身边那么多天,他是不是你们当初想的那个贪图享受的皇帝你很清楚!”这点我敢保证,雍正帝绝对是古往今来最最勤奋的皇帝:“你看不到他劳心劳力?江南水患他甚至急白了头,除了不是汉人,他那点不比你们口中的那些明朝皇帝差?”
“是,不错——”她摇着头:“可是我是要杀他的,他“怎么,你不舍得了?”我直到我的点醒已经让她大受刺激,我努力让她的刺激更深更震撼:“也对,他是个皇帝,怎么也比陈淮风好,何况陈淮风未必懂得欣赏你。只可惜,你的师兄尸骨未寒啊,你就……”
“你住口!”
“我凭什么住口!你少装作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来教训我,我比你要好得多,我起码敢作敢当!”
“我没有,你住口,我没有没有!”
“你没有吗?怎么不证明给我看看?”我发现她的周身已经隐隐的现出杀气——很好,我只要她的一个冲动,只要她的一个冲动,四阿哥就会如我梦中那样……
永远的闭上眼睛——亲手去促成噩梦成真的感觉,就像我现在一样。我痛苦的闭上眼,感觉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自己主人的残忍跟绝情,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的支离破碎,唯一能支撑我的
“绮云,从你嫁给了我那一天,你是生是死,或成或败,都早已经跟我十分不开的,你难道到今天才明白
是啊!生死不离,所以我不可以失败,我绝不承认失败!
“哈、哈、哈!我知道你做不到,哈哈,吕四娘,你这辈子注定要输给我,你师兄到死都不喜欢你,而现在呢?”我流着眼泪在笑:“更可笑,我?你不过在助长我骄傲的资本,想证明我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吗?”
我大笑着离开,却在门口断断续续的听到吕四娘的诅咒:“钮钴禄。绮云,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对我的侮辱,我告诉你我没有动心,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那你就去证明吧!有一点你说对了,你的证明我确实会后悔,明知会后悔却都已经做了的决定……
你是断肠刀,伤了四阿哥也会伤害你自己,更会刺伤我——这一场阴谋,从来就没有胜利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n。,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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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四十、双刃剑(上)
爱书*者/首。发正十三年八月初九
“格格,你回去吧,陛下说他谁也不见!”
我站在冷冰冰的汉白玉台阶上,我已经记不起这是我第几次求见雍正帝,然而得到的回答都是不见。'读者吧/首发'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往日你他发现我的欺骗都是会怒气冲冲的找我来质问,而这次不同——他也在害怕吗?害怕会一时失控杀了我?还是害怕一旦我们见面,事情便再也无法收拾?
“你去告诉万岁爷,明天我还会再来的,我会一直来,知道他肯见我为止。”如果他肯见我,我便还有机会挽回。说不定我不用杀他,就算以我的生命做终结,只要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我都愿意。
然而我们都太聪明,我知道这时候他不会见我,跟我的理由一样——看见我,他的很多决定就会不忍心,而现在已经不是他一个不忍心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我扪心自问,。张小颖,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心狠?如果不是你的最后计划已经启动,你已经逼起了吕四娘的杀意,如果不是这样,你敢来求见他吗?你还不是一样会害怕自己会心软,一样宁可负人却不愿意被被人所负?
“姨娘,你也是来求。见皇阿玛吗?”弘历匆匆赶来,正碰上站在玉阶前发呆的我——他出去历练了几年,加上马佳氏的死亡都让他迅速成熟起来,他越来越像一个帝王。可是他的未来的一切都有可能毁于我的手——我不知道我如果失败,历史会变成什么样,少了六十一年乾隆朝的历史,这个空白要怎么弥补?
我甚至不敢想象,在遥远的。二十一世纪,如果我稍微再软弱一点,会变成什么恐怖的样子?
“。啊,四阿哥,陛下说了,谁也不见。”太监用对我说的同样的话阻止了弘历。
“狗奴才,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欺负。本王的姨娘,皇阿玛怎么可能连我都不见?你给本王让开,信不信本王杀了你!”弘历突然拉住我的手:“姨娘,我带你去见皇阿玛!”
