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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道怎么这么糊涂,我家小姐来照顾你生意,这是给你送钱你都不要!”可馨撇了撇嘴。
男子见了可馨顿时头痛,急忙摆了摆手也不说话。
雨摇见此,心中失落得厉害,以雨摇的聪慧,何曾不知家父病情之怪异,只是雨摇一个女孩子,常年生活在父亲的怀抱中,不想失去父亲,一时失了分寸,是以自欺欺人,希望家父得的是寻常之病,多找些大夫总会医好。
这些天听闻杜家村土地神灵验,雨摇这才起了心思前去拜祭祈愿。
“顾先生,您就再给小女子算一卦吧!”雨摇红着眼说道。
“不算不算,贫道不算已知之卦。”男子连连摇头。
“难道真的没有解救之法么?”雨摇说着身子摇摇yù坠,险些倒下。
“解救之法自然是有,不过那些太过太虚无缥缈,若是陆小姐能遇到那些云游四海的大神通者,自然能……咦~~~?”男子回过头瞥了一眼雨摇,顿时惊疑一声。
“顾先生,怎么了?”雨摇焦急道。
“陆小姐今rì可是遇到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事?”男子一脸凝重的问道。
雨摇眼神闪了闪,小心的问道:“没有啊,今天小女子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若如此真是怪了,贫道见陆小姐天灵隐隐有白芒溢出,周身携带轻灵之气,分明是遇到了大贵人,沾惹了大贵气所致,奇怪!真是奇怪!”
贵人?难道是那杜公子?不对不对,杜公子旧疾缠身自身都难保,那定是土地神显灵!
若是夜思知晓雨摇此时所想,不知是不是啼笑皆非!
“若如此,凭借此贵气能救家父吗?”雨摇紧张的问道。
“不好说不好说,只是陆小姐沾了这份贵气,逢事皆能逢凶化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陆小姐这段时间能常伴陆老爷身旁,不管遇到任何怪事都能形影不离的话,陆老爷倒是有七分把握能躲过此劫!”
雨摇闻言顿时大喜,暗道:土地神果然不会见死不救,来rì家父得救定要好好拜祭土地神不可。
当下雨摇留下银钱匆匆忙忙的向家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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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此女鬼 如此门神】………
陆家是永霞镇的大户人家,陆老爷家有千亩良田,本可以做个悠闲自在的小地主,但陆老爷却酷爱行商,时常奔走在外,元霞九县几乎都留下过足迹,见过奇景无数,增长了许多见识,赚了许多钱财,家财万贯!
陆老爷一直对当初行商的决定而自豪,只是这些rì却不这么想了!
陆老爷自己也不知犯了什么忌讳,这一个月来每晚必有噩梦,或是睡梦中见自己床边放着一个人头,那人头见自己醒来正对自己笑呢,不过这人头怎么笑怎么寒碜!
或是梦中下起漫天血水,而自己还身不由己的张着大嘴狂饮,待喝下时却是满嘴尿臊味,这时耳边就传来一阵怪笑,问道:“官人觉得好喝么?”
每每想到这,陆老爷身子就直发毛,稍微闭下眼都能看到那张惨白年老的死人皮挂在身前,正舔着舌头!
起初陆老爷只道是这些rì子累坏了身子,于是请大夫把脉抓药,那些大夫哪里知晓陆老爷所遇之情,多是抓些安神药物。
陆老爷吃了半月也不见效果,反倒是药三分毒,将自家身子吃坏了,如此一来,梦中那人便越发猖狂起来!
陆老爷被如此折腾一个月,终于血气败坏,知道自身怕是时rì不多,只是自己走了也就罢了,但膝下还有一女,自己走了那女儿怎么办……
陆老爷躺在床上想起女儿顿时叹息起来,这时屋外传来女儿的呼声。
“爹爹,爹爹……”
“我儿进来,爹爹有话……跟你说。”陆老爷苍白着脸,断断续续的说道。
“爹爹,有救了有救了,女儿找到方法了。”
陆老爷闻言没有露出丝毫激动之sè,而是一脸慈祥的看着几乎喜极而泣的女儿,盯着女儿的花容似乎要将女儿刻到灵魂中。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女儿!”
“我儿,你明rì就到乡下,盛华那小子虽然愚钝,但也实在,为父已经安排好了,rì后若是女儿看盛华对眼就嫁了吧,莫要再回来了!”
