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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古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小声地说道:“我看见他们两个把赵莽劫持走了。我想喊人,但是没有人答应。”
随后,他有些紧张的问:“难道是脏东西还在?上了他们的身了?”
吕先生摇摇头:“脏东西,恐怕是他们三个带回来的。你既然喜欢古物,就应该知道肉佣这种东西吧。”
吕先生说出这个名字来。李慕古马上急了。他瞪大了眼睛,说道:“肉佣,你的意思是,有人让我的儿子做了肉佣?这人是谁?”
吕先生摆摆手,说道:“你别着急。我已经给他取下来了。等他休息一晚上自然就会好了。”
李慕古神色动容,再也没有之前兴师问罪的意思了。他向吕先生拱了拱手,然后说道:“活命之恩,老朽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随后,他就要冲着吕先生磕头。
吕先生连忙伸出手,将他架住了。然后说道:“不用这么客气,等天亮之后他们醒了。我还有事要问他。”
李慕古点了点头,顺势也就站起来了。
我看见周围安静下来。只留下李三几个人躺在地上。
薛倩问道:“要不要把他们三个搬回去?”
吕先生摇摇头:“这个地方正好在十字路口,阴阳相通。让他们在这里缓缓吧。”
我好奇地问道:“刚才你们说肉佣,肉佣是什么意思?”
我捡起从李三身上取下来的人俑,仔细看了看,这东西是陶土雕成的。在它的后背上,雕刻着一只爪子,刚才就是这爪子抓在了李三的身上。此时虽然取下来了,这爪子上也带着些血丝。
我指了指那人俑,说道:“这不是陶土做的吗?”
吕先生说道:“以前的帝王将相,都是用人殉,这个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知道。”
吕先生接着说道:“那时候有些人,想要人殉,没有那么大的财力,想要用陶土做成的人俑殉葬,又有些不甘心。于是就有人发明了这种办法。在陶俑的背后刻上爪子,施以密咒。如果有盗墓贼误闯进来。这陶俑就会抓在盗墓贼身上,将他控制住。然后来给墓主殉葬。这样的话,盗墓贼就被称作肉佣。”
“后来,人殉被废除了。但是有些人仍然把这种陶俑偷偷放在墓里面。一方面是想抓两个活人给自己殉葬。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防盗措施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盗墓贼
李慕古叫了我一声,随後,那黄袍道士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一挥桃木剑。猛地跳到我面前,大喝一声:“妖邪,还不快现身?”
紧接着,他一伸手,将我拽了进去。
我哭笑不得的回头看了看吕先生。吕先生则一脸不屑的看着自己这位同行。
黄袍道士让我站在地上。而他则拿着一个酒盅,里面盛滿了清水,向我身上不住的弹过来。
这一番闹剧折腾了十几分钟方才停歇。道士摚Щ邮郑档溃骸鞍讯鞫际帐傲税伞U饫镆丫删涣恕!比缓笏戳丝次遥档溃骸爸徊还U馕恍⌒值埽峙禄剐枰{理一下。”
我苦笑的看着他:“怎么的?刚刚给李老爷子做完法事,马上就找个下家吗?我可没钱。”
道士被我说破心事,脸上有些不快。而李慕古像是很担心得罪了这道士一样。连忙将我拉开了。
薛倩悄声问吕先生:“你这个同行,本领怎么樣?”
吕先生淡淡的说道:“这小子,纯粹是骗錢的。”
院子里面已经收拾停当,李慕古把道士让进屋子里面了。我看见陪着道士来的,还有两个中年人。这两人脸上满是胡茬,一个穿着有些脏的牛仔裤,另一个穿着劳动布。都是一身的尘土气。
李慕古向我招招手,说道:“小兄弟,进来吧。咱们喝杯茶。”
我们三个人跟在那道士身后,也走了进去。
李慕古家不小,但是坐了七八个人。也有些拥挤了。
穿牛仔裤的向李慕古说道:“爸,这几位是谁?”
李慕古指了指我们,说道:“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那位赵莽小兄弟。就是他看出来的,我这里有点不干净。”
我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薛倩和吕先生:“他们是我的朋友。”
李慕古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那牛仔裤,说道:“这是我儿子。叫……”
他还没有说名字。牛仔裤连忙打断他了:“我叫李三。”
然后他向李慕古使了个眼色,小声地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用真名。”
我听得好笑。不过还是冲他说道:“你好。”
李三指了指旁边的同伴,说道:“这是我的朋友。你们叫他王五就行。这位道长……也是我们的朋友。法力高强,每次开工前我们都找他作法,也算是熟人了。”
我心想:“这下可好,遇见盗墓团伙了。”
我们互相介绍完了之后,屋子里就沉默下来了。
李慕古似乎打算缓和一下气氛,然后主动说道:“小兄弟,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用瞒你。那天你走了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去把我儿子找来了。请了这么一位大师,帮我驱驱邪。”
随后,他问道:“小兄弟。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挠了挠头,随口说道:“那天在你这里撞见脏东西。我也想越不对劲。所以想要带着两个朋友来看看。他们二位,多少也懂点。”
很快,道士的目光就锁定了吕先生。同行是冤家,我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好玩了。
薛倩小声的对吕先生说道:“咱们不问问他们两个。灰袍子的事吗?”
吕先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件袍子不在这里了。而且,现在不要问,以免打草惊蛇。”
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什么意思?打草惊蛇?这里面还有东西?”
