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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仅长相丑陋,叫的声音难听,而且人们都说它给人带来晦气。
乌鸦叫是中国民间最流行的动物禁忌。很多人都相信乌鸦是凶鸟,遇之不祥;如遇到乌鸦当头鸣叫,更是灾祸生的预兆。谚云“乌鸦头上过,此行必有祸”,“老鸦叫,祸事到”,均是此类观念的反映。为禳解乌鸦报凶,民间还有各种专用法术,如遇乌鸦当头聒噪,则蹬足痛骂,旋吐唾沫一口;或默诵“乾元亨利贞”五字真言七遍。
还有人认为,乌鸦兆凶观念的产生,可从两方面得到说明。其一,乌鸦是杂食性鸟类,嗜食死动物。乌鸦与尸体的这种关系,逐渐在人们的思维中倒因为果,形成鸦鸣兆凶相、兆人亡的观念;其二,乌鸦不讨人喜欢的现实依据,便是它啄食粮食的劣根性。群鸦飞至的后果是人们赖以生存的粮食的减少。
不过,龙小井在网上也曾经查到过,乌鸦是益鸟,又是聪明鸟。龙小井小时候读过乌鸦喝水的故事,后来又听人说过一件亲眼所见的事:一只乌鸦,得到一只核桃,怎么啄也啄不开它,就叼着核桃,来到公路边,把核桃放到路中央,让行驶的汽车,把核桃轧碎,汽车走后,它便吃到了里面的核桃仁。
在现实中,北京城里的乌鸦,一大群一大群的,到处拉屎,常常拉路人一头顶。小区的树上,更是落满乌鸦,哇哇地叫得人心烦。特别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一树黑乌鸦,真是大煞风景。
总之,龙小井对乌鸦没有好感。而现在,它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自己要进入三间房时叫,吓了自己一大跳!好半天,心里还冬冬地跳。
龙小井恶狠狠地瞪了乌鸦一眼,***你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龙小井只恨现在手中无枪,否则一枪送它上西天。
算了,现在不管它了,以后再让我看到它,再收拾它吧。
龙小井稳稳神,复又拉着钱富贞向前走。
“哇!”那乌鸦真是不知好歹,龙小井已经放过它了,它却竟然又大叫一声。这一声,比刚才还凄厉。尽管龙小井有了思想准备,不那么心惊肉跳了,可是让他更加恼火了。
这一次,龙小井可是火大了,黑乌鸦!本来俺想放过你,你***偏偏总是在那里恶声吓唬人烦死人!
龙小井周身摸摸,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武器。
这时候,钱富贞再怎么紧张,也知道龙小井想干什么了,她的小手抖拌索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小钢刀来,那把小钢刀,是她的哥哥钱保生,跟着董铁匠打铁时,特意给她打的,可以折叠,极其锋利。也极其精致,比刚才龙小井给她的桃木小刀大那么一点点。
“小井哥,你看这个行不?”
曾经当过特种兵的眼睛,一下就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小巧的、刀柄极短、刀身极薄的袖珍刀。这柄刀不起眼,却经过了千万锤的锻打,刀中蕴含了一个小铁匠的生命能量。
龙小井接过这柄只有七八厘米长的袖珍刀来,看了它一眼,一扭头的瞬间,手形一动,那刀便要向乌鸦射出了。
只是,就在他一扭头的极短时间内,他的眼睛,竟然一下子看到了乌鸦的眼睛,那是一双忧郁的、孤独的、凄凉的眼睛!
而这时,龙小井掷刀的手已经扬出去了,再收手已经来不及。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间,龙小井只是靠着心念让自己的手上劲力变了那么一点点。
那柄小钢刀,出一声轻微的啸声,在黑乎乎的空气里,化成一道小小的寒光,像一颗小流星一般,向那乌鸦极飞去。
“哇!”恐怕这是这只栖息于古坟的乌鸦自以为是生命中最后的一个叫声了吧,所以它叫得十分凄凉。叫声在旷野里散开。
之后,这只黑乌鸦,它便一头栽下了坟头,在草地上扑腾着、扑腾着……
………【第059章 神秘小院】………
钱富贞看呆了。她绝对想不到在她的印象里只会使钢镰的小井哥还会这一手。而在她佩服小井哥的同时也为那只黑乌鸦的死感到惋惜。因为她刚才也看到了这只孤独的黑乌鸦一脸难过的样子。尽管她也不喜欢黑乌鸦,她讨厌黑乌鸦的长相更讨厌黑乌鸦的叫声,但是她不希望一只活着的乌鸦就这么死掉了。
龙小井的这一刀其实是非常神奇的一刀!一般的人是掷不出这样漂亮的一刀的。这一刀妙就妙在那关系到一只黑乌鸦生死存亡的万分之一秒的瞬间里,由于龙小井心念的变化导致手腕上劲力的变化,使这锋利的小钢刀在出手之后改变了运行轨迹!