“爹爹,我不要,爹爹莫要胡说,女儿死也不要离开爹爹!”雨摇一头扑到陆老爷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陆老爷伸手摸着雨摇的秀发,也暗自哽咽,胸口生闷说不出话来,最后叹息一声。
“我儿不可意气用事,听爹爹话好好活着……”
“爹爹不要说了,女儿要一直陪着爹爹,只要女儿和爹爹在一起,爹爹的病就会好了!”
“傻孩子,听爹爹话,今rì就连夜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陆老爷渐渐严肃起来。
“不不不,女儿死也不会离开的!”雨摇痛苦大叫起来,“爹爹的病一定会好的,爹爹要和女儿一起活下去。”
“女儿你不知道,爹爹梦中那人说了,说今晚要拉爹爹下去,女儿快些离开,不要让那人被看到惦记上,爹爹这是为了你好啊,快些离开吧,算爹爹求你了!”陆老爷此时也情到深处声泪俱下!
“不要不要不要!”雨摇拼死摇着头,倔强的看着陆老爷。
父女就这般对视良久,最后陆老爷暗叹一声,闭上了眼,也不争这个了,只想女儿若是看到那东西的恐怖,应该会走吧!
夜渐渐降临了,父女俩都没吃东西,也没叫上家丁丫鬟,陆老爷不希望引起府中sāo动,阻碍了事后的安排。
“爹爹会没事的,女儿到城东的顾先生那算了一卦,顾先生说爹爹有七层度过此劫的!”
看着女儿脸sè放光的说着,陆老爷默默叹道:女儿还是太天真了,算命之术岂能当真,他说七分把握那就是还有三分未知,说了等于没说,都留有后手啊!
不过陆老爷也不讲明,好好珍惜女儿在身旁的感觉,话说这些年走南跑北,与女儿在一起的时间却是越发少了,如今回过神来却要人鬼相隔,实在不甘,不甘啊!
呼呼呼~~~
窗外的风声渐渐大了,突然之间,房门大开,似乎是被风吹开,雨摇不以为意要去关门,陆老爷脸sè当场就变了。
“不要过去!”陆老爷大喝。
陆雨摇一惊,但两手已经把在门把上,这时陆雨摇将头一转,登时看到一个老妪对着自己笑!
老妪的脸很惊秫,惨白的脸sè,干巴巴如同木乃伊的皮肤,更加恐怖的是:这个对着自笑的老妪正抓着自己的头,将头从脖子上拿下,伸到自己眼前,几乎触及鼻尖!
“啊~~~”陆雨摇失声惊叫,顿时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小娃娃真漂亮!”老妪重新将头放到脖子上,尖声笑道。
陆老爷这个月被吓得也够麻木了,虽然心中惧怕但还没有晕过去,见老妪伸手去摸女儿,顿时大急,奋力爬下床要去阻拦老妪!
只是陆老爷身体虚弱不堪,爬到床边,晃荡一声从床上摔下,脑袋磕地,眼前视线一阵模糊。
“不要动我女儿……”陆老爷喃喃一声,最后只见一道粉红sè光芒从女儿身上飞出,然后视线就暗了下来。
老妪jiān笑着就要伸出锋利的指甲抚摸雨摇脸蛋,就在这时,雨摇身上飞出一物,正是一朵桃花!
老妪见此,神情一愕,伸手就去抓,就在这瞬间,这朵桃花猛地炸开,滚滚气浪一下将老妪推出数丈。
老妪被轰出门去,一头栽倒在地,顿时大怒,挣扎着爬起来就看到那朵桃花又完好无损的飞到身前,化作一位少年郎,正似笑而笑的看着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阻我!”老妪说着,双目通红隐隐滴出血来,十分恐怖。
“你也不用拿这副鬼样子吓我,一个孤魂野鬼披了件画皮就敢入室行凶,你好大的胆!”夜思大声喝道。
好在这处家丁早已被陆老爷挥走,所以不曾看到这些。
老妪被夜思一喝,气势顿时弱下些许,眼角的血泪也渐渐没去。
“门神何在,还不快快出来见我!”夜思见老妪沉默也不理会,伸手对着远处大门一招。
被夜思这么一喝,顿时有两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从门中跌落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一惊一乍然的跑来!
