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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予置评,惟一知晓的是——该来的躲不过,不该来的任你怎么强求也勉强不了。
好吧!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得接受吧!
“少爷,请。”赵荭婷果真依着蔺彦闻所下达的命令,张大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胸膛瞧,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身子,往他的身后解开他的腰带,接着更面红耳赤的解开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直到他上半身完全赤裸,接着下来就只剩下他裹在下半身的那件……亵裤。
其实要脱那件亵裤。说来也蛮容易的,只要轻轻一扯,裤子自然会轻易落下。
但……呃……碍于男女有别的基本礼仪,这件容易的事情自然也变得棘手许多,“少爷,奴婢想就只剩这件裤子了,不知可否劳烦您亲自动手?”
“赵荭婷,本少爷有个问题想请教于你,不知你是否愿意不吝指教一番?”噙着一抹佞笑,蔺彦闻这话不只问得有礼,还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少爷您客气了!有何吩咐尽管直言,何必这样折煞荭婷呢?”
礼多必诈,蔺彦闻表现的越是君子模样,她一颗心就越加忐忑不安,就不知他又要出些什么难题来为难她。
“敢问,赵姑娘入我蔺府为婢已有几日的光景?你所肩负的职责又是什么?”
“连同今日大约已将近四日,奴婢所肩负的职责是少爷的贴身侍女。”赵荭婷一脸戒备的回答着。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问,这其中必定有诈。
“再问,贴身侍女所应做到的,你入府至今可否称得上‘尽忠职守’这四个字?”
被蔺彦闻这一问,赵荭婷还真是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仔细回想这四日来的时间,(奇)她不只(书)完全怠忽(网)自己的职守,甚至还常常连累少爷,这一想,她随即牙一咬,“少爷,您不用再说了,奴婢已了解您的意思,奴婢这就帮您脱去这件裤子。”话落,她当真身子一近,素手一伸便想……
“不用了,这件事还是本少爷自己来吧!”
她敢照做,但他可没自信自己能不在她的面前出糗,因此蔺彦闻才饶过她这一次。
屏风的后头传来的是一阵阵泼水的声音,而屏风这头的赵荭婷则忙着帮少爷准备一些干净的衣物,好让他沐浴之后能换上。
“少爷,奴婢把您要穿的衣裳全挂在屏风上,你若淋浴完毕便可直接换上这身干净的衣物。”
一番话落,足足又过了将近半刻钟的安静,就在赵荭婷以为一切皆可顺利的过关之时,突闻屏风后头传来一声——“你不进来帮本少爷刷洗后背吗?”
“有必要吗?”一想到自己若真应允少爷的这项要求,就势必得面对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
不用亲眼看到,单单脑子里头的想象画面,就足够让赵荭婷一张小脸涨得绯红了,真要她去做这等糗事,她是避之惟恐不及啊!
“怎么会没必要?少爷我的手短刷不到自己的后背,这项要求对你来说应该不为过吧?”
“可是……可是奴婢不曾担任过这种职务,就怕会坏了少爷您沐浴的兴致。”在别无他法又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之下,赵荭婷只得硬着头皮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你不进来帮我,才真会坏了本少爷的兴致呢!”
要论口才,这丫头是绝对胜不了他的,蔺彦闻就不相信他当真指使不了这小女子。
“可是……”
“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记住,这是本少爷的命令,既然是本少爷所下达的旨令,就没有你怀疑的空间,懂了没?”
