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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古代女子,我不会向强权低头,我也不会让我的弟子这样让人随意陷害!
“大人,公堂之上岂容一个叼妇乱放厥词!”当说理没用的时候,人们往往会借助于强权。
“放肆!”县大老爷还没开口,我立刻抢先一步狐假虎威到:“我又没有乱放厥词县大老爷自由明断,你虽然是朝廷新录的新科进士,但到底也是个没有实缺的主!公堂之上何等神圣庄园,岂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望大人明断!”
原本要不是我抢先说了这一句,县大老爷是一定会牺牲我这个“无权无势”的民妇,而来讨好这个未来可能无限光明的进士。但是被我抢先插了几句嘴,他再要按照汪进士的要求办我,那就是在全县的百姓面前承认他怕了一个并无实缺的小小的进士。我们伟大的堂堂县大老爷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在百姓面前颜面扫地我这一招,叫先发制人。
“嗯,金柳氏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能因为她们之间有私怨就判定人是叶姑娘杀的。这样吧,我先加派人手寻找叶子姑娘的踪迹,等找到在细细盘问。是非黑白,本官自有论断。”
哼,自有论断?自古官官相护,又怎么可能有公断?
县官会这样说,只不过刚才被我抵住了面子,不得已而已。但是一旦叶子落到了他的手中,这公论也不过是他写个文书强逼叶子画个押。
“谢大人!那民妇告辞了!”
我低着头缓缓走出公堂,却在走到汪大才子身旁时,用x光射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无限杀机
该死的汪贱人,陷害自己的旧情人想永远解决麻烦也就算了,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一心想往上爬我也可以理解。你不知为什么要害死自己怀有身孕的妻子我也懒得管但是你竟然敢连我都利用,故意引我去找叶子,这一点你不可原谅!
最最可恶的是,你到现在也没有向县官提起昨天是你叫我去那边找人的,这样说叶子会去那里躲起来估计也是因为你的故意诱导你心计够深的啊!
幸亏我也不耐,没有提出昨天我见过你的话,否则你矢口否认,我会立刻变成嫌疑犯!
你这个混蛋,想把我从原告变被告,我也不会让你得意………
我要你马上就从受害者变成杀人犯,从一个昨天还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子,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阶下囚!
“冬儿,叶子你帮我藏好了吗?”一出衙门,我就一眼看见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冬儿。“小姐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
“很好,你现在骑快马去把爷给叫回来,这一次可能没有他不行了。”
身为一个古代女子的悲哀,就是你就算再聪明,再尊贵,你都在方方面面离不开男人就算是履行一个形式,也必须有男人出面才行。
而我,现在即使贵为十七嫡福晋,这么广的人脉,可是仅仅是牵涉到一个县官,一个进士,也只能让自己的丈夫出面……
正文 二百四十九、问世间贪官污吏
“冬儿,你这些天查到了些什么?”这几天我无心授课,叶子这个案子让我很头疼,不是因为案子本身,而是郎舒兰的来头太大,那可是四阿哥手上的大红人都统音德。
四阿哥是我现在最不能得罪的人,不仅因为我的未来,就只因为我姐姐要依附他的宠爱而生,我也动不得他的人。因此,我不能用真实身份干涉这件事,否则无疑是要将钮家放在风头浪尖的对立面。
除非我能拿出确切证据,否则郎家一定会相信他们女婿的话而不是我的。而县官根本就是一个不辨是非贪图钱财的小人,情况对我方很不利。
“郎小姐确实有身孕,但是很奇怪的是不止像汪进士说的3个月,我潜进去检查过尸体,应该起码有四、五个月了。”
“是吗?”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重要的线索:“那姓汪的已经结婚几个月?”
“正好三个月。”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便宜驸马也没这么好做啊!“哈哈哈,原来这个汪进士不是因为才高八斗、英俊不凡才被郎家招做女婿啊!更本就是拿来当龟孙子的,这顶便宜绿帽子戴的!”
