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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人,”下属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讲:“雪嫣夫人曾经成过亲,对象好像就是王府的王老爷。”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关键时刻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上天保佑大人可不要做什么不必要的联想才好。
“雪嫣,你是因为孩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吗?”大人无限感叹道。
哈利路亚!感谢大人,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居然可以联想到这个层面!哈利路亚!感谢夫人,你对我实在是太坏了,坏到我是杂种这一说法算是铁板钉钉了。哈利路亚!我最最要感谢的还是王老同志,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别说是别人,现在就连我自己也不大相信你会是我亲生父亲。不过,大人这么怀疑来怀疑去,早晚有一天会给他查出问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彻底的相信我就是他的女儿呢?看来我只能铤而走险了——大人啊,看在你的雪嫣夫人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快一点赶去王家救我,晚了,我可就完蛋了。
第二天,大人派下人来叫我起床时,发现我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信。
大人:
请原谅我不能用那两个字来称呼你,虽然我在心里好想好想那么做,可是现实不允许。当你提到我娘时,我就已经猜到您的身份了。请原谅我没有告诉您真话,因为我答应过我娘,终生不去找寻我的生身父亲。如果我那么做,那么我娘所有的牺牲就都失去了意义。大人,我走了,请不要去寻找我,你昨天对我的爱惜之情已足够让我怀恋一生。最后,谢谢你对娘的深情不渝,我想这一生,娘和我都可以死而无憾了!
刘云敬上
而此时的我,却早已走在通往城门的大道上——通过被我典当的衣服,夫人的人应该早就等在那儿了吧!
大人,你的动作一定要快啊!
正文 ; ; 二十二、千钧一发
一切都如我所料,不对,应该说,真不幸居然给我料中了——夫人正带着一众家丁,横刀立马的守在城门之下。她还真的不嫌累得慌,居然亲自跑来了。“小贱人,你倒是逃啊!”夫人守了整整三天,早已气得暴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了。“给我捆起来,重重的打,我就不信打断你的腿,你还能跑!”
以我现在的实力,和那几个家丁对打未必没有赢面,但坏就坏在我还要做戏,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得逼真,自然不能动手。可我不动手,夫人会动手,平那几个家丁手上的大棍,别说断腿了,要我的命也只是在顷刻之间——我敢保证大人能在顷刻之间就赶来吗?他只要慢一步,我就红颜薄命去了。
家丁已经上来准备动手了,我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词——逃,能拖多久拖多久,只要拖到大人来就可以了。只是,大人你可千万不要睡懒觉啊!
一个小姑娘在街道上拼命狂奔着,后面紧追着的是十数名五大三粗的家丁,在更远更远的后面是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妇女,她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站住,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我站住你还是会让人打断我的腿,我格外没命的狂奔着——就算我拖不死家丁,我也累死你。奈何我体力虽强,却人小腿短,渐渐的竟快有被追上的趋势。大人啊,你再不来,我可就真的做鬼也不原谅你了。
正想着,没注意身下竟横出一只脚,发现时人已摔出三米开外了。人还来不及爬起来,随后而至的家丁已乘机一拥而上,将我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我连背水一战的机会都失去了,此刻只能任人宰割。我狠狠的瞪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王老爷,如果不是他的黑心脚,我怎会落入如此境地!现在,我可以绝对肯定的认为他一定不是我的亲爹——有这样三番两次将亲身女儿往死地里推的亲爹吗?
“八哥,你看那不是我跟你提的小辣椒吗?她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啦!”夫人正要继续她的构想,忽然横插出一大嗓门:“看她那天还挺横的,原来也不过是在装腔作势,这下可踢到铁板了吧?”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天掳我的蠢货,看他那副样子,不仅连半点救我的意思都没有,还有想落井下石的趋势。怪不得你长了一副人头猪脑的样子,我心想着,我在如此危急时刻怎就碰着这种浑人呢?不过情况紧急,就算是浑人我也要用。我琢磨着既然他性格鲁莽,就一定好斗,我决定激他一激:“这位爷,你别管我了,我的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谁说我管不了,今儿个爷就要好好的管上一管。”他一听来劲了,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你,你,还有你,爷叫你们把她放了听见没?”
没等家丁反驳,夫人一马当先的冲过来:“你是什么玩意?好大的狗胆敢管我家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好,骂得好,我的身子虽不能动,心里却在热烈鼓掌。果然有够嚣张,让人听了就有杀人的冲动,这下我连激将法都可以省了。就那天我的所见所闻,这位爷一定不是普通人物,加上如今这是康熙朝,再加上那个八爷,再加上这位爷的性格,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看来这个不可一世的夫人今天要倒大霉了。
不过为求保险,我还是补了一句:“别,别,她很凶的,你斗不过她的!”
那位爷早被夫人的话激的就要去杀人了,何况我又添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只见他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毫无疑问夫人就要成两半了。
“住手,老十,我们来扬州是来办差的,不许任性!”一个程咬金,仅一句话就让我的美好希望破没了。只见他穿着纯白的马甲,行动儒雅,风度翩翩,一举手一投足都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老八啊老八,虽然你是比十阿哥要聪明许多,不过我肯定你十分讨人厌。救我一下你会死啊!虽然那天折腾你的成分居多,但我好歹也算是救过你,你不用做得这么绝吧?难怪康熙他不喜欢你!
