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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面色沉静,点头示意,看着站在赵括身边的那名大内侍卫,冷声道:“公主怎样了?”
那名大内侍卫没想到天子会派这大周的第一神将前去救主,而且还是在这名神将的大婚之夜将人家从被窝里拉出来去救人。
顶着巨大的压力,大内侍卫哆嗦着回话:“我们本想着在金口镇歇息一晚明日再进城,没想到遇到了流寇;属下离开的时候,公主身边有总管大人李津守着,还是十几名兄弟!”
周颜淡淡又问:“你那十几名兄弟跟我身边的这些亲卫比起来,身手如何?”说完,周颜一手握刀指向跟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们。
被点名的西北亲卫军看见老大的手势,皆是撑着高大威武的身子端端的坐在马背上,热血男儿,顶天立地,着实英雄了得。
大内侍卫回头看了一眼那各个坐在马背上英武高大的亲卫兵,羞愧的低下头:“不敢跟大将军的人相比!”
听了这句话,周颜就知道广玉公主怕是已经遭了祸端;扬眉冷脸,战场上那个杀伐决断,敌军见了都要抖三抖的战神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弟兄们,打猎了!”
百名亲卫军得此号令,瞬时飞马追随!
周颜一马当先,随着城门打开如离铉之箭第一个冲出去!
一身黑甲,在清亮的月光下显得尤为冷骇,被寒风吹卷起来的大麾如黑云遮天,气势磅礴!
与此同时
李津骑着快马拖着浑身的伤痛追赶着掳走公主的贼子。
广玉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在她身边的侍卫一个个的倒下,自己被好色的流寇掳走的瞬间,求死之心便已心存。
下山行凶的流寇在将金口镇糟蹋的差不多时,带着掳来的财物和半路上抢来的貌美小娘子,成帮结队的朝着老巢归去。
那掳着广玉公主的头子名唤黑豹子,是个十足的大恶人,眼下看着被他圈在马上流泪满面的小美人,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的黄牙:“小美人,别哭呀!跟了老子可以当山寨夫人,到时候吃香喝辣,有你舒服的!”
广玉公主痛苦的咬紧下唇,嘴里带着血。
听见黑豹子的调笑之话,跟在一旁的小喽啰扛着流星锤笑道:“二当家,没想到金口镇里有这样的美娇娘,等大哥乐呵够了,可否赏给兄弟们尝尝鲜!”
黑豹子煞是喜欢广玉公主,眼下他还没吃到嘴,别人就惦记着,生气的他一脚踹在小喽啰的腿上,喝道:“你***鳖孙子,敢惦记上老子的女人?回去睡你的窑姐儿去!老子的女人你们谁都别想碰一下!”
小喽啰们听见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被踹了一脚的小喽啰也嗤嗤的笑,十足的二皮脸!
广玉公主听着耳边传来的污秽之语,心生绝望的她更是痛苦不堪,冻得发红的小手中悄悄地捏着头簪,心想要是他们敢碰她,她定会死守清白!
在这帮流寇唱着山歌,美滋滋的回巢之际,身后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黑豹子素来警惕,看了一眼背后,道:“是不是刚才那小子没砍死,这时候又追上来了!”
难道是李津?是李津来救她了?广玉公主顿时看见了希望!
小喽啰跳下马,借着火光隐约看见不远处人影晃动,脸带煞气,眼神凶狠道:“二当家,你们先走,这小子命大居然没死,哼!小弟这就宰了他!”
黑豹子道:“成!把头卸了,一了百了!”
坐在马背上的广玉公主心里一揪,为李津捏了把汗!
李津快马追上,就被身着虎皮,头戴毡帽,腰上缠着粗布的一个小流寇拦住了去路。
李津拖着发疼的身体,长剑指去:“快让路!”
小喽啰背着流星锤,洋洋得意:“好小子,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还硬撑着呢!”
李津道:“你们跟天借了胆,连她也敢捉走?”
小喽啰不以为意,道:“你小子说对了,在这方圆百里老子们就是天!”
李津气的咬牙切齿,举起长剑就要朝着那小喽啰劈来!
小喽啰也不是吃素的,突然弯腰低身,手中的流星锤被他狠狠抛出,眼下竟朝着李津骑着的马腿砸去!
瞬时,就听见一声马叫彻天嘶鸣!