看来这位郎小姐是珠胎安结,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得已,只好随便找了个没什么背景的书生成了亲。但没想到这个汪贱人,一心想往上爬就算了,还心高气傲,不识时务。
当得知自己的夫人原来心中想的是别人。而且还怀着野种的时候,凶性大发,以至于可怜地小姐就这样……
“有可能是郎舒兰对汪进士一见钟情,把持不住,所以……”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在我们现代再正常不过,但是现在是古代,看见冬儿一脸你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的表情,就知道我出口的话是多么惊世骇俗。
“没没可能。”冬儿结巴道:“那个。汪公子也就四个月前才到了京城,就算第一天他们一见面就就那个,还是赶不及!”冬儿跺跺脚,脸羞得通红。
现在大体情况我算是了解了,但是了解了又怎么样?这种事实我能公开出来吗?郎家小姐的清誉会一朝尽毁,这比杀了郎家小姐更会让郎家痛恨。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能这样做吗?
再说,我跟十七阿哥是下了多少决心才能远离朝廷。我能够这样不尊重他,仅仅因为一个案件就在卷入回去?
如果一个证据我不能拿出来,那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小姐,有一件事我不敢告诉你,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
“说!”看眼神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叶姑娘说她不能躲起来。她躲起来就真成了杀人犯了。她不想汪士成这样想她,所以她要回来跟县太爷说清楚。”冬儿一脸愧疚。
“你没阻止?”
“小姐!”冬儿一下子跪了下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窝藏逃犯。汪士成这么阴险早晚会给你抖出来,你不替你自己想想就请你替十七爷想想吧!这事传出去爷的清誉会怎样?皇上好不容易才赏识爷,才把差事交给他办!”
我突然想起我们见面之初,我起十七的年龄
“快快了,只差只差几个月而已。”十七阿哥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小看本阿哥。去年我还打了一头狼呢!连我皇阿玛都夸我很勇猛喔!”十七阿哥大概习惯了把任何事盖上他皇阿玛地章就等于定论了。
十七阿哥,你其实是很崇拜你的皇阿玛,很希望得到他的认同的吧?上一次晨曦的事你为了我顶撞了他你心里是不是也很难过?这一次,你这样努力地办好差事,是不是就想博得他的一声称赞?
“可是,叶子现在去了,是去送死。”我低下头。为自己的自私感到难过:“郎家一定会施法对县官施压。而县官根本不是一个清官,肯定会依照吩咐行事。叶子此去。一定一去不回。“那是她的命!”
“我不信命!”我害死多少条人命,牺牲了多少东西才爬到今天,如果到了今天,我还要信命,那我以前地那些牺牲又算什么?值得吗?
“小姐,如果你不能出面,但又想保全叶姑娘,你可以求助一个人。”冬儿突然提议到。
“谁?”
“山西布政使田文镜!”冬儿站了起来,显示出她对于朝廷之事的了如指掌:“此人为官二十多年,不贪丝毫钱财,被调任山西之时甚至连官袍都是破的。我知道这件事你不愿出面是因为四阿哥,但是你可以求四阿哥把这个案子交给田文镜主审,反正这个案子兹事体大,本来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审的来地。”
这倒是个很好的主意,最重要地是田文镜也是四阿哥的人,无论审出什么结果,四阿哥都不会再有意见那可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我也可以轻松地脱掉关系。
“好主意,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叶子已经投案,明天就会开堂,我等不到四阿哥回复了,怎么办?”
“那就要看小姐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看着冬儿发光的眼可惜她也身为女子,否则也会有一番大的作为吧?
冬儿地意思是要我贿赂县官吧?
