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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其实是开启要等候它所等的那个人身上的能力而存在,也就是一把开启能力的钥匙。听完步姨所说的这些,我只感觉有些离奇,同时还有些扯淡,已经流传了千年之久的邪神之眼,怎么可能偏偏会等着我,还有步姨所说的这些,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也许在代代相传的时候,就越夸越大,到最后说不定直接成了缪传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这塔尔巴邪神,也是泰国的神啊,而蚩尤在是我们中国的神啊,两个神国籍都不一样,怎么又可能存在联系?所以,我并不对这邪神之眼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对步姨开口道:“步姨,这些东西也就只是说说,您怎么就给它当真了?”
但谁知步姨却异常严肃的开口道:“孩子,在我家族中,可从来没有人敢把祖先的话当成笑话,这是我拉玛家族千百年来一直守候的希望,所以我现在得要把这颗邪神之眼,交给你。”
步姨说着就从盒子中,拿出了那颗邪神之眼,想递到我手中。我急忙的推脱道:“步姨,您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说不定这压根跟我就没什么关系,还有啊,我现在的这只手,根本就不是我的手。”
步姨一听,疑问道:“长到你的身上,怎么会不是你的手啊?”
我答道:“步姨,我这手也是莫名其妙的钻到我身体上来的,您先别慌,听我慢慢给您说。”
我把蚩尤鬼手的事,全部告诉了步姨,步姨越听越来劲,那感觉就像是我再给她讲神话故事一样。步姨开口道:“孩子,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在机缘巧合中,得到了你们中国神话故事中第一魔神的左手咯?”
我点了点头,随后答道:“是这样的步姨,你说一个是中国的魔神,一个是泰国的邪神,这二者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怎么可能我就是你们要等待的那个人啊。”
步姨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开口道:“孩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开天辟地以来,这世上出现了无数的神,然而不管这些神是哪一方的守护神,他们都存在这天地之间,所以你们蚩尤怎么就不可能跟我们的邪神,联系到一块儿了。就像你原本在中国,现在还不是跟我在泰国的拉玛家族联系到一块儿了吗?”
哎,我真服了这步姨了,怎么会那么执着啊,非要说我就是他们等待的那个人,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就满足满足她了,全当对她救了叶轻语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感谢吧。
我开口道:“步姨,您要真说我是,那就是吧。您说,给我这颗邪神之眼要干什么?”
步姨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也就露出来了,看来啊,这不管是多大年纪的女人,也不管她在什么地位,你要是想哄她开心,那也容易,只要顺着她来就行了。步逸答道:“很简单,你把这颗邪神之眼吞下去就可以了。”
我一听这话,眼珠子都没差点掉出来,把这颗鸡蛋大小的眼睛吞下去,先不说它看起来就像颗及其坚硬的宝石,而且它是眼睛啊,活吞一颗眼球下去,那酸爽,简直无法体会啊。
我连忙的摇头道:“步姨,您饶了我吧,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个时候步姨却说道:“刚才是谁说,通鬼神之人早已将生死看淡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我也答道:“可是步姨您也说,这自己的命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啊,还牵扯着这么多人,我现在想通了,要珍爱生命。”
我刚说完话,连嘴都还没来得及闭上,突然间感觉一个特别柔软的东西塞在了我嘴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步姨的手一推,这及其柔软的东西,就顺着我喉咙滑到了我的身体里去。步姨居然称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那颗邪神之眼扔进了我的嘴里,而且现在还滑到体内了。真是把我恶心得要死,可是我还真没想到,这看起来像是宝石一样的眼球,居然会那么柔软。我连忙去抠自己的喉咙,想把它吐出来,但连眼泪都弄出来了,但这东西好像就在我体内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步姨见我这一动作,笑着说:“孩子,现在你可想吐都来不及了,它这个时候肯定在你体内流窜了。”
