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颜现在什么也喝不下,摆了摆手就抚着发重的脑袋往斜榻上依着:“你不用在这里伺候,出去吧。”
小香看了一眼手里的香茶,当真是瞧她脸色不太对劲;忙附了一声就走出去,顺带着也把宽殿的门也关上,找伺候在周围的姑娘在门外候着,自己一拐弯就敢忙朝着太医院的方向奔走,想必是担心周颜的身体是去请李新去了。
周颜不知小香的张罗,只是浑身就像是被扒走了骨头似的全身瘫软无力,眼皮子刚刚合上一会儿,那挥之不去的身影就再一次闯进脑海中,任由她怎么挥散都不离开,拧着眉心再次睁开眼,想着是不是叫人进来奉上一杯安神茶喝了再睡的时候,突然就看一米之外,一个金缂丝绣制的蹬云靴出现在面前。
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口猛然一紧,接着本来还无神错乱的眼神陡然大睁,接着顺着那靴子一点点的往上移;淡紫色的长衫,漂金挂玉的玉带,修长有力的手指,还有那瘦腰宽肩的身板,最后当她的目光移到那人似笑非笑的脸上时,猛吸一口气的同时,本是大睁的眼睛瞬时充血带光,接着就看那原本慵懒无力的人儿猛地从软榻上跳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飞身就朝着那人扑过去;宛若毒蛇般的手指狠狠地掐在那人的肩膀上,接着用力往上一压,那人似乎就等着她扑来一样,长臂一伸勾紧她的腰,脚步轻盈迅速的地上打转几个圈,接着在周颜一声闷痛的呼声中,竟被他又带回到软榻上,两人一上一下,双眸充血的周颜瞬时被他压在身子底下。
“原来阿颜也是这般想我啊,不枉我千里迢迢,看你而来。”花容月挑起她胸口的长发凑在鼻尖嗅着一笑,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颊上瞬时宛若莲花盛开,当真是美的炫目,妖娆的让人连呼吸都去了。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花容月;那个让周颜在高台上匆匆一瞥就不见了人影,却分明看的清楚的花容月。
天给了他胆子,他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他当真是不要命了还是自负道小瞧了世间任何一个人,认为谁都拿他无可奈何了吗?
周颜眼瞳充血,面对着在梦里都梦着将他撕扯成千千万万块血肉的仇人,此刻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愤恨的目光如狂兽一样盯着他,贝齿都被她咬的咯咯吱吱响;看着面前的仇人,恨不得要他现在就去死:“花容月,你竟敢来?”
花容月嘴角勾着一笑,修长的手指掰着她的下巴,看着身下被他单手就压住的女人,细细的看,像是欣赏玩具一样把玩着看:“听说北夏帝对你不错,就想着来看看我这昔日的糟糠之妻;怎么?想为夫了吗?”
“呸!花容月,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会有多愚蠢,竟然敢跑到老虎窝里撒野,你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周颜双目充血,扬起手就要撕扯他,却被他一把制住手腕,然后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将她的手腕一把扯直了压在头顶,固定着她的动作要她再也无法动弹。
“我的确是无所不能了,北夏封疆再严密,我不是还正大光明的进来了?皇宫如此高手如云,我不也出现在这里了吗?而且,我现在身子底下还睡着北夏帝心心爱爱的女人;无所不能已经无法形容我的本事,周颜,你说说看,我是不是这天下第一人。”花容月得意洋洋的说着,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当真是意气风发,哪里还有当初的一点纨绔娇弱的模样;现在的他,力量、速度、狠辣程度亦或者是智谋几乎都可以和周颜相提并论,甚至要比她还要高明很多;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浑身发颤,再一下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生怕花容月发现了半分,知道不能这样和他干耗下去,忙别过头,刚想要冲着大殿外喊叫,可嘴巴还没张开,就被他先人一步捂住了口鼻,连哼哼一声都不行。
花容月看着身下被他禁锢着动作,捂住口鼻的女子;只觉得他多日未见她,当日那个潇洒帅性的她出落得别样有风情,那一眉一眼似乎蒙着一层淡淡的娇媚之态,这种媚态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不由心下一动,想到前段时间的度日如年,一下血气升起,凑在她的脖颈处就是轻轻地蹭着说:“乖一点,别叫出声;如果引来了其他人,夏如君想要娶你的大计就毁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你,心心念念着想要把你变成他的,所以力排众议要捧你上位;你现在若是一吼,固然我逃不了,但夏如君这个脸面却要丢尽了;现在北夏皇宫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之间的暧昧,我也听说他常常夜宿在你的宫里,众目睽睽之下,刚才还在高台上出尽风头的你,现在却在自己的前夫身下辗转承欢,你认为夏如君会不羞愤吗?”
