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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心思都淡了,呵呵,各位大人不用在意,无论怎么说,美女总是赏心悦目的嘛,来,我们喝酒,喝酒。”
林锋行只是气那些官员们瞧不起自己怕老婆,有心要让他们知道香似雪的不平凡之处,然而却不知这番言论在那个时代来说,不可谓不大胆。几个官员面面相觑,都惊讶于世间竟有如此红颜。忽听门外一阵掌声传来,接着一个风铃般悦耳的声音笑道:“好一番独特地见解,林公子说的,倒让千与心痒,只盼着能与林夫人相见,和她畅快言谈,方慰平生。”随着话音,只见门帘被两个小丫鬟给挑开,接着一名面罩白纱身材曼妙的女子轻移莲步踱了进来,她手中亲自抱着一架通体碧绿的长琴,更显得她气质高雅直若天仙。
林锋行便知道这是花魁千与了。心里道你别啊,我哪敢让你和似雪见面,要让她知道我来妓院见你,不得把我活劈了啊。不过在这样美妙神秘的女子面前,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老婆,示弱可不能示在女人面前,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千与倒也不穷追猛打,给几个人轮番敬了酒,便坐在案后安静抚琴,林锋行细细品评着,只觉得这琴声的确是动人无比,让他头一次体会到了那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的感觉,即便已经不再对所谓的才女发花痴,但心中却仍是对这千与十分的敬佩,能把琴艺练到这个水平上,已不是靠勤学苦练就能够做到地了,那必然还需要十分的天赋,林锋行敢肯定,就算是香似雪在此地此时,也定会心神俱醉。
奇!一曲方毕,众人如醉方醒,林锋行点头赞道:“姑娘真是好琴艺,不知姑娘还有什么曲子,可再谈来,都似刚才这般的才好。
书!”一语未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高天道:“林大人,可知你是没来过这里,千与姑娘的琴技超凡脱俗,每晚只有一曲,今儿让你听着,已是占大便宜了。若弹上几首曲子,这整个春风馆里还有谁会记得喝酒叫姑娘,妈妈也不肯答应啊。”
网!千与的面纱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微笑,亲自站起身来到林锋行身边坐下,纤纤玉手替他执壶倒酒,羡慕的其他官员都是一片抽气声。接着谢才又叫了几个上等的红姑娘过来。渐渐的酒酣耳热,几个男人便丑态毕露,林锋行冷眼看着,心中不齿,忽听千与笑道:“林大人果然与众不同,千与佩服。只不过不知是否千与的魅力不足,无法让大人尽兴?”
林锋行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奇怪道:“千与姑娘,你是花魁之尊,平日里众人能听你弹琴,已经是乐不可支,今日你亲自来做这执壶倒酒之事,我已有些意外了,更何况你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来,我林锋行虽然算是个不错地男人,但也没有出色到要令你如此青眼相加的地步吧?姑娘到底所为何来,可以直言。”
千与的手颤了一下,然而却最终笑道:“林大人说什么话?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林大人年少得志风流倜傥,难道不值得千与青眼相加吗?今晚千与肯在少爷面前献丑,也是有缘,来,且喝了这一杯。”说完就将酒杯凑到林锋行唇边。,
正文 一百五十一章
锋行心里早已是猫抓一般,目光越过酒杯看看天色,边的那些大人们,早和这些女孩子滚作一团,于是站起身道:“各位大人,千与姑娘,今日天色已晚,林某势必要告辞回家了。大人们请便,请便……”说完就想离开,却见千与坐在他面前,露出的半张面孔颜色煞白,他知道这高傲的花魁一定是十分沮丧与惊讶,但香似雪说的没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既然取了香似雪那一瓢,就不应该再想着染指这些瓢了。
当下只好抱歉的向千与笑了笑,那些大人们醉意朦胧色授魂与之际,也顾不上拦他,因此方一路小跑出了春风馆。走在大街上,闻闻自己的衣裳,只觉一股股甜香扑鼻而来,心想这要是让似雪知道了还了得。于是忙到了一家成衣铺,恰巧就有他能穿的尺寸的衣服,于是买了一套,又让老板按这个尺寸做几套预备下来。这都是他昔年在清水县城挨老爹揍挨出来的经验,到时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换掉,所有的软玉温香痕迹便都没了,因此到后来,他一月里去几次妓院,也都是有惊无险,并没挨揍。
回到家中,香似雪因问为何回来的这么晚,他便说几位大人替他接风,去喝酒了,席间因酒洒了污掉衣服,所以把衣服也都全换了。滔滔不绝的将自己在路上编的谎言说了一遍,自认为天衣无缝,还颇有点儿沾沾自喜。
