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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熊受了妖法反噬,全身动弹不得,当时便瘫倒在地,现在虽然依旧神衰力微,却气喘笑道:“休要多言,我习妖神大道,直通造化混元大道,道心坚定,任你口绽莲花也休想让我皈依你这玄教!”
高阳叹道:“原来如此,却是我疏忽大意了,一时忘记如此重要事情,你修的是造化大道,确实留你不得。”话罢,一挥袖袍,一股劲风凭空将殷熊就卷入魔云中,魔云翻滚,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中,殷熊已经被众魔神吞噬了个干净。
随后高阳也不问那最后一个殷顺,直接将之投入魔云中,死的不明不白,空灵与怀清对视一眼,甚是疑惑,见高阳收了妖幡与魔幡,空灵这才问道:“你怎么不尽全功?”
高阳苦笑道:“却是我一时大意,忘记了他们修炼的是造化大道,通向混元,我黄庭也转化不过来,他们若是拜在我门下,习得黄庭,也不为正统,又是屈降,我必要杀殷家许多族人,他们难免心生二意,若是如此,还不如不要,省得麻烦。”
两女听了都自柳眉紧锁,怀清叹道:“你这般说来,那将岸那些人……”
高阳笑道:“无事,他们都算是散修一流,不得造化jīng意,正可收入门下,黄庭与我一体,我自然明白,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两女这才放心,空灵说道:“此事完成,你是否就要请那悟觐帮你炼妖幡?”
高阳说道:“不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
“什么事情?”两女疑惑。
高阳笑道:“你们且看。”把手一指,一道彩光中裹着一惨白的小铃铛,随后又道:“我耗费一个元会法力推算,知晓这妖铃来历,此铃名为白魂铃,又通拜魂铃,乃远古时期,枭雄座下一位白毛飞熊妖神所炼,于一次杀劫中身损,一同掉落下界,经无数岁月下来,与其尸身相融,有莫大威能,几乎可比我那祖龙珠,只是殷熊法力还低,尚不能发挥其中全部妙用,那妖神传承也在这妖铃之中,我要将其炼化,以防万一。”
怀清惊道:“夫君是说那悟觐会暗中下手?”空灵也是惊呼出声。
高阳摇头叹道:“我事先震慑他,希望能有些作用,若是他真的不顾誓言,弃证道希望来与我为难,也是不无可能,只是机率渺小罢了,但我却冒不得危险。”
“夫君所言及是!”空灵说道:“玄教与周国数亿万人生死,如今全系你一人之身,哪怕再小机率的危险也不能冒。”
高阳笑道:“你们也莫要担忧,这机率小到万中无一,我如今气数正旺,谅他悟觐也不敢行此损人不利己之事。”
怀清还是不放心说道:“好了,你就炼法就是,我与姐姐就在这帮你看护。”空灵也连称及是。
高阳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言,头顶显了一亩鸿蒙玄云,将白魂铃抛上了云光中,掐一道法诀,轰的一声,鸿蒙玄云化成一片火云,将白魂铃包裹在其中,熊熊燃烧。
殷熊已死,他烙印在这白魂铃中的法力顿时不能抵挡,不过一个时辰后,一缕缕紫气相互交错爬上了白魂铃上,如蛛丝密布,一点点往内中深入。
有九天时间过去,那白魂铃已经全部化成紫sè,突然叮铃铃一阵颤响,高阳双眸徒然睁开,一拍额头,元神化一道紫光遁出天灵,扑进了白魂铃中,高阳双眸复又闭合,身形一动不动。
高阳的元神一路进了白魂铃的真灵空间中,只见一片惨白的天空,下面黑漆漆的大地,四处都是累累白骨,yīn风怒号,吹得那些惨白尸骨嘎嘎怪叫,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片天地zhōng yāng,耸立着一尊巨大的白熊,只见那白熊顶天立地,庆大无边,惨白毛发如金钢,呲牙咧嘴,双目赤红,双爪抓天,獠牙交错,对天咆哮,显了无尽的凶煞之气,背后生有一对万里宽大的肉翅,边端生骨刺,狰狞异常。
高阳一进这真灵空间中见了这一幕,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咝!好家伙!这一点妖灵尽然都差点养成不死之身!难怪这白魂铃能有如此强大的威能,也不知造了多少杀孽!以亿万魂魄真灵来孕养着这件宝物,难怪那殷熊发挥不出这件法宝的应有威能,不将这尊妖灵除去,哪能cāo控自如?”
