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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嘴角抿着孤傲的笑意,带着喜色的眼角微微的挑着,张嘴,便说道:“我北夏的好儿郎们,两年前你们还是群只会使些粗浅功夫的毛头小子,老子一根指头就能把你们碾死!”
周颜话音一落,就听下面众将哈哈大笑起来,原本还紧张的练兵场上空,此刻却已轻松快活起来。
周颜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大,一摆手,那欢悦之声顿时收住,这就是她训练出来的士兵,一举一动,只要她一个动作便能瞬间做到位。
“但是现在,本将军看好你们!天下人都说,这大周的西北军是踏遍平原大川,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但是,那时天下人愚蠢,他们没见过我的狼骑却敢妄自菲薄;等加以他日,我要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们拉到战场上好好地跟大周的西北军较量一番,你们敢不敢?!”
“敢!敢!敢!”
一声声的呼喊,随着高高举起的长枪宽刀,周颜似乎看见了在未来的某一天,血冗战场,将是她的胜利天下。
岳凌天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满场的士卒正整齐有序的开始一天新的训练,周颜早就从马上跳下来,身旁,赵括手里拿着几个折子递上前,她仔细看了几眼后,便交代身边的人几句,匆匆几个身影跑开,想必就是办事去了。
季海从远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杆银枪,看见岳凌天来了,在周颜的耳边说了句话,就看那低着头正在于属下交代着事情的她抬起头朝着她看了过来,在瞧见他是,微微一笑,却是风姿百态,要人痴迷。
周颜快速又亲自给赵括和刘秀交代了几声,就摆脱了众人,朝着岳凌天走过来,身上戎装修饰出她挺拔纤细的身材,威武结实的铠甲穿在她平整纤瘦的肩膀上,说不出的好看:“刚才不是在春晖园里吗?现在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心儿呢?”
岳凌天站在原地等她,那恬静安心等待的姿势,仿若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熟悉而自然:“要小香哄着洗洗午睡去了,我这才抽了时间过来看看你;现在不气了吧。”
周颜带着岳凌天朝着自己营帐的方向走着,听见这话,长叹一声,颇似无奈:“也不知道这小子是随了谁的性子,倔强的要死,也聪明的要死,记得刚生下他,别的孩子要快满岁了才会趴着慢慢走,可他那时候就已经能扶着东西快走了;一岁多一点,别的孩子牙牙学语,说话绕大舌头还听不清楚,可他却在被夏如君抱着去御书房会见朝臣的时候,稚气之音,糯糯的开始跟前来上奏的大臣学说话,那帮老家伙说什么,他跟着学什么,回来后呀呀的抓着我,闹着叫着将那帮大臣的话一字不漏的给我复述下来;夏如君说他是神童,聪明过人,睿智过人,我却觉得我这儿子厉害的不像话;刚满两岁的时候,背着我偷偷地跑进我的练功房,拿着一把小匕首到处乱划,毁了我一把宽面金刀不说,我教训他,他还扮着委屈到处找人告状,引得连孝文太后都知道了,生生将他接进宫里住了小半个月,这才容许我接回来。”数落起儿子的不是来,周颜几乎能说上一天一夜:“岳凌天,你说说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好似我拼死拼活的生下来,就是要跟我作对,找我讨债一般。”
岳凌天看着周颜那副颇为头疼无奈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阿颜,你别得了一个宝,却还嫌弃是个累赘。”
周颜倒是实话实说:“我倒是希望这孩子能够愚笨一点,他这个年纪,本是最天真烂漫,撒娇玩闹的时候,小小的心智不知怎么却承受了不少东西,岳凌天我不骗你,心儿你看他是个孩子,可我有的时候却闹不明白他,不晓得这孩子心里想着什么,念叨着什么。”
岳凌天瞅着周颜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道:“如果这个孩子不像你,定是像极了他的父亲。”
周颜的心‘咯噔’一声,这些年来,她身边的人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对于她来说是个禁词,几乎无人敢以提起,但这并不代表当真是没有人敢说,只有这岳凌天,敢这样大喇喇的在她面前说起那个人的名字,讲起他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岳凌天这幅从来不顾及她心里忌讳的做法,这才要她知道了这些年以来关于花容月的很多事情,不知道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甚至连他的一些隐晦,她都几乎摸透。
岳凌天看周颜不语,双手背在身后,絮絮说起:“我听说这花容月幼时,就很受大周先帝的宠爱,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生的好,更是因为他善口技、聪慧过人;花容月自小就被选成太子侍读陪伴与昭光帝身侧,这太子侍读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他若是没有几把刷子,固然不敢接下这摊子;你说现在心儿聪慧过头,能言善辩,这不正是遗传上了花容月的这些特点;阿颜,你的儿子,很像他,不只是相貌这一点,连心思和智谋都和他极为相似。”
周颜攥紧的拳头冒起了青筋,生气的看向岳凌天:“我是不是最近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要你有了胆子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看住周颜恼了,只敢逗老虎玩却不敢把胡须的岳凌天忙见好就收,哈哈笑了几声,便道:“戏说,戏说,你别当真;你的儿子是你亲生的,当然是最想你了,你看他那小小的身板,长得都比同龄人高大许多,小腿跑起来也是虎虎生风,别样有力,正是将门虎子的明显特征,这一切都是遗传上了你;周颜,果然是你生的儿子,当真是了得,了不得!”
