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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到一封荐信。报道之日转眼即到,已经没有时间再一一走访。我想着东你交游广阔,与文心阁诸位也多有往来,或许有办法在三日之内,补齐另外两封荐信。”
世子的目光在温婉脸上微微停留了片刻,回头与公孙继说道:“虽然报道之期马上就到,但是既然已经求得一封,那说明至少还有一个名额,我姑且试试吧。”
“那有劳东了。”公孙继道谢后,便与世子闲话说起来最近收到的一幅先贤画作。
温婉仍然无法坦然面对世子,如坐针毡,终还是忍不住起身告辞,说天色已晚,再不回家,唯恐父母忧心。
两人难得见一面,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匆匆作别。世子心中纵然不舍,但想着温婉一个女儿家太晚行路也不好,便遣了随行的人送温婉回家。温婉推辞说自家的护卫就在楼下等着,世子也只能作罢。
温婉回到家中,柳氏问起日的会面情况,温婉迟了半晌,终还是实言相告:“公孙先生帮我引见的大人,正巧是西王世子姐夫所以非常顺利。”
柳氏恍然:“正是,我们之前倒是将世子忘了。你姐姐就曾说过,世子经常会邀请些尚书院和文心阁的大人们到家中谈诗论文,必定相熟。这下好了,有了世子的相助,婉儿一定能顺利参加会试。”
温婉淡淡笑笑点点头:“那我去了。”
柳氏轻抚她的肩,柔声说道:“去吧别看太晚。”
温婉坐到书房。对着书却看不进一字。此番又要劳烦世子帮忙。自己却连一句话都不与他说不是太过份了一点。即使是初次见面地姐夫与小姨子。也不该如此冷淡。避得太厉害了。会不会反而惹人生?思来想去。心中一直颇不平静。
柳氏着补身养气地汤羹进来。现温婉对着书呆。便柔声说道:“累了就先去睡吧。明天再看也迟。”
温婉回过神忙说道:“娘亲。我不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对了。娘亲。乔姐姐那边怎么样了?是谁杀地楚夫人查清了么?”
柳氏在温婉身旁坐下。说道:“我今日在你伯母那边听了些来。说乔家姑娘被放出来了。而且案子已经移交到刑部了。”
“咦?”温婉奇了奇。“怎么移到刑部了道真凶不是宫里地人?”
“这就不得而知了。”柳氏说完,便催着温婉喝汤,然后去睡觉。
苏政雅自从确认了温婉的心意之后,一直欢乐无比。原本对二皇子防得厉害,如今也不屑于瞧上他一眼。回家更是无比卖力地游说大长公主自己如今碌碌无为,就不妄自求婚了。而且温家之前一直是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的以此番即便是赢了,也多半是迫于皇帝那边的压力之不武。所以让大长公主先不要请婚了,等他建立了一定的功绩之后自己到温家去求亲。
大长公主言道:“两虎相争,你若是一退,自然便是那一边赢了。”
“不会的!”苏政雅自豪地说道。“温婉说了,除了我,她不会嫁其他人。”
“哦?”大长公主置疑了一声,问道。“是她叫你收回请婚的?”
