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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毕竟薛倩是用来壮胆的。我先得保证他的安全。不然的话,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我就太内疚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半夜,困得要命。现在病房里面很温暖,我坐在椅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整天我都坐在医院睡觉,直到傍晚的时候,薛倩把我摇醒了:“老赵,赶快走吧,不然章斌变成厉鬼来找你了。”
我听见章斌的名字,马上吓了一跳,我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窗外一轮红日沉下去。
薛倩帮我把大刀背在身上,递给我两个馒头:“行了,吃点东西,咱们上路吧。”
我摆摆手,说道:“别这么说,太不吉利了。死人才上路呢。”
我看了看吕先生,后者正在沉睡。
我跟着薛倩走出去,发现路面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掉了。我们两个打了一辆车,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就赶到了酒店。
等我站在酒店门前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上面挂了一个牌子,写着:“内部装修,停业一周。”
薛倩抱着胳膊,说道:“这可真是不巧啊。今天不营业。”
而我嘴里喃喃的说道:“这是巧合吗?一年前发生了命案,装修了一段时间。昨天晚上我看见鬼了,这里就又开始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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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蹊跷的病 为钻石满百加更【第70百】
我把听诊器递给章斌:“是你的就收好,怎么掉在地上了?”
如果章斌真的是个医生,接过听诊器之后会习惯性的挂在脖子上。所以我还听诊器是假。试探他是真。
果然,章斌把围巾拉了拉,把听诊器挂上了。我看见围巾下面那张脸,确实是章斌的,和刚才的人不同。
我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咱们走吧。”随即,我又谨慎的问了一句:“这一趟没有危险吧?”
章斌仍然是那种木然的口气:“为什么会有危险?”
我略微放下心来,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咱们快走吧。”
章斌在前面带路,我们两个在黑夜中慢慢的向前走。贞纵爪弟。
雪越下越大,周围也越来越冷。我的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听着这声音,不由得想起来大学的时候,我和薛倩从网吧通宵回来。俩人困得迷迷糊糊,踩着积雪向回走。忽然薛倩的脚步声不见了。我吓了一跳,回头找了一段,发现他掉进下水道里面了……
我想到这里,刚想笑两声。忽然脑子一激灵:不对劲,怎么脚步声只剩下我自己的了?
我连忙抬起头来,看见章斌仍然在我身前慢悠悠的走着。走得很从容,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
我把大刀竖在胸前,然后谨慎的喊了一声:“章斌?”
他马上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我指了指脚下:“怎么雪地上没有你的脚印?”
章斌挠了挠头,疑惑的说道:“对啊,我的脚印呢?赵兄弟,你看见我的脚印了吗?”
我想也没想。直接把大刀当做暗器甩了过去。大刀本来就沉重,再加上外面的刀鞘,起码得有十来斤。大刀砸在章斌的身上。他哎呦一声,似乎很疼痛。紧接着,一阵狂风,吹起来大团的雪,将我的眼睛迷住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心想:这和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像了。
等风停了。我发现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而章斌不知道去哪了。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只有风声,和树枝被大雪压断的声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疑惑的想道:“难道这小子被我砸了一下,魂飞魄散了?”
我慢慢地走到大刀跟前,弯腰把刀捡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刀身下面压着一张纸。这张纸正躺在雪地里面,被雪掩埋了一半。
我俯下身把纸抽出来。发现它正是那张画。画中央的章斌仍然奋力的向外爬着,企图逃出来。
我捏着这张画,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刚才看见的,肯定是鬼。难道说,章斌藏在了画里面?
这时候,我听见远处的村庄里面传来了一声声的鸡叫:天亮了。
天亮之后,小鬼就无能为力了。我放下心来,捏着这张纸向回走。
我刚刚走了一步,感觉雪地里面有个东西。凉冰冰的一下攥住了我的脚脖子。
我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举着大刀回身劈了过去。
大刀砸在马路上,砰的一声闷响。但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我用刀尖在地上划了几下,发现是一个听诊器,胶皮管正缠在我的脚脖子上。估计是刚才向回走的时候,脚尖勾到它了。
我想了想,用大刀把听诊器挑了起来。然后向薛倩家走去。
在这种大雪天,冷冰冰的空气吹着我,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我知道,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不了,我得去找吕先生。
薛倩家距离空亡屋不远,十来分钟后,我就走到了他们家大门口。
铁门冰冷,我敲了两下,就感觉手指有点凉的发疼。但是里面却没有人应声。无奈之下,我开始用脚踢门,铁门被我踹的咣咣乱响,声音连绵不绝,可就是这样,也没人搭理我。
我心中一阵不快:难道说因为天冷,懒得起床给我开门?
这时候我身后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声音,我回头,看见那些菜农又来赶早市了。
这些菜农我遇见好几次了。我记得他们,但是不知道他们记不记得我。
眼看他们就要过来了。我连忙站在路中央,张开胳膊要拦车。
开三轮的中年人显然吓了一跳,连忙去踩刹车,可是我忘了一件事,今天下大雪,三轮车滑了一下,仍然向我撞过来。
形势危急,我也顾不得多想,抱着大刀向旁边倒过去。我重重的摔在路边,堪堪避开了三轮车。
这下好了,就算我不拦车,车主也得停下来找我算账了。
果然,车上的中年人走了下来。出乎意料的,他表现得很紧张,问我:“你没事吧?”
