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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这样说了,我又怎能不去?你想把你的妻子变成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吗?”
“可是叶子地案子还没有结,你放心现在就走吗?”十七阿哥想用另一种牵挂牵绊住我。^^
都怪那个可恶的老糊涂音德,本来案子已经审结了,那该死的汪贱人也已经认了罪。谁知道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被谁弄的鬼迷心窍,跑到康熙那里哭诉说自己的女儿是冤死的。弄的四阿哥也十分头疼。
结果案子压了半年。眼看汪贱人就要被秋后问斩了,又突然来了一个三堂会审。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最可气地是那个汪士成当场翻供,不但说自己是被屈打成招被冤枉地,还串通县官拿出我那天贿赂给他的那只手镯,试图证明我是所有事件地真正幕后主使,连田文镜也是被我买通的。
要不是十七阿哥急时回来,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我还真不好解释我为什么要去贿赂一个芝麻绿豆官饶是这样,案子到底还是被发回从审,唯一好的事,主审官是算是我们这边的人晨曦的舅舅张廷玉。
“上次传出我贿赂县官的事,现在我出面情况反而会对叶子不利。”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个汪士成背地里又不知投*了谁,这幕后之人想借这个案子扳倒田文镜,顺便黑四阿哥一把吧?
只是,百姓都是同情弱势群体的,这已经是叶子唯一的优势了。如果我再出面,就变成我强权干涉,叶子连这一点优势都会失去。
奈何康熙也不老糊涂,派出了张廷玉跟田文镜和当地知府一起三堂会审,有他在,我起码不用担心叶子会被屈打成招。
“你放心好了,我早在县太爷反口将我卖了就知道这案子背后有人插手了。”县太爷在田文镜口中知道了我的身份后还敢指正我,背后一定有*山:“我那时就知道,我已经不能再随便出面。所以,我叫来了我的结拜大哥,宋青云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田文镜对我的死忠,应该没有问题。”
我拍拍手,把自己最后一件生活用品扔上马车:“走吧!夫君大人,我现在比较担心你,你把大西北说的那么恐怖,不安排我会在京城担心的睡不着觉,最后茶饭不思,香消玉殒吗?”我吐吐舌头故意吓唬他。
“再说啊,我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晨曦会笑话我的!”我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听说啊,她在京城把咱们家打理得紧紧有条,人见人夸,我可不能被她看不起,你知道我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的手下败将看不起!”
“旅途很很累……”十七阿哥发挥了唐僧的本色,依然在哪里喋喋不休。
“走吧!”我现在觉得跟他再说下去那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上车,现在就上车,旅途有什么不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最喜欢出去散心了。”
小时候,因为没钱,只能爬上山头在傍晚的时候眺望远处县城的万家灯火,对那边的灯红酒绿羡慕得不得了……
长大了,终于有钱了,却成为了赚钱的机器,没日没夜的工作着……
终于有一天,我可以出去玩了,去遥远的净土西藏那一次,却成为了我生命中最后一次旅行……
现在想想,我过去的生命真的一天都没有快乐过,而现在,就当圆我当年的梦想吧!
“十七。”我躺在十七阿哥的怀里,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这个傻瓜,为了减少颠簸对我的冲击,就拿自己的身子作缓冲,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明明不喜欢吹风的,时下也不流行开着车帘赶路,但为了满足我想兜风这个在他眼中奇怪的想法,他一路上都开着车窗。
“我唱首歌给你听吧!”我们那时候的歌我想他很难听懂,但是我想唱给他听,让他知道我的喜好,唱出我对他的感觉。
“好啊。”
“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
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
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
是为祝我俩而举行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
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
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十七,因为我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勇气,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好好的爱你!
哪怕你是八爷党,哪怕你处境危险,此心不变!
正文 二百五十二、相顾惘然
“快了吗?快到了吗?”我掀开车帘,入眼的是一片广阔的高原,那样苍凉又凄美,却一点也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福晋再等等,你很快就可以见到爷了。”
“那就好。”我太高兴了,以至于忽略了来接我之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利光:“你是谁,我为什么以前在十七阿哥的身边没有见过你?”
看是去很硬朗,气质很粗犷,像是长期带兵打仗的样子,我甚至觉得他身上泛着一股血腥味。
“哦,我是来这边才特地被调派给爷的。”大概很少跟女人聊天,他显得特别不自在。
“这样啊,难怪。”
因为我很快就要跟十七重逢了,我太高兴了,所以也不再多问,只是望着车窗,想象着我们分别与见面的种种。
“绮云,军营不比其它等闲之地,女人是不可以去的,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有空就会过来看你。”刚进川,因为道路渐渐难走,十七阿哥又开始找理由。
“才不是呢!你少骗我,我就听说那些将军身边都有伺候的人啊。”又想把我丢下,只要到了关键时候,总想把我丢下。
“那个不是你想象的!”听我说了这话,十七又气又急:“那个,那个不是正经的女人,她们她们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你你跟她们不同!”
