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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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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有着某种不详的预感。她并不是没有发现黎雁九对她肩膀上的伤口的过分关注,也不是没有察觉他的欲言又止,只不过她隐隐明白这事要是说开了必定不是什么让人愉悦的事。所以也就装傻充愣,把肩膀上的火莲印记却当作自己的幻觉。
  但是即使欺骗地了别人,自己那关总是异常难过,那天晚上她神志清晰,分明看清楚了肩上的印记并不是幻觉,乌红的话言犹在耳,一个降头师,还是出自焱族的女人,看着她身上的印记就表现出对她身世了若指掌,这着实让他有些在意。
  官道上虽然积雪已清,但融化的雪水仍旧让车夫不得不放慢速度。车厢微微地摇晃,她靠在窗口,身体随着马车轻轻摇晃,慢慢便有些困了。
  忽然马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少主无需担心,只是路上有些坑洼而已。”
  原本靠在榻上午睡的黎雁九警觉地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听到金器掉在长毛地毯上的闷响。
  金色的蛇形臂环滚落到他的脚边,他心中有些欣喜,没想到她会带在身边,于是弯腰捡起,对着光线,那蛇眼部分的红色宝石剔透明亮流过一层光滑,一看就是平日里常被擦拭。
  而靠在窗口睡着的颜末指尖还勾着一只锦囊的系线,就这么靠着窗口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
  黎雁九忽然觉得这个冬日的下午很是温暖,将臂环重新放到她手中,摸了摸她脑袋:“送你的东西可别乱丢。”
  本是冰凉的臂环被他的手掌熨出一层温热,贴在她手心。
  颜末并未将臂环收入锦囊,而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这个臂环,在你送给我之前,我似乎就在哪里见过。”
  黎雁九本是带着几分笑意的嘴角稍稍僵了僵,双眉微皱:“你见过?”
  这臂环的确并不是焱教本来就有的东西,但也绝对不是能够出现在大祁的器物。蛇是南疆皇室的图腾,南疆皇室每年都会运一些珍贵的宝物到焱教,表面上是作为祭祀给南疆信奉的大焱大神的祭品,实则是以示交好。而送给她的这只臂环也是来自于他儿时某一年南疆皇室祭品中的一件。听闻这本是为某位皇族而铸的饰品,却因为某些原因最终没有交到那位皇族手上,毕竟是花了重金由名匠打造,就这么让其沉寂在一堆珍宝中着实可惜,最后便以祭品之名由当时的南疆皇帝亲自送给了年幼的黎雁九。而听闻这只蛇形臂环曾经有两只,其中的一只下落不明。
  颜末见他表情陡然严肃起来,便知道又触及了她从昨天开始就可以躲避的假设,故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宝贝看多了难免有些混淆,我好歹也是大祁护国圣女,总是会受到各种各样珍贵的贡品,可能是哪家权贵曾送过相似的臂环吧。”
  黎雁九总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颜末见她仍旧皱着眉头的二呆表情,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斜眼:“皱脸不好看。我会果断抛弃不好看的家伙的。”
  黎雁九本是憋在胸口的疑惑被她这么一搅全然散了开去,抓起她拿着臂环的手道:“都收了我聘礼了,现在要始乱终弃不成?”
  “……聘礼?”她低头看了看那臂环,“这不是你之前打翻我一柜子药的赔偿么。”
  还记得那么清楚!黎雁九想了想觉得也对,这一只臂环的聘礼的确有些少,于是急切道:“那你要什么,我再加给你。”
  颜末想了想,向前倾了倾身子,鼻尖在他颈窝嗅嗅,声音里有些小小的不满:“……好像现在的气息没有昨天晚上强烈啊……要不我先凑合凑合……”
  话没说完,后颈便被他扶住,炽热的吻落在她唇上,陡然间那熟悉的气息充斥鼻尖。
  他眸子紧紧瞅着他:“现在呢。”
  颜末点点头,勾着他脖子:“果然发情的时候你的滋味是最好的。”
  黎雁九正要继续堵住他的嘴,马车却听了下来,车门外传来左凌明显听得出笑意的声音:“少主~天色已暗,正好前面有处村落,属下觉得您与圣女还是去借宿一晚如何?”
