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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气,就想要狠狠的惩罚你,也是药力的原因,就接连和你欢*爱了两个时辰。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走后,你竟然还不满足,又去拉了三个人过来,一直疯狂到了天亮时分!接下来的九天,你每天都和那三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通宵达旦的欢*爱,真是恶心死了!
后来,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一场狂风暴雨,你勾引男人的议事厅,就被雷给劈中了,一场大火眨眼间就把议事厅烧得一干二净!你这个又恶毒又下贱的女人,可真是恶心死了,回到京城之后竟然还敢将脏水泼到元帅的身上,实在令人发指,简直就罪该万死!”
长长的一段话,石延一口气就说完,眼里喷着怒火,仿佛恨不得把她给烧焦,最好是烧成灰烬,让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为了凸显莫愁的下贱*,并将乔慕远完全的摘清,就故意捏造了一部分事实。
石延的话说完,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莫愁猛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喊声:“不!不!我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乔慕远的,我只承认是乔慕远的!”
声音尖刻刺耳,直冲云霄,有好几个人都觉得耳朵生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每一个人看莫愁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乔慕远在征得顾惜同意之后,飞快的把外衣除去,缓缓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众人都睁大了眼睛,但见乔慕远的前胸和后背,除了有两个铜钱大的伤疤之外,基本上一片光洁,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而弯曲的疤痕,也没有什么又粗又长的胸毛!
乔慕远在战场上受的伤,大部分都在胳膊和腿脚上,也有几处是在胸前,反而后背只被敌人的枪头刺了两枪。那两枪虽然刺得有点深,当时的伤势也很重,但是因为治疗及时,又用了疗伤圣药,只留下了两个铜钱般大的伤疤。
莫愁围绕着乔慕远,隔着三步的距离(顾五和秋水一直防备着她,不让她靠近乔慕远),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黏在了乔慕远的身上,企图从他的胸前和后背看到自己期待中的伤疤和胸毛!
然而,显而易见的,她失望了!
“不!我不相信,那些胸毛,怎么会突然不见了?那疤痕,怎么也莫名的不见了?!”莫愁风中凌乱了!
“疤痕,在我的背上呢!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正是你马爷爷我呢!怎么样,老子的床上**功夫,你很满意吧?哼,给老子喝了好几杯春*药酒,老子想要不让你满意,也都是办不到的!”
马大牛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后背展现给莫愁看,他的背上确实有两条又长又弯曲的伤疤,那是三年前,他在战场上光荣负伤而留下的。这两道伤疤,都差点要了他的命,也是他英勇杀敌的见证。
因为他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奋勇杀敌,冲锋在前,所以他和莫愁的事情,乔慕远才没有对他执行战场纪律,只是剥夺了他的校尉官职,连降几级,直到降为最普通的士兵为止!另外,还打了三十军棍,以儆效尤!对石延的处分,也是如此。
其余那三个人,原本就是普通的士兵,没得级降,就打了五十军棍,并被罚去做苦力,开垦荒山野地,每天的定量比别的军垦战士要多两亩。而且,荒山野地开垦完,就被开除了军籍,遣散回老家。
言归正传。马大牛的话,犹如石破天惊!
石延也解开自己的衣襟,敞开胸怀,落落大方的亮给众人看,又对莫愁嘲讽的笑道:“怎么样,我的胸毛,够粗够长吧?和你记忆中的,是否相当的吻合啊?!至于屁股上还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胎记的,那个人是牛二狗,那家伙和其余的两个人,都被元帅开除了军籍,滚回老家去了!
老子和你马爷爷,因为被你拖累,校尉也没得做了,现在只是一个大头兵!你说说,冤不冤啊,本来还指望着凯旋之日,可以加官进爵呢!老子的前程,都被你这个贱*女人给糟践了!”Pxxf。
莫愁已经风中凌乱了,跌坐在了地上,一副痴傻的模样。目光呆呆的,嘴里只是反复的在嘟囔:“当时,明明算计的好好的,那加了春药的酒,明明应该是给元帅喝的,怎么会给了别的人喝呢?唉,都是怪议事厅太黑了,仅有的一盏小油灯,也被风给吹灭了,连人的脸都没能看清楚。我还傻傻的以为,床榻上的那个人,就是元帅呢!谁想得到,千算万算,竟然还会出这种纰漏!”
