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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狠了某些字眼,故意刺激着花容月,瞧着这小子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花容月面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揣着,可这心里却将这不要脸的奸臣骂了个遍:“太傅说的有理,本国公自会从旁好好提点;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紧跟着,就看花容月直起腰背,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瞥视着这欺负他‘男人’的老混蛋:“只是天下人都知道,我家那口子的心思就像树梢上的马蜂窝,有多少个窟窿随便找个人来数一数就一清二楚;但是太傅你可就不好说了,这心眼就想泥里的蚂蚁窝,埋得深、藏得严,是谁都猜不透个一二;日子久了,谁当真是为大周的将来尽职尽责自然会大白天下;你说是不是啊?商太傅?”
商太傅脸色不悦,警惕的看着花容月那炸眼的笑:“镇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老人家,以后想使什么坏点子尽管朝着我花容月来;欺负一个舞刀弄棒的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祖爷爷我从小是怎么混大的你知道吗?老子耍着鬼点子整人的时候你还是个芝麻绿豆大的的小官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他妈瞧不起断袖是不是?!”
商太傅一把年纪,算得上是位极人臣;没想到今日先是被天子当众奚落一番,接着又被这花容月这样指着鼻子骂;顿时一张老脸气的红的反青、青中带紫;一口气没喘上来,硬是憋得差点厥过去。
看见老东西气得不轻,花容月倒不惊慌,只是拍了拍手,道:“你晕呐!你给我晕个看看!只要你敢晕,本国公就敢不喊人救你,你信吗?”
商太傅绝对相信这只小畜生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扶着墙站稳,颤抖着手指道:“你……好你个……你……”
“你什么?行了吧老太傅!撑着一口气再活上几年,我还有一大堆的馊主意等着想再跟你斗斗法呢!”
说完,花容月就拍拍一身高贵的一品大员的朝服大步流星的朝着乾清门走去,丝毫不管身后商太傅越来越青的脸色和越来越翻白的眼神!
老东西!敢跟他玩?敢当着他的面儿这样欺负他的女人?他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老混蛋去找先皇下棋去!
周颜正坐在马车里闭门养神,突然察觉一道亮光照进来,接着一暗,然后整个人就被一双手臂有力的抱紧在怀中。
那股熟悉的香甜味,瞬时就像毒药一样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本就有些木讷的心顿时鲜活起来。
她紧绷的嘴角终于带了淡淡的笑,手里的手臂从他的腰腹间攀过去,轻轻收力,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了个满怀,然后放心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许久之后,这才说了一句话:“今天,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原本紧抱着周颜的花容月眼瞳闪烁了一下,然后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那你,是喜欢今天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周颜看着他状似认真的模样,先是怔了怔,不过是小半个月不见,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好看了些,眉宇之间没有了刚认识的那股青葱无邪的模样,却是多了男人该有的沉重和稳实。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周颜只是顺着他带着的帽冠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上,两个人就这样亲昵的挨着,鼻息之间的气流相互传递:“只要是我的花儿,不管是现在的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我都会喜欢的!”
花容月顿时眼睛发亮,看着近在咫尺的周颜,像是听见了这世上最好听的话一样,开心的哈哈大笑几声后,居然探出头去,主动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那股熟悉的味道就这样在两个人中间传开着。
……
与此同时
京郊悦来客栈
沈奇峰在西区一身风尘后,悠闲地端着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浅尝截止,极为享受的眯着眼。
忽然听见窗栏处,几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呼啦啦的响着。
铁翼反应最快,先一步打开窗子,却看见是一只信鸽在窗栏附近盘旋,忙抬起右臂,信鸽得到指令迅速飞来落定。
乳白的信鸽咕咕咕的叫着,豆豆般的眼睛充满精神气的眨动着,一旁的后羽看见,就从盘子里掏出一些谷子洒到窗栏处,信鸽看着谷子,拍拍翅膀欢喜的飞到谷子旁,又是一边咕咕咕的叫着,一边低着头猛啄。
铁翼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一个小竹筒,打开看见一个卷起来的小纸条,展开纸条认真细读两遍后,忙快步走到沈奇峰面前:“公子,是国师来信!”
