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边说边将模仿赵飞燕那扭来扭去的走姿,“喂,我给你说件我的糗事,你看你长的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算人中龙凤,还有我来到这儿遇见的几个帅哥,再算上满头红长发的月笙,你们几个随便任何一人勾勾指头,在你们后面的美女都能成卡车的尖叫,可是我见到你们顶多失神欣赏一会,当然你连让我失神的机会都没有,可自从看了那大*|霸扭来摆去的样,愣是让我流鼻血了,我都能流鼻血,那你见了肯定会是血液倒流状态,小鸟儿呈倒立昂扬勃发之态你仔细想想有没见过这个人,这个女人很好玩,很搞笑地”
宇文皓轻拧住白染儿的耳朵,“我让你个鸟妮子不学好,是不是桃花眼那男人教的你这些龌|龊事,早知道皓爷就让那小子去见阎王,吃饱了给皓爷滚回寒玉冰床上”
“疼,疼,轻点,老娘可是病刚好,你个嘴欠的花花大恶少,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出去,别说你和老娘混过,真是将现代人的脸都丢尽了”白染儿龇牙乱叫,其实他下手不重,不过那寒玉冰床太寒了,躺上去不运转灵力会直接冻成冰棍
两人闹腾着玩了会,没多大一会儿,白染儿就蔫蔫地趴下了,“我说宇文皓,月笙告诉我,缠绵毒无药可解,除非王母娘娘的断情水,会不会是真的?你有解药吗?
咱俩以前虽然有过节,说到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当时因生活所迫干那啥是欺骗了你的感情,可看在咱们好歹也并肩作战了五年的份上,咱们没有男女情,也有战友情,老乡情,朋友情,你说是不是?
你别说你为追我而来到这里,月笙告诉我,你和我一样原先都是魂魄不完整的人,你来到这里自然有你的使命,我呢,也算有自己的小小梦想,上辈子稀里糊涂地就过了,我可不想这辈子还要稀里糊涂地挂你要有解药的话,就帮我将缠绵解了吧,我可以让你像韦小宝那样坐拥十八个貌美绝伦的媳妇,反正古代又不限制你娶老婆,你想要多少,我能给你弄多少?……”
宇文皓越听脸色越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干脆将她吃干抹净算了,可想想这些年都等了,她又刚醒来,两人的关系好歹比以前有点进展,他要再用强,一切又回归原点了,在现代软磨硬泡都没弄到手,在这儿,心里更没底了,想到这里,他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脸色阴沉地走了出去。
等白染儿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大黑了,宇文皓叫她起来吃晚饭,她睡眼惺忪地半眯着眼,“不是刚吃过饭没多长时间吗?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没感觉呢”
宇文皓收起了起初的痞性,再次戴上了银质面具。
白染儿望着那银光闪闪的面具,心里清楚,宇文皓是程浩宇和另一个人的融合,他戴上银质面具就代表着他成了另蚮f8庖桓鋈耍豢赡芟袼招牙吹氖焙蚰茄退倚ε?br/>;
两人相对无言脉脉地吃完晚饭,刚睡醒,闲着也没事,白染儿就坐在寒玉冰床上用她特有的吐纳方式凝练灵力。
转眼小半年就过去了,除了商量吃什么,两人还算投机地相互交流,再就是宇文皓指点她如何控制身体里的灵力运转,教她yu女雪花剑,练上乘轻功必须开口说话时,他才和她说上几句,剩下的时间两人几乎谁也不说话,饭轮流做,碗轮流刷,衣服轮流洗,屋子卫生轮流打扫,唯一一块去的就是上山打猎,就这唯一一起出动的机会,两人还相互比谁打的猎物多,谁打得猎物多谁歇工一天,然后得意地白对方一眼
起初,宇文皓猎的多,慢慢地白染儿能赢一两回,到后来白染儿赢多负少,虽然知道宇文皓让着她,但她的进步也是蛮快地,既然他愿意让,那就让呗,谁让他是个男的,白染儿心安理得揣着手看宇文皓那家伙带着张面具忙来忙去,不过,她再也没敢提让他帮她解缠绵之毒,也没再提赵飞燕那个大*|霸。
这天,他们俩一块打猎回来,发现家里没调料了,白染儿憋不住了,“喂,宇文皓,这次我又赢了,你先在家准备材料,我下山去采购点调料回来,本来我赢了,什么活都该你干,今儿本姑娘心情好就免费帮你跑回腿如何?”