还有老十,你那么听他话干嘛?他叫你不管你就不管,没骨气的东西,被人如此侮辱也不还手,活该最后陪着你八哥一起倒霉?眼看着自己导演的好戏被别人给破坏,我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不住的试图用眼神去杀死老八,把要装可怜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老八上前一步道:“这位姑娘犯了什么错,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不如我带这位姑娘赔个罪,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得了。”
要你假好心,我愤愤不平的想着,现在倒做起好人来了,虚情假意的,果然不愧为擅做表面功夫的表率。不过,我是一点都不会感激你的。
“她是我家奴婢,犯了大错逃跑我才如此对待她,刚刚是误会,纯属误会。”果然不愧是八爷,连这样嚣张狠毒的夫人都可以在他面前变得如此有礼。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管,但求夫人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从轻发落于她。”老八本也就不怎么真心想救我,刚刚说的不过是场面话,如今就算是打发我了。
“那谢过公子了!”夫人福了福身子,转过身就换上一副标准的晚娘面孔:“还傻站着干嘛,还不给我拖回去!”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
终于来了,这声音真的好像天籁啊!只是,大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来得那么及时好不好?稍稍早到一点,对突显你的重要性,绝对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的。
正文 ; ; 二十三、 请叫我钮祜禄氏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大人一路小跑着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估计是我那封信的功效。到了我跟前,先行礼道:“八爷,十爷,您们也在。”然后转过头大声喝诉道:“你这刁妇,还不叫他们住手!”
奈何夫人不吃这一套,她立刻用更大声的回道:“我就是不放你待怎着,不仅不放,我现在就打断她的狗腿!”
“你——你、你——”大人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我在一旁都快急死了,大人你再怎么紧张我,也用不着一人不带就来找我吧?这下可好,自身都难保了吧?没等我多想,家丁就已经举起棍棒向我身上打来。
“老十还不快去帮忙!”八爷一句决定性的话改写了我的命运。只见将要击到我身上的棍棒忽然转了一个方向,向按住我的家丁头上击去。再接着,我身边的家丁一阵惨号,纷纷放开对我的钳制,然后,就有人将我从地面上给抱了起来。
“怎么样,你没事吧!”他看着我,面如满月,目似秋星,嘴角还噙着笑容。如果不是读过诸多关于他的历史,我还真的会被他给蛊惑了也说不定。他是想利用我去拉拢大人吧!既然是被利用,就应该往来公平,互相利用才对——八阿哥,在没倒台之前,你好像还很有势力呢!
我想到这一点,便马上摆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用无比纯情的目光,痴痴的看着他——这眼,这鼻,这嘴,嗯,确实好看,龙种就是不一样。
“姑娘,姑娘……”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有点焦急的叫道。
我装作才回神,娇羞不已的回过头去,“啊……什么”,然后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我没……没事。”一边懊恼,一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这下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没事就好。”他轻笑了一声,“别动,下面危险。”
古龙说的好,没有男人不做这种有女人爱慕他的梦的——他们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偷偷爱慕着他。就算是我们丰神俊朗的八阿哥,也不能免俗。我刚刚的表现,估计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了吧!这不,在一片混战的大街之上,咱们这位身骄肉贵的八爷,正用他的身体将我牢牢护在怀里——远离战争的感觉真是好啊!
“砰!”夫人被老十打趴在了地上——看来这家伙连一点所谓的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夫人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教训自己家的奴才,你们凭什么打人,你们凭什么?”夫人一边叫一边哭,样子好不可怜,而老爷,早就见势不对跑得无影无踪了。
“凭她不是你家的奴才,凭我是她的父亲!”大人一边脚踢一个家丁,一边义正词严的答道。
“你说什么?”夫人一时无法消化这个信息,嘴张得可以塞上一个鸡蛋。
大人又好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他是我钮祜禄·凌柱的女儿,从今天起,她叫钮祜禄·绮云。”
在场震惊不已的不仅是夫人,还有那两位爷,十爷还因为走神挨了一个家丁一棒,气得他杀性大发,将他们一个个打得鬼哭神嚎。
“原来你还是位格格呢!”八爷轻笑着抱我回去:“我先送你回衙门,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绕他们的!”
“别!”我故作善良的说:“不值得为我如此。”
“她欺负的,可是咱大清的格格,再说,就算我肯罢休,老十挨了那下子也不肯轻易罢休的。”
那就好,我甜蜜的凝视着八阿哥——八阿哥,愿我们今后互相利用的愉快!
正文 ; ; 二十四、我的新生活
这天天气很好,我起了一个大早跟我新上任的阿玛一起到花厅喝茶。现在距离大街上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以足足有三天有余,而我的身份已在这三天发生了质的变化——我现在叫钮祜禄·绮云,是四品典仪钮祜禄·凌柱的女儿,钮祜禄家的二格格。(清朝并非只有皇亲家的女孩才会被称为格格,但凡贝勒、贝子、奉恩将军的女儿同样也被称作是格格。)
坐在上位的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两个阿哥,我的阿玛陪坐在侧面,而我则坐在阿玛的身后。至于这间屋子的主人,那个倒霉的扬州知府,则是坐也不敢坐,直接站在八阿哥的左手边。
“那个,杭州知府托下官请求八爷您放了他的女儿。”扬州知府小心翼翼的说。
我端上一杯茶轻啜了一口,扬州与杭州相隔甚近,两位知府私交甚好在所难免,这是意料中事。只不过,我在心里暗笑到,老十能同意吗?杭州知府啊,你别救个女儿,把自己也搭上去了。
果然,老十同志很给面子的拍桌子大吼起来:“他算哪棵葱,这关他什么事?”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果真是如假包换的草包一个——抓人进来也不探探别人的底,居然在这问关他什么事?我好心的替已被他吓得面无人色的扬州知府回答道:“夫人,是知府大老爷的女儿,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说完,还配上了一个胆怯的表情,身子使劲的向后缩了缩。
“去***知府大老爷!教出这样的女儿,十爷我连他一块给收拾了!”看来,老十还念念不忘那一棍之仇,情况对我十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