周颜听着他的话,一瞬间觉得此人当真是无耻至极,当真是恨极了他,却又无可奈何;的确,正如他所讲,她这一吼固然会引来人,可是夏如君不可以为了她丢尽了脸面;她以前拖欠了他太多,不可以让他在被这只禽兽如此侮辱。
察觉到身下的她已经没有了动静,周颜这才松开她的口鼻;对上她那双喷着火的眼睛,笑的媚眼生波:“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进来的?”
周颜咬着嘴唇,尖利的牙齿破除血肉,渗出猩红的血珠。
看她这样,花容月微微一吸气,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要她在一阵阵的吃痛中不得不松开牙关,放过了自己脆弱的嘴唇,然后绚烂一笑,道:“你应该我的手下遍布三国,暗卫的本事可不仅仅限于暗杀这么简单;这北夏皇宫里,可有我不少的人潜伏着。”
周颜听见这话,顿时大惊失色:“花容月,你当真是无耻卑鄙,居然派了细作来监视我?”
“监视你?周颜,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我不过是要人在监视北夏帝的同时附带了一点你这下堂妻的消息而已;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平坦顺意,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没想到我玩过的女人,夏如君当真是看成了宝贝。”说完,他就无耻的压下头,凑在她的耳垂处,伸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勾着她脖颈处细滑娇嫩的肌肤,轻轻的一舔,留下暧昧的水痕和一长串娇红色的痕迹,然后就听见他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轻轻的笑问:“怎么样?这北夏一国之君的床上活儿做得如何?是要你欲仙欲死呢?还是生不如死?他有我好吗?我可记得你以前最是贪恋我的身体的。”
周颜早就知道花容月是个卑鄙到近乎不择手段的家伙,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糟蹋夏如君,更会将他想象成和他一样的粗鄙之人;愤恨一声,瞪着近乎跳出来的眼瞳怒恨道:“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卑鄙无耻的人。”
“无耻?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这幅无耻的样子吗?”说完,花容月就捏着周颜的脸颊,看着她那明明是恨极了却动弹不得也叫不得的懊恨样儿,嗤嗤的一笑的同时,居然压着她的嘴唇就狠狠地强吻下来。
周颜心惊肉跳,拼命挣扎,可是又害怕他发现了她此刻的肚子只有不断地别开身子不希望他能压住腹中的孩子;外面传来春试快要结束的乐鼓声,一阵阵高昂的欢呼声和欢笑声不断地从外面传进来;周颜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他野兽般的喘息,身子却好像被他碾碎了一样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当真像是就把她当成了一件随意折磨的玩具,一双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捏着她,不管她痛的失声尖叫还是难过的不断避开他的压制,他都像是有着数不清的力量不断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似要将她生生撕碎,又或者将她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咬碎;周颜甚至都感觉到自己嘴唇和脖颈处的皮肤已经被他扯破,一股腥甜的气息,微弱弥漫。
花容月就这样狠狠地磨着她,看着她娇红着脸颊在他身下痛苦的拧紧了眉心,似乎还有些怕怕的在躲着他的模样,心里的那股子闷醋终于散开了大半;看着她沾血的嘴唇张开着大喘着气,看着她迷离的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羞辱和痛苦狠狠地瞪着他的模样,心里虽然是钝痛着的,可还是无法压抑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磨了她半天,揉了她半天,只感觉相较于以前纤瘦的她现在身上长了许多肉出来,胸脯也比以前柔软大了许多,腰?——也粗了一些?!
