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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如果说她心里一点儿不感动,那是假的。
Part306:离别之际
浅浅的呼吸声从高挺的鼻腔里呼出,他睡着时薄唇抿得很紧,她不禁伸手去触摸,指尖下是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沿着起伏的菲薄唇线慢慢移动,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薄唇的主人缓缓扇了扇张睫毛,好象快要醒了。最新最快的 。97xs
忍着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他嘟哝了一声什么,低头看了看她,把离开自己怀抱的娇躯拉入怀里,含笑的俊脸埋入她的发际,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在诱惑我!”
她继续闭眼,不敢动弹。
“不说话我可要自己动手了。”他低哑着嗓音,移唇沿着她耳廓的线条轻舔。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一面推他,一面后退,“不要,好痒……”
他哪肯就此放过她,伸手过来,她反应也灵敏,又后退着躲开他的手,双腿也用上了,他没有防备瞬间从床-上跌了下去。
她呆住了,赶紧扭亮了床头灯,快速去查看,见他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情急之下,不禁叫出声,“君易,你怎么样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她心下一慌,连忙跳下床,刚蹲到他身前,他骤然以雷霆万钧之势擒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
好在身-下是地毯,她倒不觉得疼,看着他阴谋得逞般的笑意挂在唇边,鼓起腮帮大叫,“你使诈!”
“你不是一直在心里骂我狡猾吗?这是本质。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他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俯下脸靠近她的娇,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真是厚脸皮。”她想挣扎,无奈双手全被他扣着,眼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她情不自禁大叫,“不许碰我。”
他倒真停下了动作,狡黠一笑,“我刚才好象听你叫我了,再叫一声我就放了你。”
“叫什么?”她眨了眨眼睛,装傻,沉吟了一会叫连名带姓地叫他,“简君易,这行了吧?”
他深沉的黑眸陡然加深,继续俯脸张唇去戏弄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尖带着某种灼热的温度来回细咬舔/吮她洁白如玉的耳廓,引得她痒意难耐,尖叫着拼命摆头,“好了,好了,君易,我投降,我投降。”
收到满意的效果,他停下动作,瞬间拦腰抱起她放到大-床-上,她看准空档迅速弹跳下床,他沙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去哪儿?”
她捉弄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洗手间,你要不要去?”
他倚在床/上淡淡笑了笑,慢慢躺下去,俊脸上的笑容只维持了不到几秒,随着她消失的背影渐渐消失。他说过他要给她一切,哪怕她想要他的全部,他也不惜一切代价,统统都给她。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牵回了他的思绪,翻手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洗手间,微顿的指尖按了下去。
聂平的声音显得很谨慎,“简总,董事会开到中途您就走了,股东们……”
简君易捏着鼻梁骨,低压下嗓音,“捡重点说。”
“他们大部分不同意和孟氏合作那个项目,原因之前您都知道了,他们认为……”
“等我回去再开一次会。”他不耐烦地切断了聂平的声音,“没什么事你也早点休息。”
“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聂平不好再说什么。
随手将手机搁到床柜上,黑幽的目光盯着屏幕上的时间,一点五十九分,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他想紧紧抓住这种温馨甜蜜的每一分每一秒,哪怕它短暂而虚浮。
她手撑在水池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酡红,沉醉的眼波里浮动巧笑盈盈,捧起凉水用力拍在脸上,拒绝再去看这样的自己,到洗手间倒不是内急,而为了平息不该有的心绪。
等到她整理了一番,再回去时他躺在床-上,英气逼人的俊脸冲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一向深不可测的黑眸也泛着浅浅的星光,“若若,过来,我想抱你。”
突然间,觉得这家伙变得既顺眼又性-感,这次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嘴里凶狠地说,“说好了,只睡觉,不许乱动。”
“我保证。”他微笑着点头,随后摊开手臂示意她过去。
她低头摸了摸鼻尖,红着脸低头跑过去,枕在他的臂弯里。
他搂紧她进怀,俯脸在她耳际低喃,“再叫我一次,我想听你叫我的昵称,就象我叫你若若一样。”
这人还有完没完,她抿起唇原不想如了所愿,但想了想,清甜的嗓音低低叫了一声,“易……”
“我在,若若,我在你身边,永远!”随着他沉沉的笑声,一个吻落在她的额上。
张唇正想说他不守信用,一抬头见他已经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也跟着闭上眼睛,如猫咪一般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告诉自己,就一次,她决定放纵自己这一次。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她感觉呼吸从未有过的困难,张开眼睛被某人的笑容弄得一阵发昏,“你做什么?”
