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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自己是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了吗?”一连几句逼问,我看见她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不自觉感到失望,我还以为这个小探子会比前几个已经去西天报道的稍稍好玩一点,没想到——
还是那么没趣!
就在我打算结束今天这个小小的开胃菜,亲手将这个粗枝大叶的傻瓜从雍王府铲除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八阿哥赶过来阻止我:“这不是钮祜禄家的二格格吗?怎么跑这儿来
钮家地二格格?钮家那么多年,我何时听过有什么二格格?
这一点我完全不相信。但是我感兴趣地是八阿哥地表情——从太子被废。咱们也斗了有段时间。我从不知道我会那么去心疼一个棋子。更没想到这一次他会主动站出来拦在我前面——
我甚至看到当我眼中散发出杀气时。他脸上一闪而过地惊慌——这个我一直视为最大敌手地兄弟。一个连自己地感情都可以牺牲。为了目地不惜娶郭络罗氏为妻地小人。心中居然会去在乎一个这么不起眼地女孩——在这瞬息万变地朝堂之上。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地事情吗?
“回去告诉福晋。赶快收拾一间干净地屋子给格格住。别让别人笑话我们四贝勒府不懂得待客之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可以让连八阿哥都那么紧张地女孩。到底能掀起什么波浪……
“要你盯着她人。你盯地怎么样了?她人最近在干什么?”眯着眼睛。我看着那些朝中大臣上书要求复立太子地消息——皇阿玛还是那么偏心。那样罪无可恕地罪名。如果不是他暗中授意那些做臣子又怎么敢管皇家地闲事?
他心中从来就只有那个宝贝太子。而我们。都是他磨练那个混蛋地棋子。他从来就没想过要给我们机会。一刻都没有!
“她。绮云格格——”探子欲言又止:“绮云格格并没有跟八阿哥那方面碰过面。她在。她在——”
“在干什么?”合上所有消息,我不知道我还要隐忍多久——太子复立我们是挡不住了,他东山再起一定会对我们展开一系列报复。我本来想从那丫头身上找到点八阿哥的破绽,好把他退出来先送死,可是现在——
她不是帮八阿哥地?那那天八阿哥为什么要替一个无权无势有家不能回的女孩出头,难道我的判断真的错了?
“她在帮人打官司……”这一次一向训练有素只知道据实回报的密探也很纳闷。
“打官司!?”她一个女孩子?帮别人打官司?在那个就算是三品以上官员进去了也会胆战心惊的大理寺?明知道对一个人尤其是根本就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产生好奇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是我忍不住——我很好奇,那个被我判断为粗神经的女人。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敢身无一官半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大理寺的大堂之上……
“回大人,民女回去思前想后,这案子地情况确实如宋状师所说。民女不敢在既定事实上强言狡辩,对于此案的过程。民女无话可说。”
“齐姑娘,对于案情。你真的就没有要说的吗?”
“确实是我大哥的那一推造成了黄叔地死亡,天理昭昭。我不能因为胡行风是我尊敬爱戴的大哥就偏袒于他。既然黄叔是无辜被害,那凶手就应该付出代价。”
这就是她地辩论。这简直是害人嘛!我转过头对着跟我一同隐在角落的密探:“真地是老十三拉她来的?”直接亮出自己地身份不是更快?真不知道十三弟在想什么,他就那么信任那个粗神经的女人?
属下的沉默代表了肯定的答案。
“我求求你,放过我大哥吧!你这样做对你又有何好处,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你说啊!”
“齐姑娘,你冷静点,你这样子是属于公然授贿。”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胡是因为我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他是因为我,你这个混蛋,他那么好的人你为什么非得逼死他?”
“齐姑娘,你冷静点!”
就在我与属下对话的空当,我没想到情况急转而下,那个女孩被宋青云情急之下一推,倒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好痛,好痛,”瞬间,她抱着肚子痛的面无人色,浑身颤抖……
“我早就,早就有与大哥——同死的——的打算,是故早在——早在牙中安有——安有剧毒,刚刚宋——宋——状师那一推,没——没用了。”她喷了一大口血,我在同时摇了摇头——也算是个义气刚烈的女子。但这个世界不适合这样的人生存,她以死以存忠义也算是一桩好事。
看来是我多虑了,这个女孩没什么好让我浪费时间地。我向下属挥挥手:“走了,从今天起你每天给我盯着三阿哥,至于绮云格格,把她厚葬
“主子,主子!”我刚才走了几步,突然被属下拉住。
“还有什么事!”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下属居然也会干出越矩的事情,尽然敢拦住我的脚步。我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悦。
“你看,主子你看……”属下指着堂上,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绮云格格,绮云格下就知道绮云格格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输掉!”
我没有再望向堂上,而是盯着这个我精心训练多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下属——我才让他盯着那个女人几天?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上近乎崇拜的激动,那纯粹如信仰般的信任:“你,确信她一定能赢?”是什么,让这个我以为早已拔出了情感神经地密探如此坚持。如此坚持那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可以战胜京城第一大状?
还是,这几天绮云格格的足智多谋给了他相信她会必胜的信心?
“大人。请赦小女未事先告知之罪,实在是因为这个宋青云太过刁钻,小女只好出此下策,让宋状师做我的最后一名证人。”
“宋状师,很感谢你用实际行动向大人证明。不知者不罪这个道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顺便把头上的伤包扎一下。这太破坏你京城第一大状的形象了,不是吗?”