说完,岳凌天就竖起大拇指,朝着周颜那拉黑的脸色比了比。
周颜冷哼一声,白了岳凌天一眼就径自进了营帐;岳凌天看她没有继续跟自己追究,这才松活了一口气,刚想要跟着周颜的步子一起进了营帐,却看见营帐边,一个身影一闪,飞快就朝着营帐后面的方向消失。
岳凌天眸光一动,绕开步子就朝着后面追去,刚快走了几步后,在看清楚那人时,这才风轻云淡的淡淡一笑,对着那人的背影,说道:“季海季小将,你刚才是在偷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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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过度到了两年后
一切恩怨情仇,都会在这两年后来一场大解决
088:拥抱,落泪
更新时间:2013…1…12 17:50:24 本章字数:7159
岳凌天眸光一动,绕开步子就朝着后面追去,刚快走了几步后,在看清楚那人时,这才风轻云淡的淡淡一笑,对着那人的背影,说道:“季海季小将,你刚才是在偷听吗?”
季海本欲仓皇躲避的身影一怔,犹豫了几秒的时间,终还是无法忽略身后那锋利逼视的眼神,硬着头皮转过身,俊美的脸上带着往日惯有的痞笑:“岳公子说笑了,这狼虎营里条条路路,可没规定哪里是不准小将出现的地方;在这里巧遇,纯熟偶然。爱萋'”
“好一句偶然!”岳凌天走上前几步:“季将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早许前就想找你好好谈谈,但苦于没有机会,择日不如碰日,要不今日咱们就好好聊聊如何?”
季海眸光清亮,警惕的看着这个朝他微微而笑,灿若旭阳,但实则要人揣测不透万分之一的男子,常年积有的警惕性要他本能的排斥和岳凌天的靠近,只是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不得不诚服强势的力量,哪怕只是轻松地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倍感千斤之力,沉重压身。
“岳公子找季海有什么可谈的?”季海拒绝道:“我不过是个战场上的杀将,武夫而已,不比岳公子的。”
岳凌天上下扫视着季海,打量着这个年轻英俊,穿上戎装后风神俊美的男子:“你也不仅仅是个武夫这么简单,当然,季将军防备岳某也是应该的,毕竟岳某也不仅仅只是个商人这么简单。”说完,岳凌天就朝着前面的一个堆积粮草的草垛处看去:“季将军,岳某先去那里等你,来不来都看你,只是你若不来,可别后悔。”说完,岳凌天就微微朝着季海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大步阔阔,宽袖翩飞的朝着前方走去,那股子孤傲强势的模样,当真是自负冷傲到了极点。
季海看着岳凌天的背影,咬紧的牙关磨着后牙槽,深邃的眼瞳里带着暗暗地幽光,本是扶在腰侧长剑上的大手猛然攥紧,在瞧见岳凌天的身影消失在草垛后面时,暗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的跟了上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会怕他不成!