“给你一个早安吻。”他满意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瓣,嗓音慵懒。
“现在才几点?”她看着刚天亮的窗外,估计也就才五九点。
“我得回s市处理些事情,你在这里还要几天?”他下了床,旁若无人地脱掉身上的浴袍。
“喂,你换衣服能不能去洗手间换。”她脸红地转过去,虽然早有肌-肤之亲,但这样大咧咧着面对面赤-身裸-体还是不太习惯。
Part307:揪痛的心
“又叫我‘喂’么?”他边扣着衬衣钮扣,边迈步过来捏住她的鼻尖,俊脸缓缓俯至她的脸上方,“如果不改口,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最新最快的 。97xs”
望着他蓄势待发的模样,她赶紧堆起笑,舔舔干涩的唇,轻轻叫着,“易……”
才发了这个音,她便被他堵住了唇,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按在她的腰间使她动弹不得,舌尖先是在她刚刚舔过的唇瓣上来回舔咬划圈,直至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而后才长驱直入甜蜜的唇内。
如此热烈的吻害得她隐约有种不安,正想仔细查看他的表情,又被他狂放的索取弄得眩晕,全身无力,只得任由他摆布。
带着浓浓情-欲的吻骤然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依依不舍退出她红嫩的樱唇,静静埋在她的发间,语气里透出压抑不住的情愫,“若若,我会回来,等我。”
“你不会象昨天一样晚上再来吧?”她倒抽了口气,这人疯了,大清早去坐飞机回s市,然后晚上再坐飞机过来,一天之内坐两趟飞机,这也太离谱了。
深吸了口她发间的幽香,他愉悦地笑着,“你在心疼我?”
他的气息喷在颈侧有点痒,她咯咯笑着连忙躲闪,“才不是,我在替航空公司高兴。要是每个人象你这样,早晚上都把飞机当普通的交通工具,估计航空公司会请你去做代言人,这是最好的宣传。”
“要是做代言你也得去,我是为了见你才会这样。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他挑了挑眉,拉开一点距离,补充着。
“嗯,知道,知道,你飞机几点?会不会来不及?”她笑着翻身坐了起来,去找手机看时间。
他托起她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还没告诉我,你在这里要多几天?”
“因为查帐的一个会计临时出了点意外,延长了时间,可能要五九天吧。”她不着痕迹地敛去脸上异样的神色,细细望着眼前的这双深邃的黑眸,依然深不见底,教人一眼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捉着她手,放在唇前吻了吻,“你这么担心我,送我去飞机场。”
“好。”她揉了揉迷糊的睡眼,认命地下了床,跑去换衣服。
“怎么突然这么乖?”他弯起唇角,低低的笑声略带点不知名的涩意,“我一时真不习惯。”
她拿起衣服走向洗手间,背脊陡然一僵,转而侧身看他,不满地嘀咕一声,“我是看在你这么辛苦跑来跑去的份上,你应该说我体贴才对。”
“为了报答你,我再给你一个法式热吻。”他揶揄一笑,大步过来要搂她,她尖叫了一声快速钻进洗手间,锁上门。
机场里——
若娴揉着还没怎么睡醒的眼睛,朝他摆摆手。
没办法,一大早被他挖起来,实在是太困了,刚才在车上她又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到了目的地才被他轻轻摇醒。
“若若。”她转身走了几步,倏然落进了熟悉的怀抱里,“若若。”柔柔的嗓音在她耳后呢喃。
她感觉一阵头痛,他今天怎么回事,象是变了一个人,老是粘乎乎的,再看看四周不时投来的目光,不禁一脸潮红。
“若若,若若,我的夏娃,我爱你。”低醇的嗓音忘我的在她耳后呓语,磁性的嗓音渲染着蛊惑的温柔气息。
“你、你在说什么?”她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拨开他圈在腰上的大手。
“我说我爱你!”他双手轻轻放在她肩上,一贯波澜不惊的俊脸上漾满深深的情愫,“你呢?你爱我吗?”
