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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影响的,还有两个月时间,问题肯定可以及时解决!”
“是吗?”左天远笑,“快去洗洗,身上这是什么味!”
苏浅浅拿睡衣去洗澡,洗完擦着头发走出来到冰箱里拿瓶酸奶喝。餐厅边上放了大大小小好几只纸箱,打开看,里面全是包装好的相框。
“这什么东西?”她问走出来的左天远,左天远过去蹲在她身边,随手抽出一个相框,撕掉包装的软布:“kaka送来的,我这几年拿出去参加摄影展的作品有不少放在她那里,她整理好全送了回来。”
相框里的摄影作品是一幅漂亮的风景照,罗马斗兽场遗址前翩翩起舞的红衣女郎。女郎黑发飘扬,虽然侧着脸,仍能看出是微笑的kaka。
“这是前几年我和kaka在罗马。她很迷Biagio Antonacci,正好他在意大利要办巡回演唱会,我就陪她过去,一场她嫌不过瘾,跟着Antonacci在意大利转了三个城市,连听三场。”
“看不出她也是个追偶像的人。”
“呵呵,她一旦投入就会很疯狂。”
苏浅浅眨眨眼睛:“那她对你……”
“我的魅力还不足以拴住她的心。也就是你吧,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是不是?”左天远搂住她,手按在她背后睡衣与睡裤之间□出来的那一小缕肌肤上,轻轻用力让她倾向他,然后含吮住她红润的嘴唇。
苏浅浅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一下,对着他皱起的眉头挤挤眼睛,不依不饶地拉住他胳臂晃动:“我不管,我也要去罗马,还要去威尼斯,你和她去过的没去过的地方,我都要去!”
左天远手上有从她头发上滴下来的水,他揽过去抱着她,笑意深深:“我就喜欢你这样不讲理的样子!”
“你才不讲理!”苏浅浅狠了两秒钟,然后笑软。左天远宠溺地亲她一下:“有些地方可以跟任何人去,有些地方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他说着翻开纸箱一幅一幅地翻找,在第五只纸箱里找到一幅十寸大小的相框,画面上是一个刀劈斧砍般峭厉的悬崖,崖下群山连绵碧水深沉,一个孤独的背影站在崖头,俯瞰天地。金色长发飞舞,好象风再强一点就要把她吹下万仞深渊,在那里人类显得极其渺小,被天地造化捏在指尖,轻轻一碾便成齑粉。整个画面充斥着一种无力感和对自身怀疑的情绪。
“这是挪威的祈祷峰。”
“祈祷峰?”
“答应我三三,在你还爱我的时候,陪我去一次祈祷峰。”
苏浅浅刮他鼻子:“这个啊,那你动作可要快点,本小姐行情看涨,最近十分火爆抢手,你小心哪天我的小心肝扑通一跳,就喜欢上别人了!”
左天远很难得没有跟她逗嘴,而是静静看着她,看得她醺然欲醉。
爱,是个让人束手无策的东西。它来,或者走,浓,或者淡,长,或者短,全都不由人意。就是一转念、一霎那,一倾心间,一个微笑的眼神,一段生命的犒赏。
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嘴唇,不让她说话。俯首在她耳边,还未出声,轻柔的气息已经让她有点酥麻。
月亮也沉没了的时候,整座城市还醒着的人不多,恬静浪漫的时刻里,左天远轻轻对苏浅浅说道:“有胆子你就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一周时间过去,云海公司的危机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所有正在执行或是即将执行的航运任务都被暂时停止,船只驶回母港,由海事部门指定一间新的船厂进行严格检测,达到安全标准才允许重新投入航运。别的不说,单单这一笔检测维修费,就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范季伦嘴上不说,苏浅浅知道他现在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合同上规定的违约金暂且不说,因这次事故可能丢掉的客户是一笔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两天经苏浅浅整理接收并呈交上去的各类信函邮件象雪片一样,桩桩件件不是催就是逼,每回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看着范季伦放松抿紧的双唇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她的心里都有点心疼的感觉。她能做的就是帮他泡一杯咖啡,或是回报一个安宁的微笑,他烟抽得太凶时把窗户打开透透气,他加班忘记的时候帮他买一份午饭或是晚饭。
