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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准备的,这是我留着自己喝的,还给我。”夕南有些急躁地跺着脚,跑过去就要抢酒瓶。其实有好几次私下见他喝这种酒,所以上次出差时她一时兴起才买了一瓶带回来,谁知道今天竟然被他翻出来了。
项时朗就势圈住了她扑过来的小蛮腰,双唇勾起一抹诱惑,语带轻佻地对她低语,“听说你喜欢我的美色?”
夕南脸上出现短暂的呆滞,然后在他怀里挣扎,极力撇清关系,“谁说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没空陪你玩,不是说好了各玩各的吗?你快走,若若除了我这里,今晚没地方住,她的钥匙还在我……”
“她又不是小孩,难道你还怕她丢了。”项时朗咬牙堵断了她的声音,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什么,应召牛郎吗?用过后就翻脸无情赶他走?
之前他们是上过几次床,也早达成了共识,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一开始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是个不会有任何麻烦的好床/伴,可是在亲眼见到几次她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后他后悔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眸中顿时笼上了一层怒色,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然后不等她再开口,突然覆上她微启的唇瓣。
辛辣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味道猝不及防地窜进了喉咙里,这家伙怎么变得这样野蛮?项时朗一贯是玩世不恭的,她所熟悉的项时朗更是个绝好的床/伴,从没有见过到这样的项时朗,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项时朗,你是不是有病啊……”夕南缓了口气狠狠骂着,努力抗拒着他的吻带给自己的诱/惑,立刻用拳头锤打在他胸口,她要下楼去找若若。
他的脸骤然冷了下来,加重力气扣住她的腰,炽热的大掌钻进她挣扎中敞开的浴袍里,煽/情爱/抚。继而挑开她身上的睡衣,指尖刷过平坦小腹,然后肆无忌惮地滑入温暖的地带,索取的吻舔咬着她的颈窝,使她突然感到头昏脑胀,口干舌燥。
之前和他缠绵的疯狂情景再次钻进了脑海里,她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脑子越来越迷糊,最后渐渐放弃,情不自禁沦陷下去,淹没在一/波/波感官的迷雾中。
茫然地街道上走着,已经是深夜了,若娴吸着气,在寒夜里缩起脖子,一时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往前走。
夕南从小就是爱玩,交过不同的异性朋友,却从不正式带对方回来,这次破天荒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公寓里,这似乎说明了一点,这个男人在夕南心目中有不同于其它异性的地位。
夕南能找到另一半,她应该替她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不知怎地,心里某块角落隐约泛着酸楚,从小到大的好友找到了幸福,而她这辈子却早就注定被关在幸福的大门外。
低头走路,猛一抬眼却吓了一跳,怎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御苑公寓楼下,仰头数着楼层,最后在那一层停了下来,公寓的观景大阳台漆黑一片,他说过他要每晚回去陪妹妹,不会住在这里,脚下一顿,插在口袋里的手指碰到了一串钥匙。
她说过的,不会再回到这里,还记得昨晚在钱柜大门外自己跟他咬牙切齿地说要立刻搬出去,不会碍他的眼。
反正也走到了这里,顺便上去收拾东西。
公寓像往常一样安静,空无一人还开着暖气,真是奢侈,她嘀咕着放下手里纸袋和皮包,在午夜十二点,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自己想想也觉得荒谬无比,不过想到能离开这里,心境再次晴朗起来。
客厅里有自己的一只水杯,她正准备用纸包好,突然听到了一阵门铃声,全身的神经一紧,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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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2:力不从心
东方。轻手轻脚慢慢走到玄关门后,只听“咔”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开了,接着她看到了两个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聂平和简君易。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世~纪~中~文//。//
“温小姐,你在啊——”聂平因吃惊而拉长了声音,若娴在他的眼中随后又看到了一丝了然,看来他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这才把目光调向一直没声音的简君易,他微闭着双眼,紧紧蹙着眉,整张脸显出不正常的苍白,左手紧紧捂着胸口,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聂特助的身上,看到这里,再笨的人都看出来他有点不对劲。
她没兴趣知道他怎么了,不禁侧身让出了一条道。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收拾东西,马上就走。”她冷着声低头走回茶几,用纸包好手里的水杯。
聂平扶着简君易走到客厅中央,突然停了下来,“温小姐,能不能搭把手?”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他一个大男人都扛不动简君易,她更是不行了。再说今天要是换作是别人,她肯定帮忙,要是简君易这个魔头,她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你也许知道,饭局上那些人的陋习,一上来就是死命灌酒,我们一共四个人去的,最后全趴下了。简总从酒店出来胃病就犯了,我一路把他扛到车上,车开到楼下,我又把他扶到这里,力气快用光了。最新最快的 。97xs”聂平苦着一张脸,说得情真意切。
“是吗?”她面无表情哼着,扫了眼脸色极差的简君易,不会又是和什么检察院或是政府部门的官员喝的酒吧。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看到聂平又一次想起了被那个小青年骗房租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被她恨恨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的聂平此刻也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堆着笑脸说,“你的那笔钱半个月前就已经打到你帐户上了,我们可是一分钱都没要。”
“那我还要说声谢谢喽。”她轻轻哼着,直接从他们面前走过,跑进了卧室去收拾东西。