我摇了摇头,答道:“步姨,你居然耍诈,太卑鄙了。”
步姨接着说道:“孩子,你吞下了我们的震族之宝,现在不管你到底是不是,你都已经成了我拉玛家族的守护神了。”
我惊道:“步姨,您说啥?守护神?我连我自己都守护不了,怎么来守护你们啊?您这玩笑可开得有点大了。”
步姨开口道:“孩子,谁跟你开玩笑,你现在就是我们家族守护神了,你知道你现在还非常的弱,所以你要尽快的成长起来,以后我拉玛家族可全指望你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这还刚跟拉玛家族接触没两天,就又弄了一大顶帽子扣在头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刚想说话,但此时体内,突然传来一阵阵的热轰轰的感觉,由肠胃流窜全身,当第一股热流到达鬼手之上以后,这所有的热流都齐齐往鬼手上流窜,而且源源不断,这鬼手就像是在吸收养分一般,来多少收多少,而我体内的黑洞里,正在流淌的自然之力,此时也发生了变化,我并没有运转它们,而它们这个时候却疯狂的自己流窜了起来。
而且也是同样的一个效果全部集中在了鬼手之上,我赶忙把衣服一拉开,这时居然鬼手上原本黑色的鳞片,此时都全部变得通红,就像是火炭石一样。忽然间轰的一声,鬼手上居然冒出了火焰,而且还是那种自然色的火焰,将我上身的衣服全部烧得个一干二净,但是此时我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感觉全身都在冒汗,温度虽高,但却达不到灼烧到我程度。
但这时居然还只是个开始,当鬼手上的火焰一熄灭以后,我全身的温度暴涨,就像是一下子被人丢在了火炉当中一样,就连我的右手也变成了火炭石一样的颜色,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步姨被我这一下可着实的吓着了,忙开口道:“孩子,你怎么了。”说着话,就想往我这边走,而我此时却感觉温度越来越高,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像是已经被点燃了一样,我怕我身上的温度会伤着步姨,叫道:“步姨,您别过来,您快去把老头子叫过来,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
步姨此时虽然担心,可并没有显得有多慌乱,听我说了这话后,忙点了点头,随后便叫站在一旁的仆人去叫老头子。我此时感觉身上的温度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像是随时都会从我身体内冒出一股火焰一般,我忍着被高温灼烧的剧痛,又一次喊道:“不行了,步姨你们快出去,谁都不要待在这里,赶快出去!”
我刚说完话,轰的一声,我全身都冒出了火焰,而且这火势异常的巨大,将周围的木质家具都给点燃了,我虽然感觉到高温的灼烧的痛苦,可是自己身体中却没有感觉有那个器官受到了伤害。步姨站在原地没有动,眼中也满是焦急和担心,但我这个时候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我感觉此时我的喉咙里都像是有一团火,要是这一说话,肯定会喷出一团火焰出来。
我只能向步姨做着快离开的手势,步姨无奈,只能快步走了出去。步姨他们一走,我就彻底不在压制我体内的这股高温了,连续从我身体中冒出好几股巨大的火焰,将整个别墅都点燃了起来,而且这火就像是什么都烧一样,就连步姨刚才泡的茶水都能给点燃了。
我四周燃着火焰,身体中高温还在不断上升,痛苦是异常的痛苦,可是我就是不会受什么伤害,但是脑袋却越来越重,意识也跟着开始越来越模糊。这可不是因为我被火焰燃烧时产生的烟雾给熏晕了的,这火焰虽然会燃烧可是不会冒烟,虽然能烧毁一切,可就是不会产生像火灾现场的那样巨大烟雾。
我努力的甩了甩了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越甩也就越模糊,最后只能一头栽倒在地。我虽然昏了过去,可是我心里却知道自己现在所处在什么地方,自己在干什么,而不是那种不省人事般的感觉。
我想动一动自己的身体,可是根本动不了,不仅如此,就连想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此时在我脑海里突然响起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特别的沙哑而且带着浓重的低音,这个声音说:“你想要获得我的力量吗?”