沈奇峰放下杯盏:“说!”
“朝中大臣多日未见公子谋面已有躁动不稳之象,更有不少朝臣将自家闺女送到太后面前‘尽孝’;国师问公子什么时候回朝!”铁翼一字不漏的复数道。
沈奇峰单手撑在脸侧,漂亮的凤眸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沉思:“朝堂上的事国师他自己会料理好,什么朝臣躁动不稳,我看是师父他老人家催着要朕回去,这才哄骗朕;至于在太后身边‘尽孝’的女子,着内官看着赏赐些东西打发了便是,小事一桩还拿来糊弄人。”
铁翼钦佩的看着面前最雄韬大略的年轻天子,嘴角挂着笑,道:“国师是在着急,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子出来这么久也是该回去了;还有公子已是大婚之龄,我朝不知有多少女子暗中钦慕公子伟岸神姿,后宫硬是百花竞放,美不可言的地方,不应该这样常年空着!”
沈奇峰听着铁翼的唠叨,讨厌的瞪了他一眼:“烦死了,比师父那老头还要会念叨人,快出去,朕不想见到你!”
“皇——上!”铁翼无奈,头上挂着黑线喊着他的主子。
“嗯?你叫我什么?”
“公子!属下这是为了你好!”铁翼的双肩都垮下来了,上战场浴血杀敌他都没觉得会比伺候这位主子一天来的辛苦。
沈奇峰摆摆手,抱着身边的抱枕就蹭蹭蹭,歪着脑袋懒懒的靠在上面,又是那句话:“朕的表姐都没嫁出去,朕着急娶妻做什么;再说,朕现在不是也在努力着追未来的妻子吗?”
说到这里,沈奇峰就舒服的窝在抱枕上,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稚气的笑,那模样,就跟发懒晒太阳的懒猫似的,伸伸爪子,舔舔嘴唇,满意的唔唔唔的叫着。
北夏,自几百年前诸侯争霸开始,就以傲然的姿态盘踞在岭南以北、虞山以南,仅靠三百里海域为天险屏障,护得河山百年来无人敢犯、国泰民安;在北夏有一个风俗,一国之君纵然身份高贵,可与他匹配的女子也可出自于民间,只要此女子才德兼备、贤惠聪颖,便能赢得北夏百姓的拥戴和爱护。
现任北夏帝夏如君弱冠年纪,自幼登基为皇,天资聪颖过人,容貌清隽如月,身姿神勇如风;听说当年北夏帝出巡京外,凡是见过他相貌的女子无不为他芳心砰动,暗怀情愫;自此民间便流传一句民谣:嫁人当嫁夏如君,娶妻当娶夏倾城。
……
周颜回到家,就被花容月领着去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番,两人许久未见,纵然一路奔波疲累不堪,还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热气氤氲的池水内,哗啦哗啦的响着潺潺的水声,偶尔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嘤咛和畅快时发出的低吼;阵阵淫靡之音和相思之情,像是被点燃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周颜身上草草的挂了一件披挂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就累的手脚发软的花容月也手脚并用的从池水里光溜溜的爬上来,随便找了件遮挡的物件挂在小腹处,然后拿下屏风上的绒巾,跪在周颜的身侧便细细的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周颜这次在外面吃了苦,再加上回来又在朝堂上与那帮家伙暗斗了一番,心下纵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着那跪在她面前贴心为她擦拭头发的爱人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念一动,便滚进他的怀里,蹭着他光裸的胸口,用鼻尖挑逗般的按压着他敏感粉嫩的茱萸:“花儿,是不是我许久没动你,你想得厉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脸桃花瓣的粉嫩,双眼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亮晶晶中还带着还未来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颜郎为何要这般说?”
周颜坏坏的一笑,用手轻轻地探到他的身下,就那么一抓,就让那个为她擦拭头发的人瞬时猛地一吸气粉嫩的脸颊瞬时涨红了一片:“你看?它还是立着的!”