在钱富贞眼里这是好漂亮的一刀!她为这一刀感到十分
地惊奇。其实这一刀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龙小井的父亲龙振清本来从年轻时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双刀王,打遍周围方圆百里无敌手,而龙小井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练刀一直练到了19岁,到部队上当了特种兵后又经过了专业训练,其中就有匕投掷训练。龙小井曾在部队举行的匕投掷大赛中拿到过冠军。
不过对刚才在钱富贞看来那么漂亮的这一刀,龙小井自己却并不太满意。“唉,我本来不想让刀从乌鸦的身上穿过的,这乌鸦不是受人们欢迎的东西,再说它又吓着了咱们,可是尽管这样它也不至于被我杀死啊!”龙小井道,“俺好久没用刀了,手确实生了。也不知道我刚才那一念之间,能不能使刀改变方向留下它一条性命。”
龙小井对自己在那极短的一瞬间改变念头留下乌鸦一
命的目的达到没有,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才这样说。
龙小井扭头对钱富贞说了句话,让钱富贞在原地等一下,他自己快步向那个坟头旁边乌鸦趺下去的地方跑过去,到了那个地方弯腰从乌鸦身上把刀拔出来,两眼凝神看了看刀身上的乌血轻轻地摇了摇头。
按照龙小井最初的本意是不让这小钢刀沾乌鸦身体的,他的念头是只用小钢刀快飞行的能量将乌鸦的头部击碎,从而击毙它,而刚才这一刀在掷出的那一瞬间他改变念头之后,他的想法又是不让乌鸦死掉,只给它一个教训而已。甚至他连让乌鸦受伤的想法也没有,只想让那小钢刀吓唬吓唬它。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好久没使刀了,力道还是没有把握好,还是让刀从乌鸦的一只腿上穿过了。小钢刀穿过乌鸦的右腿后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龙小井转着头看看周围的地上之物,有一丛干枯的节节草在风中摇摆,就弯下腰把刀在节节草上擦了又擦,直到把刀身上的乌血擦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在这个地区有个传说就是节节草是神圣之草,暗黑邪恶之物最怕这种草。龙小井想用节节草把乌鸦的脏血擦掉起码能擦掉五成晦气,剩下的晦气只好回家后用桃木水来煮掉了。
而那只黑乌鸦,这时候还在地上扑腾着、扑腾着,从那个扑腾的样子看来它没有死但是它很疼。
这时候,钱富贞见龙小井迟迟在坟头逗留不回到她的身旁,便也过来了,她低头看了看地上还在扑腾的黑乌鸦,又抬头看看龙小井的表情,聪明的她心中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钱富贞深思一下,便哧啦一声从自己的棉衣上扯下一块布来,接着又从棉衣上撕破后露出棉花的地方,小心地撕下一小团棉花——只能轻轻地撕一小团,不能把娘给做的棉衣撕得不成样子啊。然后,钱富贞蹲下身子两只小手轻轻地给乌鸦包扎伤口。乌鸦的身上有一种难闻的怪味,而它的眼睛里似乎在流泪,所以钱富贞也不管它多么味了,精心地、全神贯注地,给黑乌鸦包扎伤口。
真是奇怪,刚才钱富贞又紧张又害怕浑身抖,这会儿她全神贯注地给乌鸦包扎伤口时手却是不抖了。
教训了一只黑乌鸦,出了口刚才的恶气,还无意间练了练飞刀手,这应该是成功的一个时刻吧。可龙小井却觉得没沾到什么便宜。相反,他这时心里还有一种奇怪的类似于内疚的感觉。
“对不起了黑乌鸦,这一刀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谁让你在这会儿出叫声啊,而且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你叫得是多么难听。”龙小井也蹲下身子,和钱富贞一起包扎。
两人一起配合干活是很快的,乌鸦的伤口不一刻就包扎完了,钱富贞站起身来,两手托住乌鸦的身体,由下而上轻轻往天空一送,那黑乌鸦借着她的力量哗哧哗哧的扑了几下翅膀便飞了起来。不过它并没有一下子飞得老远,而是在不高的天空里飞着、飞着,绕着龙小井和钱富贞盘旋了好几圈还没有走的意思。阴冷的天空里不断闪过它那墨黑的影子。