至此,所有的人,都将事情的真相,看得明明白白!那些少数的,谴责乔慕远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少数原本持中立态度的人,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乔慕远一边,对莫愁鄙视到了极点!
乔正刚勃然大怒,眼里闪现出赤红的光芒,几乎是跳着脚吩咐自己的长随:“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府里去,将莫愁那个贱*女人和她那几个丫鬟婆子的随身物品收拾出来,把她们统统赶出乔府!记住,只让她们拿走真正属于她们的东西,凡是乔家的一草一木,都不得带着半根!这几个月以来,乔家花在那个贱*人身上的银钱物品,那也就算了,就当打水漂了,就当是喂狗了!
然而,绝对不允许她们再占乔家一分一毫的便宜!我的宝贝儿子的名声,被这贱*人践踏侮辱,已经是亏大了,再也不能让她占半点便宜了!这个贱*人,害得我和我最疼爱的儿子,变得如此的生分,害得我对我的好儿媳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莫愁这个贱*货,她害得我好苦哇!”
最后一声,乔正刚几乎是怒吼出声,随即含悲带泪的吐了一口鲜血,一阵眩晕袭来,就向地上倒去。在他的头挨近石地板之前,旁边的人连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人群中一片惊呼。
“嗳哟!好可怜的乔大老爷!”有人就不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眼里满是怜悯。
“话说如此,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有人当即反驳,觉得乔大老爷这是自食其果,是现世报,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就是啊,谁说不是呢?当初,如果他不是自己心术不正,又如何会主动找上莫愁,把她给接进乔府去住?如果他不主动招惹那个贱*货,和她狼狈为奸,那个贱*货,又如何有机会利用他去打击和硕郡主,一起给和硕郡主难堪,带给和硕郡主无尽的折磨?”
有一个老者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摇头晃脑的说着,说的抑扬顿挫,很可爱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相信大部分的人,都会放声大笑起来。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飞快的把话接了过去,一字一顿的道:“是了,是了!如果不是乔大老爷主动把那贱*货接进乔府,一心一意的要让那贱*货做威远侯的贵妾,利用她来打击和硕郡主,那贱*货又如何会有机会,狠狠的捞取乔府的金银财宝呢?所有说啊,乔大老爷,这其实就是现世报!这人啊,还真的不能有坏心眼,心思要摆正一点,否则啊,那报应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就是,就是!”热烈的响应声,此起彼伏。
乔大老爷幸好是真滴晕过去了,否则的话,听了众人的谴责之声,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续吐十口鲜血,从此一病不起!
廉夫人站在人群后面,表现得非常的云淡风轻,一语不发。就仿佛,那个叫乔正刚的人,跟她是陌生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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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主动请缨,居心不良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乔慕远非常无奈的快步上前,将昏迷中的父亲抱了起来,往侯府的西路院落飞奔而去。乔正刚的那个长随含着心酸的泪水,翻身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往乔府飞驰而去。
顾惜对顾五一挥手,顾五心领神会,立刻带着两个护院和一个婆子,将莫愁强行押上马车,缓缓的往乔府的方向而去,去乔府的门口和莫愁的那些个丫鬟婆子汇合,让世人见证乔家已经把莫愁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给赶出乔府了。如今,乔府和贱*人莫愁一刀两断,她今后的一切行为都跟乔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半个时辰之后,乔大老爷的心腹手下领着几个护院和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莫愁的丫鬟婆子全部都赶出了乔府。当顾五押送着莫愁到达乔府的门口之时,莫愁的丫鬟婆子正坐在乔府门口的地上,哭得震天的。
一边哭,一边用最恶毒的话,将乔家上下,骂了个体无完肤。乔府的人也没有闲着,声色俱厉的和那些丫鬟婆子对骂着,并条理清晰的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哟嗬!”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个大婶忍不住惊呼出声,惊诧的道:“真没有想到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面的贱*女人哟!唉!真是世风如下啊!幸好,我的几个女儿虽然不是很有出息,但是都是老实本分的!”