看着她走开的身影,聂平无奈,只得使出全身的力量扶起简君易一步步挪进了卧室,最后把身形高大的简君易放在床上,他早就累得不行了,扶着床沿直喘气,“我想起来了,我的车还没熄火,温小姐,我下去一趟,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简总。”
她正把所有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听到这里嘴角轻挑了一下,冷着脸没吱声。
聂平只当她是默认了,快步走出卧室,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一手抚着胃躺在床上的简君易,继而对若娴说,“简总的药在外面的抽屉里。”
这关她什么事,若娴皱了皱眉,“你赶紧下去吧,我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聂平犹豫着点了下头,拉上门离开了。
卧室里一下变得极为安静,和这个魔头待在一起总感觉空气沉闷,她嘟嚷着快速收拾完了东西,不由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身影。
昏黄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分明感觉到他轻轻瑟缩了一下,唇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看他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她毫不犹豫地别开脸去,跑进浴室去拿自己的洗漱用品。
怀抱着瓶瓶罐罐出来时见他改变了姿势,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估计是胃疼得厉害,看到平常欺负自己的简君易这样狼狈,她本该高兴。
可是她却笑不出来,真傻!她将自己暗暗鄙视了一番,找来了塑料袋把洗漱用品扎好,放进行李箱里,耳朵里又钻进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心里某块地方突然一软,她悄悄攥紧了双手,真悲哀不是吗?怎么能心软,对待这个魔头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
起身跑到阳台往下看,由于楼层太高,现在又是凌晨,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几天夜里都是零下几度,该不会是聂平的车出了毛病吧?
她收拾行李时太热已经把外套脱了,现在又在阳台上站了半天,冻得整个人快僵掉了,赶紧跑回温暖的客厅,想了想躺在卧室里某个胃痛的人,好吧,就当做一次好事,在客厅柜子的抽屉里找到了胃药。
照着说明书拿了两片,又倒了开水,回到卧室见他整个人又移动到了床沿,看到她进去了,他明显愣了愣,双眸在灰暗的光线下深觉异常,“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他的声音很低,因疼痛身体而有些虚弱而力不从心,她过了一会儿才终于走过去,直着腰,语气不带任何温度,把手中托着的药递过去,“把药吃了,聂平下去锁车了还没上来,我去看看。”
他默不作声,仰脖吞下了药片,她把他手中的杯子一抽,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头,却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地射在后背上,空气中传来他淡淡的嗓音,“外面凉,记得穿外套。”
她没理他,脚步更没有停顿,套上大衣快步出了公寓。
路灯下,聂平正埋头修车,看到若娴出来了,他抬起脸叹了口气,“这破车又有毛病了,修了半天也没好。”
果然自己的预感是对的,她一怔,瞄了眼北京大众,她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和简君易见面的情景,当时他就是开的这辆车。
“我刚才打了电话叫人来拖。”聂平放弃了,压上了车前盖,“简总还好吗?”
“我拿了药给他。”外面寒气逼人,她双手插在口袋里,鼻子一痒,急忙捂住口鼻连打了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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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3:最后一次
东方。“你可别感冒了。新最快的 。97xs东方。//”聂平看了眼手表,脸上露出了苦笑,“简总吃了药就好,一会我也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老婆又要发火了,最近她老跟我闹,嫌我回去太晚。”
原来聂平还怕老婆,这倒是新鲜,若娴揉了揉鼻子,正要开口,聂平又抢先说,“温小姐,我不知道你和简总之间怎么了,我也不想帮他说好话。其实从我的角度看简总也蛮可怜的,他每天光有超负荷的工作量不说,晚上不得不去的应酬又多,胃自然就喝酒喝坏了。今天我实在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就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他好吗?”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如果他实在胃痛得不行,你可以把他送医院。”若娴显然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温小姐,你看现在都一点多了,你现在出去又住哪儿?不如就做做好事帮我这个忙吧。”聂平换上了一副哀求的语气。
她微微一愣,现在都一点多了,夕南那里是不能去了,好象今晚除了这里她是没地方可住了。
片刻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公寓,进卧室察看简君易,他平静地躺在那里好象是睡着了,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结,额际上渗着细肝,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告诉自己就同情他这一次,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她一点点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捏着毛巾的手正准备收回,不想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她直起身便被人捉住了手,由于惯力瞬间蹲下去。最新最快的 。97xs
“……薇……不要离开……”他似乎是在呓语着什么,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她的手。
“你放开!”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不想他碰自己,于是重重深呼吸,不知哪儿来的大力狠狠抽出了手。
他陡然醒了,黑洞洞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可能是她的错觉,那双一贯波澜不惊的双眸中有着一些朦胧的哀伤和隐忍的凄凉。
呼吸突然一窒,她咬起唇,也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甩开手大步离开。回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