“去吧!黑乌鸦,好歹你也是俺核桃家园里的一分子,今后你在这里好好生活吧,不过,希望你不要再那么难听的叫唤了。你那自以为动听的歌谣人们实在是受不了啊。”龙小井对着空中的乌鸦喊道。
“哇——”
本性难移,黑乌鸦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的叫显然和先前的叫声大不一样了。
如果给乌鸦时间或者给它改造机会比如有人训练它们,兴许它也能改变难听的叫声也说不定呢。
龙小井一直看到黑乌鸦叫了这声之后便飞得高高地渐渐消失在昏暗的天际,然后收回目光看着钱富贞,伸手把小钢刀还给钱富贞,谁知钱富贞道:“小井哥,这刀送你了。”
“送我?钱富贞,你不是嫌刀沾上了乌鸦血吧,我已经把它擦掉了,回去再用桃木水煮一下,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不是啊,小井哥,这刀在你手里,那么好用,像是会飞一样,你一定很喜欢它吧,所以俺送你了,俺才不在乎乌鸦血呢。”
龙小井点点头,道:“送俺就送我吧,钱富贞,这刀俺收下了,不过不白要你的,回头,俺给你弄把别的刀。”
经过刀击乌鸦又给乌鸦包扎这一番折腾,两人觉得胆子竟然壮了不少,对周围阴森森昏暗暗的可怕环境也似乎适应了许多。特别钱富贞脸上的神色稳定多了。
“走,钱富贞,咱们进去,找兔子去!”龙小井道。
钱富贞既然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也就不再像个小猫似的依偎在龙小井的怀里,不过她的小手还是牵着龙小井的衣角。毕竟,三间房里面到底有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复又到了三间房的大门前,龙小井一手抓住钱富贞的小手,一手去推三间房的那个破木门。
这大门没有上闩,是虚掩着的,龙小井一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立刻,两人同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没错,是中草药味。不过这种药味不像是家里平时熬中药时那么难闻,相反倒还有一股好闻的感觉,进入鼻孔之后感觉身上有点舒服。
一进入院子,两人就睁大了眼睛四处看。这个小院子不大,大约有五六十平方米的样子吧。院子中间有一条碎砖头砌的小路,这条小路不太直也不太弯,它通向三间房中间那个房间门口直抵门槛那儿。
这个小院子以小路为界分为两部分,小路的东边,有一个一人多高、直径三米左右的麦秸垛,麦秸垛上面糊着厚厚的黄色泥巴,泥巴为防止雨水冲刷过快,里面还掺了麦子壳。经过泥巴一糊,这个麦秸垛头部圆圆的,很光滑,形状看上去像个大馒头,黄色泥巴从它的顶部一直延伸到它的底部,不过越往底部,泥巴越不完整,残残的泥巴处,麦秸露出来一些,这麦秸一看就有些年头了,颜色已经黄,甚至有的地方已经黑了。
小路的西边,有一口大缸,很大很大,直径要有两三米。不过这缸也是个破旧的,缸沿也是残缺不全的了。不知道这缸是干什么用的。它给人一种厚重感和沉实感。
“小井哥,你快看!”钱富贞呼叫起来。
龙小井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哈,那只小灰免,静静地趴在麦秸垛底部一个由于麦秸腐败而形成的小洞里,支着两个大耳朵,扭着个头,通红的眼珠,盯着龙小井和钱富贞看。
两人不敢快步冲向小灰兔,生怕吓跑了它。
不过他们多虑了,当他们向小灰兔走近的时候,它没有跑的意思。
直到龙小井和钱富贞走到它的近旁,它也不动一下,两个小眼珠儿还是定定地盯着龙小井和钱富贞看。
钱富贞弯下腰,伸出两手去抓小灰兔,小灰兔还是一动不动。钱富贞两手把它抓住,把它抱在了怀里,它像个小猫儿一般,乖顺地依偎着钱富贞的胸怀。
这样一来龙小井可就真的纳闷了,既然小灰兔它和钱富贞这么亲近像一家人似的,它怎么忽然间离开钱富贞和自己当初给它垒的小窝,大冷天地离开钱富贞跑到这个地方来呢?
“钱富贞,你是不是这几天忘了喂它东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