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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争吵虽是有些“伤筋动骨”,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明思的好,他一直都知道。可他更希望,她在自己面前时,不要同在其他人面前时一样。不是不喜欢她的温柔理智,可心里总有些渴望。
总希望她在自己面前是不一样的。
生气也好,发脾气也好,怎么都好。他就愿意让她发脾气,不要什么事儿都藏着,反正他总有法子让她出气,让她高兴。
荣烈在心里想,自己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同路夜白好好“交流交流”才是。怎么说这回也算是欠了他。看在这份上,其他的自己也就不去计较了。
自己的眼神儿肯定是不会错的。荣烈笃定路夜白是喜欢明思,而且还不是一般程度的喜欢。
他当年之所以拒绝明思的提议,只怕最大的缘由便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残缺。可明思明知他不是个男人竟然还会那般提议,真是个傻丫头啊。这男女之事这般快活,如何能少得?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正常。明思那时还未经人事,自然也不知这其中妙处。再说,自个儿原先不也觉着那事儿有多少不得,每次行事之后只觉着厌烦嫌恶,连多看那些女人一眼都没兴致。
只有同明思在一起后,才会次次舒爽得怎么都不够,从身到心,都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这般想着,身体便情不自禁的生出些渴望来。
也不怪他,加上今日,已经有三日未做了。自两人真正在一起,最长间隔也最多一个晚上。且就算是间隔了,这第二日他也定是要缠着补一份儿回来。明思总是抵不过他,到最后都是如了愿的。
一片静谧祥和的氛围中,明思哪里能想到荣烈此际已是满脑子的不干净。
明思在白天的那个女刺客。
77的话:首先感谢衣锦褧衣长老的和氏璧,恁多的鼓励啊,77很是受之有愧~~前两个月状态不好,77心虚得很,真是不敢奢望太多。没想到连着两天分别收到了衣锦褧衣和菲菲的大赏——感激不尽啊~~其次感谢菲菲盟主,嗯,菲菲的第一次77会小心收藏,妥善安放,珍之重之护之滴~~其三,也深深感谢这两天给77投粉和打赏的十几位书友。有些是老朋友了,有些是生面孔。77都记住了,说一声谢谢。在大家的帮助下,现在粉票从更文时的六十名,上升到现在20名,多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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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雪白一根!
触目惊心啊——真是肖邦莫扎特加起来都弹不出的悲痛啊~~~唉,不说了,继续码字~~
第六百五十八章人心易变(菲华盟灵缘宠缘+1+2)
她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荣烈问起的那一刻,她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说自己没看到那女刺客的面容。
明思所言同车夫说的一般,荣烈也未有多言语,只点了点头让她先歇歇便出去交待了。
颚敏还没回来,大夫说最好休息一夜待伤势稳定些才搬动。如玉留在荣安堂照顾,明思也吩咐了莲花给她们二人送了膳食和补汤。若是颚敏晚间醒了也可进些汤水。
想到颚敏,明思眼前总是会浮现出颚敏扑到自己身上的那个场景。她分得出来,那样的情形,颚敏绝无可能做戏。就算是做戏,她也是拿了命在赌。
颚敏中箭那刻,那个女刺客,似乎也是惊愣了的…
明思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件事应该同颚敏无干。
柯夫人、颚敏,如今又加上…明思心有些微乱。原本以为只是颚敏的私事,可现在看来,似乎愈来愈复杂了。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复杂的感觉,尤其是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也被牵扯进这种复杂中。
自己的身体也不知能康健多久,经历了这次的冷战和争吵,她明白了荣烈,也更明白自己的心。未来如何她不敢去过度奢望,她只希望自己能尽量的做到珍惜,不留遗憾。
“想什么呢?”耳畔传来荣烈轻声,热气喷洒。
明思从思绪中回神,才发现荣烈原本贴在腹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上移,钻入抹胸中正试图作乱。
明思蓦地羞窘,忙伸手压住,面微红,“你干嘛?”