李津拖着重伤的身体噗通一声滚下来,在布满石子的小路上滚了数米之远!
小喽啰瞅着快要死的李津,得意的嘿嘿直笑,眼瞅着他举起流星锤,就要朝着李津满身是血的身体上砸下去时;突然,就听风驰电掣的一声——
一根银箭夹杂着破风而来的狠厉,唰的一下就刺穿了小喽啰的喉咙管!
小喽啰不敢相信的低头看插在脖颈上犹自还在震颤的箭翎,身体抽搐了几下,一口血水喷出来,睁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下去!
李津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只箭,拖着重伤的身体站起,回头看去,就瞧见一条火龙由远而来;而在那火龙之首,虎头黑甲,英雄少年,一手拽着马缰,一手还拿着还未收起来的长弓!
看见这一幕,李津跪倒在地,脸上的泪,唰唰的滚落!
周颜快马赶到,看着死绝的小喽啰和一旁跪着痛苦的男子,冷声问道:“公主呢?”
李津哭的都快抽过去了,指着背后:“属下没追上!”
周颜愤懑!飞马扬鞭,连一句话都没留,就又追过去!
黑豹子带着手下依然往巢穴的方向奔,不时回头朝后望,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就在这数十名流寇依然说着笑着,唱着闹着赶路之际,突然就看空中划过一个火棒,直直的砸在一个骑着马的小喽啰身上!
本是欢畅的一行人,煞那哑然无声!
黑豹子心里一惊,勒紧受惊的马转过身,就看在寒风冰雪中,一个黑影如高山峰壁般,黑压压的朝着他压来!
心里惊呼之际,忙声喊道:“小的们,有情况!”
众人皆是一惊,调转马头,准备迎敌!
在寒风黑夜中,周颜终于追上这帮杀人越货的流寇;身下的踏雪情绪激昂,扬起马头不停地嘶鸣叫器,似乎也要跟着大干一场!
周颜一眼就看见被黑豹子圈在怀中的广玉公主,面带盛怒,冷声道:“现在放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全尸!”
黑豹子见来者只有一人就放了心,叫器道:“你是哪来的混球,敢让老子放人!”
小喽啰们听见这话,跟着在一旁噢噢噢的叫着起哄!
周颜冷笑着,道:“让你们放人就放人,哪那么多废话!”
黑豹子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高傲,生气之下,派出两名小喽啰就朝着周颜杀去!
周颜坐着不动,看着那俩不知死活的家伙朝着他冲过来,气定神闲的搭弓引箭,嗖的一声!一箭双雕!
黑豹子看着自家兄弟被一支箭射穿了喉咙管,一惊之下看向周颜:“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等你死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说着,周颜就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银箭;直直的对准黑豹子!
黑豹子和众人都被周颜的气势震住,连连后退的同时,黑豹子不死心的从靴筒里掏出利刃,胁迫在广玉公主细白的脖颈上:“你、你……不是来救人的嘛……你放我们走,要不然……老子、老子杀了她!”
周颜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敢威胁他!
冷笑一声,弓弦绷得更紧,“那咱们就比比看,是你的刀子快还是我的箭快!”
话音一落,黑豹子手腕带劲儿,刚要一刀子抹了怀里的小娘子,那阴厉之箭,就已穿透了他的喉咙,黑黢黢的血窟窿,瞬时迸溅出无数血花!
广玉公主吓得连声尖叫!周颜飞身上前,一把就将广玉公主护在坏中!
小喽啰看见二当家被人一箭宰了,都吓白了脸,抢来的金银珠宝扔满一地,打马回身,慌乱窜逃;其中还有几个不甘心的家伙大声叫着要带大当家回来索命!
周颜抱着广玉公主,看着那帮窜逃的小喽啰也不上去追赶,只是撩开嗓子,大喊一声:“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我周颜就在这里等着!”
------题外话------
花容月两眼冒星星:颜郎威武~颜郎威武!
周颜:小意思!
花容月顿时做晕倒状:你迷死我了!(满眼红心飘啊飘)
031:夫妻相会
更新时间:2013…1…12 17:47:21 本章字数:4858
周颜笑看那帮鼠辈像风一样逃窜,怀里的广玉公主吓得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怯怯的看着他。爱萋'
“堂妹!”唤了一声,周颜就又笑了。
广玉公主本被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被一声温柔的声音呼唤,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笑脸,顿时千头万绪,惊吓感激,受惊的眼泪铺天盖地而来!