她低头笑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我当然和你一样,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上飞机吧。反正分开几个小时,晚上还会再见面。”
“嗯,还会再见。”他面色如常地垂下眼眸,一颗心一点点下,沉眸光一路深黑下去。
“我送你过去。”她指了指安检口,笑着拉起他的手,“晚上我找好餐厅,等你过来一起吃晚饭。”
几十分钟后,她从机场出来,飞机特有的轰鸣声直入头顶的云霄,不禁抬头看了眼那辆飞机,吸了口气,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去思睿在刘仁喜办公室坐了坐,翻看了最近一段时间的业绩报表,上面的数字节节攀升,让人看了实在满心允喜。然后又去财务部转了转,蔡和祥正和姓吴的会计专心查账,看到她也只是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很显然到目前为止帐目没有任何问题。
在刘仁喜的陪同下,她又去工厂转了转,查看了原材料的品质和一些半成品,觉得还不错。等到再出来时,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她没等到他人,只收到他打来的电话,称事情比较多,她也没追问,本身她就不是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
次日上午,她处理了一些秘书发到邮箱里的文件,又和几个部门主管通了电话做了些指示和决策,一直忙到中午,饿得饥肠辘辘才想起来早饭没吃。去外面找了家快餐店,刚拿起筷子手机响了。
看到那个名字,她的心突然一紧,是宇谦的母亲打来的。
“阿姨。”她轻轻叫了一声。
“若娴啊,没打扰到你吧?”宇谦的母亲声音带着点沉重的鼻音。
她心里一阵发紧,赶紧说,“没有,没有,阿姨,您有事吗?”
宇谦的母亲虚弱地笑了一声,“若娴,是这样,后天是宇谦的忌日,我想你能不能回来看看他,从他走的那一年,你就没来过。”
她紧握着手机,移动唇片刚想回答,只听话筒里又传来声音,“昨晚我做了个梦,梦到宇谦,这孩子见我第一面就问我‘若若到哪里去了’,后来我告诉宇谦他爸,我们两口子估摸着宇谦应该非常想念你,这是他托梦给我。”
Part308:位置不保
若娴咬着唇,喉咙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发不出声响。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
话筒里宇谦的母亲已经情难自抑,哭出声来,“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相信这些,我也明白这几年你不去祭祀宇谦是因为你不想承认他走了。可是若娴啊,你看我一大把年纪了,也难过也心痛,但是这么多年我们老两口都挺过来了,你也醒醒吧,宇谦他真的走了。”
那一声声哭泣如同寒夜里的暴雨滴落在心上,若娴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声音回答,“阿姨,您别哭,我后天会回去。”
“好,好,真是太好了。”宇谦母亲一连说了几个好,再三拜托下才挂了电话。
她死死地咬起惨白的唇,还沉静在纠结的思绪中,要回去吗?阿姨说得没错,这些年她为了逃避宇谦走掉的事实从不敢去墓地,顶多就是去穆家看看他们,每个月给他们寄些钱。
一面不想面对宇谦去世的事实,一面又要担负起他要照顾和赡养二老的责任,不可否认,她这样做实在是自欺欺人。
但她真的要去宇谦的墓地吗?真的要去看他永远躺着的地方吗?气息陡然紊乱起来,她紧紧交握着双手,指尖用力到失掉血色,阵阵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