  颜末推了推她,颇为赞同:“今天是除夕,在马车中过的确凄惨了些。再说了你不是说要把自己打包了当生辰礼物送给我么,在马车上未免有些草率。”
  明明却都是你自己在说吧!黎雁九无力扶额,他明明有准备了其他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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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行人随便找了村中的一件农舍,农舍的主人是对已过花甲的老夫妇,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门口这一群脸上就差写上杀人狂魔的彪悍焱族侍卫吓得够呛。
  幸好有左凌端着他那张上至八十岁下到十八岁通吃的面孔,用一脸善良无害的笑容外加重金才勉强换得那对老夫妇的几间茅草房。
  在左凌三八的安排下,黎雁九和颜末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在了一件房里。
  黎雁九神秘兮兮地将门拴好,火光摇曳中,那异色的眸色都似乎迷蒙氤氲起来。
  颜末摩拳擦掌:“阿九,快点祝我生辰快乐。”
  黎雁九稍稍愣了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别开了目光:“生辰快乐。”
  颜末满意地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干净整洁的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好了,你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要拆礼物了。来吧,先坐好。”
  黎雁九咬牙,人高马大地杵在原地,咬了咬牙,转过脸来,神色很是认真:“我准备了另外的生辰礼物送给你。”
  颜末稍稍有些泄气,转瞬又好奇起来:“什么?比双修还好?”
  黎雁九被她带着期盼地眼神看得有些局促,伸手抓了抓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一般缓缓开口,让颜末意外的是,平时总是恶声恶气的声音竟然也能如此沉静醇厚犹如陈酿。
  从未听过的异域曲调融合着他的嗓音,听来像是深谷中的甘泉,神秘却又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即使远处出来了左凌他们的闹腾声,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歌声,在这除夕之夜,听来格外让人沉溺其中。
  颜末也有些愣了,黎雁九这么个热血纯爷们,竟然一动不动神情拘谨地站在她面前唱了一首……歌?虽然很好听是没错,但是——
  “你在唱什么?”她真心有些迷茫,那些歌词完全不是她所能听懂的语言啊,莫非是南疆话?
  黎雁九继续视死如归状看着她的双眼:“……是情歌。”
  “南疆的情歌?”颜末心中一颤,走到他面前太脸细细打量他的神情。
  唔,面孔通红,眼神躲闪,看来是第一次对姑娘家干这事吧?
  黎雁九憋不住了,干脆烦躁地破罐子破摔,揪着衣襟就开始扯衣服:“算了……反正我唱都唱了,你不喜欢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你比较喜欢双修的话,那现在就……”
  话未说完,就被她迎面抱住,颜末唇角勾了勾:“我很喜欢。”
  “……”有点突然有点惊喜啊有木有?酸酸的甜甜的有木有?黎雁九呆了。
  颜末:“似乎比双修都还要喜欢。”
  “……”受宠若惊啊,果然丢点小脸还是值得的啊。黎雁九无比欣慰。
  “但是你为什么要唱情歌?那歌什么意思?”
  黎雁九坑坑巴巴:“我们焱族的男子求偶都要唱这歌。意思……意思就大概是……哦,大概就是我觉得你挺好的,然后……跟我在一起吧……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才没脸说歌词的意思其实是,美丽的姑娘嫁给我跟我回去快活一晚生个漂亮儿子什么的呢……真不知道这歌是哪个没节操的想出来的。
  颜末想了想,忽然回答:“好。”
  “啊?”
  “你在歌里不是让我跟你在一起么,我现在回答你,好的,”她也是很严肃认真的,一边扒拉他衣服,“那么既然你情我愿,我们可以开始双休了——”
  “砰砰砰……”
  颜末怨念地看着忽然被敲响的门。
  黎雁九烦躁:“是谁?!有话快说!”
  “少主!大过年的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嘛~”门外明显是左凌醉醺醺的声音,“快出来~打~麻~将~”
  黎雁九真想现在就出去把他给掐死。
  刚把他和颜末硬塞进房的也是左凌这厮,现在紧要关头气氛正好时竟然来没事找事?!
  左凌听里面没动静,敲门敲地更起劲,简直要敲出首歌来,一边用各种音调喊着打麻将。
  不一会又传来其他人的声音,黎雁九都听出是他的那些属下,一个个都带着几分醉意:“少主咱们哥几个玩玩嘛~这良辰美景~”
  一边还传来了奉玉的尖叫:“黎少主你快出来,这真要出事了啊……陛下!”