吕先生轻声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别露出马脚。偷偷地看看他们三个。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对面坐着四个人。吕先生没有说哪三个。但是我很快发现了。
李三,王五,还有那个道士。他们的容貌各不相同。但是动作出奇的一致。右腿压在左腿上,两手交迭,放在膝盖上。
这让我感觉很诡异,似乎他们曾经是连体婴儿。
我小声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吕先生说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晚上就知道了。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你想想办法,咱们得留在这里过夜。”
我们几个人心怀鬼胎,都坐在屋子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话题本来就不多,双方还都有些忌讳,所以大部分时间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在吕先生的催促下,我终于编了个理由,说道:“昨晚上的事发生之后。我心里面很不踏实。所以想带着朋友在这里住一晚上,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李慕古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有那么多张床啊。”
吕先生厚着脸皮说道:“没关系,赵莽可以睡在沙发上。”
李慕古看见吕先生厚着脸皮留下来,估计也不好意思驱赶,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委屈你们了。”
自从知道吕先生懂道术之后,那个黄袍道士就保持了沉默。估计也是担心露出马脚吧。
傍晚的时候,李慕古准备了点饭菜,我们三个也老实不客气的在他的家中吃了晚饭。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把李慕古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说道:“老爷子,你那件灰色的袍子去哪了?”
李慕古一拍大腿:“我也正找呢。把儿子叫回来一看,那袍子就不见了。哎,我这一屋子古董,就数这件袍子最值钱。你说这贼眼力劲也真是不错啊。”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心想:“你那件袍子丢了最好。留着也是个祸害。”
我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薛倩拽住我,问道:“你刚才和老头说什么了?”呆协爪弟。
我说道:“我问了问他,有没有见到那件袍子。老头说袍子丢了。难不成,在空亡屋里面,它真的把自己烧成灰了?”
薛倩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它从屋子里面逃出来了。我猜,那件袍子估计藏到了什么地方。等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出来杀你吧。”
我们干坐了一整天,没有说了几句话。吃完饭之后,干脆就灭灯睡觉了。
李老爷子一间屋子。李三一间屋子。王五和道士一间屋子。薛倩和吕先生一间屋子。四个卧室住满了人,把我留在了客厅沙发上。
这个安排是吕先生故意做出来的。他继续当他的猎人,而我继续当我的木桩。我不知道兔子还会不会再撞上来。不过按照吕先生的说法:有执念的厉鬼,和分不清距离的兔子没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大刀,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我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很尿急。权衡再三,我还是悄悄地爬了起来。
等我上完厕所,摸着黑向回走的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我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
我站在院子正中央,向周围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天阴沉沉的,今晚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我只能借着外面透过来的路灯光勉强看个大概。不过,院子里的阴影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回到屋子里面。但是这时候我听到频繁的开门关门声。像是有一个无聊的小孩,站在门口,把门打开又关上。
我侧着耳朵听了听。我不能分辨这声音是从哪个卧室传来的。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院子里面有东西动了。
我凭着感觉向那个方向看了看。我看见黑暗中似乎有个人影。他趴在地上,正在缓慢的爬动。那种姿势,像是一个野兽,正在蓄势待发,打算一跃而起,捕捉到猎物。
我把大刀竖在身前。紧张地盯着他。
忽然,我感觉脖子一凉。有一只手,从后面死死地箍住了我。
第二百六十一章 驱邪 为钻石满百加更【第41百】
货架倒塌,屋子里面馬上尘土飞扬有几样东西砸在我的脑袋上,我感觉一阵生疼。
这种疼痛让我的神智出现一丝清明。我想趁着现在爬出去。可是我被货架压住了腿,我尝试着将它搬开,可是试了幾次,都失败了。
很快,我感觉意识又开始模糊了。
隐隐约约的,我感觉有一個士兵正骑着快马,向我奔来,他的身后万箭齐发,但是都被他躲开了。
我看见他倒拖着一把大刀。刀背在地上不停的滑动。擦出一串火花来。
他已經奔跑到我的面前,猛地一拉缰绳。宝马嘶鸣,站定了脚步。随即,他挥舞着大刀,自上而下,向我的脑门劈过来。
我眼看着大刀距离我越来越紧,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时候,我听见耳边有人大喝:“睁开眼。”
这一声大喝像是重錘一样,击打在我的脑子里面。顿時,我眼前的世界支离破碎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空亡屋里面。货架正压着我的腿。而我喘着粗气,正伸手掐住吕先生的脖子。
吕先生任由我掐着,似乎毫不在意。他的两只手,正在袍子上迅速的画着一道符文。
我连忙把手撤回来。说道:“吕先生,对不起,我刚才迷糊了。”
吕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喝到:“开。”
随后,原本紧裹在我身上的袍子忽然打开了。
吕先生伸出手去,一把将袍子扯了下来。
我顿时感觉获得了自由,身子瘫倒在地上,着急的叫道:“这袍子有问题,千万别让他跑了。”
我刚喊完这一声。那袍子轰然一声。燃烧起来了。
吕先生连忙甩手将袍子扔了出去。
这袍子烧的很快,很剧烈。在半空中的时候,它已经完全烧起来了。等落到地面上的时候。连灰都不剩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向吕先生问道:“这袍子,烧的是不是快了点?”
吕先生点了点头,然后搓搓手:“一时大意,让它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