高阳将身纵起,飞临到那妖神元灵边上转悠了一圈,突然见得下面盘膝坐着一位老者,面目僵硬,顿时大笑:“殷熊?原来你想借机取巧?想要以此修成化身,成就不死之身,可惜啊!”
原来这殷熊不能毁这妖神元灵,便以之取巧的手段,在这元灵之下用自己的一点真灵来一点点抽取妖神元灵的jīng气,只要功成,就能取而代之,因妖神身损,这一丝元灵自然任意取舍,但殷熊却无能力将之炼化,只能用这取巧之法。
高阳话罢,手中聚了一团深紫sè的雷光,往那殷熊的真灵落去,轰的一声,就将那殷熊留在这里面的一丝真灵炸成了齑粉。这殷熊与妖神都自身损,所留下的一点真灵自然都无用,全无思想,呆如木鸡,都是任意取舍。
炸了殷熊的一点真灵,高阳又聚雷光,来炸妖神的这一丝元灵,一团雷光炸下,一根毛发都不能炸断,不损丝毫,高阳又祭出青冥剑,用劲一划,锵的一声火花四溅,只见几根白毛随着剑光飘落下去,高阳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果然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件好宝贝,待我将你打散,以我真灵为本,重新聚成,不但得你传承,还可将这件法宝掌控在心,运用如意,若是以后杀敌众多,说不定养成不死之身,还可作我一具化身,岂不妙哉!哈哈!”
高阳抚掌而笑,过了好久方才停止,突然一声大喝,脑后显了一轮七彩云光,内裹十八妖圣化形幡,彩光大作,猛然一涨,照耀天地,将这白毛飞熊妖神的元灵裹住,十八妖圣化形幡围在周边,各喷妖云,十八妖圣法身俱都显了出来,鼓动妖云,九九一对,在两只三足金乌带领下,如运转yīn阳,妖光大作,将白毛飞熊元灵带的急速旋转起来。
那白毛飞熊妖神的元灵周围都起了电光雷火,却依旧不崩碎,高阳却越发心喜:“难怪殷熊拿你无法。”话罢,又将祖龙珠祭出,一片充耀天地的清光洒下,往白毛飞熊元灵身上卷去,合着十八妖圣化形幡,只是一绞,就将白毛飞熊元灵绞成粉碎……
………【第二零八章 白魂铃换主,分析显图谋】………
惨白的粉粒如鹅毛飞雪,点点飘洒,这些是那白毛飞熊元灵的jīng华,却被彩光裹住,高阳又一声叱喝,喷出一团紫气,飘入妖云中,将那些惨白sè粉粒包裹住,又将祖龙珠招回,将身一晃,背后冲起七十一杆魔神幡,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七十一魔神全部跳下了幡中,各抓本命魔幡,一声长吼,将这真灵空间都抖动,似yù破裂,七十一魔神俱都化成十万丈高大,连同手中本命魔幡同样如此,高阳一声清喝,七十一魔神各立周围,将魔幡展动,顿时狂风大作,平地起了无边魔云,一声咆哮,中间魔云中起了熊熊魔火,将那紫气连同惨白sè粉粒包裹住,瞬间就烧成漆黑如墨。
高阳连忙划破手掌,一股红中带紫的jīng血飙shè而出,如那喷泉也似,落进了魔火中,与那惨白的粉粒连同紫气混成一团,转瞬间高阳便脸sè苍白,jīng血消耗过多,摇摇yù坠,连忙将手一搓,那伤口便愈合,只是元神赤子虚弱,微微气喘,却不敢放松,又一指点在眉心上,飘出一点真灵,如一缕紫金青烟,钻进了魔火中,与那紫气连同jīng血还有惨白的粉粒混成一团,被魔火一烧,竟然化成一团人形,撑天之巨,只是面目模糊,看不出相貌。
熊熊魔火中,那人形体一成,高阳立时就觉无数股信息自真灵深处冒涌了出来,脑袋为之涨痛,很是难受,知是那白毛飞熊元灵中的传承记忆在作怪,不敢怠慢,连忙盘膝而坐,消化那些记忆。
一连三天过去,高阳本体元神一动不动,形如泥塑,那魔火中顶天立地的人形却越来越清晰,貌相与高阳一般无二,只是放大了无数倍。耸立在天地中,似将天地撑开一样,只是高阳这点真灵还是混合白毛飞熊妖神元灵无数年所积存的jīng华所化。那皮肤本来有带紫黑sè彩,随着相貌清晰,渐渐的往白sè转变,又六天过去。通体都变得惨白,就如森白枯骨也似,凭添一股妖异之感。
正当这时,那盘膝坐在魔火上的元神本体突然睁开了双眸,眸中闪过了一丝震惊。随后就见高阳倒吸一口冷气的叫道:“咝!好家伙,这倒霉的妖神竟然是被僵族真祖一剑劈死的!直接就神形俱灭!”