一听又是命令两个字,这下就算赵荭婷有再多的不甘,也不得不为之。
既然拒绝不了,她只得半垂下眼眸,保持目不斜视的正经模样,小心翼翼的踏入屏风后头,“少爷,我来了。”
“拿去。”两个字才刚说完,一个不明物体随即往赵荭婷的胸前一飞,她一时没防范,就这么无辜的被泼了一身的湿。
等她看清楚那个不明物体,方知原来是条手巾。
拿起沾得她—身湿的手巾,赵荭婷心里还真有几分恼火,可碍于主仆的关系,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乖乖的拿起那条手巾,拼命的往少爷背部猛刷、猛搓、猛洗。
“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可会把本少爷的皮给刷破的。”
哼!本姑娘最想的做的事就是要狠狠地剥掉你一层皮。
当然这话赵荭婷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她只是乖巧柔顺的回答他:“是的,少爷,奴婢这就放轻自己的手劲。”
嘴里虽这么说,可她那双纤纤素手可没收敛半点力道,依旧是拼了命的猛刷、猛搓、猛洗。
看这小妮子被自己惹得有几分恼火,蔺彦闻突然伸手往她的小手一抓,再一个用力——
赵荭婷尖叫声突的响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听见扑通一声,才一眨眼的时间,她整个人都泡进水里陪同蔺彦闻了。
“少爷……”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赵荭婷脾气再温和、胆怯,也无法忍受他这般恶劣的举止。
“哈哈哈!你在生气喔!”钳着她的柳腰不放,蔺彦闻更加故意的把她弄得一身湿,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被他这一恶整,赵荭婷脾气也拗了起来。
她不怒反笑,笑得妩媚动人,让人失去了防备。
趁着蔺彦闻整个人被她这美丽的笑靥迷晕了头之际,她纤手突然用力的往他头顶上一压。
哈!这下他俩的下场可是半斤八两了吧!
“哈哈哈!少爷,这下奴婢可把你服侍的够彻底了吧?”
她帮他洗的不只是他的后背,连同他的头也一起压泡入水中,这下是谁也不欠谁了。
硬生生的被她强逼喝了好几口水的蔺彦闻,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一笑,突然他头一低,毫无预警的吻上那两片迷人的樱唇。
这出其不意的吻,就因为太过突然,赵荭婷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
等她意会发生的状况之时,她脸色一红,双手用力的挥动,尝试想从这坏男人的怀中夺回自己身子的自由。
无奈,他的力气过大,钳制着她柳腰的双手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动,一番的挣扎过后,显示她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在这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赵荭婷只得任由他去。
两人的气息渐渐地紊乱,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角色中再也分不清楚谁才是这场暖昧情事的主控人。
似是好几万年那般久远,也如昙花一现的璀璨,直到他的唇眷恋不已的离开她,她才一脸迷醉的区别出现实与梦幻的分别。
他沉默无语,赵荭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打破这要命的沉寂。
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蔺彦闻终于开口打散这奇妙的气氛。“我看你全身也都湿透了,不妨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清洗一下身子也好。”话落,他不待那一脸痴迷的女人开口,身子一站,便拿起屏风上的单衣穿上,然后便安静的跨出屏风之外。
独留在屏风里头的赵荭婷,此时才惊醒过来。
清醒之后,她紧紧的捂住又红又热的双颊,猛摇着头低语:“不该!真是不该!我怎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天啊!往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主子才好呢?
不该,真的不该!她不该让她与蔺彦闻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才是。
怎么办?往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的主子呢?
谁能来告诉她一个清楚的答案呢?
她的身子白皙无瑕,水嫩得似凝脂般吹弹可破,她的美眸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闪烁,她的唇红如熟透的樱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撷取那份香甜。
在情欲的世界里,戴王爷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个最完美的情人。
因为他自恃自己了解女人的程度更甚于了解自己,他爱女人有如爱自己一般,对她们疼宠不已。