哎哟,我的天啦,军妓就军妓嘛!我活在现代,电视看了不少又怎么会不知道?瞧你吞吞吐吐的,搞得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那我女扮男装好了。”我又一次突发奇想到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我现在是办成男子随夫从征,多浪漫啊。“我办成你的卫士,好吗?我还没有过过军营生活呢!”刀光剑影,戎马生涯。想着也很好玩啊。
“你做梦!”这一次轮到十七阿哥对我横眉竖眼了:“你知道在军营男人是怎么生活地吗?我曾今小时候跟着皇阿玛见识过一次。没地方洗澡。有的时候连续十几天赶路都不能歇一下脚,甚至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花木兰不都可以吗?”难得十七阿哥居然对我发火了,我不敢大声反驳,小声抗议者。^^^
“花木兰那是被逼的,那是诗歌!”
“你凶我!”好吧,身为女子,就是有优势,他凶他地,我耍赖。
这下可把十七阿哥给急坏了:“绮云,我没有凶你。带女人入军营可是犯了军中大忌,我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你忍心我因为这点芝麻绿豆大地事情就受到处罚吗?”
这下我成了老虎,十七就成了猫了,开始了摇尾乞怜策略:“我知道绮云最好了,一定会乖乖听话地。我先过去,等安顿好了。有条件的话一定会再派人接你的!我答应你,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
呵呵,想到他当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想笑,结果我一心软,就留在了四川从江南来到四川,由于担心我会旅途劳顿,我们一走就是三个月。等我送走十七。都快要过年了。
“骗子,你这个骗子。看我见到你怎么收拾你!”我咬咬牙,心中恨得不得了十七阿哥这个骗子,居然连过年都没去四川陪我,自从走了后半年都没有消息。虽然我知道他把我丢下来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生气为什么十七,我们都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却还是不肯相信,我愿意陪你到天荒地老,就是我愿意什么都跟你一起承担?
“福晋,到了,请跟我走,千万不要走丢了。”
“哦。”我楞冲了一下………要是我看见十七阿哥现在瘦了,或是憔悴了,想必也就恨不起来了吧?
这样想着,我下了车,迎面一阵冷风,冷得我打了一个哆嗦,只好再裹紧身上的披风………这个鬼地方,虽然现在已经早过了阳春三月,这里却依然寸草不生,冷的像冰窖一样。
“这边,福晋。”那个大汉看我缩手缩脚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仿佛在笑话我这种纤弱女人不该到这里逞强一样。^^^^
我一气愤,立刻又把脊梁给挺直了起来,冒着寒风站在风口里,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个拖累。
那个大汉先是脸上一阵惊奇,接着好像有点敬佩,最后又有点不忍心:“福晋,这边凉,你快进账吧。”说完给我拉开了一个大帐的帘子,一阵暖意立刻扑面而来。
我几乎想都不想的就跳将进去,刚在外面一逞强,我的手脚都快冻僵了:“十七,我来了,你不老实哦!都没回来,十七…
我被吓了一跳,转身想夺门而出,身后地那个大汉立刻把帘子放下来拦在外面。我不得已转回身去,那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绮云,你就那么想念我的十七弟?”
爽朗的声音,英俊的相貌,这曾经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影象,而现在我却想逃离:“十四阿哥,怎么会是你?我丈夫呢?”
几年的沙场生活他变得粗犷很多,身上有了嗜血的味道,满嘴胡渣更显得男性地阳刚味十足。但是,在那个承德的雨夜我们就应该结束了那一夜,我知道他其实爱的人是我姐姐,那一夜我感觉全世界都被离了我。他现在这又算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很想念我的十七弟?”他一步步逼近我,眼中似乎有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他,以前他在怎么鲁莽再怎么好杀都没有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但是现在,他像一头野兽再慢慢逼近我………
一头危险而迷人地野兽。
“是地,他是我丈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明明可以说地理直气壮的,但是在他这样惊人的压迫力之下,我就是会发抖。
“是吗?那如果他死了呢?”十四阿哥的声音像地狱里地死神一样!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不是连十三哥都害了吗?我还有什么不敢地?”十四阿哥一把拉住我地袖子。吓得我拼命捶打他:“他可是我从小到大一起玩大的兄弟。可是他当年阻止你嫁给我!”
“不是的。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是不可能的。”说道十三阿哥我就很心痛,不是因为他被圈禁这个历史的必然,然是因为怎么会是十四阿哥呢?怎么会因为这个理由呢?
我不想成为祸水的,我可以成为奸雄,但是绝不承认自己是个祸水!
“才不是,他是有私心的!”十四阿哥的神情有些疯狂,甚至有些混乱:“我还几次撞见他在后宫替你偷偷打点各宫的管事,对他来说,除非你嫁给四哥。否则他都不会甘心的,你明不明白?他那天阻止我,但如果换作是四哥呢?他也会阻止吗?”
一把放开我,我立刻缩在角落里:“他会吗?他不会!这是他地私心。我从小就恨他,他跟我一起争夺皇阿玛的宠爱,争夺皇额娘,争每一样东西。可得到了,就去拿给四哥。一同长大,他却从来不把我当兄弟!”
“不要再说了!”这样爽朗的十四阿哥,我心中一直以来的战神,却原来一直不肯放下以前的过往这种感情叫做嫉妒,十四阿哥,你知道吗?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