“是啊,是啊!”立刻就有个大婶点头附和:“也不知道这个叫莫愁的贱*货,是哪一家倒霉的父母生的?嗳哟!如果我是她的父母的话,可是没脸活下去了!嗳哟,嗳哟,可怜的人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妖孽女儿哟!
如果是我的话,可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活下去哟!但愿,这个贱*人的母亲,不会跟我这般想不开,会有勇气活下去吧!”这话,却不是想要去刺激莫愁的父母,这个忠厚老实的大婶这是在担心莫愁的父母,有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莫愁气得晕了过去,顾五指挥着乔家的护院和婆子,把莫愁的丫鬟婆子强行押上马车,直奔莫愁的娘家莫府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过去,莫府那座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是你家小姐莫愁,就交给你们莫家了,让你家主子好好的看好自个人的女儿,不要让她跟疯狂一样,随便的乱咬人!否则的话,她和莫家的下场,如同此剑!”顾五说完,双手用力一扳手中的宝剑,那寒光闪闪的宝剑,竟然一下就裂成了数段。
“好,好,小的会将好汉的话,如实的转告。”莫家的门房被吓坏了,双腿一软,就匍匐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顾五冷哼一声,带着乔家的人和自己的手下,绝尘而去。莫府的门房飞奔去了内宅,跟老爷夫人禀报不提。
当天晚上,莫愁的故事,就跟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出了京城外面方圆一百里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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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远的冤情和耻辱,彻底的雪耻了!
夜深了,客人们尽欢后告辞离去,乔慕远从海棠园,抱着顾惜回去中路院子的正房卧室。一路上,都借助着树木留下的暗影,时不时的偷吻一下顾惜,在她的耳边低语:“惜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顾惜满脸绯红,好在这是在夜色浓郁的晚上,否则她都要羞死了。这前后走后,可都有不少丫鬟婆子和护院呢!虽然他们都不敢靠得太近,隔了一小段的距离,但是那些人又不是瞎子,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她没有答话,只是羞答答的低垂着眼帘,心里却是开满了幸福的小花儿,甜蜜蜜的。今天,她的夫君表现得实在太棒了,她相信从此往后,应该再没有烂桃花敢这么不顾一切的觊觎她的夫君了吧?
心里虽然小小的得意着,嘴巴却不肯饶人,小声的埋怨道:“以后,可不准招惹那些烂桃花了!”否则的话,就木有这么容易原谅你了!
“不敢,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乔慕远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内心了,确实是这么想的:有了莫愁的教训,日后,当离那些烂桃花远远的!但凡发现对方有觊觎之心,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或许,干脆用毒辣的言语,来个“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一个莫愁,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忐忑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哪里还敢再和什么女子,有什么纠纷?!这一次能够顺利摆脱莫愁,并求得惜儿的谅解,已经是万分庆幸的了!
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庆幸,顾惜忽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的就说了一句:“哼!说的好听,不是还有一个金花公主么?不要以为,隔了万水千山,就可以瞒天过海!说吧,如果那个金花公主跟皇上请求赐婚,让你休了我,或者把我降为妾侍,你将如何的应对?!”
声音不大,压得低低的,但是一字一顿,气势一点也不弱。听在乔慕远的耳中,有如那诛心之言。
“惜儿,不带这样的,那个金花公主,我压根就没有和她单独见过面!是她一厢情愿,可不能怪我哟!”乔慕远的话,听来似乎感到很是委屈,但是他在心里,其实也有点不安。
话说,那个金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