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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到。”五王爷及其严肃说道。
陆瑾娘轻咬嘴唇,一脸倔强,“王爷说是,是妾过于忧心了。”陆瑾娘抬头望着五王爷,“只是……”
“没有只是。”五王爷干脆打断陆瑾娘话。伸手轻抚陆瑾娘脸颊,邪笑一声,“上了本王船,就不要有犹豫。犹豫不决只会坏了大事,这个道理瑾娘该清楚才是。以后不要再说这些废话,本王不爱听。”
陆瑾娘眼神平静望着五王爷,“王爷提醒对,不该犹豫不决。王爷放心,妾已经下定决心,就绝不会想着下船。”
五王爷满意笑了起来,“如此甚好。你那二叔也是个能干,不愧是做生意做老人。这几年交个你二叔打理产业,收益都很不错,本王很是满意。他如今可还京城?若是京城,你让他改天进王府来,本王有些话要亲自嘱咐他。”
陆瑾娘低下头,缓慢说道:“二叔应该还京城。此事妾会办妥,回头同顾公公商议好时间,就安排二叔进王府。”
“行,此事你去安排。”五王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那大哥做事是个稳重,也是个聪明。本王很看好他。你可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若是合适,本王倒是不吝惜为他破例一回。”
“多谢王爷眷顾,妾替大哥谢谢王爷。”陆瑾娘意外平静,以前这是求都求不来好事,可是此时陆瑾娘却是半点波动也没有。
“今日本王就歇这里,你着人去准备吧。”
“妾遵命。”
陆瑾娘退下,她需要时间平复一下自己心情。望着天,只觉着内心荒凉无比,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再激起内心热情。陆瑾娘长叹一声,握紧了双手,坚定走下去。
沈府。
小丫头偷偷摸摸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去就好似做了什么坏事一样。顺利回到小院,推门进去,沈青怡一个翻身,迅速从床上起来。“怎么样呢?消息可有传到吴公子手里面?”
小丫头点头,“姑娘别急,先让奴婢喝口水再说。”
“你这丫头就是事情多。”沈青怡无奈,只能安奈住心中焦急。
小丫头喝了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姑娘,这是吴公子交给姑娘。说什么今世同姑娘没有缘分,只待来世再见。”小丫头鼻子一酸,“吴公子好可怜,我看他为了姑娘饭都不吃,人都瘦了好多。呜呜……”
沈青怡心里头酸楚难当,恨不得现就要冲出去,去见吴默之。哆嗦着双手打开信件,一边看一边流泪,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几乎是泣不成声。
“吴郎,我吴郎……”沈青怡将信贴自己胸口,痛苦不已。
小丫头陪着一起再哭,“姑娘,你同吴公子是有缘无份,姑娘就别再想了。吴公子他,他以后自会有美娇娘相伴。”
“不准说,我不准你说。”沈青怡呜呜哭起来,“我要见吴郎,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见他一面,就当是告别也好。”沈青怡抹着眼泪,暗自下定了决心。
“姑娘这可使不得。婚期很就要到了,姑娘怎么能够出门了。太太一定不会同意。”
沈青怡咬牙,“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再见吴郎一面。打人净面,我这就去见太太。就说上香求佛,以求心安,求婚事顺顺利利,婚后幸福美满,太太一定会答应我。”
小丫头点点头,“那,那奴婢这就去打热水。”
过三四天,沈青怡终于走出沈府,去往报国寺。自然是同沈家二太太一起。沈青怡很紧张,死死攥着手绢,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面。到了寺庙,拜了菩萨,求了一支中签,看上去是不好也不坏,沈二太太不满意,沈青怡却是长舒一口气。对沈二太太说道:“母亲,女儿想去后山看看。上次来时候,看到后山有桃林,也不知这个时节有没有开花。”
“你这傻丫头,这还不到三月,桃花哪有那么就开。不过你想去就去吧。以后做了人家媳妇,可就没这么清闲了。”
沈青怡微微低着头,藏着眼中无奈和愧疚还有决心,“那母亲你忙,女儿这就去后山。女儿很就会下来。”
“去吧,注意安全,身边可不能缺了人。”
“嗯,女儿晓得。”
到了后山,沈青怡就带了两个心腹小丫头,别人都被各种理由打发走了。“你说吴郎哪里等我?”