我拍拍身上的雪:“没事,没事,对不住你了。”
中年人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你吓死我了,我以为要吃官司了呢。”
我缓了缓神,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了:“你带手机了吗?借我用用?”
中年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手机掏出来了。
我接过手机,拨通了薛倩的号码。我在薛倩家呆了这么久,总算将他的手机号背过了。
我等了很长时间,薛倩才接了电话,问我:“老赵,怎么回事?”
我问道:“你在哪呢?怎么不给我开门?我在你们家门口。”
薛倩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家里没人,全都进医院了。”
我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薛倩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才擦鼻涕:“没事,这不是下大雪吗?一不留神,感冒了。我们三个都被传染了。”
我问道:“吕先生也被传染了?”
薛倩说道:“是啊,在医院里边呢,你来医院吧。”
我挂了电话,向菜农道了一声谢,转身就向医院走去了。
在路上的时候,我心里面一直嘀咕:“吕先生把自己吹嘘的神乎其神,我一直以为他的道术就算不是天下无敌,至少也能延年益寿,没想到连个感冒都抵挡不住。”
我在大马路上走了很久,始终没有遇见空着的出租车。后来有几辆向我招手,可是这时候我已经走到医院了。
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就有个人叫我。
我一扭头,看见是薛倩。他走路一拐一拐的,估计是刚打完针。
我问他:“人呢?都在哪?”
薛倩指了指一间大屋子:“都在里面呢。”
我走进去一看。吕先生和薛阿姨坐在一个角落里。两个人正在输液,全都神色疲惫。
我坐在一边,向他们问了一声好。
薛阿姨和我们聊了两句,就请护士拔了针头。她的症状很轻,可以回家了。但是吕先生不行,好像烧得有点迷糊了。
我们商量了一番,给吕先生安排了住院。
薛阿姨对我们说道:“我没事了,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吧,看着点吕先生。”
我们把薛阿姨送到门口,也就回来了。
薛倩问我:“怎么回事?现在天还没有大亮,你怎么就来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我遇到事了。来找吕先生救命的。”
薛倩微微摇了摇头:“我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恐怕救不了你的命了。”
我们走到病房的时候,看见一个医生正在给吕先生做检查。他一边在病历本上写,一边对我们说道:“他最近是不是得过一场大病?”
我想了想,说道:“饿了几个月,瘦的皮包骨头,算吗?”
实际上吕先生这时候也不胖,不过比十来天前可要好得多了。医生点了点头:“他还没有完全复原,昨晚上又喝了酒。晚上被冷风一吹,所以烧上来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医院住两天,养养就好了。以后要注意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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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鬼约会 为钻石满百加更【第69百】
我盯着小人看了很久,像是着了魔一样反复研究。渐渐地,我感觉我像是钻到画里面去了一样。我在小鬼中间。似乎看到了建筑的痕迹……
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个哆嗦,猛地回过神来。
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这张纸,心想:这东西实在太邪门了。我还是别再研究它了。
我把纸捏起来,想在蜡烛上面烧了。但是忽然又想到,章斌曾经留言说,他知道阴间的消息。万一这个消息是真的怎么办?
如果能打探出阴间的消息,或许我可以把空亡屋的祖师爷找出来。到时候,我的任务完成了,也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想到这里。我把纸扣着放在了桌子上。
我叹了口气,倒背着手走到了门口。
外面的路灯还在亮着,我看见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原来已经下雪了。贞纵布技。
我裹了裹衣服,心想:“怪不得这么冷。”
雪花飘落到我的脸上,我有些犹豫了。我拿不定主意这时候应该去找吕先生,还是回去睡大觉。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心想:“这么个大雪天,我睡在空亡屋,简直是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了。实在是有些惨。就算为了取取暖,我也应该去找吕先生。”
想到这里,我翻身走回到屋子里面去,取了大刀,再找那幅画。可奇怪的是,那幅画不见了。
我感觉有点奇怪:“难道是被风吹落了?”我这屋子冷确实是冷,但是桌子距离门口还有好几米,中间又隔着货架子。什么风能吹到这边来,把纸吹掉?
我在桌子周围找了一会,根本没有那张纸的踪迹。我弯着腰,正在地上乱摸。忽然,噗地一声,屋子里面的蜡烛灭了。
我心里一惊,身上就出了一层汗。
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我就觉得屋子里面出问题了。
我手里抓着大刀,一动也不敢动。两只耳朵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全身都在感知屋子里面有没有异常。
除了外面的风声,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周围也不像有东西的样子。
我全神戒备,慢慢抬起头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周围看了看。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又看了看桌上的蜡烛。借着外面路灯透过来的微光,我看见蜡烛已经烧完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怪不得烛光忽然灭掉了。原来是蜡烛烧完了。”
既然灯火已经灭了,我也就懒得再找那幅画了。我把大刀扛在肩上,慢慢的走了出来。
北风呼啸,夹着大雪,而我就走在这雪地里面。
这一瞬间,真的有点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凄凉。不过我还有朋友,我可以去薛倩家避寒取暖,可比他要幸运的多了。
没想到,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