宇文皓讥讽地望了白染儿一眼,“你会有这么好心,不用了,白大小姐,你揣着手当吃货,我觉得还靠谱”
“丫丫的你才是个吃货,气死老娘了,老娘在这儿都快憋死了,整天对着你这张银光闪闪的面具,看都看腻歪了,今儿老娘我还非要下山不可”白染儿倔驴脾气上来了,忍了小半年,觉得长了点本事,小尾巴开始往上翘了。
宇文皓将手中斩了脖子的鸡都扔进了沸水里,然后洗了手,摘了脸上的银质面具,“觉得长本事了是吧,走,今儿你要是能越过那道断崖,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绝不拦你”
“走就走,哼”白染儿冷哼一声,率先向那道断崖走去,来到断崖旁,她目测了那断崖的距离大概有五十多丈,一百五十多米,“你说的,只要我过去了,即使我下山不再回来,你也不许管我”
“我说你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从这头越过那头”宇文皓双手抱胸鄙视至极地望着白染儿,“就你那点小聪明,骗别人行,骗我你还得再修炼几年,是不是想借助这个?”他一脚踹开了草丛,露出了白染儿事先放好鹰爪钩索。
“对啊,用这个怎么啦,用什么工具无所谓,只要我能达到目的就行,这不是你一向的作风吗?”。白染儿理所当然道。
“是吗?”。宇文皓一脚将鹰爪钩索踹下断崖,“可惜没……他妹地,白淼你可鸟妮子敢阴……”()
【二三九】阴恶少!
【二三九】阴恶少!,到网址
………【【二四二】傲娇的柔软!】………
【二四二】傲娇的柔软!
“哼说是她救我还不如说是看中我公主的身份,想借此邀功,要不是本公主当时许她重利,她会救我,现在越老越没奴样,人人都晓得本公主骄横跋扈,那又怎样,本公主有这资格,一个小小的贱民想因曾救我一命,就想得道升仙脱胎换骨吗?哼,贱民永远是贱民,就像她是只鸡,就算给她按上凤凰的七彩羽翼,她骨子里还是只鸡永远成不了可以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凤凰”
高阳看都懒得看那王牙婆,“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果了她,别脏了葛老板的地方坏了本公主的心情,本公主今儿是来讨姻缘,不想触霉头”
王牙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直磕头,“公主殿下,老奴知道错了,求求你饶过老奴这一次,而且,老奴也是怕公主殿下吃亏,才多嘴一句,老奴一心是为公主殿下着想,公主殿下若看着老奴闹心,老奴可回家乡养老,再也不在公主殿下你眼前出现”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额角就流了下来,白染儿冷眼旁观着流了满脸血的王牙婆,多年淤积在心头而终得报复的快感,让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
一声“岩儿”将白染儿从杀人的执念中拉了出来,她回头一看是王莲花正端着糕点给她们送过来,只见王莲花一脸惊诧地盯着白染儿,“岩儿,出了什么事?”