香似雪好笑的盯着他,嗤笑道:“我不过问了你一句,你就说出这许多话来,倒不像是在讲事情经过,而是在背事先打好的草稿似的。我问你,是不是去哪家妓院替你接风洗尘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江都告诉我了,朝中官员们最喜欢去这些地方厮混,他让我看着你点儿呢。”
林锋行气得咬牙切齿,心想这该死的小江,我是为了谁才去那种地方,他可好,跑到似雪眼前告黑状,不就是不爽我能把似雪娶到手吗?至于这么破坏我夫妻间的感情吗?呸,个小心眼儿地。心里骂着,嘴里却信誓旦旦道:“真没有,似雪,小江那就是为了诋毁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他的话你也信吗?大人们是提议要我去妓院,但被我严词拒绝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所言非虚。”
香似雪正吩咐人端醒酒汤过来,听见这话,不由得惑道:“你怎么证明啊?酒不是都喝过了吗?我还能去实地调查不成?”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被林锋行打横抱起,听他嘿嘿笑道:“想证明我去没去找姑娘,很简单啊,我若找了姑娘,必定是难起雄风了,只要在床第之间我勇猛如昔,你不就知道……”一语未完,已被香似雪捂住了嘴巴。
香似雪又是气又是羞,抬头瞄了一眼,幸亏房里只有一个伺候的丫鬟,还被她打发去端醒酒汤了,轻轻拍了一下林锋行地嘴巴,她嗔怪道:“太没有轻重了,这种调笑的话怎可以在此时此地说,让下人们听见了,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们,你以为我是你,那脸皮厚的都可以打鼓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呢。”
林锋行依言放下她,稍时醒酒汤端过来,他喝了两口,眼看着快到~时了,便让丫鬟去歇息,这里与香似雪进了床帐之中,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嘿嘿笑道:“那在此时此地,调笑的话总可以说了吧。”一边说着,就一边在香似雪的如云秀发上亲吻,一时间,帐内春色无边。
自此后,林锋行便在吏部小心的替李江清除着障碍,因为他不轻举妄动,又都是从一些小官吏做起,更因那些官吏个个都的确是有劣迹,因此他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在意。当然了,他心知肚明李经肯定是清楚地,但只要大家维持着面子上的和气,就行了。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即便是小打小闹,成绩也十分显著,李越非常高兴,着实夸奖了林锋行一通,赏赐了一些金银,却没有给他升官,甚至也不怎么召见他,唯恐引起其他臣子们的怀。
这些日子里。那些官员仍时不时地就邀请林锋行去喝花酒。林锋行能推地边推了。实在不能推。也只好过去。然而却始终守身如玉。那些官员们越发地看不起他。笑说这等怕老婆地男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就连千与都不能让他动心。要知道。那可是千万王孙公子争着一亲芳泽地女人。竟然只对他软玉温柔。让所有人都跌脚哀叹。心里大呼浪费。太浪费了。
这一日依旧到春风馆去喝花酒。却不料这一次千与没有前来弹琴。只是差丫鬟请林锋行独自过去。林锋行起先不肯。奈何小丫鬟苦苦哀求。直说千与姑娘有攸关身家性命地事情要和林锋行谈。众官员又在一旁起哄撺掇。因此无奈之下。只好随那小丫鬟去了。一边心想千与一个女人。还能对自己霸王硬上弓不成?倒也不用太小心了。
千与地房间非常精致典雅。桌上几盘精致小菜和一壶好酒。林锋行一进门。屏风后便转出一个千娇百媚地美人儿。其绝代风华。是林锋行见所未见。一时间。只觉世间所有形容美人地句子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饶是林锋行早已情有所钟。仍不禁看呆了眼。
千与含笑落座。落落大方地向林锋行敬酒。他也便糊里糊涂地喝了。几杯酒下肚。便见千与脱了外面地披风。原来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竹着牡丹花儿地抹胸和一袭红色地百褶长裙。挥手屏退了左右。这绝代佳人便坐在了林锋行身边。吐气如兰地微笑道:“林少爷因何看呆了眼?可是因为小女子吗?那还真是小女子地荣幸。”一边说着。春葱般地指尖便在林锋行脸上轻轻划了一下。
林锋行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小腹中腾地窜起一股子火焰。只恨不得将面前这性感妖娆地天香国色给立刻压在身下。他知道坏了。这女人此番形容。自己又如此无法自制。肯定是被下了药了。
然而脑内一丝理智尚存。拼命撑着小桌子站起来。红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千与姑娘。你才华横溢国色天香。只要你想。不知多少权贵公子愿意替你赎身和你终老。为什么要挑上我。还用这种卑鄙地方法?”