“正是干不了啥才要摸摸,”荣烈低笑,语声中几许暧昧,“都三日了,可想得紧得很”
说着,那指尖便捻住那顶端轻轻搓了搓,惹得明思蓦地一阵颤栗。
“别”明思隔着抹胸握住他的手,那语声却是发颤。
荣烈低低的笑,唇瓣轻蹭明思耳垂,语声轻若自语却暧昧流转,“别什么?是让我别停么…好思思,每回见你这般颤颤的模样,我都喜欢极了!这般你也是舒服的,是么?是喜欢我用手还是…更喜欢用嘴呢?嗯?”
这人!
听得最后那声意味无穷尾音婉转旖旎的“嗯”字,明思只觉整个身体都隐隐发了烫,甚至有些发软。耳畔喷洒的温热气息也让她心跳加快…
心里羞恼的腹诽了一句,她还是没有胆量对荣烈明张目胆的****进行语言反击。
这人是厚脸皮的教授,没脸没皮天下第一,她哪里能比?
心下一转,明思偏首看他,似笑非笑,“你以前同王庭的那些侍妾也是这般相处?”
荣烈蓦地一滞,俊容上的笑容顿时微僵三分,“怎突然问起这个,那些个如何能同你比?”见明思闻言挑没,他赶紧正色加了一句,“自然不是。”
察觉荣烈作乱的手停下,明思唇角弯了弯,清眸中笑意玩味,直直看着荣烈只不说话。
荣烈被明思看得发虚,明明真不是可心里偏生就生出些无端的心虚来,咳了咳,“真不是!我同那些个不怎么说话的。”
明思“哦”了一声,又眨了眨眼,“不说话,只办事?”
只办事…
荣烈噎住,然后窘了。
明思转过身体,笑眯眯的望着他,黑葡萄般的眸子清亮明澈,“也不脱衣裳?”问了这句又偏首蹙眉想了想,“不对,不脱衣裳好像不行吧?裤子总是要脱的”
自语般说完这句后似想到了什么,看向荣烈的眼神顿时有几分怪异。
荣烈早僵黑了脸,此际见明思又眼神奇异相望,不由磨了磨牙,“怎了?”
“没什么。”明思眨巴着眼,目光似上下打量,“只是你不觉得人只穿上面不穿下面,样子会很奇怪么?”
荣烈蓦地噎住,下一瞬,霎时脸如锅底。
明思一脸天真好奇,又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真不说话?”说着,手指在荣烈光裸的胸前轻轻勾画,眉头微蹙似不解,“不说话也不脱衣裳还不许人随便碰你,人家能喜欢么?”
荣烈磨牙恨恨,瞪了明思半晌,忽地翻身上去将明思压住,“我要人家喜欢作甚?只要你喜欢就够了!既是这般有精神——”
“不行,”眼见不对明思赶紧喊停,“我错了,再不说了。”
荣烈也只是作势吓吓,明思今日才发热晕过,他自然知晓要顾惜。听得明思告饶,睨了明思一眼,翻身下来侧躺,那手却不客气握住那柔软挺翘的高耸揉捏了起来。
明思拿眼看他,他挑了挑一侧眉梢,懒懒痞道,“要不换你摸我?”
明思噎住无语。
荣烈本是随口一说,可一说之后却觉得这个主意真真不错。两人在一起这般久,明思平素连看都不敢多看他那处一眼,更别说触碰了。
一想着,那处便兴奋硬挺了几分起来。
荣烈顿时眼中放光,腰部贴上明思蹭了蹭,让明思察觉他身体的变化,低头附耳轻声诱惑,“给我摸摸,可好?”
明思的脸“唰”地烫红,粉颊酡颜,忙不迭的转开话题,“听说你原先府里最宠的那个叫诺霞?她是不是长的很美?”
明思话声一停,下一瞬,荣烈便在她胸前惩罚般的大力抓了一下,“不是说不说了么?”
明思轻“啊”了一声,赶紧用手压住荣烈的手,眼帘却垂下,低声幽幽,“问问都不行么?”
见明思这般神情,荣烈不由一怔,旋即轻笑,“吃醋了?”