“呃……”苏政雅迟着,回想温婉似乎也并没有说过让他不要告诉娘亲是她的主意,便说道。“对,她说只要我们一退,她就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大长公主问道。
我没问,但是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你这傻小子!”大长公主无奈地笑道。“那好罢,我明日便进宫去与皇弟”
温婉的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在求举荐信上遇着了一些麻烦,但在文庙报道的前一天晚上,西王世子连夜派人送来了最后两封举荐信。第二天,温婉便顺利地报了道,领了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
苏政雅这几天也神神秘秘的,经常一忽儿便不见了人影,过了一会,又兴冲冲地出现了。问他怎么回事,他便鼓励温婉好好参加科考,等考完之后,他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温婉猜想他说的大惊喜,无非又会是送什么价值连城的礼物,便说:“你若是再随便乱砸钱,我可是不收的。”
苏政雅却只是笑盈盈的,一副高深的模样。
两人亲亲热热,温克恭早已司空见惯,淡定地管自己。二皇子一开始是开始冷眼观,后来托着下巴,居然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了,像是看戏一般,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苏政雅心里暗骂了声“变态”,与温婉说了声“我们到书楼去”,便拉着她走开了。
会试报道后次日,温明瑞以温婉志在考取功名为理由辞婚,温明瑞坚称温婉志比男人,宁愿错失良缘,也要报效朝廷,效忠皇上。一腔拳拳赤子之心,皇帝也不好拒绝,打击小姑娘志气,而且礼部登记的会试名单里确实也有温婉的名字,便只能夸了声“巾帼不让须眉”,婚事暂且搁置不论。
会试当日,晨卯时三刻开科,先是考各类史籍和经书上的内容,不限时,交卷后便可自行离场。回会场时间亦可自控,入座后,监考官便会将密封的作文题目到参考生员手中。当日酉时三刻,会试全面结束,所有考生必须离开会场。
相对而言,在时间的分配上,自主性还很大的。若是对作文很有自信,那中间便可以多休息一会。若没有把握,不休息亦没有人会来管你,只是空腹的感觉可不好。
温婉在死记硬背上,有自己的一套的办法,对作文却是有些拿捏不准。
所以史的卷子温婉交得还是比较早的,离了场,便到考场旁的茶馆里点了壶茶,就着柳氏为她准备的糕点吃。准备快速吃好,便回去写作文了。
她一直谨记着当高考前语文老师的叮嘱无法文才斐然不要紧,卷面干净,字迹漂亮写得中规中矩,也能拿到高分。于是,她便打定主意,呆会字字斟酌,当成是参加书法比赛来对待。
正想着,茶馆外忽然闹哄哄了起来,似乎是考场那边起了什么争执。旁边那桌在谈论经史考题的两名书生也停了谈话,起身往外看。温婉顾自己填饱肚子,起身回考场。刚走出茶馆,便有人欣喜地唤了声“在那里”,紧接着便“轰”地一声,有两个脸生得很的少年冲到了她的面前,急声说道:“小嫂子,出事了,快跟我们来!”
温婉一下子傻了,自己还没成亲呢,怎么就被叫作“嫂子”了?当下警觉地打量着眼前两个人,心想莫非现代的骗术,古代也有?“你们认错人了。”说罢启步绕道便走。
其中高高壮壮的少年一下子窜到温婉面前,急声说道:“没认错!我,何弼学啊,以前跟政哥一起抢你肉饼吃,还把你弄到坑里去的那个!”
温婉想起来了,苏政雅的小胖子跟班!随即心中一动:“你刚才说出事了?”
“是啊,政哥出事了,小嫂子快跟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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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比武】
见何弼学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的,似乎真的有大事发生了,温婉当即随他们上了马车,一边往回赶,一边问起具体情况。
却原来苏政雅这几天神神秘秘的,竟是偷偷去报了武状元考试。前些天的经常突然失踪,就是跑去兵部参加骑射之类项目的考试,今天开始是取成绩优异者进来比武,腿脚枪棍上见真功夫,胜者为魁。
苏政雅的第一场打得非常顺利,不费多少功夫便大获全胜。第二场的时候,却不幸碰到一个卑鄙小人,见打不过,不仅撒石灰,还用暗器。虽然那人被考官直接判出局,但苏政雅腿上中镖负伤,接下来两场形势堪虞。两个小跟班都劝他算了,下回再来比过,但是他却坚持要打完。还让大夫将伤口包扎得紧一点,这样可以不疼一点,但是大夫却说已经伤及筋骨,他若是不好好休养,强自继续比武的话,这条腿可能就要废了。
“苏政雅这家伙……”
温婉心中百感交集,原来他之前说的等她考完科举送她的大礼,就是他考上武状元的消息。他以为他这样勉强自己,到时候瘸着腿来告诉她这个所谓的“喜讯”,她会高兴得起来么?而且之前左相大人已经明确表示不让他去了,她也劝过他不要想着考取武状元了,好好地经营书局就行,他之前也是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偷偷地跑去了?莫非是因为她要考取功名,所以他觉得他也理该有相应的功名在身,才能与她相衬?