白染儿向麦冬和熊乐乐暗递了两个眼色,娇笑一声道,“娘,没事,你还是回后堂歇歇吧”
熊乐乐从王莲花的手里接过糕点,甜笑道,“我肚子正饿呢,姐姐就给我送了糕点,姐姐都快成了我肚里的蛔虫,比我亲娘对我都好”
“老姐姐,没什么事,就是有个无赖婆子来寻事,这里交给岩儿,哦,对了,静姝的个子又长了,过两天就得换薄衣服,还得麻烦老姐姐给你干女儿做件春裳穿穿,静姝她可喜欢老姐姐你给她做的东西”麦冬想转移王莲花的视线随口找了个借口要送老太太后堂。
“好几天没见姝丫头,怪想她的,丫儿是不是去学堂读书了”王莲花还是担心地向前张望。
“说话的人可是白嫂子”王牙婆听到王莲花的声音,抬头望着那隐约可见的苍白头发道。
白染儿闪身挡在王莲花的身前,冷声道,“大娘,扶娘进后堂”
王莲花听到王牙婆的声音,手一颤,身子一哆嗦,勉强稳了下心神,轻声低喃道,“岩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妄动邪念,损你功德”然后,由麦冬扶她进了后堂。
“高阳,命人挑她手筋脚筋割了她的舌头,饶她一命,若是日后再敢诱拐儿童,欺辱弱小,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白染儿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嗜杀之意,然后走到王牙婆的跟前,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青丘,按葛大老板说的做”高阳冷声吩咐青丘道。
虽然一向不喜高阳那娇纵跋扈的小妞,但这次高阳什么都不问就向青丘下了命令,在一定程度缓解了白染儿对她的厌恶,她给王牙婆吃的是能短暂消除人记忆的药丸,她可不想这丫的肥猪婆将认出王莲花的事说出去
一刻钟后,青丘回来说已办妥。
而在青丘将王牙婆的手筋脚筋挑断,舌头割掉时,白染儿的脑海里就闪现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妄动邪念,私心过重,自动关闭转化孽缘项,多积善缘,少动杀念,广为求福,时机到时自会开启
白染儿在心里暗骂,丫丫的,没能力没实力时是有仇不能报,现在有能力有实力报仇的时候,丫丫的,居然说她私心过重,要不是她和那跛脚的人勾结,小宝会失踪那么多年,受那么多苦,她这明明是干了件替天行道的大好事,居然就将她刚开启了没几个月的孽缘转化成良缘的绝妙功能给关闭了丫丫的,王牙婆那死肥猪的手筋脚筋外加一个肥舌头还真她妹地值钱“高阳,去我二娘哪儿付四万两银子,然后跟我进屋”
“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只有五千两我先给你,你先帮我看,我这就派青丘去拿钱”高阳将小脸仰得高高地一副本公主不差钱的模样。
白染儿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没银子,你还砸老娘的东西,你不知道老娘这屋子里的摆设都是古董啊,就你脚下那一对画着鬼谷子下山图的青花瓷那可是春秋战国时期的老古董,我二娘只会算账不懂古董,将整屋子的东西才给你作价四万两,四万两银子连买鬼谷子的一个人头都不够,丫丫的,你一砸就给老娘咋了一对,好,你不是没银子吗,老娘不要银子啦,你将老娘屋里的物件全部给我还原,少一样老娘我也不会给你看姻缘”
“啊你让我去哪儿给你找古董,况且我也没看清都是什么物件,就是听说葛大老板你生性古怪,只会给有缘人看姻缘,我这不是怕将你炸不出来,无奈才听了那肥猪婆的话,闹了这么一出”
高阳一听她砸地都是古董,高昂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就算她生性娇纵,可若是让父皇知道她无故砸老百姓的店铺,她一定会受到重罚,何况自从母后去世,父皇因怀念母后,最宠的早已不是她,而是晋王李治和晋阳公主兕子(si)。
要不然也不会把她赐婚给房遗爱那个次子窝囊废,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眼眶里蓄满了晶莹澄澈的液体,可身为公主的自尊和骄傲让她不可以当着这些贱民的面落泪,在感觉委屈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时,她抬起高傲的头颅仰脖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心软的熊乐乐轻拽了下白染儿的衣角,然后向高阳怒了努嘴,那意思是,岩儿啊,咱们是不是太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她不过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傲娇公主,你看都委屈成那样了还高仰着小脑袋,看着怪可怜地
每次碰到高阳,她都是拽得不可一世的娇蛮样,看着这样可怜又倔强的高阳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样,就是心里再痛再委屈也不愿更不会在人前将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别人,白染儿从怀里掏出了个丝绢递给高阳,“好了,想哭就哭吧,这儿没人笑话你,去二娘那先把五千两银子结了”
&;nbff8sp;“谁哭了,本公主才没哭,本公主一定会将银子都还给你”高阳用白染儿的丝绢擦了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熊乐乐,“白猪,给你”
本来还挺同情高阳的熊乐乐,横了高阳一眼,从她手里夺过银票,“凑不齐银子,你就别想出这店门,你若再敢叫老娘白猪,老娘就让你当个猪倌还债”
“本公主就叫,白猪,白猪,白猪……气死你个白猪婆”高阳鼓着腮帮子道。
“高阳,那是我二娘,你再叫个试试,信不信我写封匿名奏折投诉给你那天下至尊爹,随意砸坏了我的古董,既不认错也不悔改,还上了劲地辱骂我的长辈,怎么滴,我二娘长得胖挨你事啦,再说长得胖也不是她的错,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