我心里一想,获得力量?获得什么力量?
我回应道:“你是什么人?”
他笑了,答道:“能让我的幻象出现,却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好,我就让你先认识认识我,睁开你的双眼吧。”
话音一落,我瞬间睁开了双眼,但我发现我此时却不在那栋正在燃烧的别墅中,而是到了一处像是山崖上,我刚想查看四周,但此时却传来响彻云霄的战鼓声,和让人心潮澎湃的号角声,我从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此时在一块平原中,飘动着无数的战旗,两边数十万的人正在对持,我心里一惊,我这是来到战场了?
。。。
 ;。。。 ; ; 踏着夜色,还有我此刻宁静的心情,我来到了步瑾萱母亲,现在所住的地方。
拉玛庄园中,奢侈豪华的别墅太多见了,而这一栋却在却在这豪华林立的别墅中,显得如此的平凡,它完全是泰国的古建筑风格,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正在这里打量着这栋别墅,此时步瑾萱母亲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年轻人,怎么对我的这栋别墅感兴趣?”
我心里一惊,这步瑾萱的母亲居然知道我来了,而且还知道我在打量这她的住处?我忙答道:“前辈,晚辈有些失礼了,不过晚辈挺好奇。前辈为什么要在这豪华的庄园中,建立起这么一栋别墅?这不是破坏了原有的建筑风格吗?”
我说的是实话,我面前的这栋别墅,的确是大大的折煞了这庄园中的贵气,在庄园中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步瑾萱的母亲,此时居然笑了:“哈哈,年轻人,这栋别墅虽然跟其它的相比的确少了许多奢华,可是我这满庄园中的别墅,不是也只有这一栋成功的吸引了你的注意吗?”
我心里一下没太反应过来,的确我为什么要对这一栋平凡无奇的别墅产生兴趣,同时又怎么会对其他奢华的别墅视而不见呢?难道就是因为这栋别墅相对其他别墅而言,要特别一些吗?
步瑾萱母亲的声音,接着传了过来:“年轻人,不要在外面站着了,赶快进来吧。”
我听了步瑾萱母亲的话,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走了进去。跟外面的装修相同的是,里面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十分的简单。而步瑾萱的母亲此时正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之上,她的面前是一套茶具,此时水正烧着,放在一边的茶叶正发散着一股清香,让人一进来心情立马就又变好许多。步瑾萱的母亲,还是显得那般美丽而尊贵,一双明亮的眼睛,不仅可以看透人心,似乎也能看透这个世界。步瑾萱的母亲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她的这一动作让我心里倍感的舒心,虽然动作极为简单和随意,可是却如同在家中的母亲,见到自己的外出远行归来的儿子一样,亲切而且真诚。
我对着她笑了笑,随后走了过去,坐在了另外一把木椅上,还没等我先开口说话。
步瑾萱的母亲就先开口道:“年轻人,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我答道:“前辈,晚辈本来正准备来向您道谢,谢谢您救了我的朋友,可在来的途中,云熙又说您找我,所以晚辈也就过来了,正好奇前辈您找我有什么事了。”
步瑾萱的母亲笑道:“年轻人,不必如此拘谨,你叫周崇云对吧?以后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了,你也不要称呼我为前辈了,在我们这里,你们中国的那一套,不适合我们。虽说我是你的长辈,可这样叫起来太生疏了,你以后你就直接称呼我为步姨吧,我的中国姓氏就是步。”
原来这步瑾萱的中国名字,不是瞎取的啊,是跟着她母亲姓的,不过她们一家的泰国人,怎么会把中文说得这么好,而且还会有中国的姓氏,不过这也不该我多问。
我点了点头,随后答道:“好的步姨,那您现在能说说找我来是什么事吗?”
这时,烧的水也开了,步姨并没有急着答我的话,而是从茶具中,拿出了两个杯子,把茶叶放在了其中,倒入水后,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