“我们都不想政哥残废,但是不管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所以张恪建议来找小嫂子。政哥最信服小嫂子的话,只要小嫂子威胁他几句,保准他马上乖乖地跑下来。”
驱车来到兵部,两个小跟班。带着从后门抄近路赶往校场。他们两个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身边护着她,以免被旁边在做热身运动的刀刀枪枪所误伤。
“政哥在那!”何弼学忽然大叫一声,。温婉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处比武场上,苏政雅正持剑与一持枪之人对战。张恪一看,便叹气说道:“唉,政哥的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又抽到他最不擅长的剑了?”
持剑与长枪对战,在武器上先。输了三分,苏政雅必须要以轻巧灵便的身法避开长枪的攻击侵近身过去,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剑的攻击范围之内,他方有取胜之机。但是他腿上已然受伤,身法又如何灵便地起来。温婉就看着他在起跃翻走之间,扎着布带的右腿隐隐发颤,却仍然一刻不停地在避开枪雨的同时,伺机出击。
“政哥,你看谁来了?!”何弼学冲过去,用力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喊,却立马被守在场下的兵部侍卫架开。苏政雅在一回头间,望见了站在场下的温婉,顿时一怔,那枪却直直地朝他的喉咙再来。
“小心啊!”温婉急得大喊一声,苏政雅连忙跃身退了。开去,一落地,右腿又颤抖了一下,虽然强自站定,但鲜血已在白色的医用布带晕染开去。
“你下来。”温婉想过用很多事情威胁他,比如再也。不理他,再也不跟他说话,或者马上让温向东答应皇帝的赐婚等等等等,但当真正开口,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苏政雅一迟。疑,对方的红缨枪又不期而至,苏政雅连忙用剑隔开,侧身躲过。鲜血已经开始沿着裤管往下流,在石砌的比武台上留上一点一点梅花般的印记。温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中也湿润了起来,提高声音最后问了声:“你下不下来?”
苏政雅却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温婉再也无法看下去,闭起眼睛,咬咬牙暗自说道“随他去了”,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却听得何弼学惊呼了一声“政哥”,温婉心里一慌,连忙回过头去,却见苏政雅从比武台上一跃而下。不知是用力地猛,而且一直咬牙坚持着,这会儿终于松懈下来,一下子便屈膝跪倒在地。温婉连忙奔过去,叫过何弼学背起他,当即赶往军医处。
由于大量出血,用了几倍份量的止血药才将血止住。军医大夫一边包扎一边感叹着说:“不愧是年轻人身体好,换成年纪大点的人,估计早昏死过去了。”苏政雅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却还在不甘心地小声嘀嘀咕咕着:“马上就要赢了的……”
温婉冷声说:“那你是在怪我了?”【消逝的小草】
苏政雅缩了缩脖子没敢应声。何弼学笑着说道:“果然还是小嫂子一厉害,一句话,政哥就乖乖下来了。”苏政雅立马“呸”了声,起身便要去揍他:“死胖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哪里凉快站哪里去吧你!”
包扎好伤口,张恪去外面叫了辆马车送苏政雅回侯府。苏政雅和温婉上车之后,那两个小跟班便很识趣的告辞了。苏政雅堆着脸,一副“半途下场,我很不愉快”的表情,想让温婉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不想温婉却近门坐着,一路沉默不语。苏政雅终于忍不住说道:“我都听你的话下来了,怎么还不理我?”
温婉哼了一声:“为了这种事情拼命的人,不值得我理。”
苏政雅解释说:“没有拼命,这点伤一点都不要紧。打仗的时候,将士们缺胳膊少腿,也照样上场杀敌。”
“他们那是保家卫国,你这是为了什么?你这个样子,就算让你打赢了,也没有一个人会为你感到高兴!”
“不能卫国,至少能够保家么。想想,你考了文状元,我再拿武状元,多好,谁都不能说我们不般配了?”苏政雅满怀踌躇地憧憬着,忽然想到会试之事,问道。“对了,今天不是科考么,你这么早就考完了?”
温婉迟疑了会,点点头说道:“嗯。”
苏政雅说道:“原来考文状元这么快哪,那三年后,我两个一起报好了,拿个文武双状元,是不是很厉害?”
温婉闷声说道:“你还是想办法先把这条腿保住吧!”
“放心啦!我小的时候就经常跌断腿,哪一次不是很快好了。我的腿,废不了!”
温婉忍不住“嘁”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