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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倩扶着我在地上站稳了,笑道:“老赵,你是不是眼花了?这五条龙是雕像,怎么可能是活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刚才你没有看到这五条龙在动?”
薛倩摇了摇头:“刚才你趴在那条龙上面。忽然身子晃了一晃,就倒下来了。我还以为你恐高呢。”
我看了看吕先生:“恐高的人会感觉脚下的东西在动?不对,不对,我也不恐高啊。”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恐高,我怎么知道恐高的人是什么感觉。”
薛倩一直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笑话,我说道:“老薛,要不然你上去看看?”
出乎意料的,薛倩答应的很痛快。他一副要给我做示范的样子,手脚敏捷的向供台上爬去了。
等他的脚踩在龙身上的时候,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条龙。
这龙并没有动弹。但是薛倩的身子晃了两晃,他像我一样,倒栽着掉下来了。
我和吕先生连忙接住了他。薛倩一副头晕目眩的样子,等他在地上站稳之后,说道:“邪门,真是邪门。那几条龙似乎真的是活的。”
我们正在讨论。忽然脑后一阵阴风,向我灌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歪了歪脑袋,随后,有东西砸在我的肩膀上了。
这一下沉重至极,我疼得哎呦一声,倒在地上。我捂着肩膀,感觉骨头都被砸酥了。
我身边的薛倩和吕先生反应很快,同时出手,将偷袭我的人制住了。
我看着人穿着袍子,一副打扮非僧非道,手里面还抓着手腕粗的木棍。刚才他就是用这东西砸我的。我揉着肩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向他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袭我?”
这人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庙祝。这间庙归我管。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偷东西吗?”
我恍然大悟,看着他说道:“原来你是庙祝啊。那我们可得好好问你几个问题了。”
我正要问话,忽然感觉屋子里面少了点什么。我向周围望了望,发现杨鲁和杨齐不见了。
我问薛倩:“你看见他们两个了吗?”
薛倩自然明白我问的是谁。他摇了摇头:“没有看见,刚才还在这里。”
吕先生说道:“天快要亮了。估计他们不想和庙祝起冲突,惹来什么麻烦,所以躲开了。”
我们三个人像是绑票的一样,押着庙祝回到了禅房。
庙祝挣扎了一会,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知道我们手底下有功夫。又看见我背着大刀。心里面越来越慌了。
他说道:“你们想要干什么?如果是求财的话,我这里有。”
我笑了笑,问道:“我们来,是想问问关于龙珠的事。”
庙祝眼睛里面露出惊讶的表情来:“你们来偷龙珠?你们不要命了吗?万一惹怒了神仙,十条命都不够。”
我淡淡的说道:“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告诉我,玉盘里面的珠子,是不是龙珠。”
庙祝说道:“当然是龙珠了。普通的凡物,当得起我们供奉吗?”
薛倩又问道:“为什么我跳上去之后,很快又摔下来了?那条龙好像活了一样。”
庙祝嘿嘿笑了一声:“这就是龙珠的不凡之处了。就是因为有这种神迹,所以咱们这间庙才香火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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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直觉
显而易见,当年的事,给杨鲁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他现在几乎到了谈珠色变的地步。紫you阁 ;听说我们要将龙珠取出来。马上疾呼不可。
吕先生笑道:“你不用担心,以我们几个的道术,不会出什么事的。”
然而,杨齐马上拆穿我们了。他干笑一声,说道:“三位大师,你们这话,我可信不过。”
看来杨齐已经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所以称我们为“大师”。而不再叫我们“大人了”。
薛倩笑道:“你有什么信不过的?”
杨齐说道:“咱们在壁画里面的时候,你们几位好像被龙珠逼的毫无还手之力。我听我儿子说,那只是一幅画而已。里面或许有龙珠的一点灵力,就厉害成这样。如果你们见到了它的真身,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这番话说得我们哑口无言,我们都觉得有点没面子。
吕先生虚晃一枪,干笑道:“老爷子,你和儿子刚刚和好了一天不到。就开始一唱一和的与我们辩论了?”
杨齐笑道:“我们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同时也是担心槐城人的安全。当年的悲剧,可不能再重演了。”
他们两个人的话有理有据。几乎要把我们说服了。
我和薛倩犹豫的看着吕先生,说道:“咱们怎么办?”
我们两个口头上虽然在问他们怎么办,实际上已经打算放弃了。只等着吕先生点头答应,就回去睡大觉。
然而。吕先生却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还记得吗?在那幅壁画里面,那位官长曾经阴阳怪气的说,那龙珠是好东西。他在暗示我们拿到龙珠。”
我说道:“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当年用龙珠来害人的是他。现在暗示我们把龙珠拿到手的也是他。没准当年他觉得死的人不够多,想要利用我们,再来第二轮呢。”
吕先生缓缓地摇了摇头:“咱们也曾经见过官长几次。他似乎不是那样阴险的人。更何况,他明明和我们说好了,要在阴间等我们的大驾。他既然说了这种话,我们就肯定死不了。”
薛倩说道:“他说了这话,我更不放心了。什么叫在阴间等我们的大驾?人死了才去阴间呢。他这是暗示我们,敢动龙珠就会死。他在讽刺我们呢。”休上讽扛。
一时间我们几个人争论不休。除了吕先生以外。大家都不同意去拿龙珠。只有他苦苦坚持,形成了舌战群儒的局面。
几分钟后,我们还是同意了吕先生的提议,决定去拿到龙珠。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说了一句话:“如果这龙珠和阴间有关系呢?”