“颜——郎,你——”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爆了,这个女人,总是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再一次腾起了浓烈的旖旎,周颜知道他这是又动了情,忙松开那使坏的手,充满歉意的舔了舔他敏感战栗的胸口,讨好般的口吻像只刚被捡回来的小兽,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铠甲,她的温柔和偶尔的撒娇只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花儿,你刚才那样死缠着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极了!”说到这里,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流动着某种东西:“可是今天,咱们就先歇一歇,我累极了,抱不动你了!”
提到这个‘抱’字,花容月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刚才这个混蛋将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样狠狠地撞着他,而且还逼着他配合她将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为她这样做了就会满足,谁知她更变本加厉,用他身上的稠衣绑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躏和死缠,他痛的都快要叫出来,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断她的雅兴,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寻到了一点乐趣,谁知她却满足了,就这样丢下他难过的在那里翻来覆去,因为体内的那股东西出不来也憋得浑身冒汗;最后还是他开口求着要她来帮他,她才眨着使坏的眼睛一边又将他折磨了一顿,一边才让他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似痛苦到了极点,却又因为释放而畅快到了顶峰的颤栗享受。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对男女之事过于重口味了些,明明是爱他爱的惨,却又每次忍不住将他弄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肯罢手,然后又让他在极致中为她着迷,为她泥足深陷。
周颜等了半天都没见花容月在说什么,抬头看他的时候,却看这家伙一脸痛苦并着快乐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悦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儿,一把扯下他遮羞的东西,看着那挺翘的孽物,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一扇,花容月顿时痛苦的尖叫出声,连鼻翼两侧都渗出了汗。
她又想出什么怪招来玩他了吗?
花容月看着他痛苦的脸色,却发现他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点兴奋,咯咯咯的笑了几声,却发现那孽物似乎比刚才涨的更厉害了,骇然睁大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花儿,原来你喜欢这样被对待呀!”
花容月简直快要哭了,他明明痛的差点用头去撞墙,可这家伙居然还以为他很喜欢这样?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巴掌,虽然当时是疼的深入骨髓,但事后,那种爽快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周颜看着他水滴滴的眼神,刚才一身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一把就将花容月按压在地上,拿起他刚才遮羞的衣物东西,盖在他头上遮住他所有目所能及的地方;然后看着那让她兴奋到了极点的东西,伸出手指,又是弹又是轻轻的扇打,就看她下一次重手,那被遮住所有感官的小东西就在衣物下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闷哼出声,随着那手臂和修长双腿的抖动,终于再一次被周颜将他带入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峰。
当周颜将她的小松鼠从衣物下解救出来的那一刻,就看她的小心肝眼神涣散,嘴唇嫣红的张启着,喃喃中,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声声句句,当真是爱到了极点,但也同时娇嗔到了极点。
“花儿喜欢这样,对吗?”
花容月面对着眼睛亮晶晶的她,差点没哭出来,他该怎么回答呢?不喜欢?可是明明就是很舒服啊,喜欢?天哪!她再这样玩下去,纵然他的身子骨很不错,也会被玩趴下去的那一天!
“颜郎!”花容月娇滴滴的喊着她。
周颜凑近到他面前,欢喜的低下头在他轻启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最爱的深吻:“你说!”
“虽然我很喜欢,但一定要答应我,别经常这么玩!好疼啊!”说完,花容月就娇娇的靠到她的身前,那模样,当真是要人怜惜的紧。
周颜自然知道这么个玩法会让他受罪不少,只不过刚才他用心不专,她这才想要对他少施惩戒的,只是没想到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眼下看他有这样眼巴巴的求着她,周颜也是乐的答应,利落的点了个头。
……
待夜色深静,早春的深夜轻轻细细的挂着清凉的风时,就听见一声细微到像是虫鸣般的声音,从城北的树林里隐秘发出。
这种声音,是来自于江湖秘传的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