他永远懂得女人的需求,他乐于赐予女人无数个热情的吻。
他从不曾以强求的手段逼迫女人与他交欢,只因这是心高气傲的他极为不屑的丑举。
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就如同现在躺在他怀中的她这般。
他尽心尽力的取悦着她,让怀中的她能体验他对她的情、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呵护与怜惜。
他自信自己所赋予她的一切都是真心真意,绝无半点的虚伪情意。
他要属于他的女人能在他的怀里寻找到人间的天堂,在他的怀中,他要属于他的女人感觉到自己是最受他怜宠的一个。
在汗水淋漓的欢愉之下,他要她与他一起达到人世间最极乐的殿堂,直到一切回归于平静为止。
在珠帘后,在大床之上,一对男女交颈缠绵着。
“王爷……”她已完全的属于他,属于这昂挺壮硕、英姿潇洒的戴王爷,“臣妾爱您,您待臣妾之心是否有如臣妾一般?”就因为完全属于他,让她的心升起阵阵的不安感。
她知道他女人繁多,也知道他身份高贵,这一辈子要他只爱她一个人,根本就是妄想,可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刻里,她还是渴望听他说爱,就算是虚情假意的也无妨。
“爱,本王当然爱你,如果不爱你的话,本王怎会容许你爬上我的床?”他说得认真,神情更是严肃,“我不只爱你这张醉人的樱桃小口。”随着他出口的话,他的手指轻抚上她那张小嘴,接着突然倾身狠狠地咬住那两片嫩弱的唇瓣,直到他尝到满口的血腥味。
在女人万分惊慌恐惧的神情之下,他的笑容更是温柔多情,“我更爱的是你这双美丽如星辰般的眸子。”话说到此,他突然伸手往那已经痛苦不堪的女人脸上,挖出他口中所说的那对有如星辰闪烁一般的眼眸。
接下来,一阵有如野兽受伤般的嘶吼声,从这房间传至整座宅邸,折腾府中所有人的耳朵,更令他们个个脸色惨白如纸。
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去探索这嘶吼声的由来,只因为他们对这种可怕的声音早已习以为常。
身为戴王爷府中的仆役,要遵守的最基本条件就是充耳不闻,还有绝对不准到处乱嚼舌根,要不然其下场绝对会比目前在王爷房里的那个女人还要凄惨可怕。
这里对他们来说简直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他们纵使有心想脱离也脱离不了,只因到处都是戴王爷的耳目,不管他们逃到何处,早晚都会被人给抓回来的。
因此,他们虽明知戴王爷的可怕,但却也不敢妄动,就怕下一个遭殃的将会是自己啊!
满室鲜红的血迹,躺在床上的赤裸女子不断的发出凄历的哀号,而那一脸温柔的男人,双眼却充满一股变态的快意,他完全无视于她痛苦的挣扎,净是不断的诉说他对她的爱意,同时也不断的折腾着她的身子。
倏忽,房外传来脚步声。“启禀王爷,小的有要事禀告。”
“什么要事?”戴王爷怒吼着。打扰他爱人兴致之人,最是该死!
“是关于赵荭婷、赵姑娘的下落。”
“荭婷?”一听这芳名,戴王爷一脸兴奋的开口:“进来。”
太好了!寻了好久,总算是找寻到她的踪迹。
“快、快,告诉本王,赵荭婷现今居于何处?”一身赤裸的戴王爷,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一心只想得知心中人儿的去向。
“启禀王爷,赵荭婷现在栖身于京城首富之邸。”来人恍若未见床上那全身血迹的女体一般,只是尽责的回答王爷的问题。
“蔺骑昊买下她?”
可能吗?传闻蔺骑昊不是个宠妻如宝的男人吗?怎会无端买下赵荭婷这美丽的人儿呢?难道他对她也存有觊觎之心?
“不,买下赵姑娘的不是蔺老爷,而是他膝下的长子,蔺彦闻。”
“蔺彦闻?”一听到自己属意的女人被人抢先一步给买走,戴王爷一脸妒意的逼问,“这蔺彦闻可是我们那日在杏花阁碰上的那个男人?”倘若真是他的话,他绝不容许他继续苟活于这人世之中。
同样是男人,戴王爷当然看得懂蔺彦闻对赵荭婷的独占欲有多强烈,就算是只交手过一次,这男人对她的情意,也难逃他这双眼睛。
“正是。”
“蔺彦闻是以何名目买下荭婷的?”他问得犀利,双眼更闪烁着一股凶狠的光芒。
“贴身女侍。”
“贴身女侍?”
好哇!这蔺彦闻的手脚倒是蛮快的嘛!
“来人。”两个字方落,眨眼间当即有两位面无表情的婢女,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速速替本王更衣。”他决定要上蔺府讨人。
戴王爷倒要看看是他的官大,还是蔺府的钱多,今日之行,他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任何人也休想阻拦他的决定。
胆敢阻止他之人,惟有死路一条,就算贵为京城首富的蔺彦闻,也难逃一死的命运。
蹑手蹑脚的赵荭婷,一步、两步、三步,缓缓的往门口的方向靠近。
她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吵醒依旧熟睡的少爷才成,要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她知道啦!知道自己是个非常失败的婢女。
更了解自己实在太过怠忽职守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一切全是她家少爷的错。
谁教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抱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