所谓财可通神,而县官那么爱财,我也不缺钱,撒上一笔,应该可以的。
这些我早想到了,但是要在聪明人面前装傻瓜,而要在傻瓜面前装聪明人。
因为聪明人永远喜欢傻瓜的单纯。而傻瓜却羡慕佩服聪明人。
“小姐不缺那点钱。”冬儿果然沉不住气先说了出来。
“还是我们家冬儿聪明!”我夸赞着,为人第二条是,千万不要吝啬去夸奖比你差的人………因为比你优秀地人不需要你的夸赞,他的优越感够满足自己了:“事不迟疑,我现在就去。”
冬儿,你很聪明,但你要学地还很多。
“民妇见过县令大人!”我行了一个礼,不着痕迹地露出手上硕大的金镯子。
“啊,金家娘子。快免礼,快免礼。”县官立刻满脸堆笑。
“听说大人地夫人马上就要到生辰了,民妇早对令夫人的风采倾倒不已,赶这个机会,特备下一点薄礼。”我缓缓的褪下手上地镯子说实话,这个是我为了送礼专门挑的,没品位,俗的要死。但看在县官闪闪发亮的眼睛的份上。我还是早点褪下来比较好。
“金娘子客气了。”县官接下镯子,立马揣进兜里,马上又涎着一副笑脸:“敢问娘子的夫君现在何处,从事什么营生“哦,现在金陵。做些买卖。”我随口胡诌到。
“哎,本官真替夫人感到惋惜啊!年纪轻轻的。居然要独守空闺!都怪你的夫君太不解风情,太年轻不知事了!”
说到这里,我再傻也知道县官想干什么了妈地,要财还不够,就这德行,居然还想财色兼得!
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我马上又掩饰过去张小颖。你大学时也不是没打过工,色狼你见的多了,用得着像古代女子那样义正词严把自己当圣女把情况弄得那么遭吗?
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吗?你是来拖延时间的!
“呜呜呜!”我以长袖掩面,免得自己看到那张猪脸会吐了出来:“大人哪里知道!商人重利轻离别,小女子一介女流,又能有什么法子。”
“不如”县官偷偷按住我垂下地另一只手。
妈的,不紧是个色胚。还是个挺猴急地那种。
我知道我现在要是缩回手。就代表我拒绝了那我刚才的礼不就白送了?更可怕的是,这股气这个人渣非要发泄到叶子身上不可。
可我不收回去。那我在县官心中就是一淫娃荡妇,是可以上手的那种。
我心一横,不就摸摸吗?又不会少块肉,这笔帐老娘以后再跟你算!
“大人,这样被别人看见不好!”我并不抽回手,却羞涩的笑了笑,让那个蠢货认为我果然是那种喜欢“偷人”的那种女人。
“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那狗官安慰我到。
没别人我才害怕好吗?我是来稳住你的,不是来给你占便宜地!
“不是,不是这样!”我装作喜欢又害怕的样子:“奴家怕的是夫人,奴家以后还是要做人的!”不称民妇而是奴家,你懂了吗?
“本官,本官才不怕才不怕那只母老虎!”县太爷说的很心虚。
哈哈哈,果然是个惧内的,书上说过色大胆小,果然没说错。
“可是奴家怕嘛!”我跺跺脚,撒一个娇!
“好的好地,都依你!”县大老爷彻底色迷心窍了。
我在心中感叹着,被养成这个色狼样子,在我之前到底有多少无辜妇女被其逼迫?最后不得不自绝于世?
我一直以为权利就是一种罪恶,可现在我才了解,罪恶地不是权利本身,而是滥用权力。而我现在,就恨不得自己可以站在权力的最顶端,可以力挽狂澜,可以保护住我所相信地一
而不是仅仅为了拖延时间就这样委曲求全!
“那大人,我的徒弟叶子真是冤枉的,大人一定要明断啊!”我故意低下头,用窃窃私语的方式撩拨他:“明天事成之后,来我家后院,我等着大人你!”外带冬儿养的大狼狗会一起等你,不知道你换不欢迎它?
反正按照大清律,一次开堂之后必须在等三天,四天后我就联系上四阿哥了,你明天晚上就好好享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