周颜虽然被他折磨的近乎快要垂泪,可一直以来她都高度集中着精神,小心翼翼的护着小腹,可当他的一双手就那样大喇喇的压在她小腹上的时候,猛地一抽冷气的她瞬时睁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他近乎醉狂的瞳目,面色蜡白,唇抖如筛。
花容月的长腿轻巧的压着周颜的胯骨位置,这样不管她功夫如何了得,她的双腿也动弹不得;此刻摸到小腹处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时候,他猛地抬起身,眼神在她害怕惊愕的脸上一扫,接着就要去解开她的衣衫一看究竟。
周颜害怕的总归还是来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就在他伸出手解开她的衣带,将要将外衫脱掉的时候,周颜猛地挣脱他,然后整个人如鲤鱼翻身一样猛地从软榻上跳起来,苍白的脸色瞬时带了血色,然后看着花容月惊愕的神色,出拳如风,朝着他就杀了过来。
花容月本来还怀疑着什么,突然看见周颜有了这股子不要命的杀劲儿,又看她的动作极为灵活,先是微微一怔的同时,接着反应过来,嘴角勾着一笑,翻身就堪堪躲开她的攻击,接着也跟着出拳迅速,在宽殿里就与她打了起来。
此刻周颜已经打红了眼,刚才她之所以被他所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害怕自己乱动会被他发现,此刻她也深知,如果就这样任人刀俎,恐怕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再加上她本来就恨极了他,得了自由之身之后,想到刚才被他羞辱折磨的一切,满腔怒火早就冲晕了她的理智;动作招招迅速狠厉,不管是腾空飞跃还是落地跳起都是一气呵成,再也没有先前的畏手畏脚,大有和花容月拼命的架势。
花容月此次前来北夏,最重要的就是探知北夏水军的情况,赶巧又遇见了周颜在春试出现,他也是惊讶有余;而又在春试现场的时候,还看见那北夏帝对她当真是百般呵护和关爱,心里说不出的那种古怪味道差点要他破了功,表露出真身来。
不过,他终究是气不过,这才以众人作掩护,在周颜面前晃了一晃扰乱了她的心池;他深知周颜恨极了她,只要他一露面,哪怕是隔得再远,她也能一眼就瞅见他;果然,被他猜对了。
如今,两人在宽殿中大打出手,他看她毫无留情可言,那招招式式都要置他于死地,虽然心中有难言之隐,可还是一一接下;然后终于在听见门口传来宫女们听见声响的拍门声时,脸色这才一变,突然使出暗器朝着周颜的膝盖骨狠狠地一打,周颜正在全身力都集中在打斗上,哪里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暗招,一下只感觉膝盖骨一痛,接着在一声吃痛的闷哼中朝着地下重重一跪;只感觉浑身都一震,接着,小腹处一阵阵的揪痛和扯拉感让她瞬时变了神色,刚才的狠厉毒辣一下抛开,晶亮的眼睛里溢满了对将要发生之事的恐慌。
花容月负手立在一旁看着周颜双手撑在地上跪着不起,以为她当真是被自己伤着了起不来,轻蔑一笑,道:“你现在的这点本事,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周颜只感觉一股热流已经从小腹处滑下来,顺着干燥的大腿湿乎乎的往下流;脸色微变的同时,她还在强忍着,抬起头,苍白的脸颊上和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咬紧牙关,虽然狼狈,却不屈不饶:“花容月,我要与你同归于尽!”说完这句话,她苍白的脸上就绽放出了一朵耀眼的笑容,宛若天山之巅灿烂的白莲,一瞬间美的要花容月都看的迷煞了眼睛:“来人!有刺客!”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当真是会喊外面的人,心下暗叹不好的同时,忙走上前捂住周颜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大喊大叫,许是外面的春试实在是太热闹了,热闹到在这个时候都帮了花容月一把,硬是要那声声欢声笑语盖住了周颜的呼救声,让他就这样一把捂住周颜嘴巴的同时,将她拖到殿内的屏风后面,冷笑着看着她瘫软在地上动也动不得的模样,冷冷的笑:“我真是低估了夏如君在你心里的地位,你当真以牺牲他和我作对?”
周颜看着他冷骇的模样,毫不怯懦:“夏如君他是正人君子,就算我脱光了衣服和你滚在床上他也会相信我与你是清白的;不像你,心里丑陋不堪,永远都带着一张面具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花容月,你真可怜,你的真面目可曾敢出现在你的朋友、亲人、百姓的面前吗?你永远都要活在那张黄金面具下,就算是死,也得不到真正的救赎。”
花容月这辈子,最大的荣耀就是那张黄金面具,同时最让他痛恨的也正是那张黄金面具;这一直以来都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