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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剪刀抬起头来,说道:“我已经把自己输给他了。从今天开始,我在赌桌上挣得钱。都属于他,而他只要想取我的性命,我也不能反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怎么行?”
剪刀坐在地上,说道:“老弟。我在赌场纵横了这么久,以为再也不会像我哥哥一样,输红了眼。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太想要翻盘了。把自己都押上去了。”
我看见剪刀面如死灰,实在可怜得很。于是向老头说道:“我和你赌。”
老头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须:“老弟,你有信心赢我?”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信心。不过,总不能看着剪刀去死。”共帅肠划。
老头笑道:“他这条烂命。我并没有兴趣要。”
我说道:“他不能挣钱还债,早晚是个死。”
老头说道:“只要不是赌桌上面的钱,他都可以挣。”
我摇了摇头:“几百万,他在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挣到?债主们可是逼着他呢。”
老人慢慢的坐了下来:“既然如此,我们就赌一场吧。一局一万。”
我坐在了老人的对面,我们中间点了一只蜡烛。而周围的赌徒,都围城了一个圈子。
我向锤子使了个眼色,锤子马上会意,附到老人的身上了。
这时候,也不用做什么掩饰了。我就是要利用小鬼,把老人给赢了。
那老人似乎没有感觉到锤子的存在一样。他淡淡的说道:“老夫已经老了,年老体衰,出手很慢。对老弟不公平。我们这样,用粉笔写字,写好之后,再亮出来,怎么样?”
我说道:“很好,很好。”
荒郊野地,到哪里找粉笔。众赌徒找来了两块红砖,勉强打磨了一番,然后用土块在上面写。
我抱着红砖,按照约定,在红砖上面画了个锤子。我画的并不好,但是只要赌过钱的,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
老人捏着土块,在红砖上面涂抹了一会,和善的问道:“老弟,你好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好了。”
随后,我和老人一块把红砖翻了过来。
我看见他的红砖上,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红旗。”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输了。”
老人微笑了一下,对瘦老七说道:“劳驾,帮我把钱拿过来。”
瘦老七一脸狗腿的样子,从我这拿走了一万块钱。
我有些恼火的喊道:“锤子,你怎么搞的?”
这时候,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叫了出来。众人还以为我赌输了,借题发挥骂人呢。
锤子从老人身体里面飘了出来,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他说道:“老弟,这老头不对劲。我没有办法控制他的身体。咱们别玩了。”
我看了看剪刀,有些于心不忍,我说道:“不管他有什么古怪。那咱们真刀真枪的赌一场,我不信,看天意还赢不了他?”
锤子劝道:“老弟,你没看见剪刀吗?连输了十把,我们不要触这个霉头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剪刀输了,我未必会输。”
锤子叹了口气:“赌桌上面,最忌讳的就是太过自信。”他虽然这样说,不过还是站在了我旁边:“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帮你看着点,如果老头使什么诡计,我肯定能拆穿他。”
我点了点头,然后运了运气。我现在脑子很清明,如果老头派小鬼来对付我,我一定能察觉到。
我捧着红砖,又在上面画了一个锤子。等我画好之后,老头却端坐在地,没有动弹。
我奇怪的说道:“你怎么不出手?”
老头淡淡的说道:“人老了。即使是写两个字,仍然感觉到手酸,所以,就不再写了。”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红砖:“我还是红旗。老弟,你亮出来吧。”
我如同掉进了冰窖里面一般。可是这时候,再也不能捣鬼了。我把红砖慢慢的转了过来。
周围鸦雀无声,无人为老头喝彩,因为众赌徒早就见识过他的神技了。
剪刀忽然大声喊道:“你们肯定有人在通风报信,都走开。”
这话有点侮辱人了,但是众赌徒都知道事关重大,所以纷纷让开了,不敢再站在我们身后。即使是剪刀,也和两只小鬼站在旁边去了。
老头又取走了我一万,然后淡淡的说道:“老弟,这样赌钱太慢了,我们十万一局,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身后没有人了,肯定没有人报信了。我在红砖上面画了一把镰刀。
等我们两个再亮出来的时候,我看见老头那里写着锤子。
眨眼的功夫,我一败涂地。
我看见少了一小半的钞票,咬了咬牙,说道:“你先写。”
老头笑了笑,说道:“好,我先写。”随后,他在红砖上面写了些什么。
我心里面想着:“刚才他写的锤子。现在他擦了重新写,那肯定不是镰刀就是红旗。我应该写镰刀,这样一来,他是红旗,我就赢了。他是镰刀,我至少能打平。”
想通了这一节,我兴冲冲的写上了镰刀。
紧接着,我又想到:“如果老头在故弄玄虚呢?我能想到这一点,他怎么会想不到?他可能写的仍然是锤子,引诱我写上镰刀,再赢我一次。”
我想通了这一节,兴冲冲的把镰刀擦了,写上了红旗。然后我把红砖亮了出来:“怎么样?”