  这两个字让黎雁九额头一跳,一把打开门,就见门口一群人东倒西歪,左凌一手拎着个被五花大绑了的人,一边顶着两坨因醉酒而浮现的小红晕:“少主,我们抓到了一个下酒菜~嗝~”
  奉玉快吓尿了,惊慌失措地看着颜末,一边指着左凌:“怎么办,陛下……陛下不知道怎么地忽然窜出来了……”


☆、27你这是叛国

  赵桓衣衫凌乱,袖子还少了一截,被绑地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一块破布,仔细一看便知道是那少了一截的袖口。他双眼怒地发红,狠狠地瞪着一脸荡漾的左凌。
  左凌的打包手艺很是出神入化,这点颜末不久前在黎雁九身上领教过,今天看到赵桓这副被缚地不能动态的模样,更是体会深刻,惊讶片刻她马上恢复了冷静,神情中还带着一丝微妙的嫌弃之色:“把他放了。”
  赵桓朝她看去,眼中的怨恨逐渐软化了一些,想要说话,无奈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边的奉玉听颜末总算是没有跟着一起胡闹,稍稍松了一口气,而以左凌为首的焱教众侍卫不乐意了,嘴里南疆话噼里啪啦乱蹦,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左凌傻笑了一阵,抓起躺倒在地的赵桓大眼对小眼了一会,忽然面色一绷,猛烈的摇头:“不放!”
  “黎少主你可想想办法呀!”奉玉一颗心嗖地吊了起来,只好朝黎雁九投去求助的目光。
  黎雁九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么一闹,完全被破坏殆尽,眯着眼与赵桓目光对峙了一阵,随即对正色道:“左凌,把他放了。”
  “不要~~”左凌醉醺醺地摇摇头,“我们还要拿他下酒去呢~~~~”
  颜末斜眼看着这一群醉的像脑残的大男人们,道:“我劝你还是醒醒神比较好,要是这家伙除了事估计回了焱教有你们受的。我想你们家教主定是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喝醉酒调戏邻国君主的代价……唔,虽然她至今还没听人尝试过,不过想必定是**无比永生难忘。
  教主二字在焱教人心目中从来威武神圣不容亵渎和……提神醒脑,于是左凌的神智立马回笼了一半,他对自家教主那千变万化怎么变都很疼的惩罚手段可是有着切身体会,于是揪着赵桓身上缚绳的手一抖。
  奉玉急得要死,生怕赵桓到时候怀恨在心秋后算账,于是一脚踹在左凌屁股上:“你家少主都让你放了,你还楞个毛毛!”
  黎雁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左凌一眼,上前几步,一掌震在赵桓身上。
  赵桓以为他是要杀人灭口,惊怒交加间忽然身子一松。
  缚绳散落了一地。
  他怔了怔,这才回神,目光恶狠狠地落在了黎雁九身上:“没想到劫走末末的人是你。”
  末末?
  黎雁九挑了挑眉,眸色一沉,回头看了颜末一眼,转过头来时忽然带了几分得意的笑意:“大祁陛下,在我南疆,请称她为少主夫人。”
  末末这种也是他这个小白脸皇帝叫的么?!黎雁九承认他心中着实有点不舒爽。
  颜末没想到黎雁九这羞涩的家伙也会有那么奔放的一面,着实有些惊喜。
  而赵桓的心情却恰恰相反,在看到她脸上稍稍露出的笑意之时,只觉得心中堵地发疼。
  他与颜末从小就认识,他一度以为自己终有一天做那个大祁史上第二个迎娶护国圣女的君主,虽然因为朝堂势力的制衡他最终没有如愿,心中却始终觉得自己对于颜末来说一直是特别的。但是,他现在竟然看到了她对黎雁九露出了这样的笑容,从未对他赵桓所绽放的温柔微笑。
  被绑地腿脚有些僵硬,他硬是慢慢站直了身子就要向前冲,却被左右几个焱教侍卫拦住。
  “你说什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就是苟且就是私奔!”赵桓怒从心起便有些口误遮拦,说得很是恶毒,一张俊俏的脸都涨的通红,“你们以为会被势力所容?!”
  在一边因为酒劲回笼而放空的左凌忽然回了神,直勾勾地看着赵桓,笑容诚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呀……可以吃嘛……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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