这是一个我们无法拒绝的理由。阴间有太多的秘密,而我们的命运又与阴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官长和龙珠牵扯到一块了,这龙珠必定是阴间的什么东西。我们必须要得到它,弄清楚。
杨鲁见我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说。他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也罢。反正我们父子已经死了。就算槐城生灵涂炭。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杨鲁好容易同意了带我们去找龙珠,这本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然而薛倩一定要嘴贱,来了一句:“你们不是还有后人住在这里吗?如果生灵涂炭的话,你们的香火恐怕就要断了。”
杨齐和杨鲁都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们两个死了之后才知道。什么香火,什么传宗接代。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现在槐城姓杨的恐怕将近万人,可是我却不知道哪一个是我的血脉。而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祖上有叫杨鲁的。”
薛倩笑道:“是啊,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早就来判官庙祭拜你了。”
吕先生问道:“你还记得那口井的位置吗?趁着天黑,带我们去找找龙珠吧。”
杨鲁说道:“已经过去几百年了。槐城从一个小村子。变成了大城市。当年的那口井,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你们跟我来吧,我试试看,或许能够找到它。”
杨鲁带着我们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地势。他似乎想用这种方法来确定龙珠的位置。可是这样太难了。
几百年后,槐城已经彻底变化了。不用说草木,就连那条河也曾经改过道。
杨鲁带着我们一圈一圈的走。仔细的回忆着。
到后来的时候,我累得气喘吁吁,真想告诉他:“我们不找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可是想想阴间,我又不得不继续下去。
阴间是悬在我们头顶上的剑。我们得在它掉落之前,找到活命的办法。
过了很久,杨鲁终于停下来了。说道:“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吧。”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一片农田。想要在这种地方找到几百年前的一口井,再找到井里面的龙珠。简直是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还可以潜入水底寻找。而我们现在,首先要把这里全部挖开。这种工程,恐怕得有几年才能完成。
吕先生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能再精确点了吗?”
杨鲁苦笑一声,说道:“我能够找到这个地方,完全是凭直觉。说白了,就是瞎猜的。你如果问我把握是多少。我会告诉你,连一成都不到。你要是问我精确点的地方,我实在是答不上来了。”
吕先生从包里面掏出罗盘来,似乎想要用罗盘感应一下。可是那指针来回乱晃,根本没有要为我们指明方向的意思。
吕先生叹了口气,小声的嘟囔道:“难道我们与这颗珠子无缘?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找不到它也就算了。”
杨鲁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很不希望我们拿到龙珠。
我和他开玩笑:“杨大人,你不会是担心我们找到龙珠,生灵涂炭。所以故意将我们引到了这个地方,让我们知难而退吧?”
杨鲁苦笑一声:“赵大师,你可别开我的玩笑。我在泥像中被关了几百年。早就不知道当年的那口井在哪了。”
这时候,薛倩忽然淡淡的说道:“杨大人没有撒谎,而且他的直觉很不错。挺准的。”
我听薛倩的话难得的正经。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面色很平静,但是眼神中露出一丝狂喜来。看样子,他在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奇怪的问道:“老薛,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不问还好,我这么一问。薛倩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兴奋。
他笑了一阵,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老赵,老赵啊。我好像知道龙珠在什么地方了。”
我问道:“在哪?”
薛倩指了指西面,说道:“你们看见那些黑影了吗?”
我借着月光看了看。那些黑影立在远方,像是连绵不绝的山一样。
薛倩笑道:“你在晚上看的时候,模模糊糊,以为他们是山。但是白天看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是一个村子。这里的农田,都属于那个村子。他们距离咱们所站的位置,二里地都不到。”
我问道:“然后呢?龙珠在这村子里面?”
薛倩笑道:“有没有在村子里面我不敢保证。不过,这村子的名字,叫做龙珠村。”
我们一听这村名,都眼前一亮,说道:“事情恐怕有八成把握了。”
中国的村名很神奇。往往多年以前,因为什么大事,或者宝物而得名。时间长了,事情的原委没有人记得了,但是村名却流传下来。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研究一下村名,或许能知道深藏在历史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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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 泄愤 为推荐票过千加更【69千】
王老头还活着的时候,为人就有点固执,死了之后,就更加一根筋了。
他不停地问我。自己到底死了多久。我看他神情越来越急切,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化作了厉鬼。
我心里面开始默默地数着,他到底死了十来天,还是一星期。
我正在思考。王老头忽然问道:“我是一年前死的,还是两年前死的?”
我顿时愣住了。然后干笑一声:“没有那么久,你死了顶多十来天而已。”
我想了想。说道:“你还记得你的生日吗?就是上一次,很多人来给你祝寿的那次。”
王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啊。这生日怎么了?”
我说道:“你就是在那几天死的。那天不是你的生日,是在给你出殡。”
王老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他低声说道:“原来我死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这可就真是太奇怪了。”
我问道:“怎么了?你在奇怪什么?”
王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向外面走。嘴里面嘟嘟囔囔:“可是为什么两三年前,我儿子就听不到我说话了?十句有九句不理我。我还以为,从那时候。我就已经死了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