周颜没想到广玉公主会在自己怀里痛哭出声,正尴尬的伸手要替她拭泪;身后,季海和赵括带着兄弟们赶来!
赵括和季海先跳下马,快步走到周颜身边,惦着脚尖往黑黢黢的前方看了几眼,连个人影都没有!
季海一脸可惜,跺脚道:“老大,你把他们全宰了?也不知道给兄弟留两个!”
赵括也是意兴阑珊,有些不大高兴:“临出门前还专门磨了刀,没想到连鞘都没出!”
周颜瞪了一眼这俩没出息的,看着先前跪在地上哭的跟个娘们似的男人在看见他怀中的广玉公主后,一瘸一拐的跑上前,又跪在地上嚎起来!
广玉公主本是受了惊吓才落泪,眼下见李津为了保护她伤的不成样子,眼泪更是止不住。
西北军都是一群拿刀砍人的热血爷们,在战场上被人卸了膀子都不会哼哼两下;眼下看见这一朝公主和大内侍卫总管哭的眼泪鼻涕一起喷,各个像是瞅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睁大眼睛瞧的兴致盎然。
周颜素来心气硬朗,见不得这些眼泪,拍了一把季海的肩膀,道:“带着兄弟们去金口镇,照顾受伤的百姓,再把他们的镇长带到衙门见我!”然后又看向赵括,继续道:“你去集合镇子里的散兵,让他们彻夜站岗放哨,我刚才宰了那帮流寇的二头目,相信不日他们就会带着他们的大头目来寻仇;趁这次机会,缴了这帮祸害!”
季海和赵括听见这话,顿时双眼放光:“老大,你的意思是,那帮孙子还敢卷土重来?”
周颜道:“就怕他们不来!”
众人一听,欢喜的惊呼出声!各个摩拳擦掌,又来了精气神嚷嚷着要大干一票!
……
一夜忙碌,黎明破晓而来!
郡王府中,高挂的红灯笼还未摘去,到处飘扬的红色彩绸依然飘飘荡荡;似乎在诉说着昨夜此处是多么热闹非常。
花容月穿着一身保暖的锦缎加绒长衫,脖颈上围着上等的狐裘围脖,怀里揣着一个紫金玲珑暖炉,鸦发娇容,团成个团团缩在贵妃椅上,着实显得玲珑娇美,煞是可爱的紧。
屋外寒冬冷冽,屋内却暖如春夏!富豆当然知道郡王爷这一脸愁容是为谁,心里埋怨天子着实不地道!
想到这里,富豆就看了一眼可怜的主子,道:“爷,将军怕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要不咱们不等了,出去走走?昨夜的那场雪下的挺大,院子里的奴才们堆起了雪人,可有意思了!”
花容月兴致缺缺,道:“不了,外头冷!”而他的心,更冷!都怪那该死的天子,扰人洞房,你、你……就等着不举吧!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咬牙切齿,龇牙咧嘴的磨着后牙槽!
就在他心里不下千遍的诅咒着天子时,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圣旨到,容郡王接旨!”
花容月吓得一个激灵,噗楞一声就从踏上滚下来!惊得富豆忙上前搀扶,“爷,没摔着吧!”
花容月揉着摔疼的pi股,咧着嘴站起来:“没这么邪门吧!”
房门打开,就看玉落公公粉雕玉琢的站在雪地里盈盈一笑:“郡王爷,您安好!”
花容月眼角一跳,道:“不好!皇上让你来做什么?”
玉落公公上前一步,道:“天子记挂着郡王爷,要奴才宣你进宫呢!”
看着玉落公公笑容满满,花容月凑上前,小声说:“好玉落,你就说实话吧,是不是天子觉得对不起我,要我进宫给赏赐呢?”
玉落公公一笑,不作他语;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花容月犹豫了一下,富豆伺候着他披着一件上等的白狐雪麾,手里的暖炉又加了几颗炭火,这才跟着玉落公公,坐着马车进了宫。
御书房中
昭光帝正在批着奏折,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花容月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笑,免了礼数,道:“容月啊,昨晚真是委屈你了!”
春宵一刻,他明明都被扒光摸尽了,可一道圣旨,硬是害的他们这对鸳鸯半夜分离,害的他独守空闺!他的洞房花烛啊,他一生才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啊!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