老头笑了笑,把红砖掀开了,上面写着: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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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不祥 为推荐票过千加更【51千】
空亡屋最新章‘gddddd剪刀笑了笑:“从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几万的债务,我们还不上。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思来想去,还是赌钱最容易。所以我硕士毕业,却没有工作,而是来这里赌钱。我们兄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赢起钱来,顺风顺水,倒也不错。”
我说道:“怪不得你们叫剪刀。原来是两兄弟绑在一块的。一把刀,两个刃,佩服,佩服。”
我想了想,把欠条掏出来,还给了剪刀:“这欠条你们拿回去吧。只要你们二位不出手,我和锤老兄想要赢五十万,倒也不难。”
剪刀并没有推辞,因为自始始终。他都认为我们应该还这笔钱。他把欠条揣在怀里面,说道:“希望你们两个赢够了之后,早ri收手。这一行,一山更比一山高,今ri你们遇见了我们兄弟,明天。就不知道遇见谁了。”
他们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走了。而锤向我说道:“老弟,天快亮了。明天晚上,我还在这里等你。”
我点了点头,说道:“再好不过。”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这一晚上,我只收获了十来万而已。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欣喜若狂,可是见识了赌桌上一夜暴富,以及一夜倾家荡产之后,我对这十几万,反而不大在乎了。
我回到空亡。把钱塞在了床下,然后躺在破床上面呼呼大睡。
昨天这个时候,我躺在床上,满脑想的是怎么赢钱,以至于激动地睡不着觉。没想到。真的赢钱了,却觉得没什么。
我一觉睡到半上午,饿着肚洗漱了一番,然后走到外面找吃的。
我迷迷糊糊坐在面摊上,说道:“老板?还有什么吃的?无论什么,来一样。”
随后,我从怀里面掏出一叠钱来。这些钱我并没有数,不过大概也有一万。我向老板说道:“这是给你的。”
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赢钱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昨晚上赢了十几万。”
老板向我竖了竖大拇指:“厉害,厉害。”
随后,他喜滋滋的把钱拿走了。
我正要吃饭。忽然听见说身后有一声悠长的叹息,紧接着是吕先生的声音:“赵莽,昨晚上你不在,原来是去赌钱了。”
我回头,看见吕先生和薛倩正站在我身后。我干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不是去赌钱了,是去赢钱了。”
吕先生和薛倩坐下来,开始对我谆谆教诲:“你赢了别人的钱,别人岂不是要痛苦流涕,家破人亡?你这么干,有点缺德。”
薛倩也说道:“老赵,将来见了阴间的人,我和吕先生投胎做人,你可能要做牲口了。”
我苦笑一声,狡辩道:“你们没有见到那些赌徒,他们不把赌资输光根本不肯走,就算是我不赢他们,照样有人赢。”
吕先生还要说话,我叹了口气:“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我不得不赢这些钱。”
吕先生问道:“什么苦衷?”
我犹豫了一下,叹道:“前天晚上,欠了五十万外债。我得还钱啊。”
薛倩倒吸了一口冷气:“五十万?老赵,你疯了?”
我摆摆手,说道:“你放心吧,现在我想到了一个稳赚不赔的办法。给我两天时间,就能还上了。”
吕先生说道:“所有的赌徒都说自己能稳赚不赔,到后来全都输了个干净。”
薛倩摆摆手,说道:“也不一定。吕老道,你忘了吗?在猴山的时候,不是有小鬼送了老赵一麻袋财运吗?没准就应在这里了。”
我听见薛倩这么说,心里面也犯嘀咕:“难道真是这样?”
吕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赵莽,你好自为之吧。如果实在扛不住了,就跟着我当道士。你这条命我总能保下来。”
我挤出个笑容来,说道:“等我赢了大钱,给你们分分。”
吕先生摇了摇头:“把外债还清,就不要再去了。你跟着我见识了这么多因果报应的事,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今天你强取的,明天终究要还回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我们说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聊别的。薛倩和吕先生并没有在赌钱的问题上揪着我不放。我感觉他们两个真是好朋友。
下午的时候,我们个人拜了拜灵位,聊了一会天,就到了傍晚。我把大刀背在身后,就要出发。
吕先生问我:“要不要我们陪你去?”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自己就行,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吕先生答应了,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如果自己办不了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我说道:“我明白,你们放心吧。”
薛倩和吕先生站在空亡的门口,像是在给我送行。这一趟多了他们两个,就凭空添了一些伤感,我觉得自己像是荆轲一样,背着大刀,萧萧易水寒。
我满脑想着易水送别,不由得轻轻吟唱起来: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ri水犹寒。
我正在入戏,忽然听到锤叫道:“老弟,我等你很久了。”
我心中一动:“糟了,这小岂不是秦舞阳了?”
锤疑惑的看着我:“老弟,你在说什么?什么秦舞阳?”
我有些犹豫的说道:“老兄,不瞒你说,我今天心惊肉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要不然,咱们今天别去了?”
锤挠了挠头,看样有些不情愿,不过他还是说道:“老弟,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你还钱的期限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去吧。如果有什么不对劲,马上离开就行了。”共帅吗亡。
锤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兄弟俩,双剑合璧,能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的脸,咧了咧嘴,说道:“老兄,你能不能把这幅死相收一下?我看着害怕。”
锤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果然恢复正常了。他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样收敛着,有点累。”
几分钟后,我们两个走到了坟圈。
按照昨天的惯例,我给了瘦老七两块钱,以及一沓纸钱,算是交了入场费。
我向坟圈里面张望了一番,发现剪刀已经在了。他向我们点头致意,这笑容和比昨天温和的多了。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