属下没有回答。我这才看见堂上的情形——我居然被这个丫头给骗了!她没死,她居然真的设计了宋青云。设计他自己推翻了自己地证词……
我看着她那得意的表情,那份自信,那仿佛天下都在她脚下的眼神——装的,原来以前的她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那样的眼神,连我都不敢有的自信……三妹!我就知道你行地,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你好棒啊,云!”我看见十三弟冲了出来,保住她不停的转圈,那眼中地骄傲就好像可以认识绮云是他一身的光荣似的——突然之间,我也恍惚觉得她很耀
“我们走吧……”原来她不是棋子,这样的人又怎么甘心成为任何人的棋子?原来我之前全都看错了,我终于有点明白八阿哥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一个人地存在了……
我突然想知道一点,那就
她是真的怕我吗?她这样地人会害怕吗?突然很想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于是,我平生第一次静静地书房点亮一盏灯,耐心的等待一个人地归来……
想象过她回来的很多样子,继续演戏地,意气风发的,糊里糊涂的——但我没想到她回来的情形会是这样的—
上天居然一点不可怜我今天遇到的意外已经很多,又给我来了一个更大的惊吓:“十三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生第一次,我瞪大眼睛指着还趴在十三弟身上撒野的的绮云——那家伙正揪着十三弟的辫子玩的正是高兴,一边“快跑!快跑!”的喊着,一边呵呵傻笑。我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看样子她也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了。
“四——四哥……”胤祥也没想到我居然会等他:们?我刚刚对她建立的自信又在迅速瓦解中——粗神经,绝对的粗神经,决然做出这样离经叛道——
我突然想起来,她今天所做的事情一直离经叛道:“成——成何体统!”
“你给我下来!”我四贝勒府一向规矩森严,我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坚持居然就被这样一个祸害破坏殆尽。
“呵呵,嗝——”她打了一个酒嗝,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不下!”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十三弟赶紧腾出一只手,包住她那依然在我眼前不怕死的摇来晃去的手指头,仿佛怕我会咬人一样藏起来。
这是什么世道!
“下来,来人,还不给我拉她下来!”我吸气我吸气,不就是被人骂做冷面阎王吗?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要不就要改名就红脸关公了。
“凭什么?”她拼命搂住十三弟的脖子:“我偏不!”考虑到使力的后果可能会让她直接勒死十三弟,我只好挥挥手要众人下去,自己则急着直绕圈子——
怎么办?难道要我求她不成?还是我要让这场闹剧传出去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你给我滚下来!”我破功了,看着十三弟瞪大了写满不可置信的眼,我就知道我的形象算是全毁了!脸眨了眨眼:“四阿哥?胤?”这个认知让她仓皇失措的差点从胤祥的背上跌了下来,仿佛看见恶鬼一般……
她终于肯下来了——只不过,原本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她潜意识里居然怕我——还有她喊我什么?胤?
这个认识让我很不舒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m,章节更多,
正文 寒露清秋3
一天应该是腊月里吧,因为那一天我记得刚下了大雪T3那一天,我第一次在皇宫里看见她——那一天,她不再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她是皇上亲封的多罗格格。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皇阿玛那天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她的打扮——一件藕色的外袍,精致的剪裁,淡雅却不失贵气,我记得这不是她穿衣的风格,倒很像——菡的……
以至于我刚见到她的背影的时候,居然认错了人:“菡,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依旧是那双我怎么看都读不清的眼睛,精灵般的眨着,永远都让人不知道她下一次又会以什么面目出现。微微的失神一下,我赶紧吞下来不及说的半句话——你妹妹呢?不说也要来吗?怎么没看见她?
这时候皇阿玛突然赶来了,照理说我该惊慌的,因为菡的事,我在皇阿玛面前更加的装作清心寡欲,我不想他认为他的儿子只是一个酒后冲动的不顾后果之人。但这一次,我居然忘记了要去掩饰,我发现因为是她,我居然不怕被任何人发现。
“绮云格格的。诗词果然不俗,就这么念出来实在可惜,不如请格格将诗词写下,我们也好仔细的欣赏欣赏。”
我皱着眉——我厌恶这。个女人,我厌恶她总是仗着自身的万千宠爱去欺压别人,就象我的太子哥哥一样。我想到了她的姐姐——难道这一次八福晋的目标又换了是她?
我盯着她,。却看不出她脸上有任何惧怕之情——是天生无所畏惧吗?可是我的心却渐渐的紧了起来?。
“皇阿玛,儿臣最近新学会一种字体,正想演示给皇阿玛您看。今儿不如就让儿臣代笔,记录格格的诗词,皇阿玛您看可好?”
钮禄。绮云,你。不知道你的字丑的连狗头会唾弃吗?你连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你无知无觉,不代表别人看了也无知无觉!我还记得前阵子我要她练字时,她那张不以为然的脸……
“这是。我刚刚临好的帖,你拿去练。”其实那不是刚刚我才临好的帖,如果刚刚是一整夜的话我那算是——这一夜,我写好了撕,撕好了写——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不想被她看低,所以连我平常最最自信的书法都变得有些不自信起来。
“谢四阿哥!”她回答地有。气无力。至于我写地那些字。她根本就懒得去瞄上一眼。
一种很失落很失落地感觉萦绕在我心里——从小到大。为了皇阿玛地一生夸赞。我甚至可以练到手指流血。没想到我苦练了二十年。我最最引以为傲地东西。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好词,连我也从没听过如此好词!”
“果然是好词,那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写的真是畅快淋漓啊!”
……
一片赞叹声中,她吸引了全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