明思抬眸幽幽看着他不说话。
“傻丫头,”荣烈语声低柔,“方才说的同以前说的都是真的。我心里从未曾有过旁人,一分一毫都不曾有过。原先我是极烦女人的。若非要做戏给外头的人看,我哪里会碰那些个女人?就算是后头偶有想行那回事的时候,心里头其实也是烦的。行了事,身子舒服了,可心却没半分舒服。原先府里头的那些,外头传的虽多,可我真正碰了的也只那些个被人特意送到我府里别有心思的。那些个女人我如何能有兴致,更生不出什么怜惜的心思,权当做戏罢了。至于其他的被旁人以为的女人,都是布罗查验了身份之后送进来充数的。这些个同我本无恩怨,我自不会也没必要沾惹。布罗早早地就同她们交待好了,她们在外头做戏替我掩饰,我按月付她们银子便是。”
明思看着她,“诺霞也是么?”
荣烈淡笑摇首,“原先以为是,布罗也差过,可惜却是被她骗了。她是皇兄的人。”
明思“哦”一声,“那你皇兄岂不是知晓你在做戏迷惑他?”
“她虽是传了些消息出去,却都是些不紧要的。”荣烈摇了摇首,“也是因为如此,才宽容了她几分。可这样的人,我断断不能放在身边。正好遇着晴容想找她岔子,我便允了。后来的事儿,上回也同你说过了。怎么,还不信我?”
明思叹息一笑,带出些感概,“不是不信。我只是听说她原本长得极美——又想着她宁肯冒着毁去容貌的危险也不肯显露功夫,应是对你用心极深的。她在你身边那样久,多少也应该知晓些隐秘,她既然冒着背主的风险替你瞒下,也算是难得了。”
荣烈淡然而笑,“也不是没给她机会,在晴容甩鞭前几日,我便言语暗示了她。她若能坦言交待,又不曾真正传出什么紧要消息,我也不是不能饶她。路是她自个儿选的,怪不得旁人。”说着,低头看向明思,语意轻嘲,“你也莫要替她可怜,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她这般的女人我见多了!若我没这幅皮相,若我并非这身份,她哪里会多看我一眼?”
明思笑笑不语,眼帘垂下。
荣烈看了她一眼,眼底微光一闪后垂了垂眸。下一刻,替明思拉了拉锦被,将人揽过些,语声放柔,“莫说话了,睡吧。”
明思伸臂揽住他的腰,脸贴住偎依,乖顺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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颚敏是第二日晌午前回来的。
因不吝药材,故而虽是看着气色虚弱,但精神还是比明思想象的要好。
看到明思亲自前来探望,颚敏笑容有些苍白,“奴婢好多了,王妃不必特意前来。”
明思看了如玉一眼,如玉将药碗收拢,退了下去。
明思在床边凳子上坐下,露出温和笑意,“你救了我一命,我不过来看看,你同我这般客气作甚?”
颚敏垂下眼帘,“奴婢的命本就是王爷王妃的,这是奴婢份内事。”
“话虽是这么说,可真临到那样的场景,能做到的却未必多。”明思笑着摇了摇首,“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这次若没你舍命相救,那一箭只怕早射中我心口了,哪里还有命在?”
颚敏的脸又似苍白了一分,唇动了动,“王妃是好人。奴婢虽生得下溅,可也明白天下间像王妃这般的主子是极少的。即便是父母,也没多少能那般用心思的来教导指引。王妃莫要多想,奴婢是心甘情愿的。”
明思沉默了片刻。
颚敏见明思久不做声,抬眼看了一眼,却见明思垂眸似在想着什么。
察觉颚敏的目光,明思未有抬帘,语声却极轻,“我大约猜出那刺客是耍”
极轻的一句,颚敏却脸色倏地一变,放在被上的手指紧了紧,“王妃认得?”
“嗯,”明思似未看到颚敏的神色变化,极自然的抬首起来,“我看见了她的脸。原来王庭那边的事儿我也听过一些,你可听说过原先府中一个叫诺霞的?”
颚敏垂下眸子,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脸原本该是极美的——”明思轻轻叹息,“我虽未曾见过,可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