原来这白毛飞熊妖神的元灵中不但隐藏其传承,妖族种种秘术,俱个yīn损无比,偏偏威力极大,更有许多禁法秘术是高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除了这些。其中还有关于妖神身前的死因。最后一幕就是被僵族四大真祖之一的嬴勾用死绝剑活活一剑劈成两半,妖灵元神也受剑气所创,没活三天便死绝!死前将尸身与元神附于这白魂铃上,留下传承,不知经历多少亿年才被殷熊偶得。
高阳往那真灵法身一看,顿时大喜:“好好好。大功告成矣。”手一指,七十一魔神张口一吸。起了无尽狂风将魔云魔火都吸入魔神体内,随后身形极速缩小。自一丈高方才停止,各都跳回本命魔神幡中,化一道黑虹又没进高阳体内。
高阳哈哈一笑,心念一动,那高大的铃中真灵法身将足一顿,天地震动,无数的白骨自漆黑的大地上弹飞起来,真灵法身将手一指,嘎吱声大作,惨白光芒飞卷,将枯骨全部包裹住,转瞬间就化成一座庆大的枯骨神座,高有万丈,真灵法身就盘膝坐在其上,高阳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运用随心,妙极妙极。”
大笑声中,高阳的元神本体已经如轻烟般在这真灵空间中消失。
在飘渺宫九层的前殿中,高阳肉身僵坐,头顶一片深紫sè的三昧真火将一口铃铛烧成紫sè,突然那紫铃惨白光芒大作,铃铛上的紫sè全部消退,重复惨白渗人,一道紫光自惨白铃铛中落下,没进了肉身中,高阳双眸便自睁开,哈哈大笑,手一指,那三昧真火平息,化成鸿蒙紫气,裹着那白魂铃化一道紫光没进了天灵中。
空灵与怀清见高阳清醒,神sè欢悦,空灵笑问道:“怎么样了?”
高阳笑道:“所得比我想象还要丰富,我自然欢喜。”
怀清说道:“如今已过了十八天,夫君是否打算现在就找悟觐炼幡?”
高阳笑道:“且不急……”说罢就搂了两女素腰,两女顿时霞飞双颊,随后就见一片彩云翻涌……
第二天清晨,飘渺宫宫门大开,高阳命一侍奉童子道:“你去将悟觐佛陀请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侍奉童子领法旨拜退,出了飘渺宫,不敢怠慢,过了白虹晶桥,径自到了玄武宫,先自叩门三响,不一会儿就从内中转出一俊秀和尚,脑后显了两轮金sè佛光,童子连忙稽首见礼:“菩萨有礼。”
明枯菩萨单掌作礼:“童子所为何来。”
童子说道:“小童奉掌教大老爷法旨,请佛陀前往飘渺宫。”
明枯菩萨顿时又惊又奇,连忙问道:“不知教主找我师有何事情?”
童子一脸苦相:“小童也不知,掌教老爷只叫小童来请佛陀,说有要事相商。”
明枯菩萨心中盘算不出所以然,沉吟一会儿就对童子说道:“童子稍等,我这就请老师……”
话未落下,就听一声佛号响起:“南无我佛慈悲。”就见一片焚音佛光中转出一大和尚,端坐九品金莲上,脑后显三轮金光,正是悟觐佛陀,佛陀对童子说道:“有劳童子带路。”
童子连道不敢,在前引路,一路上回头躬身作请,见那悟觐佛陀高坐九品金莲上,心中起了嘀咕:“这佛陀还真大的架子,这么胖的身形,顶着光头也就罢了,还在脑后显了三个金光,真难看。哪有掌教老爷显出法身之时的好看啊,那才叫庄严,祥瑞,威风,气派……”
童子一边想着,一边又在前引路,殊不知那悟觐佛陀道行高深,童子法力低下,虽都是无名千挑万选的上好资质,又自小培养,这才送到飘渺宫服侍,在高阳近前侍奉,时听黄庭造化,却时rì还浅,刚刚炼气化神,哪及佛陀亿万分之一?佛陀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看出童子心中想法,顿时心中五味俱全,不知是恼是怒,是羞是耻,那明枯菩萨嘴角抽搐,想笑又不敢笑,显然也听到了童子的心声,只把佛陀yù羞的无地自容,连忙将脑后的金光收回,不显现出来。
明枯菩萨见得心中好笑,却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