“姑娘,就前面小亭子里。那里僻静,吴公子说是个说话地方。”
沈青怡迫切想要见到吴默之,当那个身影终于出现眼前时候,沈青怡喜极而泣,飞扑进吴默之怀里。吴默之牢牢保住沈青怡,“青怡,我青怡,可总算见到你了。”
“吴郎,我吴郎,为了能见你,我就是死也甘愿。”
吴默之轻轻擦拭着沈青怡脸上泪痕,“不要说死这样不吉利话。我只盼着你能平安喜乐,不要伤心,不要痛苦,每日里都开开心心过日子。”
沈青怡拼命摇头,“没有你日子,我如何能够开心起来。只有见到你,只有同你一起,我才是开心乐。吴郎,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吴默之轻抚沈青怡脸颊,一脸痛苦,“青怡,这都是命,我们没有办法。认命吧。”
“吴郎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让我认命?我们不能认命。”
吴默之越发痛苦,“青怡你知道不知道,一想到你即将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我心每日都痛。我恨不得我才是那个同你成亲人。我恨不得立马带你远走高飞。可是我不能害了你,我不能让你背负不名誉骂名。我不能这么自私。我情愿自己痛苦,也不想让你痛苦。青怡,原谅我,我就是懦夫,我是个无能人。”
“不,千万别这么说。”沈青怡笑中带泪,“我很高兴,能够听到你这番话,我就是立马死了也是高兴。”
“千万不要说死,我承受不起。我情愿你嫁给别男人,也不愿意听到你死消息。那样至少你还,每日里我还可以望着某个方向,知道你过好,我心足矣。”
“可是我不愿意。”沈青怡再次痛苦流泪,“不能嫁给你,而要嫁给一个陌生男人,吴郎,我觉着自己心都被撕裂了。我怎么可以背叛你,同另外一个男人……吴郎带我走吧,不然我会发疯,我一定会发疯。”
吴默之望着沈青怡,“好,我这就带你走,我们这就离开京城。什么功名利禄,只要有你身边陪伴着,这些统统都不要了。”
“吴郎你真好。可是今日我是同母亲一起来,今日我们还不能走。我们还需要银钱,需要很多银钱。”沈青怡望着吴默之,天真梦想之下,沈青怡还保持着基本理智,真是个矛盾人。
吴默之一脸痛苦之色,又是愧疚又是叹息,“是我无能,我就是个无用书生。连银钱都要青怡你来解决。不行,我不能这样。青怡,我不能带你走,你跟着我餐风露宿,只能吃苦受罪。你是沈家小姐,自小金枝玉叶,我怎么舍得让你每日里粗茶淡饭。不行,我不能委屈了你。”
沈青怡欢喜都飞了起来,“我不乎。只要有吴郎你身边,只要我们一直相爱,即便是粗茶淡饭我也是甘之如饴。吴郎,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死,我一定会死。”
“你不能死,就是我死你也不能死。青怡,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恨不得将自己心都掏出来给你。一想到你即将成为别人妻子,躺另外一个男人怀抱里,我就恨不得去杀人。青怡,青怡,我们就是孽缘。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着你远走高飞。”
沈青怡笑着点头,“好,你一定要带我远走高飞。我不要被关笼子里,我一定要同吴郎你一起。只有同你一起日子里,我才能真正感受到开心乐。”
两个人你侬我侬,还一番依依不舍。商量好了私奔日子,沈青怡满腹信心离开了后山,准备着几天后逃离京城。
数天过后,沈青怡失踪,沈府大乱,却丝毫不敢声张。只能派人静悄悄寻人。一天之后京郊五十里外地方找到沈青怡同吴默之两人。让沈家人绝望是,沈青怡竟然同吴默之睡了。沈二太太当场昏了过去,沈二老爷提着刀,就要砍死屋默之。
沈青怡扑吴默之怀里,“父亲,你要砍死他,就先砍死女儿。女儿已经是他人了,说不定肚子里都有了他孩子。你若是砍死了他,女儿也不能独活。”
沈青怡拉着吴默之跪地上,“求父亲成全我们。女儿同吴郎是真心相爱,求父亲成全。”
“求沈老爷成全,学生虽然家贫,却也有一番志向。将来一定会待青怡好。请沈老爷成全。”
沈二老爷气倒仰,指着两人大骂,“好一对狗男女,伤风败俗下贱东西。以往还当你是乖巧,却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事情。你简直就是败坏门风。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女儿,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青怡痛哭流涕,“父亲,女儿同吴郎是真心相爱。吴郎是个举人,再过两年大比,吴郎一定能够高中。届时吴郎也能步入官场。求父亲成全。女儿真不想嫁给窦将军,求父亲替女儿退婚吧。”