正文 一百五十二章
与精心装点过的脸孔闪现过一丝狼狈哀戚,半晌不:锋行转身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她却一把抱住了林锋行的腰,喃喃道:“林公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放弃,我怎么也不能放弃的。^^^^我知道对不起你,但……但我不得不做。”话音落,这女人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把将林锋行扭转过来,便凑上泛着甜香的如樱花瓣的双唇。
林锋行美人在怀,却如面对洪水猛兽一般,奈何身上因为被下了春药,除了那个地方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眼看就要被人家得手,心里正哀嚎不已的时候,就听“啪”的一声,屋内窗户猛然被砸开,一条黑色人影闪身飞了进来。
林锋行腿都软了,差点儿吓昏过去,还以为是香似雪看出了端倪,亲自来妓院捉奸了。谁知下一刻,却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道:“千与,我都说过不许你做傻事,你……你怎么还是不肯听。”
随着话音落下,那身影也来到了他们二人身边,他伸手一带,一把就将千与拉开,一边高声怒道:“你疯了吗?你现在是清白之身,我要你留着它好等机会的,现在你非要把这身子给了这个人,他不可能会娶你,更不可能会给你幸福,你睁开眼,不要傻了,我不用你再为我做任何事,如果你不答应我,从此后我再不见你,我说到做到。”
这一番话说的又快又急,林锋行根本都摸不着头脑,却见那千与已是泪流满面,忽然挣脱了男子的手,嘶声喊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救你,他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桑梓,你让我试试吧,求求你让我试试吧,只要……只要我能成功,你就可以替我赎身,我们可以走的远远儿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桑梓,没有你,我还哪来的什么幸福可言。
”
这样一幕场景,若说林锋行不好奇,那绝对是空话假话。奈何他现在中了春药,药效发作之下,实在是浴火焚身,也无暇顾及这对男女的纠缠了。自己拼命坐在椅子中摁着裆间,微弱而痛苦地叫道:“喂,你们俩……能不能先停一停,帮我……帮我解了这春药再说?如果……如果我能帮你们,我发誓,我一定会帮你们的了,哎呀我的娘啊,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话音刚落,就见那男子一把将千与拉到他的身后,警戒的看向林锋行,哼了一声道:“想让千与给你解春药?没门儿,她不可能委身于你,林少爷,你走吧,今天这事儿,算是我们对不起你,他日桑梓定当还你一个人情。”
林锋行苦着脸道:“我说大侠,你说话也要有点儿良心吧,你现在让我走,我走得了吗?这春药有多厉害,你身后那个女人该最清楚的。再说了,我也不是要让她用身子给我解药,我就想问问这春药没有解药吗?你赶紧给我吃一副,有什么事咱们好说好商量嘛。”
千与从那叫桑梓地男子身后探出身来,冷冷道:“没有解药,林大少爷未和夫人相好之前,听说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该知道这春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的身子吧?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解药。”
林锋行若不是身子不听使唤。也就要跳脚大骂了。这最毒妇人心说地一点儿不假。明明就是千与下地药。她现在却一副幸灾乐祸地口气。他恨恨地看了两人一眼。正要起身赶紧回家。却见千与猛然推开桑梓扑了上来。媚笑道:“林少爷。我就是你地解药。只要你抱着我往那里一躺。不就万事都结了吗?”
桑梓大怒。正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