公司这种紧张的氛围下工作本来就很压抑,还要小心着不让范季伦把她的关心误解成别的意思,一段时间下来苏浅浅身心俱疲,晚上回到家脱了鞋子往沙发上一躺,再睁眼已经九点多钟。
左天远又出差去了。不知道别的有钱人家公子是怎么样,苏浅浅遇到的两位都是搏命型的,虽然也玩也乐,但真正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工作上。
啃了两块面包早早上床睡觉,刚才在沙发上睡的时候可能有点受凉,苏浅浅擦擦鼻子泡了杯感冒药,热乎乎地灌下去,嚼着粒珍珠梅钻进被窝。
关了灯,翻个身。又翻回来,把台灯仍旧打开。
床头柜抽屉里拿出Tiffany戒指盒,摸出戒指套在手上,看看,心满意足地放回去,然后关灯睡觉。
早上起来鼻塞声重头很晕,翻几粒药吃下去,肚子空空的,就觉得一阵阵苦味往上泛,吃好几块饼干也盖不住。坐在公交车上就觉得犯恶心,好不容易熬到公司赶紧冲进洗手间,扑在水池边就干呕起来。
等这阵子难受劲过去,苏浅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象坐在滑滑梯上,哧溜一声滑到最底下。
难道?
不会!
不可能!她每次都很注意,那个意外绝对不可能有发生的机会!
有同事从身边经过,都善意地问苏浅浅怎么了。她赶紧弄点水把脸挘麙{,笑说没事。回到办公室,一整天心神不定地混过去,下班后飞奔到一间药店买回几个验孕试纸,说明书上说了用晨尿验的效果最准。于是晚上翻来覆去,早上象上刑场一样大义凛然地按说明书操作完毕,静静等了三分钟,白色试纸上森森然的两条清晰红线让苏浅浅呆立当场。
不甘心地又拆了两个包装,试的结果一模一样。苏浅浅腿一软蹲了下来,不敢相信地再看一眼试纸,哀叹着用双手捂住脸。
在单位上班的时候偷偷摸摸上网查了一点这方面的资料,苏浅浅扒拉扒拉地算算,自己怀孕的日子应该还不满两个月。她该怎么办?左天远现在在日本,回来还得要十天时间,到底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下班到家后给方从容打了个电话。
方从容第一时间赶过来,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苏浅浅:“说,那人是谁?”
本市新近开了一间昂贵的私人妇科医院,方从容认识的一个老妇产科专家被这间医院挖角过来坐诊,她把苏浅浅拖到这里来,让老专家给她好好检查检查。
苏浅浅站在医院走廊里,看着墙上两边挂的可爱baby照片,心里不知是个什么味儿,有点胆怯地走进房间,坐在医生对面。也没什么好检查的,怀孕初期有反应很正常,医生开了点叶酸片让她吃,嘱咐了几句日常注意事项就结束了。
“我就说不用来吧,你还非要来。这医院看一次门诊怎么这么贵!”
苏浅浅跟在方从容背后小声嗫嚅,方从容猛一回头:“这个孩子你怎么说,要不要?”
苏浅浅下意识用双手护住小腹,吃惊地说道:“当然要!”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
这个……
苏浅浅很确定左天远是喜欢她的,但并不确定他会愿意和她结婚。在一起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用一纸契约把自己的后半生和另外一个男人联在一起。
方从容眼睛一瞪:“怎么?他占了便宜想不认账?”
“不是不是,想哪儿去了!”
“他不认你不要紧,认你肚子里那个就行了。行了,这事你放心,你不好说我去找他说!”
“找谁啊你就找找的!”苏浅浅过来揽住方从容的胳臂往外头拉她。
“还有谁,以为我现在还看不出来呢!是你那个哥哥吧!”
“方从容,你!”
方从容从来没有被苏浅浅的厉色镇住过,她不屑地哧一声:“说,是你勾引他的呢,还是你霸王硬上弓他?”
苏浅浅无语:“怎么我就干不了一件好事!”
“好事都让你干了,还要上帝干什么!”方从容看着她一会儿,叹口气,“走吧,到我家去,我叫阿姨给你炖了汤!”