“退婚?这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你却说退婚?你是要害死咱们沈家吗?你这个伤风败俗东西,我就告诉你,你不嫁也要嫁,嫁也要嫁。来人,将姑娘带走。”
“我不要,不要啊,父亲……吴郎,吴郎……”沈青怡被人带走,其哭叫声撕心裂肺,让人不忍去看。沈二老爷干脆让人堵住沈青怡嘴,免得被人听见,事情败露。
看着还跪地上吴默之,倒是意外镇定。
沈二老爷冷哼一声,“吴默之,哼。若非你有功名身,本将今日就要了你命。竟然该拐带本将女儿,简直是找死。从即刻起给我滚出京城,永远不准再踏入京城一步。若是让本将知道你再敢踏入京城,本将定要你斯文扫地,夺了你功名。”
吴默之缓缓站起来,“沈老爷,沈将军,学生同贵千金是真心相爱,你不该拆散我们。”
“滚!若非顾忌沈家名声,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滚出京城去,否则到时候我也顾不得沈家名声,也要将你给办了。”
吴默之望着沈二老爷,“沈老爷,你这么做,你会后悔。”
“滚不滚?”
吴默之恭敬行礼,“学生告辞。”
沈二老爷眼里闪着凶光,叫来下人,“去,跟着那个书生。必要时候将人解决了。记得要做不留痕迹。”
“小明白,小这就去。二老爷放心,一定会将事情办得漂亮。”
“嗯,去吧。”
沈青怡被关房里,身边丫头都被换了个彻底。沈青怡整日里以泪洗面,只求见沈二太太一面,求沈二太太放她出去。沈二太太被沈青怡气床上躺了好几天,一直忍着没去见着小女儿。这事情沈府都是为莫如深,大家都不敢多议论。但是婚期将近,沈家却是犯难很。
这一日晚上,沈家一家人沈老太太房里聚集,大家都是沉默不语。沈二太太只知道抹泪,眼巴巴望着沈二老爷,又看着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闭目养神,事情发生后除了让人将人找回来以外,还不曾表态。
沈大老爷先开口,“老太太,二弟,青怡这丫头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事情,并且还同那那书生……如此,照着规矩,就将她送到家庙去。对外说染了恶疾就成。”
沈二太太顿时就哭了起来,“这怎么可以,青怡还那么小。还有好几十年。送她去家庙,那是人活地方吗?”
“怎么不行。别人可以,她难道就该例外。谁让她做出这些事情,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沈大老爷很是不满说道。
沈二太太眼巴巴望着沈二老爷。沈二老爷皱眉,“如此一来,宫里面怎么解释?窦家那边又该如何?别亲家没做成,倒是成了仇家。窦家如今虽然没了爵位,可是窦家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一个不好,怕是要闹到御前,到时候咱们沈家可不站理。即便宫里面有皇后,也不能让咱们沈家好过。”
沈二老爷看了眼沈大老爷,又看着沈老太太,“老太太,大哥,儿子想法是要不一切照旧。至于青怡那丫头事情,让人好生教教她,说不定婚夜能够蒙混过去。那天让人多灌窦猛酒,男人喝醉了,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如此一来,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沈大老爷不太赞同,“二弟说轻巧,万一被窦家识破,那该如何是好?”
“到那时候,青怡已经是名正言顺窦家媳妇。即便被人察觉,窦家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不过青怡日子要难过就是了。”沈二老爷也跟着叹气,“不过这一切都是青怡那丫头活该,不知羞耻东西,咱们沈家脸面都被丢了。”
“老爷,这不可以啊。被窦家发现,青怡还怎么窦家立足,那日子可就没法过了。”沈二太太哭着求着。
沈老太太睁开眼睛,目光一扫,众人噤声。沈老太太眼神闪着精光,看了眼众人,说道:“青怡事情到此为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婚事照旧。老二媳妇,青怡那里你好生劝着,叫她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她好,对沈家好,才不辜负皇后娘娘对她喜爱。”
沈二太太抹着眼泪点头,“多谢老太