岳凌天长身玉立,背对着草垛抬头悠闲慵懒的望着头顶上水洗般的碧蓝苍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俊美的脸颊上更是带着深深的笑意,他想见的人,除非他故意让他溜走,要不然,谁别别想在他的眼皮底底下弄出什么事端来。
季海来到岳凌天的身后,刚才还客气的脸色,此刻也不再遮掩那一丝防备,直接开口说道:“你想要说什么现在就说吧,我听着。”
岳凌天转过身,看向季海:“两年前,你从北夏消失了三月之久,我很想知道你那三个月去了什么地方。”
季海冷冷说道:“我已经向老大解释过了,我好玩喜动,两年前自己离开云城去了附近的梦云山里游玩,一不小心迷了路,这才折腾了许久才从山林中走出来,在山中数日,我猎得斑斓大虎一只,还宰杀了数头羚羊,那羚羊角往外翻,普天之下只有梦云山的羚羊有这样的特点,岳公子是北夏人,应该知道这点;老大都相信了我的话,难道岳公子还对季海有所揣测怀疑?”
岳凌天笑了,看着面前这个几乎做事滴水不漏的聪明小子:“我信你去了梦云山,只是——我不信你会在梦云山里呆了三月之久。”
季海沉默,但脸色却已经隐隐乍变。
岳凌天围绕着季海走了两圈,犀利敏锐的眼瞳上下打量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其实两年前,自拟突然消失的那天起,我就对你有所怀疑,不,确切的说是从你和赵括带着亲卫兵逃出大周前往北夏寻找周颜的路上时,我就对你产生怀疑了;阿颜身边卧虎藏龙,不管是让她真心相对的属下还是让她引以为傲的亲信,各个不能忽视小觑;在那帮亲卫兵里,看上去是赵括沉稳冷静,凡是一副大哥做主的模样,其实这真正幕后做主的人,是你,季海!”岳凌天直言以对:“当初阿颜饱受迫害,被我朝圣上接回北夏,后羽的做事手段我十分了解,他细心胆大,聪明睿智不输于任何人,料想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一路留下线索,能让你们一路从大周追到了云海?如果是个蠢蛋,我会相信你们是顺着线索寻来的,可后羽,绝非蠢材;事后,我问过赵括,他只说在众多亲卫兵中,当属你的方向感是最好的,一路上虽然你们躲避黑衣人的追杀颇为凶险,可是每次都是他断后你在前面领着大家逃命;如果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周颜会逃往与北夏,你会这样一路奔来吗?”
“季海,你我都是聪明之人,聪明之人的对话只要点到位置即可,你只要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毕竟这两年我虽然一直迟迟不张口问你、追究你,就是看出你对周颜是真心相对,并无害她之心,我也是顾及她,这才拖到了今天与你谈话。”
季海不得不承认,岳凌天真的是个想当了不起的人物,也许正如他所讲,他在天下首富这个名号外,应该还有着另一个身份;这个身份,才是他真正可怕、有能力的身份。
只是,如果他季海就这样被岳凌天的三言两语糊弄了、哄住了,他恐怕早就在以前那种险恶的生活环境中夭折了。
季海轻轻一笑,看向站在面前的岳凌天:“岳公子,我敬重你;当初若不是你冒着危险将我和众多兄弟们救起,恐怕这时候我们早就魂归天外;只是,我有我的苦衷,我的不得已;你只要清楚我是不会害我们老大就行了;我对老大忠心可表,她就算是要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皱眉,我把她当真亲人,绝对不会陷害她的。”
“你认为我听了你这几句话,就会真的放心你了吗?”岳凌天今天势必是要说清楚,弄明白的:“我允许你在阿颜身边为她卖命,但并不允许那个人内心有鬼;季海,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把握,你相信我,没有万全准备的时候我是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季海眸光闪烁,幽亮的眼瞳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深不可测的深海,海面卷起一阵云烟,阵阵雾气,环绕不散:“岳公子,这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知道了一些关于我的什么事?能让你这么趾高气昂的站在这里,用这样的神色和态度,质、问、我!”
岳凌天喝彩般的看了一眼这小子,果然是倔强不驯的性子,这份胆识的确是有够他欣赏的;既然,他不知道珍惜,那他也没有必要再这样客气下去。
岳凌天微微一笑,那笑容当真是绚烂多彩到了极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