说完举步,苏浅浅全身一坠,站定在走廊中央,离她几步远的地方,kaka正微笑看着她:“苏小姐,你好。”
苏浅浅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你好,沈小姐。”
Kaka的眼睛往苏浅浅身后看看,那一整条走廊都是产科的诊室,苏浅浅看着她的眉毛微微扬起,又放下,红润的唇角闪出一丝笑容。
“苏小姐,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和天远了。”
苏浅浅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囧,硬着头皮寒喧两句,拉着方从容冲出医院坐进车里,才长抒一口气。方从容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只拍拍苏浅浅的手,然后发动汽车。
在方家灌了一肚子汤水,方从容把她送回家的时候还带了整整一锅黄油鸡汤,让苏浅浅多吃多补。
左天远一天打两个电话回来,话就在苏浅浅的嘴边,她始终说不出口,就听着左天远跟她嘻皮笑脸。一通电话打了四十多分钟,放下手机耳朵都捂得火热。
短信提示音叮叮当当响起,打开来看,是一条未接电话通知,陌生的号码苏浅浅从来不回拨,现在骗子可多了!二十分钟以后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苏浅浅等它响足了五声之后才接通,轻喂一声,对面传来kaka温柔的微笑:“苏小姐,晚上好。”
苏浅浅不知道kaka这么晚了还执意把她约出来是什么用意。小区附近一间新近开业不久的咖啡馆里放着低低的乡村音乐,正好有一段非常古典的吉他轮指,演奏者技法十分高明,两个女人对坐着,都听住了。
一曲结束,另一曲未开始,之间短暂地安静了两秒。Kaka从包里拿出一只资料袋放在桌上,慢慢推给苏浅浅。
苏浅浅没有立刻打开来看,只是询问地看着kaka。Kaka很爽快地呵呵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我更不想给自己找什么高尚的理由。”苏浅浅更是摸不着头脑,kaka没有催,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就把我的行为理解成嫉妒吧。如果说我还有唯一可以为自己辨解的理由,那就是因为你的孩子。苏小姐,我不是个很有良知的人,但是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和孩子一直被蒙蔽。”
“蒙蔽?”苏浅浅皱眉,“什么……蒙蔽?”
Kaka笑着,不再说话。苏浅浅犹豫了一会儿,打开资料袋抽出里头的一迭纸。
遗嘱,立遗嘱人:左宇。
开头的几个字是这样写的,苏浅浅立刻抬起头:“这是什么?”
Kaka笑:“你看呢,应该是什么?”
“你怎么会有这个!”
Kaka耸耸肩:“天远可能没跟你说过,方律师是我舅舅。”
苏浅浅不明白kaka把左宇的遗嘱拿来是什么意思,她往下面看着,几次抬头起来探询,都看到kaka沉着的眼神。
左宇的资产都是庞大,苏浅浅一边看一边咋舌,原来左天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钱。可是kaka为什么让她看这个?是想提醒苏浅浅有多走运吗?
遗嘱很长,一开始还能一条一条地看,到后面就是走马观花,苏浅浅不觉得这份遗嘱里有什么能让kaka说她自己嫉妒的,据她所知kaka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小姐,她家的钱比起左天远只会多不会少。
遗嘱最后是公证书等一系列文件,苏浅浅大略翻翻,把遗嘱放在资料袋上:“看完了。”
Kaka呵呵地笑起来,修长的手指在额头上按了按:“苏小姐,我不得不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你算是最纯真的一个!”
苏浅浅不明其意,kaka抿抿唇:“难道你就没发现,这份遗嘱里,似乎漏了点什么吗?”
苏浅浅猛然醒觉,长长十多页的遗嘱里,她并没有看到妈妈苏雅的名字。拿起来再翻一遍,她的脸有点发白。
“沈小姐……”
“我一直以为在我和天远之间,我是更洒脱的一个。我们俩早就明白在一起不过是种权宜之计,天远开始让我帮他去说服舅舅一起演这场戏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对你动了心,用这种瘪脚手法来接近你、追求你。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天远想要的,其实很多很多。”
苏浅浅不是十分明白kaka的意思,或者是她不想明白。可是kaka没有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机会。
“如果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到这个公司去看看。”她说着拿出一张名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