“弘历!”很有气势,。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不明白,如果你胆敢闯宫激怒你皇阿玛,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再见到明天的月亮:“回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滚回你的宝亲王府!”
“姨娘!”弘历。尽然红了眼。那么多天压抑地委屈让他连声音都在颤抖:“皇阿玛两个多月都没召见我了。他还要我在府中静思己过——姨娘。弘历这些年办差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什么纰漏。**/DZ88。**弘历实在想不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他忍了两个月。终于下定决心来问个究竟。就算有错。他宁愿认罚。但是莫须有地罪名。他忍受不了。
弘历。我知道你很莫名其妙。不是你地错。是我地错。“回去。立刻给姨娘回去。相信姨娘。像小时候一样。姨娘一定会处理好地。相信我。”
“可是——”弘历突然抬起头:“我这两个月连额娘都没见过。我听宫中心腹说……”
我冷眼看了一眼很不识相还傻站在那里地几个小太监。多年地积威。他们仅仅因为我地一个眼神就吓地连滚带爬地告退。弘历这才凑到我跟前小声地说:“额娘被皇阿玛叫到养心殿去陪他吃晚饭。就再也没回来。宫中这件事已经成为禁忌。皇上下令谁也不许说。姨娘。你说说看。皇阿玛再怎么宠信额娘也不会留她住在养心殿那么多天啊!”
“谁说不可能。老夫老妻。也许就在这时候。你皇阿玛突然发现你额娘才是最好地女人呢?”我苍白着脸安慰他。可是却安慰不了自己——这不是宠信。这是扣押。从得到我不能生育开始。雍正对我就如临大敌。而现在我姐姐。就是他用来对付我地最佳武器。
我不恨他。从他看向我地角度。我现在确实在他眼里已经成为世界上最最可怕地女人——现在他已经不相信当年我是被九阿哥逼迫利用。甚至他已经回味过来我为什么要灭了八阿哥、九阿哥地口。
在他眼中,我是一个利用他,利用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把持朝政,甚至差点就要颠覆整个大清朝的祸国罪人……
“姨娘,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弘历看着我的眼,直接问道。
“四阿哥,我要是你,我只能选择相信,除了去相信你还能做什么?”我逼近他,“四阿哥,我叫了你那么多年不是让你有勇无谋的。你现在就算不相信,什么都不知道的你除了添乱还能干什么?”
“我……”
“为了你额娘,为了我,你难道连这点都不能忍?”我搂住他,像他小时候一样:“弘历,好孩子,相信姨娘,很快就会结束了,相信姨娘……”
真的要到不得不结束的时候了吗?为什么我会那么难过,难过的心就好像被狠狠的扎了一刀一样……
雍正十三年八月初九。果毅亲王府
我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十七阿
在门口等着我——我知道这是非常时期,我每一次进永远都回不来,让他不站在门口翘首以盼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我在说什么不用担心的话那显得太虚假。
“他是谁?”意外的,我看见陪着十七阿哥站在门口一直等我的还有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男孩子——我不认为十七阿哥会背着我有私生子,就算有他也没胆子带着孩子跑来登堂入室,何况是这紧要的关头,所以这孩子的身世很让我好奇。
“叫姑姑。
”十七阿哥有点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向我解释:“绮云,他——准确说应该是你的侄儿,他是你弟弟钮禄。展鹏的儿子……”
“展鹏?”我混乱的脑子在不断搜索我在大清朝整个的经历,突然一个画面跳入我的脑海——
“坏人,坏女人,打死你这个坏女人!”
才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用奶声奶气的声音,拿着石头丢向我:“坏人,你害死了我额娘,我是一定会替我额娘找你报仇的!”
“我额娘姓陈,是你。害死我额娘的,你们现在还不让我喊她额娘,我很你们,我很你们!”
陈佳氏的孙子?当年那个我。印象里小小的孩子,如今儿子都比他那时候大了?
也。对,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只是我想不到我今天居然还能看见我当年做的孽留下的后遗症:“你阿玛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
“姑姑!我阿玛,我阿玛……”他。抹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前年黑龙江大水,家里没了粮食,我阿玛身体本就不好……”
“你阿玛过世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