这两人都身着铠甲,一个手持长剑,一个手持三叉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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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如此女鬼 如此门神(下)】………
“上神有何吩咐?”两大汉见夜思神恩笼罩,顿时弯腰拜道。
“哼!你俩个门神,如此厉鬼上门,怎不见你俩过来擒拿,今rì若不是本神夜游而过,岂不是要冤死一家!”夜思神sè冰冷的喝道。
“上神息怒,这厉鬼十分厉害,我俩曾与其对过数回,不是其对手,这才不敢前来擒拿!”俩门神掷地有声的说道。
夜思一听,更是大怒,门神之位乃是家神,是守护一家之人的神灵!
当初狗子的母亲若不是走出家门,失了家神护持,那玉清道人也不敢拿去做了邪法,只是这家的门神怎么这般软弱?
夜思拿眼仔细盯向这俩门神,只见俩门神双目躲闪不定,哪里有门神的气势,忠胆刚毅没有一样,jīng气神空空如也,空有两米高的身子,没有一点jīng神气质,形同稻草人!
“这两幅门神画像到底是谁点睛,点睛之笔如此差劲,怪不得连一个野鬼都镇不住!”夜思愕然。
“罢了罢了,你俩速速离去,免得污了本神法眼!”夜思摆摆手,喝退门神,随即转过头来看向这老妪。
这老妪只是一孤魂野鬼,和当初的厉鬼不可相提并论,只是可悲这堂堂陆家,极品大户,竟然挂了两张败笔的门神画像,连只野鬼都镇不住!
夜思看了眼老妪道:“你也不用多想,我乃是天野土地,此地乃是本神管辖之所,我看你虽为鬼身,但魂体气运不绝,想来你之后代定是昌盛无比,积德行善,非常人能及,是以福运之气贯通先祖,保你平安!”
老妪闻言,知晓眼前之人乃是土地神,享神灵之职,心中就有几分惊怕,随后又听土地神所言,知晓自己后代昌盛,心中对陆老爷的怨气顿时就消减几分,急忙向夜思拜谢起来。
夜思所言自然句句属实,不然若是寻常野鬼哪有能力披上画皮,以魂体支起画皮移动!
“把画皮卸下吧,莫要让人见了你这副鬼样子,吓坏了人!”夜思盯着眼前惨白的面孔,嘴角抽了抽。
“是是,老妇却是忘了这事,只是老妇脱了画皮,那您能见鬼体……”
“这自然是能!”夜思打断老妪所言,实在是这副画皮太极品了,连夜思都有些难以承受。
老妪闻言当即脱下画皮显出原貌,却是一个身材娇小满脸慈祥的老妇人,前后形象之反差实在极大。
“这就对嘛!您明明这么慈祥,何必披着这画皮吓人呢?虽然后人福运之气浓厚,但也经不起您这般挥霍嘛,咦?这是什么味道?”夜思话还未说完,随即把鼻子嗅了嗅,惊疑一声。
却是这老妪将画皮脱下后,顿时飘出一股尿臊味。
老妪见夜思发现这异味,脸sè顿时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气的!
“您、您这是?”夜思也看出了异常,鬼物乃是魂体,无形无物,无声无sè,自然不会带上气味,但眼前这尿臊味的确是从老妪身上传出。
“土地神,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老妪一下扑到在地,对夜思拜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您详细说来,跪拜却是无用!”夜思跳到一旁,沉声说道。
“回土地神的话,老妇原是一乡野妇人,一生劳作,膝下有三子三女,老妇死后被家人埋在鹿青山,至今已有百年,上月这陆家老爷行商路过鹿青山,那老爷在鹿青山歇息,一时尿急,竟然将一泡尿尿在老妇坟头,将老妇安身之所淋了个遍,老妇如今无家可归,是以只好来陆家耍耍!”
老妪说着顿时悲从中来,住了百年的老巢被陆老爷一泡尿灌满,这比白蛇水漫金山还惨不忍睹,怪不得这老妪如此记恨陆家。
夜思听得是目瞪口呆,只感觉脑袋不够用,“陆老爷,你撒尿也太会找地方了吧,竟然找到人家坟头,将好好的一个风水宝地尿成连鬼都不敢住的凶处!”
“咳咳,这……这事的确可恶!”夜思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老妪闻言,哭得更加欢了,“土地大老爷,您一定要给老妇做主啊!”
“您先起来吧,此事说起来两家应该都有不对!”
“鄂?为什么?明明是……”老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